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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霸总昏迷了也不忘调戏我陈默沈星衍小说结局

京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每天最大的折磨,就是对着昏迷的宿敌念战队财报——这份屈辱的卖身契,是我亲手签下的。直到那天,监护仪突然把他的脑电波翻译成文字:“别念了,第三页的现金流算错了。”“还有,一年前游戏里那句嫁给我,现在回答你还来得及吗?”1.VIP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心电监护仪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我陷在意大利真皮沙发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财报纸张的边缘。窗外飘着雪,玻璃上结了一层薄霜。“第三季度亏损480万,”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像是在念自己的判决书。“赞助商跑了两个,主力选手被挖走三个……”我顿了顿,目光扫向病床。沈星衍安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落,像在倒数着什么。“其中两个,去了你们宇鑫科技旗下的战队。”我故意...

主角:陈默沈星衍   更新:2025-05-29 0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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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沈星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对头霸总昏迷了也不忘调戏我陈默沈星衍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京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每天最大的折磨,就是对着昏迷的宿敌念战队财报——这份屈辱的卖身契,是我亲手签下的。直到那天,监护仪突然把他的脑电波翻译成文字:“别念了,第三页的现金流算错了。”“还有,一年前游戏里那句嫁给我,现在回答你还来得及吗?”1.VIP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心电监护仪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我陷在意大利真皮沙发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财报纸张的边缘。窗外飘着雪,玻璃上结了一层薄霜。“第三季度亏损480万,”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像是在念自己的判决书。“赞助商跑了两个,主力选手被挖走三个……”我顿了顿,目光扫向病床。沈星衍安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落,像在倒数着什么。“其中两个,去了你们宇鑫科技旗下的战队。”我故意...

《死对头霸总昏迷了也不忘调戏我陈默沈星衍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每天最大的折磨,就是对着昏迷的宿敌念战队财报——这份屈辱的卖身契,是我亲手签下的。

直到那天,监护仪突然把他的脑电波翻译成文字:

“别念了,第三页的现金流算错了。”

“还有,一年前游戏里那句嫁给我,现在回答你还来得及吗?”

1.

VIP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心电监护仪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我陷在意大利真皮沙发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财报纸张的边缘。

窗外飘着雪,玻璃上结了一层薄霜。

“第三季度亏损480万,”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像是在念自己的判决书。

“赞助商跑了两个,主力选手被挖走三个……”

我顿了顿,目光扫向病床。

沈星衍安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落,像在倒数着什么。

“其中两个,去了你们宇鑫科技旗下的战队。”

我故意咬重“你们”这两个字。

沈星衍,27岁,衍征科技总裁,我的债主。

也是去年在《巅峰联赛》全球总决赛后,放了我鸽子的前游戏CP。

而现在,我成了他的24小时贴身护工。

一周前·星火战队基地

机房的服务器发出垂死般的嗡鸣,显示器上一片血红——又是该死的BUG。

我蹲在地上,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键盘缝隙里。

“林教练!”助理小张慌慌张张冲进来,手里攥着一份文件,“法院的传票!”

我接过那份烫手的纸张,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3000万的债务,48小时的还款期限。

养父半年前那场蹊跷的车祸,俱乐部资金链的突然断裂,所有画面在我眼前闪回。

“联系到王总了吗?”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小张支支吾吾
:“他说...除非您亲自去那个酒局...。”

我摔碎了手边的咖啡杯。

助理吓得后退一步,我却突然笑了。

“好啊,告诉王总,”

我捡起一块锋利的陶瓷碎片,在指尖轻轻转动,“今晚我一定准时赴约。”

当晚,我穿着最性感的黑色连衣裙去了那家高级会所。

王总油腻的手刚搭上我的腰,我就把红酒泼在了他定制西装上。

“林晚!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暴跳如雷。

“知道啊!”我晃着空酒杯,砸向了他。

走出会所时,暴雨倾盆。我站在雨中,任由冰凉的雨水打湿全身。

手机在这时响起,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想救你的战队吗?”

2.

雨水顺着发梢砸在手机屏幕上,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足足三分钟。

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指节发白。

我用力戳下两个字:“条件?”

几乎是瞬间,一条定位信息跳出来:

苏世国际医学中心,VIP3区

二十分钟后,我像个落汤鸡似的站在医院走廊。

头发上的水珠滴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啪嗒”声。

路过的小护士频频侧目,估计在想这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

“林小姐?”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转角处走来,手里端着个平板电脑。

金丝眼镜后面,那双眼睛像扫描仪似的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我是陈默,沈总的助理。”他递来一条毛巾。

“沈总昏迷后,我们在他的私人服务器里发现了这份协议。”

我没接毛巾,任由水珠从下巴滴落:“沈总是谁?”

“沈星衍。”

陈默明显愣了一下:“衍征科技CEO。”

我差点笑出声。

好家伙,跟我打了一年游戏的‘Zero’
居然是科技新贵?

这混蛋藏得够深啊。

“他现在在哪?”我故意用毛巾擦了擦脖子,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领。

“三个月前脑机接口实验出了事故。”

陈默推了推眼镜,“说来也巧,正好是你们战队开始资金链断裂的时候。”

我眯起眼睛:“所以?”

“所以想请林小姐当沈总的特别护理。”

陈默递来平板:“债务我们可以一笔勾销。”

我扫了眼合同,冷笑:“衍征会缺护工?”

“缺一个懂《巅峰联赛》的护工。”

陈默意味深长地指了指病房:“沈总的脑机接口,需要特定频率的神经刺激。”

病房门无声滑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沈星衍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各种导管和电极贴在他身上,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一年不见,这家伙的下颌线更锋利了。

连昏迷都皱着眉,活像谁欠他钱似的。

哦,现在确实是我欠他钱。

我盯着那个微微跳动的脑电波曲线,突然想起一年前总决赛前夜。

我在游戏里调戏他的那句话:

“等我们赢了,你嫁给我好不好啊?哈哈哈”

结果这混蛋夺冠后就人间蒸发了,连个标点符号都没留。

现在倒好,直接躺这儿装睡美人?

“第十九条。”

我指着合同上那行小字:“‘神经同步测试’是什么鬼?”

陈默刚要开口,监护仪突然“滴”地响了一声。

我猛地抬头,似乎看见沈星衍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

3.

陈默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冽的白光:

“这些都是标准医疗条款。

沈总的脑机接口需要特定频率的神经刺激才能维持正常运转。”他顿了顿。

将平板电脑又往前递了半寸:“如果林小姐没
有异议,请在最后一页签字。”

我的手指悬在签名处微微发抖。

为了保住战队,为了那些跟着我打拼的队员……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病床。

沈星衍安静地躺在那里,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笔尖触到屏幕的瞬间,病床上的男人突然皱起眉头,监护仪发出“滴”的一声轻响。

“瞧瞧,”我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沈总这是等不及要当奴隶主了?”

刚签完最后一个笔画,整个病房的智能系统突然亮起幽蓝的光晕。

天花板上的投影仪自动开启,在空气中投出一行闪烁的文字:协议生效,神经链接建立中。墙角的服务机器人“嗡”地启动,机械臂优雅地为我递上一杯热咖啡。

我挑眉打量着这个充满未来感的病房。

不愧是科技新贵,连昏迷都要搞这么大排场。

要不要趁机在护理费后面多加几个零?

第一晚,我特意挑了本《电竞商业周刊》,把对家战队的专访念得字正腔圆。

读到“宇鑫科技今年净利润增长300%”时,我故意提高音量。

第二晚,我翻出压箱底的《星火战队五年发展规划》,把那些夭折的项目念得声情并茂。

“预计第三年实现IPO”这句念完时,监护仪上的脑电波曲线突然剧烈波动,吓得我差点叫医生。

而现在,我正对着第三季度的财报冷笑。

纸张被我捏得发皱,那些触目惊心的亏损数字像刀子一样扎进眼里。

病床上的沈星衍安静得像个橱窗里的模特。

苍白的皮肤近乎透明,能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连呼吸都轻得几乎看不见胸膛的起伏。

只有监护仪上那条跳跃的绿色曲线,证明这个躯壳里还住着一个灵魂。

“沈总。”

我“啪”地合上文件:“当年在采访里说真
正的电竞选手就该热血拼搏的人是谁来着?”我俯身凑近他的耳朵,故意把每个字都咬得很重:

“现在躺在这儿听我念亏损报告,感觉如何?是不是特别热血沸腾啊?”

“滴——”

监护仪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长鸣。

我猛地站起身,手里的咖啡杯“啪”地掉在波斯地毯上,深褐色的液体迅速洇开一片。

抬头时,屏幕上正缓缓浮现一行字:

“第三季度现金流算错了,第17页漏记了周边产品销售收入。”

我的呼吸瞬间凝滞,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掌心,连指甲陷进肉里都没察觉。

三秒后,屏幕又跳出一行字:

“另外,一年前在《巅峰联赛》里那句求婚,我现在答应还来得及吗?”

“你……”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扼住了。

“能听见我说话?”

光标在屏幕上闪烁了几下,像是在犹豫:

“能,但清醒状态不稳定。”

我攥着财报的指节发白,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沙沙”声:

“那你他妈为什么现在才出声?”

“因为你生气了。”

我气极反笑,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冲破喉咙:

“所以你就装死听我念了三天财报?看我像个智障一样对着植物人自言自语?”

“你念财报的样子很可爱。”

“可爱?”我抄起沙发上的天鹅绒抱枕就要往病床上砸:

“沈星衍!你昏迷了还这么欠揍?!”

抱枕落下的瞬间,我分明看见他的食指微微抽动了一下,像是要抓住什么。

我的心跳骤然漏拍,耳边只剩下血液冲击鼓膜的轰鸣。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一秒,两秒。

那只手又恢复了静止,仿佛刚才的颤动只是我的错觉。

“见鬼了”我用力揉
了揉发酸的眼睛,一定是这几天熬夜太多出现幻觉了。

4.

监护仪上的光标闪烁了几下,又跳出一行字:

“你刚才砸我的时候,我心跳加速到128。”

“……变态啊?”我耳根发烫,声音却刻意压低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程度。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光标不紧不慢地继续显示。

“交感神经兴奋时,心率会自然加快。”

我翻了个白眼,决定不跟一个连昏迷都要科普医学知识的直男计较。

但胸腔里那股莫名的躁动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像是有人在我心口塞了只不安分的小兔子。

“所以那份合同。”我压低声音,指尖轻轻敲击着监护仪的边缘。

“是你昏迷前就准备好的?”

光标停顿了几秒,像是在思考怎么回答最妥当。

最终屏幕上只跳出一个简单的“嗯”字。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让我胸口发闷。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

“你算计我?”我咬牙切齿地问,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门外经过的护士听见。

这次回答得很快:“我在救你。那是我昏迷前最后三十秒用脑电波写的紧急协议。”

我冷笑:“所以你的‘救援’就是让我来当护工?”

光标突然停住了,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过了足足十秒钟,屏幕才重新亮起:

“是用我能想到的唯一方式,让你留在我身边。”

我的喉咙突然发紧。

一年前那个在游戏里对我言听计从的Zero。

和现在这个连昏迷都能把我算计得死死的沈星衍,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正当我出神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护士推着药车走了进来,金属托盘上的针管和药瓶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林小
姐,该给沈先生注射营养剂了。”

她的目光在我和监护仪之间来回扫视,眉毛微微挑起:

“你们……在聊天?”

我迅速后退一步,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衣袖:

“怎么可能?植物人又不会说话。”

护士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开始熟练地准备输液。

我站在窗边,假装欣赏外面的雪景,余光却不自觉地飘向病床。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沈星衍的睫毛上投下细密的阴影。

他的唇角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这个发现让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林小姐?”护士突然叫我。

“嗯?”我猛地回神。

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什么时候扬了起来。

“您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护士一边调整输液速度,一边好奇地问。

我急忙用手背蹭了蹭嘴角,硬生生把上扬的弧度压下去:

“没什么,就是想到……。”

我瞥了眼监护仪,灵机一动:

“想到沈总要是醒不过来,这笔护理费是不是就不用付了?”

护士噗嗤笑出声:“您可真会开玩笑。”

等她推着药车离开,我立刻锁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病床前:

“沈星衍!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监护仪一片寂静,曲线平稳得像是睡着了。

“别装死!”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触感意外地柔软:“我知道你听得见。”

依旧没有回应。

我眯起眼睛,突然俯身凑到他耳边:

“你要是再装睡,我就用你的账号去打排位赛,专玩你最讨厌的英雄。”

滴——

监护仪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警报。

“你敢。”

我得意地笑了:“终于肯说话了?”

“你耍赖。”

“跟你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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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抱臂靠在病床边的护栏上,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金属栏杆:

“所以,刚才护士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偷笑了?”

监护仪上的光标闪烁了几下,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说实话。

最终屏幕上缓缓浮现一行字:

“你摸嘴角的样子很可爱。特别是右手指尖碰到下唇时,会无意识地停顿0.3秒。”

“沈星衍!”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连耳尖都烫得发麻:

“你昏迷了还这么不正经!”

“昏迷不影响审美判断。”

光标不紧不慢地继续显示:“这是基于客观数据分析得出的结论。”

“……变态。”

我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手指已经抓住了沙发上的抱枕。

就在我举起抱枕的瞬间,余光突然捕捉到沈星衍的食指微微抽动了一下。

不是那种无意识的肌肉痉挛,而是清晰地、有意识地弯曲了第一节指节。

“沈星衍……”我的声音发颤,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你的手指……”

监护仪上的曲线依然平稳,但三秒后跳出一行字:

“目前只能通过脑电波交流,身体还处在休眠状态。”

我眯起眼睛,突然凑近他的脸:

“那你能感知到什么?”

我的呼吸喷在他的睫毛上:“比如……现在能看见我吗?”

“能。”

“能听见我说话?”

“能。”

“嗅觉呢?”

脑电波曲线突然剧烈波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的字都带着微妙的停顿:

“你用的……还是那款柑橘味的香水。去年庆功宴上,你也用的这款。”

我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这个混蛋,连我香水的牌子都记得这么清楚?

报复心瞬间涌上心头。

我转身从包里翻出化妆袋,金属拉链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
刺耳。

掏出一支正红色口红,“咔嗒”一声拧开盖子。

“既然沈总视力这么好……”我俯身凑近他的脸.

指腹沾着口红在他苍白的唇上轻轻一抹:

“那我帮你补个妆?昏迷三个月,气色也太差了。”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心率曲线像过山车一样从72飙到120,血压数值疯狂跳动。

“林晚。”屏幕上跳出的字都带着颤音:

“你在玩火。”

我笑出声,故意用指尖又蹭了蹭他的唇瓣:“沈总的心率,好像不受意识控制啊?”

“……你故意的。”

“嗯哼。”

我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掉他唇上的红印,看着监护仪上的数字慢慢回落:

“一年前放我鸽子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有今天。”

屏幕上的光标疯狂闪烁,最后跳出一行字:

“等我醒了,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好啊。”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等着。”

6.

突然监护仪的屏幕暗了几秒,突然跳出一行字:

“NT-X7神经抑制剂的药效在减弱。”

“什么意思?”我下意识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财报,看着监护仪的屏幕。

屏幕上光标缓慢移动,像是在忍受某种痛苦:

“意思是……我可能要醒了。”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胸腔里像是塞了一团乱麻。

一年前不告而别的愤怒,看到他苍白面容时的心疼,发现他能听见我说话时的惊喜……各种情绪在胃里翻搅,让我喉咙发紧。

最后只能干巴巴地挤出一句:“……醒了也好,省得我天天给你念财报。”

监护仪上浮现一个笑脸符号:“放心,醒了也能继续听你念。”

“你你你……谁要给你
念啊!”我红着脸反驳,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他的手指。

这一次,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小指也跟着动了动,指尖在雪白的床单上划出一道几不可见的痕迹。

深夜的病房只剩下仪器运行的微光。

我蜷缩在沙发上刷手机,热搜第一条赫然是:

#星穹科技疑似收购星火战队#

评论区已经炸开锅:

“这波是商业吞并吧?”

“听说沈星衍昏迷前就在布局电竞产业”

“星火那个女教练是不是要失业了?”

我冷笑一声,直接把截图发到监护仪上:

“解释一下?”

脑电波曲线停顿几秒,缓缓浮现:“不是收购,是注资。”

“有区别?”

“收购是吃掉你,注资是……”光标微妙地停顿.。

“养你。”

我差点把手机捏碎:“沈星衍!你昏迷了还这么嚣张?”

监护仪上的脑电波突然剧烈波动,紧接着跳出一行字:

“养你是合同外的私人行为。”

“……”我耳根发烫,咬牙切齿地打字回复:“谁要你养?星火还没倒闭呢!”

“你生气的时候,”字迹慢悠悠地浮现。

“脑电波频率特别好看。”

凌晨三点,尖锐的警报声将我惊醒。

病房里红光闪烁,沈星衍的心率监测线疯狂波动,血压数值不断攀升。

每一个跳动的数字都像重锤砸在我心上。

“沈星衍!”我扑到床前,手指下意识按住他的手腕。

触感冰凉,但脉搏剧烈得像是要冲破皮肤。

护士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慌乱中掀开被子检查输液管,突然感觉手腕被什么轻轻勾住——

他的小指,微不可察地,蜷住了我的腕表带。

“你……”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能动了?”

黑暗中,监护仪突然重新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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