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你说我想让它应验,又说不太对,这毕竟是我爷爷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温婉跟着看那个锦囊,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就希望,我们阿凛永远也用不上这个!”
我脸上笑着点头,心里却是苦涩。
因为我知道,通过前两次的经验,我不可能用不上这个东西,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最后一次,肯定也在未来地等着我。
温婉看我心事重重的模样,缓缓拥住了我。
“你放心吧阿凛,我肯定不会让你出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微微靠在她的肩膀上合上眼睛,只感激有她。
我老家在离市里不远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镇子上,位置略显偏僻,却风景宜人。
当天晚上我就带她祭拜了爷爷。
温婉嘴上说着不信这些,却还是在我爷爷的坟前跪下来,虔诚磕了三个头才许诺。
“爷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阿凛,也请您保佑我们。”
我看着爷爷坟前的小花摇啊摇,禁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温婉,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其实我害怕的是被宋江出狱之后报复,虽然张队说没个十年半载的出不来了。”
温婉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轻轻抱住了我,语气颇为轻松。
“没事,别担心,那个人早就死在监狱里了,而且一切有我。”
闻言我松了口气,却又突然汗毛直立。
什么叫早就死在监狱里了?我这几年从来没跟她说过什么案子的太多细节!
她怎么知道宋江死在监狱里了?!她怎么说得像是一清二楚?
我浑身僵硬从她怀里退出来,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却没有看到任何不对。
说不定是之前张队来的几次走访和她说的?她没告诉我?
可是怎么也说不通啊!
晚上我借口当着爷爷的面不好一起住,和她分了房,但还是辗转反侧心事重重。
我始终没法对温婉怀疑,因为她几乎就完全和意外危险不搭边。
这几年甚至是她帮了我很多地方,帮我搬家和找工作,还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着我。
这时,我倏然想起第三个锦囊。
让我在最无助迷惘的时候打开。
我定了定神,从枕头下拿出那个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