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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解散了女主的后宫团(雾渺万古宗)

非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巫山披雾,雾笼巫山。巨大的鱼影冲散翻滚的云海,鱼鳍曳着细碎的流光,流泻出一道道冰雪虚影,空灵梦幻。江献晚满腹心事,并未瞧见一瞬即逝的异象。随手拨开肩头有些凌乱的乌发,慢吞吞的缓步前行。自从她被雷劈中,意外来到这个世界,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年了。而她,和一个不知姓名的帅哥也睡了一年。没办法,实在是万古宗掌门雾渺给的太多。与她双修的男人不知什么身份,她从未在万古宗见过他。至于为什么会出卖自己,还是要感谢她这具既争气又不争气的身体。用雾渺的话来说:琉璃玉骨,变异灵根,绝世炉鼎。她来这个世界的第五天,饿的头昏眼花。正撅着屁股,怀疑人生的与一只刚出生没多久,还飞不稳的野鸡殊死搏斗时,被雾渺看了个正着。再后来,她就进了万古宗。再后来,测了灵根体质...

主角:雾渺万古宗   更新:2025-05-20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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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雾渺万古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师妹解散了女主的后宫团(雾渺万古宗)》,由网络作家“非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巫山披雾,雾笼巫山。巨大的鱼影冲散翻滚的云海,鱼鳍曳着细碎的流光,流泻出一道道冰雪虚影,空灵梦幻。江献晚满腹心事,并未瞧见一瞬即逝的异象。随手拨开肩头有些凌乱的乌发,慢吞吞的缓步前行。自从她被雷劈中,意外来到这个世界,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年了。而她,和一个不知姓名的帅哥也睡了一年。没办法,实在是万古宗掌门雾渺给的太多。与她双修的男人不知什么身份,她从未在万古宗见过他。至于为什么会出卖自己,还是要感谢她这具既争气又不争气的身体。用雾渺的话来说:琉璃玉骨,变异灵根,绝世炉鼎。她来这个世界的第五天,饿的头昏眼花。正撅着屁股,怀疑人生的与一只刚出生没多久,还飞不稳的野鸡殊死搏斗时,被雾渺看了个正着。再后来,她就进了万古宗。再后来,测了灵根体质...

《小师妹解散了女主的后宫团(雾渺万古宗)》精彩片段


巫山披雾,雾笼巫山。

巨大的鱼影冲散翻滚的云海,鱼鳍曳着细碎的流光,流泻出一道道冰雪虚影,空灵梦幻。

江献晚满腹心事,并未瞧见一瞬即逝的异象。

随手拨开肩头有些凌乱的乌发,慢吞吞的缓步前行。

自从她被雷劈中,意外来到这个世界,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年了。

而她,和一个不知姓名的帅哥也睡了一年。

没办法,实在是万古宗掌门雾渺给的太多。

与她双修的男人不知什么身份,她从未在万古宗见过他。

至于为什么会出卖自己,还是要感谢她这具既争气又不争气的身体。

用雾渺的话来说:琉璃玉骨,变异灵根,绝世炉鼎。

她来这个世界的第五天,饿的头昏眼花。

正撅着屁股,怀疑人生的与一只刚出生没多久,还飞不稳的野鸡殊死搏斗时,被雾渺看了个正着。

再后来,她就进了万古宗。

再后来,测了灵根体质。

再后来,就被送到了床上。

一系列骚操作,也只不过用了两天的时间。

是她没节操吗?

是她没底线吗?

不,不是。

是穷。

是饿。

是想活着。

节操值几个钱?

雾渺说,不同意,就将她丢出去被鸡啄死。

同意的话,每月会给她一大笔钱,好吃好喝供着她。

饿了五天,风餐露宿,食不果腹,连一只鸡都打不过,险些被啄死,饿的恨不得啃人的江献晚,含着饥饿而绝望的泪水,还是在骤然喷出一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血后,卑微的屈服了。

“睡睡睡!你先让我吃十碗饭!”

吃饱了,后悔了。

然而,雾渺威胁她,不睡就把她琉璃玉骨,绝世炉鼎的事情,昭告两境三域。

在简单的了解过,这个连鸡都能有如此恐怖战斗力的世界后,江献晚嘴角扯出一抹坚强的弧度。

太特么狗了!

最终,在她唇枪舌战,以死相逼,睡可以,但平日绝不待在这万古宗,成交。

两方都是聪明人。

雾渺料她逃不出手心,又无修为傍身,也不敢逃。

而江献晚面上装的乖巧,心底却不甘心受人摆布,就这么做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自我主义的炉鼎。

更怕对方等不再需要她,会杀人灭口,或是随手转送旁人。

琉璃玉骨,再加上变异冰灵根的加持,她一没修为,二没钱物傍身,就这么跑了,岂不是找死?

江献晚咬牙切齿点头。

而对方为何需要炉鼎,她也是后来有了修为,深入了解这个玄幻世界,才揣摩出一点。

看那人胸膛游走的龙形,想来是吞了一条龙所致。

这人修的是无情道,证的是太上忘情。

那条龙自然具备龙族特有的体质,尤其是淫性。

因此,对方受到牵连,时不时饱受情欲的摧残。

严重的说,怕是会走火入魔。

对方选择——睡她!

而这一睡,就是一年。

望向那扇琉璃冰竹纹窗,江献晚面色发苦,磨磨蹭蹭,一步一挪。

尽管一年了,直到现在,她仍有着极大的心理阴影。

虽然她的修为从无到有,坐火箭一般提升的飞快。

可一想想死去活来的体验,腿脚都软了。

他太特么变变变变变态了!

好在每次雾渺都会扔给她一个芥子囊,作为利益交换。

同她双修的那个男人,也常会随手传授给她各种功法秘籍。

想想即将脱离苦海,近在眼前的好日子,还是咬着牙,摸出一枚强身健体的丹药。

她还不想活活累死在床上!

这人的体力好的变态,凶的可怕。

想了想,又多吃了一颗。

江献晚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壮士断腕,推门而入。

炽碎的光芒透过层层飘荡的雪纱,铺泄一地。

将窗棂下那道清冽如雪的身影,蒙上一层朦胧的光华。

男子雪衣银发,支颐着面颊,半面银色面具,眼尾翩然,微微上挑。

瓷白的下颌,线条精致,宛若墨笔精心勾勒,薄唇轻抿,透着花瓣的绯色。

长及足踝的银发未束,随意弥散,浸着细碎的月光,一路流淌过如烟雪衣,逶堆在羽翼织成的金红软垫,光泽隐隐流动。

听到动静,手肘抵着桌案,浅浅侧过眸。

墨黑的睫毛下,一双雪水浇洗过似的眼瞳,如大海之下万载寒潭,沉寂无波,冰透清寒。

仙气泠泠,妙不可言。

好似高悬天穹的冷月,可望而不可及。

嗯……江献晚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了。

他静静望着被轻薄雪纱拂了满肩的少女,呼吸渐沉。

空寂的眼底难以遏制的跃出一丝潋滟光泽,清冷的面庞,此刻竟似糅合了几分摄人心魄的滟色。

江献晚虽看不全他的容貌,不耽误她被这种莹澈如琼花初开的气质,深深折服。

尽管只露了半张脸,也漂亮的委实嚣张跋扈了。

看似随意的一坐,简直坐在了她的心巴上。

不禁有些怀疑,他俩到底谁才是那个绝世炉鼎?

咳咳……好吧。

她承认,能睡到这么一个万中无一的极品男人,还是有点狗屎运在身上的。

江献晚不争气的掐下念头,堪堪走近,细腕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掌,轻轻攥上。

视线一转,似雪的冷香扑了满身。

男人微微蹙眉,垂眼看着衣襟微乱,沾着几分风尘仆仆的少女,声线清冽而低哑。

落在耳畔,莫名多出一丝委屈不已的错觉。

“为何来的这般晚?”

江献晚想从他腿上滑下来,奈何腰间的手纹丝不动,只好作罢。

因为我叫献晚啊,自然来的晚。

心里暗自腹诽:我特么打群架打的正手软,你一道信息传过来,我剑都要踩冒烟了。

当然,江献晚是绝对不会,对着一座没有感情的冰山打嘴炮的。

她很有雇主和被雇的觉悟。

也知道,男人问她并不是真的想听她解释什么。

果然,未等她开口狡辩,冰雪气息挟裹着炽烫的呼吸,又欺近了几分。

江献晚有些尴尬,“劳烦您稍等片刻,容我……先洗个澡?”

这个男人有很严重的洁癖,现在不顾她浑身上下,连头发都凌乱着,显然已是忍耐到了极致。


万一问的次数多了,小师叔烦了呢?

万一他一烦,就点头愿意去玩儿了呢?

或者心血来潮收个徒?

雾渺期待的看着他。

“否。”

男子薄唇轻启,指尖勾了长及足踝的银发挽在手肘。

留下一个字,举步进了侧殿。

“唉……”

雾渺再次失望而归。

长老们还在测灵根,他作为掌门需坐镇主持大局。

只是,怎么觉得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到底是什么事呢?

雾渺想了想,想不出来,干脆抛在了脑后,走的痛快。

江献晚牙恨不能咬碎了!

嫖资!

嫖资啊!

你木有给我钱!

狗雾渺!

老娘一回不要,你果然赖账!

江献晚痛心疾首的滑坐在地面上,心窝子直抽抽。

雾渺方落座,连打三个喷嚏。

见诸位长老投来疑惑的目光,若无其事的理理衣袖,恰好摸到鼓囊囊的芥子囊。

唇角顿时抽了一下。

“坏了!嫖资没给!”

不过,下一刻,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慵懒的撑了面,继续看下面弟子测灵根。

且让她抓耳挠腮,惦记几日吧。

而另一边,江献晚靠在窗棂下,无力吐槽。

只觉浑身像是被一锅煮开的沸水熏蒸。

她勉强抬起虚软的手指,接过男子递来的丹药,塞进嘴里。

扯了扯裙子,努力平稳呼吸,装的云淡风轻,“多谢。”

看着满脸晶莹汗珠的少女,再掠过地上一片木头盒子,男子薄唇轻抿,不知何时单膝及地,微凉的指腹抹去她鬓角的汗珠。

江献晚此刻是狼狈的,咬着唇。

发丝黏在脸颊,侧颈。

眼前男子的靠近,更是让她痛苦万分。

尤其是扑面而来,如霜雪冰川的寒凉气息。

此刻对她来说,就像是酷暑里的雪糕。

又像是,浇在火焰上的一勺热油。

他再不走,她真的要闹了!

江献晚挤出一丝不走心的标志性微笑,礼貌赶人,“您有事,忙就好,不必管我。”

快走!

立刻!

马上!

就现在!

不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这人下了床不认人,冷性的很!

又有些绝望,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四日一过,掐着点的发作了。

江献晚忍得辛苦。

她不知的是,自己骨头里的体香,竟是连发带都压制不住,逐渐浓郁,勾缠。

男子见她努力正襟危坐,态度疏离,唇角压出浅淡的委屈弧度。

他不用这个少女一再证明她的分寸。

“早早。”

“你若想。”

江献晚忙摆手,截住他的话,“不!我不……唔……”

等她再次扶门而出,又是四日已过。

甚至没敢多看一眼后头的宫殿,抖着腿落荒而逃。

一步踏出传送阵,凌空点过树梢,飞向山门。

余光扫到弟子群中靓丽婉约,惹人注目的身影,身形未停,目不斜视,出了万古宗。

没有再去找雾渺领取嫖资。

就当这四日她是雇主,抵消了。

而药丸,方才她已经吃过。

这场利益交换,终于结束。

江献晚没有回望那圣洁震撼的万古宗一眼,很是干脆的扒了衣裙,换上干练的男士衣袍,陡然觉得从头到脚轻松无比。

仿佛逃出鸟笼的雀。

烟雨城的小院也不要了。

赶紧走!

不对!

飞起来!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江献晚觉得方才一眼望见的那道身影,就是女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密密实实的青翠竹林转出一个翩翩黑衣少年。

马尾高束,身如玉树,乌发雪肤,生得一副雌雄莫辨的美人面。

左等右等的雾渺,等来的不是江献晚的讨要嫖资。

弟子匆匆来禀报,双手呈上一封信、一把长剑。

正神色莫名,垂眸望着跪在地上少女的雾渺神色骤变,而后咬牙。

烟雨城盯梢的弟子久久等不到江献晚,眼看天色落幕,翻墙而入。

发现桌上一张纸,一块玉牌,一把剑。

纸上一行龙飞凤舞,随性洒脱的留字——世界辣么大,我想去看看,江湖不见。

雾渺修长的手指,狠狠压住跳的极为欢快的额角。

江早早,竟然跑了!

毫无预兆!

干脆利落!

好哇!

嫖资都不要了!

他轰然起身,不看地上仍跪着的少女,拿起剧烈抖动,似是在大哭的长剑,化作流光直奔巫云殿。

江献晚拍拍屁股走的干脆,买了匹马,昼伏夜出,一路向南。

玄古大陆,分两境三域。

三域乃妖域、魔域、界域。

两境为北境和南境。

又有二位帝尊。

其中一尊,便是这北境为首的万古宗掌门雾渺的小师叔,帝隐。

另一位,则是南境以太虚宗为首的太虚宗上任掌门,云为泽。

两尊旗鼓相当,两境旗鼓相当。

三域妖魔横行,不适合新手。

没错,她要去的是万古宗伸不到手,短时间内绝不会与女主有交集的南境。

没想到的是,马不停蹄赶了一个月,她竟然走错了路!

又恰巧遇到春潮期再次发作。

江献晚窝在草堆,满头大汗,双手环胸,虎视眈眈,死盯着眼前的男人。

哦不!

确切的来讲,是男妖!

“你不要过来!”

“你再过来我可就叫了!”

真该死!

她以为只要提防万古宗的人就好了,没想到撞上了一只法力高强,脑子有病的狐狸精。

这只死狐狸还不愿意放她走!

风回雪同样窝在草堆里,不紧不慢弹了弹洒金华裳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支着一条长腿,手托着下颌,懒洋洋的上下打量她。

旋即,慢悠悠的吐出两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请问是谁给你的自信?”

“就你这不男不女的模样,我会睡你?”

不过这少年长的确实挺漂亮的,还是个难得的炉鼎。

但他风回雪是靠炉鼎修炼的妖吗?

幸亏他是个狐狸精,差点被一个两脚兽比下去。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对着自己,自上而下比划了一下。

“人族的丑东西,明明该叫的是我吧?”

“你没有镜子,总该有尿吧?”

江献晚:“……”你特么能不能礼貌一点,信不信老娘呲你一脸。

好吧。

她承认这只九条尾巴的死狐狸,长的还真挺风骚的。

睫毛又长,肩宽腰窄,纤纤玉指,明艳勾人。

一举一动,连撩个头发丝都带着万种风情,像颗行走的大春药!


那必须的!

送你离开的好日子!

白子夜面上笑的温润,桌下,狠狠碾了林玉锦一脚。

林玉锦眼泪汪汪,“师尊,您知道我从小就离开了我的妈妈。”

花不休:“……”

所以呢?

你离开妈妈,跟这一桌子菜有什么关系?

还有,这四个小混蛋敢背着他藏私房钱?

这么多菜,肯定花了不少灵石吧!

这都是他的钱啊!

花不休秉承着徒儿的就是自己的,自己的还是自己的。

肉疼的不得了。

当既不痛快了,眉梢轻扬,冷冷一笑,“说人话!”

林玉锦眼泪立时一收。

“您看您又当爹又当妈,一把把我们兄妹四个拉扯大,刚好两个月后是您的生辰,我们这不是想提前给您庆祝一下?”

苏清流:“……”

你这个棒槌!最后一句不用说!

花不休的生辰明明是三个月后!

白子夜:“……”

让你演戏没让你加戏!

还有,花不休的生辰明明是四个月后!

江献晚:“……”

带不动带不动。

话说,两个月后花不休生辰?

到时,应该没人给他过了吧?

好可怜。

“哦?”

花不休一双潋滟的桃花眸微微眯起,拖长了嗓音。

似笑非笑,扫过面前排排,难得站的过分笔直端庄的四个徒儿。

苏清流刚来十个月。

白子夜刚来九个月。

林玉锦刚来八个月。

江献晚刚来六个月。

他哪里一把屎一把尿把他们养大了?

还有,他的生辰明明就是今日!

一群棒槌!

这四个小混蛋该不会又想坑他吧?

“这样啊……”

“来,坐。”

花不休淡淡垂下眼皮,指尖一下没一下的点在桌面。

四人交换眼神,面色不改,淡定的坐下。

莫慌。

只要花花吃他们一口菜,定叫他倒头就睡!

白子夜脸上笑眯眯,桌下又狠狠碾了林玉锦一脚。

林玉锦呲着牙,继续眼泪汪汪,含泪输出,“花,师,师尊,可以吃了吗?”

花不休闲散的撑了下颌,眼底意味不明,“吃吧,乖徒儿。”

他倒要看看这四个棒槌想干什么!

林玉锦迅速拿起筷子,一盘子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

花不休有点不懂了。

不过,见四个孽徒神色如常,慈爱的笑了一下。

“乖徒儿们,别客气,吃起来。”

苏清流三人齐刷刷拿起了筷子,别提多整齐。

吃的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花不休彻底看不懂了。

难道,这几个小混蛋真的开窍,知道孝顺他了?

那以后他要钱,是不是可以再往上加加?

眼看着一桌灵菜快速减少,连忙拿起筷子,夹向那盘看起来最是美味的青椒爆炒肉片。

放进嘴里。

眼睛顿时一亮。

殊不知四双眼睛比他还亮。

四双筷子默默搁在了桌上。

花不休叼着一块肉,皱眉,“你们不吃了?”

苏清流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师尊吃好。”

白子夜温温柔柔一笑:“师尊吃好。”

林玉锦咧嘴一笑:“师尊吃好。”

江献晚甜甜一笑:“师尊走好。”

“啪!”

筷子应声落地。

花不休手抖如筛。

“走好什么走……”

话没说完,眼皮陡然变得沉重。

一群完蛋玩意!

不就是要他们点钱,竟然敢给他下药!

倒反天罡!

“咚——”

牙酸的一声。

花不休话一句话没骂完,脑袋重重磕在桌子上。

“孽、徒!”

言罢,眼一闭,麻溜地睡死过去。

林玉锦捏起一根筷子戳了戳他,眼睛亮如星辰,恨不能发光。

“花不休不会动了!”

白子夜跟着戳了戳,“嘻!睡的很香哦。”

苏清流是个实干派,二话不说,把他夹在胳膊下。

“药效只有一炷香,走,小师妹去叫门。”

“等等!”

江献晚抬手拦下他。

白子夜作警惕状,“你该不会心疼了吧?”

“怎么可能!”林玉锦反驳的比江献晚都快,“小师妹是咱们中最没良心的!”

最没良心的江献晚幽怨瞥向林玉锦,“花花的小金库,你们不要那我自己要了。”

“要!”

“要!”

“要!”

三个少年异口同声道。

差点忘了大事!

苏清流当即把花不休放在了地上。

八只手一通摸。

如愿以偿,摸到一个芥子囊。

林玉锦:“啧啧,别说,花花这肌肉还挺带感。”

白子夜恶心的瞥他一眼,“口味真重,连花花的便宜都占。”

江献晚跟着鬼鬼祟祟摸了一把,“……是挺硬的。”

花不休一身肌肉,老性感了。

“……”苏清流沉默三秒,还是比较理智的,“回来再想办法打开,先干正事。”

“得勒!”

四人抓紧时间来到隔壁。

两个守山门的弟子还在夜值,见四人跟狗咬腚似的,扛着一人,狂奔而来,疑惑地对视一眼。

隔壁山头那五个成日里上蹿下跳的野猴子,大晚上的怎么来了?

其中一人双臂环抱,挑眉,没好气道:“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

江献晚掏出一个芥子囊,在指尖轻轻转悠,“让秦秦出来一趟,一柱香,过时不候。”

看见她手里芥子囊上的太虚宗标识,那弟子大吃一惊,知晓来者不善,冷冷道:“你们等着!”

说罢拿出一枚玉简上报给外门长老。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雪光穿破夜色。

白袍少年脚尖点在树冠,端的冷冽如雪。

待看清其中一人,利眉一蹙,铁青着脸举剑直掠而来。

“江献晚!还敢登门!怎么?没抢够,还抢到家门口来了!”

“停!”江献晚及时抬手,不慌不忙举起一枚灵石,“我有录像,你敢动手,我现在就把它卖给黑市!”

“秦师兄打架把裤衩打掉了,是不是很有意思?”

苏清流:“……”

小师妹怎么还扒人裤衩子?

白子夜:“……”

扒人裤衩,也可以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吗?

林玉锦:“咯咯咯~~~”

那小师妹岂不是看到了秦秦的大白屁股?瑟瑟。

秦秦骤然愣住,来了个急刹,剑势猛地一收。

因炸裂的一句话,剑气放的猛收的也猛,踉跄退了半步。

他脸色乍青乍红,憋屈了三秒。

三步并两步,大步走到江献晚面前,耳尖涌血,“你,你,你无耻!”

“嗯,我无耻。”


凤仪剑尊半步飞升,在两境三域的地位,绝不亚于两帝尊。

闯祸的能力……同样深不可测!

虽未担任任何职位,听说,其风格,连他们帝尊都要退避三舍。

然,从前往事,臭名昭著,毁坏宗门无数财物。

凤仪台都被他赔干净,就剩匾额,窗户都拆了,这还没赔上十分之一。

偏偏连掌门见他,还要恭恭敬敬,喊一声剑尊,再掏出几本厚厚的财物赔偿账单。

凤仪剑尊赔不起,踩着宗门灵碑,冷笑着大放厥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十几位内门长老听兜比脸都干净的他吹不了的牛批,一气之下,以下犯上,将他团团围住。

好家伙,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尤其他那点破火,水浇不灭,沾上一点就头疼。

他终于知道把自己逐出宗门,占了隔壁的破烂山头,大言不惭,说账不还上就不回来了!

特么哪是给自己逐出宗门,分明是不想还钱,跑路了!

那一日,掌门和十几位内门长老,皆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喜普大奔。

好歹祸害走了。

只要他不再回来霍霍人,他们勉强懒得搭理。

凤仪剑尊幻了容貌,自顾自的在隔壁破山头落户。

没成想,近一年,心血来潮,相继收了四个徒儿。

想到那各个穿的破破烂烂,恨不能捡破烂的四个小家伙,众长老看的心疼,又心塞。

这特么哪里是收徒弟,分明就是找了四个免费劳动力!

他们实在看不下去,同凤仪谈判十几回,想要苏清流他们认祖归宗。

凤仪整日揍徒儿揍的开心,还有免费劳动力,正是乐不思蜀,哪里肯愿。

幸好这四个孩子想法大,还敢干。

合伙药倒了凤仪,连夜送给秦秦。

可塑之才!

终于有人出来收拾他了。

天理昭昭,因果报应!

不过,大会一事,本来就打算放放水让他们参加的。

凤仪剑尊再不着调,四个小崽子总归是自己人。

如今水到渠成,自然该认祖归宗。

还有宗门每月发给弟子的灵石和资源,尤其亲传,可是不小的一笔。

之前怕被凤仪剑尊截胡,只能先攒着。

没成想,四个小家伙给他们这么大一个惊喜。

天凉了,陈年旧账,该算一算。

最重要的人是,弟子们的剑……真的……该淬了。

两个月后可是南北两境大比。

各方各面,能提高的都要尽可能的完美到极限。

长老们大多都是知道凤仪剑尊往些年的丰功伟绩的。

弟子在看到传说中的剑尊,先是崇拜,很快在听过长老们细数剑尊往年罪行,滤镜破碎满地。

一时间,看花不休的眼神都不对了。

一脸坚定的排队,誓要等到他喷火为止。

花不休被看的寒毛直竖。

“我又不是自己回来的!放开!我要回去!”

“回去?当年您自己说的还不上不回来,行啊,钱呢?”

花不休心虚的垂落睫毛,继而理直气壮,抬起下颌,眼尾吊梢,“没钱!”

“没钱就喷火,帝尊说了……喷到你死为止。”

“排好队!以后咱们每天淬一次!”

“是!”

弟子响亮应声,长老们闲来无事,拿着各种灵器过来插队。

花不休的异火,两境三域独一无二。

他既然被扔回来,当然是……要把握好机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太虚宗弟子的四人,还在为接下来的弟子交流大会做准备。

没错,他们决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大捞一笔。


昨天风回雪买了一百坛,花了十万极品灵石!

十万!

差点没把她气死。

说什么买给江行行吃的。

小孩子能吃这么多甜食吗?

分明是他自己想吃!

江献晚无数次都想打死他!

“一、千!还是极品灵石!”

林玉锦连忙接过江献晚递来的勺子。

江献晚又掏出二十罐,她带了四十罐,想着分给三个师兄,再托秦秦给花不休带些的。

白子夜抱着十个小罐子,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太贵了,不舍得次。”

林玉锦喜滋滋的往自己芥子囊里塞,“二师兄,你不要,就给我,我舍得吃。”

“滚!这是小师妹给我的!”

三人忙活半天,早上没吃饭,这会胃口大开,干脆盘腿坐在地上吃蜂蜜。

在江献晚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三条灵雁腿,三瓶果汁,顿时将那一群拳头大的蜜蜂抛之脑后。

白子夜摸了摸江献晚脑袋上那根羽毛,口齿不清,塞给她五枚玉牌,“给,二师兄抢的。”

江献晚沉默一瞬,把金鸣兽的羽毛装进芥子囊,掏出一个小包袱。

“二师兄,随便拿。”

白子夜:“……?”

她是挖穿了秘境吗?

秦秦不是说地晶罕见,怎么这么多啊!

林玉锦眉飞色舞的把江献晚孵蛋,如何得到的地晶讲了一遍。

白子夜听的胃口大动,“金鸣兽的蛋啊,有营养,倒是可惜了。”

三师兄妹正激烈讨论金鸣兽的蛋该有多么好吃的时候,忽听耳边传来巨大的嗡嗡声。

三人:“……”

卧槽!

把它们忘了!

还有,那比脸都大的,特么是蜂王吧!

再次见到蜂王,白子夜反射性捂脸。

看着快要怼在脸上,小手指粗细的口器,林玉锦吓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特么被蛰上一口,他帅气的脸蛋还要不要了!

江献晚同样很慌,想拿锅当罩子。

见两个师兄下意识一致侧身,护在面前,感动了一下下,决定主动出击。

“谈谈?”

白子夜林玉锦:“……?”

跟谁谈?

这群大蜜蜂?

江献晚扒拉开白子夜和林玉锦,慢吞吞的舀起一勺糖浆,开始无死角展示。

感情丰富,声音抑扬顿挫,极具诱人意味。

“千年冰莲糖浆,有价无市,头叟无期,不含任何添加剂,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相信我,千年冰莲糖浆,你值得拥有!”

拉长的滑腻丝线在阳光的照射下,藕断丝连,丝丝缕缕的清甜香气在空气中迅速蔓延开。

蜂王先是一愣,旋即翅膀疯狂震动,嗡嗡的更厉害了。

看起来很好吃。

要不要先把这三个修士蛰死,再抢走他们的糖浆?

还不用花钱!

可穿白衣服的那个,手里有很多厉害的符纸,还特么会凌空画符。

它底下的工蜂,有十几只翅膀都被烧焦了。

现在又多出两个犯罪同伙,打架,恐怕不太划算。

黄褐色的蜂王凝视着江献晚手中的小罐子,权衡利弊,头一点:怎么谈?

白子夜捂着脸,欲哭无泪。

这特么也行?

合着这货跟他一样,是个吃货!

看有的谈,江献晚不慌不忙,拍开盖子,“既然要谈,我就拿出我的诚意,你可以先尝尝。”

相信她,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吃货,可以抵挡美食的诱惑!

蜂王迫不及待的将口器扎进去,翅膀极速震动,扇出残影,几乎要将三人扇歪。

好吃!

比它吃过的任何一种花蜜都要好吃!

江献晚只让它尝了一口,蜂王的口器太大,一针下去,少半罐。

眼看蜂王像是喝假酒似的,飘飘欲仙,荡漾的摇头晃脑,也不磨叽,拿出一枚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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