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清,是个烈士遗孀。
丈夫王卫国保家卫国时牺牲,只留下我和女儿相依为命。
苦难生活中,思雨是我唯一的光。
直到那天,医院电话打来,我的宝贝浑身是伤躺在病床上。
“几万块钱,这事就到此为止。”
赵明远傲慢地扔下钱。
我拒绝了,换来的是更残忍的毒打。
女儿死了,我申诉无门,对方权势滔天。
绝望中,我背起功臣牌匾,抱着女儿骨灰,跪在军区门外。
刚跪下,他们又来了,当着我的面摔碎骨灰罐,踩断牌匾。
他们大笑着说:“你以为来这就有用?
在这地方,我说了算!”
就在这时,军营里的警报声响彻天际。
01我叫林清,是个烈士遗孀。
丈夫王卫国牺牲在边境线上,家里只剩下我和女儿王思雨相依为命。
日子过得清贫,但我从没觉得苦。
思雨乖巧懂事,是我的全部。
客厅里,那块被我用布蒙起来的“一等功臣之家”牌匾,还有抽屉里丈夫和公公、爷爷留下的十几枚老旧勋章,是这个家最宝贵的东西,也是我撑下去的念想。
那天晚上,我刚哄思雨睡下,电话就响了。
是学校打来的,说思雨在医院。
我心猛地揪紧,抓起床头柜里仅有的几百块钱,鞋都没换好就冲了出去。
一路上,脑子里全是思雨瘦弱的身影,不安和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赶到医院,病房门口围着几个人。
我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浑身缠满绷带的思雨。
她小小的身子陷在雪白的被子里,触目惊心。
绷带上渗出的血迹,胳膊上扭曲的新旧伤疤,甚至还有烟头烫过的痕迹……我的呼吸停住了。
思雨看到我,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妈妈……”她声音虚弱,断断续续地哭诉。
是赵莉,她带头,带着几个同学,把我关在厕所里,逼我喝厕所水,用烟头烫我,让我学狗叫。
她们嘲笑我是“野孩子”,说我没有爸爸……思雨哭着说,她想爸爸了,也觉得自己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自己。
我的心像被撕开一样,剧痛难忍。
看着女儿遍体鳞伤的样子,我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崩塌,只有滔天的愤怒。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群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穿着名牌西装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满脸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