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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我真不想当奸臣!奈何系统不允许》,是作者“江小十”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郁别郁离,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一个女扮男装的庶子,野心大得很,想当个有权有势的大奸臣,享福不吃苦。她妹妹嫁给了璋王做侧妃,她也跟着站队璋王,一心盼着璋王能当上太子,她也能跟着鸡犬升天。可谁承想,脑子里突然冒出个“一心向善系统”,整天催着她做好事,完不成还给她戴个“虫母光环”,耳边整天“妈妈妈妈”的,烦得要命。更倒霉的是,璋王没当上太子,佑王上位了,还一直看她不顺眼。这下她可慌了神,不知道该咋办。就在这时,那个看她不顺眼的王向她伸出了手:“你想出人头地,讨好朕?”...
主角:郁别郁离 更新:2025-05-26 0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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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别郁离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真不想当奸臣!奈何系统不允许广告+结局》,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我真不想当奸臣!奈何系统不允许》,是作者“江小十”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郁别郁离,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一个女扮男装的庶子,野心大得很,想当个有权有势的大奸臣,享福不吃苦。她妹妹嫁给了璋王做侧妃,她也跟着站队璋王,一心盼着璋王能当上太子,她也能跟着鸡犬升天。可谁承想,脑子里突然冒出个“一心向善系统”,整天催着她做好事,完不成还给她戴个“虫母光环”,耳边整天“妈妈妈妈”的,烦得要命。更倒霉的是,璋王没当上太子,佑王上位了,还一直看她不顺眼。这下她可慌了神,不知道该咋办。就在这时,那个看她不顺眼的王向她伸出了手:“你想出人头地,讨好朕?”...
她太游刃有余,轻佻却风流。
云清珩手环过她的腰,往上托了托,惯来平稳的嗓音带了点笑,“这不重要。”
他不需要纠结信或不信,会有人替他看牢郁别。
“那什么是重要的?”郁别不满地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冷华矜隽的脸,轻轻地亲了亲他的侧脸。
见他没有出现反感的神色,她又亲了亲,这回是唇角,没有隔着手指,密匝匝的呼吸交融着。
“这个重要吗?”郁别抬起头,环着他脖颈的手臂愈发往里收紧,两人几乎是紧贴在一块儿,“好珩止,你喜欢吗?”
她是笑着问,眉纤长而上扬,眼眸流转多情,脸上还泛着沐浴后的潮红,褪去了些苍白。
云清珩空出右手抚上她的脸,顺着侧颊往下捏住她的下颌,垂首吻上她的唇,这是一个没有含情愫但足够暧昧的一个吻。
“你实在合我心意。”云清珩右手动作由捏到托,语气喟叹,“你若是个女子,我该给你个好名分。”
郁别笑得欢欣,摇摇头,垂在腰间的长发跟着轻晃,“这不成,珩止的身份定是我高攀不上的。”
“珩止是个女子才好,我会娶你为正妻,一心一意地向着你,对你好。”郁别越说越憧憬,“我们就跟话本子里描写的一样,一生一世共情深。”
这话不仅云清珩不信,郁别更加不信,如果她真是个男的,她现在绝对妻妾成群。
朝夕双人,岁岁年年共良辰,郁别想象不出来。人总会腻味,她这些年养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她有过真心喜欢的,可过一段时间再看就厌烦了。
“为乐当即时。”郁别抛开不切实际的想法,哄云清珩到床榻上去,“珩止,我们该安寝了。”
…………
屋内灯烛昏暗,床榻上的两人气氛平和。
云清珩不是丧心病狂的人,郁别还病着,他不至于此刻下手,以后的日子还长。
郁别则趁着这个难得的时间加紧贴着他,寄期望于一个晚上把病若西子光环的剩余时间搞没。
两人虽然各自有被褥,但郁别挨的紧,手臂从自己的被褥伸出和云清珩的贴在了一块儿。
现在氛围温煦,她谈起了一件苦恼的事,“我今日收到了妹妹给我传的信,其实是璋王暗示叫她传的。信里说的可怜,正妃打压她,璋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璋王想叫我做事,我其实是愿意的,我妹妹是他的侧妃,我天然就是他一派的人。我也想干实事,混上一个心腹的位置。”
“可这件事情不行,这件事情太大,墨侯爷都没有办成。我得看清自己,我一个没品级的庶吉士连上奏的资格都没有。”
“璋王想叫你求我,给他在圣上面前要份差事。”云清珩感受着她手臂的温热,口吻了然,“上次朝会上墨侯提了,圣上未允。”
他知道郁别今夜会提起,忍到了现在才开口也算她耐心好。
郁别半挺起身子,将脸靠在他胸膛上,柔顺又逢迎,“珩止,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该怎么办?”
语气很轻很轻,说出的话近似情人之间的呢喃。
郁别懂得要在两边都掐尖儿是不可能的,她得如实地说,如实地问。
她话里话外显得自己多无辜、多无奈,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今日一直都在想,我该怎样和你说?”郁别没仰头,依旧枕在他的胸膛上,亲亲热热地重复喁语,“珩止,你给我拿个主意,我听你的。”
夜色黑浓,璋王别苑里到处都掌了灯,这别苑大有来头,是璋王出宫建府那年圣上赐下的,佑王都没有得到。
容貌出挑的婢女们恭顺立在桌案旁,为众位大人斟酒。
璋王脸色不虞地喝着酒,任谁爱妾落了胎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何况这还是诊出来的第一个男胎。
他今年十六,皇族人都是十五大婚,他正妃孱弱,母嫔就在今年年初央着父皇又给他指了一个侧妃和两个侍妾。
可他还是更宠爱底下官员送上的兰侍妾,好不容易有了孕信,到头来却是空欢喜。
如果这男胎生下来就是这一辈第一个皇孙,不论嫡庶他便是长孙,真是可惜呀!
当今圣上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只有登基那年宠幸过后妃,同年有了两个皇子,后来侍寝的册子再没记过档。
两个皇子,一个封璋王,另一个封佑王,生了皇子的两位妃嫔升为正三品的贵嫔位,比起其他最末的采女已经足够位高。
“王爷都已经坐在了上首,怎么郁别还没到?”下面有人疑惑问道。
旁边人用讥讽的口吻附和,“莫不是躺在哪个女子的怀里躺醉了?”
郁别的名声着实不好听,一个喜好美色的奸诈小人。
可这小人寻常还见不得,平日里就窝在他自己的宅子里,沉溺于温柔声色中,今日请花船的清妓,明日请私院调养出的小倌。
难怪二十一的年岁都没有成婚,实在是荒唐,加之曾有大师给郁别算过命,是个克妻无子的命格,传出去后,往日偶尔还登门的媒人就彻底没了影子。
…………
席间歌舞过了半,妍丽的舞女飞旋着身姿。
门口有了响动,是婢女领着郁别进来,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别苑霎时间静了下来。
郁别比一般人都怕冷些,外披一件织锦的青色斗篷,她轻仰头,别苑婢女都是伺候惯人的,当即替她解了斗篷。
她今日穿了件玉色莲纹的宽袖长袍,腰间坠着香囊和玉饰,恰似珠光映日华,耀眼姿仪恍若天人。
生生将璋王别苑特意养着的歌妓舞女统统都压了下去。
有人心里咕哝,这郁别怎么偏生是个男子,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郁别对着上首的璋王躬身行礼,言语间尽是真挚歉意,“下官这几日身子不适,今日来晚还望王爷恕罪。”
她并非白身,有一个正六品的虚职,说来也是她那嫡母的手段。
她幼时也传出过聪慧过人的好名声,可嫡母见不得她一个庶子越过嫡子,哪怕有一星半点的可能。
于是嫡母在她十四那年打着为她好的名头用钱给她捐了一个官儿,彻彻底底地断了她的科举路。
每一个捐官都会入了上头的名册,如果没意外,一辈子都不能往上挪一步。
郁别反而松了一口气,她本来也没打算科举,她明面上是男子,实际上她是实实在在的女儿身,没有法子过科举的搜身。
白得一个官儿,她倒觉得很是不错。
璋王端详着郁别,心里思忖,倒是更瘦了一些,瞧着的确生了场大病,珊珊玲玲,清愁万分。
他想着,其实郁别挺适合做一个闺阁女子,仔细的、矜贵的养着。
他甚至带点恶意地凝看起郁别的脸,就算娶了妻子,郁别也担不起一个丈夫的责任,如此滥情,如此弱态。
听说郁别男女不忌,她撑得住在上位吗?
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郁别落座,璋王扬起和善的笑,“无碍,你坐下吧,事出有因,本王也不是那等蛮不讲理之人。”
“下官谢过王爷。”郁别落座,婢女为她斟酒,她手指虚握着酒盏,垂眸盯看着水光波漾的酒水表面。
其实她来晚的原因是她叫下人将的衣裳仔仔细细的用香薰过,又挑了一个味道最浓的香囊配上,一时不查才错过了时辰。
她今日是当真不想来的,那妖怪的惩罚怪异骇人,她怕出了什么差池,受罪的就是她自己。
可仔细估摸后,郁别还是决定来,璋王见不得别人落他面子,她如果以生病为缘由不来,璋王肯定会派大夫去她府上给她把脉。
郁别用帕子掩着口鼻,时不时咳嗽一下,佐证她确实生了病。
坐在她邻座的李大人吸了吸鼻子,“郁二公子今日配的香囊味道怎如此之重?”
郁别转头看向李大人,眼眸羞惭,音色清和,“我近几日汤药不断,周遭都是苦味,来之前怕熏着各位大人,所以用上了味道深浓些的香囊。”
她压低了声音同他说话,两人离的更近了,李大人将其苍白的脸看的一清二楚,凭心而论,这不是健康的肤色,却格外的衬眼前之人。
比起白日,郁别更适合生活在夜间,仿若深夜牡丹幻化成的人形,是森然的艳鬼,让人梦不能安、食不知味。
“好像不止有香囊味,还有一道甜香。”李大人神情怔松,恍惚说道。
若隐若现,勾的人心发痒,他同郁别靠的越来越近,他想闻得清楚些,再清楚些……
郁别扬起一个不带温度的笑,身子往另外一边侧过去,借着案桌的遮掩,用手推了一把李大人,“您吃酒吃醉了。”
李大人倏然间清醒,脸烧红起来,心里大骇,我怎会对郁别起这等龌龊的心思!
“哎……”李大人不敢再往郁别的方向看去,低垂着脑袋,为自己登徒子的行为感到愧怍,“是我不胜酒力冲撞了郁二公子。”
上首的璋王一边吃酒一边赏美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留了几分注意力在郁别身上,眼皮微敛,正好将郁别和李大人的拉扯看到眼里。
哂笑一声,璋王漫不经心地衔着酒盏抿了一口,心里评价道,浪荡轻浮,不堪大用,不过也不惹人厌,当个花瓶摆件似放在身边就成。
想着府中侧妃谈及她二哥时的话,“妾的二哥多情也薄情,他府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最后也没一个人得了名分,偏被赶出府的人还对二哥念念不忘,真是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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