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舟蔡懿的其他类型小说《幸好遇见你全局》,由网络作家“桑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也不以为意,什么样的病人都见多了,看到稍有异常的正常人她都很宽容。老师既给她介绍她便笑着打招呼:“您好。”陆沉舟却看着她,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你只有一个酒窝?”程夕微怔:“对。”“好丑!”出乎意料的评价,程夕微默,蔡懿先也有些愣,反应过来后不由得哈哈大笑:“你学生听到大概会哭的,咱们学校有名的美女老师居然给人说丑,哈哈哈。”她笑的实在太开心了,程夕有些无奈,和陆沉舟说:“对不起丑到您了,要不我先把这边脸遮起来?”蔡懿又是一阵笑,陆沉舟却半点也没感觉到她话里的笑点,低头看了看表:“走吧。”蔡懿擦着刚刚笑出的眼泪:“你家老头老太还没来呢。”“迟到的人还需要等?”陆沉舟淡淡地说,声音听起来很是冷漠。程夕看了他一眼,陆沉舟也确实没什么表情...
《幸好遇见你全局》精彩片段
她也不以为意,什么样的病人都见多了,看到稍有异常的正常人她都很宽容。老师既给她介绍她便笑着打招呼:“您好。”
陆沉舟却看着她,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你只有一个酒窝?”
程夕微怔:“对。”
“好丑!”
出乎意料的评价,程夕微默,蔡懿先也有些愣,反应过来后不由得哈哈大笑:“你学生听到大概会哭的,咱们学校有名的美女老师居然给人说丑,哈哈哈。”
她笑的实在太开心了,程夕有些无奈,和陆沉舟说:“对不起丑到您了,要不我先把这边脸遮起来?”
蔡懿又是一阵笑,陆沉舟却半点也没感觉到她话里的笑点,低头看了看表:“走吧。”
蔡懿擦着刚刚笑出的眼泪:“你家老头老太还没来呢。”
“迟到的人还需要等?”陆沉舟淡淡地说,声音听起来很是冷漠。
程夕看了他一眼,陆沉舟也确实没什么表情,那张英俊得好像雕刻出来的脸称得上淡漠如水。
她微微挑眉,蔡懿冲她眨了眨眼睛:“走吧。”
“嗯?”
“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程夕“哦”了一声,挽起老师有些不明所以地跟着去了。
陆沉舟家的老头老太一直没来,饭桌上就他们三个,陆沉舟话很少,所以一般都是程夕和蔡懿在说话。
服务员把最后一道水果拼盘端上桌的时候,陆沉舟倒是说了一句:“端下去。”
服务员一脸懵,程夕和蔡懿也停下交谈。
陆沉舟有些不耐烦,指着那个拼盘说:“摆这么丑,你们是想干什么?”
余下三个人六道目光都往那拼盘看过去,老实说水果拼盘摆得很漂亮,摆盘的人十分有心,半边哈密瓜镂空了雕成花的形状,里面盛了五颜六色的水果,看起来就活色生香。
不过程夕注意到那个拼盘上有一颗圣女果不对称,大约这就是陆沉舟不喜欢的原因吧。
嗯,这人果然有很严重的强迫症。
蔡懿似乎对他这样的行为见怪不怪,一笑后冲那服务员摆了摆手:“端下去吧。”然后没事人地催程夕,“刚刚那个病人,继续说。”
程夕只好继续说下去:“她家里请了驱鬼的神婆,非说她是撞邪遇鬼了,做法事的时候女孩受了惊吓,慌张中失手杀了她奶奶。我在看守所看到她的时候她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坚信有人割走了她的头,她如今只是一具无头尸。”
程夕说完,陆沉舟看向她,这大概是被她半个酒窝伤到眼后他第一次正眼看她。
而程夕说的是她目前正在看的一个病人,患有十分严重的科塔尔综合症,也就是俗称的行尸综合症。
蔡懿说:“是很典型的科塔尔综合症,这种病在国内很少见,你打算怎么下手?”
程夕还没说话,蔡懿的电话响了,程夕帮她拿出手机,就听她说了两句,然后说:“工作室那边临时有事,我得先走了。”
程夕随即起身:“那我送您。”
当医生的,总会遇到一些突发的情况,精神科医生更常见,有时病人发作起来,一般人还奈何不了他们。所以蔡懿这么说程夕也没在意,只想着自己年轻力壮还可以去搭把手。
蔡懿却拦住她:“不用了,小伍来接我,那边人手也足够,你陪陆总好好吃个饭吧。”她说着看向陆沉舟,“舟,你能帮我照顾好我家程夕的对不对?”
陆沉舟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不过程夕看到自他脖子上迅速爬起了一圈鸡皮疙瘩,那是他的身体本能排斥的反应。
程夕笑了起来,刚刚在洗手间,她看到自己身上多了许多伤痕,大腿处更是淤青一片,那时她是真的以为自己度过了疯狂的一夜,可现在看着陆沉舟这反应,她悄悄松了口气。
就他这不容许人近身的洁癖性格,他会让算是陌生人的她爬床成功?
她并不想揭穿他,虽然不知道他的意图,但很显然,他需要这样一层保护,如果把他当病人,在没有受到实质性损失的前提下,程夕可以勉强配合一下。
不过小小的反击总是要的,在陆沉舟忍耐到顶之前,程夕放过了他,转身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包包,翻出钱包,头也没抬,问:“我应该给你多少钱?”
“什么?”
程夕回头一笑,半边梨窝若隐若现,美得不可方物:“谢谢你昨晚上的‘照顾’,我的意思是,算上车费、住宿费,我应该给你多少?”
陆沉舟反应过来:“你把我当男妓?”
“我没那个意思。”当然,他自己怎么想,就不在她的计划中了。
程夕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都取出来放在了桌上,总共两千块,是她昨天刚取的,“不够的话你可以再打电话给我。”她低头,在桌上的留言薄上记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喂!”男人叫住她,他踢了踢被子,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隐隐还能看到一点块状的腹肌。
程夕停住脚,目光停在他脚边的床单上。
“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冷漠?”他看着她,语气一板一眼,像是在背台词,“好歹我们也是一夜夫妻呢。”
程夕有点想笑,真想提醒他,如果不会撩人就不要撩了,真的很伤眼。叹口气,她说:“陆先生,你可能忘了,我是医生。”
他微愣:“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能检查出自己的身体经历了什么。”
其实才怪,仅凭身体的感觉和痕迹她无法判断,不过她并不想说自己作出这样的判断只是基于心理医生的直觉。
陆沉舟似是没想到,有些后悔地瞪着她。
程夕好担心他会冲动地真的把她揪住然后来一发,但是还好,直到她离开,他都没再作出任何异常的举动。
出来后,程夕才重重松了口气,她一路都很平静,只出了酒店以后,才在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抓狂地在墙上磕了磕!
她的酒量怎么这么差啊?
而且那个姓陆的到底想要干什么,喝醉后发展一夜情,这种恶俗小说里的桥段,简直让她无法接受!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她才彻底平复下来,从包里拿出手机,手机里有好些个未接来电,有她爸爸妈妈的,有她哥的,还有她导师蔡懿女士的。
程夕逐个报平安,最后打给蔡懿的时候,后者问:“你昨晚没回家?”
“嗯,有点事,就没回去了。老师后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你爸妈说你电话不通问到我这了,所以就问问。对了,你觉得陆沉舟怎么样?”
还真是给她相亲?程夕并不相信蔡懿会有时间做这样无聊的事,便说:“Physiological apathy,那位陆先生是有生理性的情感冷漠症吧?”
“嗯。诊断很确切。”蔡懿赞许地笑。
程夕呃了一声:“还真是有?”她随便说的啊,因为最近在看情感冷漠症的病例报告,而陆沉舟有些反应符合所以随便说的啊!
“真的有。不过他的情况又有些特殊,至于怎么特殊你往后和他接触多了就知道了,我现在不影响你的判断。”
程夕莫名,然后听到自己老师又说,“他们一家以前都不觉得这是病,直到现在,陆沉舟三十岁高龄了还没谈过一次恋爱,陆家人才急了。陆沉舟的爷爷奶奶找到我,想我能帮他想想办法。小夕,东来是我实验室的合作方,但同时,陆沉舟也是我很亲近的一个子辈,我们太熟悉,我反倒不好治疗他,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
说是去酒吧喝酒,陆沉舟却把程夕带到了凤凰台,那是本地一家非常有名的夜总会,车上的时候陆沉舟一路都在打电话叫人,所以等他们到时,包间里堪称是高朋满座。
看到他们,那些人纷纷站起来,有叫陆总的,有叫头的,也有像蔡懿一样叫他舟的,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注意到了跟在陆沉舟身后的程夕,其中一个看起来和程陆沉舟关系很好的,直接问:“这妹纸谁啊?”
陆沉舟说:“我对象。”
屋内所有人都惊了一下,程夕差点让自己的脚绊倒,她踉跄了一下,抓住了陆沉舟的衣袖才不至于出丑。
她的手指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他手腕上皮肤的温度低得让她忍不住心下微微一跳。抬起头却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那只抠着陆沉舟衣袖的手上,白嫩嫩的手指,削葱一样动人,就是不知道洁癖严重的陆先生会不会暴起砍掉那只手了。
程夕被众人诡异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她默默收回手,默默在陆沉舟衣袖上拍了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淡定地解释:“陆先生开玩笑的,介绍一下,我叫程夕,是个医生。”
陆沉舟没有反驳她,他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脱掉了外套。
房间里有点热,程夕自我催眠,告诉自己他脱衣服并不是因为嫌弃她揉皱了他的衣袖。
唔,事实是,他还真是嫌弃,因为他直接把衣服扔给了她:“洗干净后再还给我。”
程夕:……
这是选择性洁癖吗?能接受在外就餐,却接受不了别人的碰触?
程夕在心里给陆沉舟下诊断,当事人却已经转身走了,倒是刚刚问她是谁的那个男人冲程夕笑:“嗨,医生,我叫徐波,是舟的朋友。”
程夕点头:“你好。”
“这边坐吧。”叫徐波的男人引着程夕坐过去,是陆沉舟旁边的一个位置,程夕这次注意了,离他尽量远一些。
包间里的气氛很快再次嗨起来,男男女女一边唱K一边扭到一起,徐波隔着程夕问陆沉舟:“舟,今晚你想玩什么?”
陆沉舟姿态闲散地靠坐在沙发上看那些人扭来唱去,一副你们皆凡人我自高冷的模样,闻言伸手指了指程夕:“招呼好她就行。”
徐波笑:“你这是想让你对象好好见见世面?”
陆沉舟淡淡:“随便。”
徐波就又笑,看向程夕:“医生想玩什么?”
程夕其实什么都不想玩,她并不是享乐主义者,对喝酒唱K泡吧几乎没有想法,不过她讲究既来之则安之,徐波问她就也答:“随便。”
这话答得真是太随便了,程夕后来后悔过无数次,但是没办法,当时她给的,就是这么个坑爹的答案。
徐波就叫了一堆人来和她玩游戏,最简单的猜色子,这对程夕来说没什么技术含量,但关键是,她从没玩过,而在完全掌握技巧之前,她输了,然后被罚喝一杯酒。
酒端上来,漂亮的玻璃酒杯里还燃着淡淡的火焰,酒液的颜色十分漂亮。在此之前,程夕从来没有喝过啤酒之外的其他酒,学霸型的她同时也是个乖乖女。
她不知道那酒的度数有多厉害,看它颜色漂亮她也不以为意,拿起吸管就将里面的酒一吸而尽。
然后,她就倒了。
很快速的那种倒法,没有任何余地地,几乎是酒一喝尽,她就栽倒在了桌子上。
意识的最后就是听到旁边那个叫徐波的男人叫了句:“靠,酒量这么差?”
“任何一个正在经受精神疾病折磨的人都值得被倾听,心理治疗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使病人进入一种不可能获得的幸福状态,而是要帮助他们树立一种面对苦难时哲学式的耐心和坚定。”
“所以老师,你相信精神病是不可治愈的对吗?”
“不,恰恰相反,我相信精神类的疾病是可以治愈的,只要我们能给病人足够的耐心和坚定,并且把这种耐心与坚定,传达给他。”
“那请问老师,如果你的病人因此而爱上你怎么办?”
程夕抬起头,微笑地看着提问题的学生,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子,长得很漂亮,见她望过去,还会害羞地躲到旁边人身后。
程夕是个心理治疗师,同时也是医科大学的讲师,作为学院派的医生,因为年轻、风趣、颜值高,所以在学生中很受欢迎,每周四的大课几乎次次爆满,当然,课后也会遇到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不是第一次问,所以她答得得心应手,笑着说:“我大概会很高兴,因为他已经开始有了美妙的错觉。”
于是就有人接着问:“老师觉得爱情只是错觉?”
“唔,我更相信它是种短暂的幻觉。”
“那老师有过这样的幻觉吗?”
“没有,因为我已经老了。”
“嘁~~”全场同学发出一片嘘声,“装老什么的太可耻了!”有大胆的学生甚至玩笑说,“老师我不嫌你老,所以我可以约会你吗?”
程夕微笑:“约在实验室?”
于是刚刚还说要约会她的男生立马摆出一本正经的脸:“师生是不可以谈恋爱的,老师我会努力克制。”
众人笑,程夕也笑:“真是让人遗憾的理智。”
教室里再次充满了笑声,没多久,下课铃响了,底下的学生陆陆续续走出教室。程夕一边和学生道别一边收拾书本、整理教案,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男孩子还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
她走过去,推醒他,男孩揉揉眼睛,看过来。
“吃糖吗?”程夕问,白晳的手掌伸出,上面静静地卧着一颗包装鲜艳的糖果,“抱歉,我的课让你觉得如此乏味。”
男孩呆呆地看着她,样子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程夕笑笑,将糖放在他面前的桌上,然后轻轻走出了教室。
路上她接到电话:“小夕,你在哪?”
是程夕的老师蔡懿女士打来的,蔡女士既是程夕的博士生导师,同时也是国内心理治疗师的权威,退休在家后闲不住,开了自己的工作室并实验室。
程夕说:“刚下课。”
蔡女士说:“那敢情好,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程夕回去放下东西,当即打车过去。蔡女士的办公室就在她住所的旁边,环境收拾得很是清雅,那里有一片湖,湖边养了一群白鸽,周围种满了矮树繁花,更难得的是湖水清澈,是个可以让身心放松的好地方。
就是离学校有点远,遇到下班路上还有点堵,程夕到的时候已经算晚了,初冬的黄昏被附近的灯火渐次燃亮。
她推门进去,身上还带了点薄薄的寒气,蔡女士坐在她办公桌前的沙发上,花白头发,戴一副金边眼镜,是很典型的学者模样,此时正跟坐她旁边的一个年轻男人说着话。
听到动静,两人同时望过来,蔡懿笑着说:“来啦?外面很冷吧?”
程夕笑应:“还好,就是风有点大。”
两人说了几句家常,蔡懿让她在她身边坐下,指着那个年轻男人说:“这是东来的负责人陆沉舟,陆总。”又和陆沉舟说,“这就是我说的年轻漂亮却极有想法的程医生了。”
东来程夕知道,是个大制药公司,蔡懿的好几个项目都是东来支持的。
只没想到,他们的负责人会如此年轻。
二十来岁大概三十还不到吧,长得挺俊的一个男人。
当然,程夕看到陆沉舟的第一眼除了年轻英俊还有冷漠,当他的眼睛扫过来时,你几乎以为自己在他眼里就是颗尘埃。
十一月,天气已经很冷了,程夕穿得并不薄,但还是狠狠打了个喷嚏。
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打了个车,坐上去,捂着胳膊直哆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问她:“很冷吗,要不要帮你把空调开暖和些?”
程夕点头:“谢谢。”
她忍不住又回头,“东来大酒店”那几个字在晨光中清晰又分明。
她也终于看清楚了自己所处的地方,这边已经属于南岸了,离程夕昨晚上玩的凤凰台夜总会很远,离她家就更远了。
这个地方她很少来,所以尽管是本地人,对这一片却依然觉得陌生。
“麻烦前面左拐,去凤凰台。”好不容易见到了个熟悉的地标,确认了后,程夕和司机说。
司机意外:“这个点过去?”
“是。”
司机看她的眼神就有些奇怪,还笑着问她:“你是在那里上班?”
程夕言简意赅:“不是。”
司机这才就悻悻一笑,没再说什么,上了前面的左拐道。
程夕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东来的信息,关于陆沉舟的新闻只有一条,还是一年前的,说东来子承父业,陆沉舟接棒东来,成为了新的掌舵人。
东来的新闻倒是有很多,无外乎是商业版图的扩张,程夕不感兴趣,便也没有多看。
时间确实有点早,到凤凰台时不过九点,不过门还是开了,有值守的工作人员正在打扫卫生。程夕走进去,找到了他们的负责人,问:“昨天晚上我的包掉了,能帮我查一下监控吗?”
负责人有些警惕:“你是哪个包间?抱歉,一般情况,我们是不允许客人调查监控的。”
程夕报了包间号,又说:“我不查别的,就想看看过道还有出口那一块的,我包里有很重要的资料,必须要找回来,所以请行个方便,行吗?”
负责人沉吟:“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说说大概掉的时间,我们帮你查查。”
程夕好说歹说,对方就是不肯,甚至都开始怀疑起她的真实目的。没奈何,她突发其想,报出了陆沉舟的名字:“那我需要让陆先生来和你说吗?”
“陆先生?”
“对,陆沉舟,掉的包里,有他的文件。”
负责人闻言狐疑地看着她,总算松口:“那你等等。”他转身进房,看样子是请示去了,只不知道他请示的是谁,反正过了好一会,他出来,带着程夕去看了监控。
临控没有声音,11点18分的时候,她看到陆沉舟的司机将她扶出了包间,陆沉舟就跟在旁边,三个人径直坐车离开。
整个过程里,没有其他人。
而11点18分,距离程夕进到那个包间不到半小时,离她喝醉的时间就更短了,这么短的时间,想必也发生不了什么事。
所以,程夕可以肯定,昨晚上,她醉了之后没多久,陆沉舟就带她离开,然后住进了东来名下的东来大酒店。
至于目的……她忽然想起陆沉舟问过的一句话:“你会和你的病人上床吗?”
当时她说她不会。
想到这,程夕轻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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