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行走,虽然没多长时间,可对他身体而言,也造成了一定负担。
唉,这身体还是很弱啊。
到了别墅,我特意让管家将书房和卧室的空调温度调高些。
将周宴安置好后,他沉沉睡下。
我也有时间去厨房做药膳。
要在澳洲待很长一段时间,虽说周家也有专门私人飞机供使用。
就怕远水解不了近火,我也早早让附近的华人药房送些滋补品过来。
晚上我洗漱完毕,回房睡觉时,周宴已经睡下了。
我轻手轻脚刚在他旁边躺好,他转身,手臂拢过来。
鼻息呼在我耳边,“冷吗?”
我心如擂鼓,轻微发抖:“不冷。”
耳边传来轻笑,腰部手臂搂得更紧了。
“是么。我有些冷。这样就不冷了。”
是啊。那晚上我都不敢动。
皮肤相触之处如同火烧。
果然一点不冷。
我想起刚结婚的时候,婚房是在郊区社群角落里的一幢别墅。
周围冷冷清清,别墅里佣人也少。
毕竟那时,周宴还是靠着周家养着,主要靠着周母的怜悯。
那时周宴外婆生病,周宴母亲心急如焚,亲身照顾,自然是忽略了刚成婚不久的我们。
别墅里有电,可是没有空调没有地暖。
衣柜里也没有御寒衣物。
我俩冻得瑟瑟发抖。周宴搂住我,将礼服围住我俩,安慰道:“这样就不冷了,睡一觉,明天就有人来了。”
夜里终是没熬过,周宴发烧了,浑身滚烫,脸颊通红。
后半夜到天亮,我和周宴是在医院急诊间里度过的。
第二天周宴母亲倒是来了,愧疚之余,给了我们很多物质补偿。
会议室一战成名后,分公司对于这个空降高层充满了敬畏。
陈松也后怕不已,毕竟当初他还主动找事,给了周宴下马威。
周宴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