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常欢容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太菜?我来助他逆袭盛常欢容衍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松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花轿,姜伯庸叹气摇了摇头。二弟糊涂。为了十万两,就牺牲洛卿那孩子。罢了。姜家大房早已经跟二房分家了。他这个大伯,干涉不了二房的事。只是可惜了洛卿那个乖孩子。摇了摇头,姜伯庸带着字画回府了。“这小白脸长得不错啊,虎杖你看看这睫毛,比我还长。这鼻梁,比我还挺,这胸肌,咳咳,没我大……”“小姐,我以前觉得山寨的阿牛哥最俊,但是现在发现,这小子更俊。”因为是冲喜,侯府没有大办,也没有宴请宾客,一切从简。盛常欢跟一只公鸡拜堂后,就被送进洞房了。闲来无事,盛常欢和虎杖一边打量着昏迷不醒的容衍,一边啃着烧鸡。两人啧啧有声。“小姐,要是世子一直醒不过来,咋办?”啃完一只烧鸡,虎杖还没有吃饱,拿起一只羊腿,虎杖又继续啃起来。“这还不简单,等咱们查...
《夫君太菜?我来助他逆袭盛常欢容衍大结局》精彩片段
看着花轿,姜伯庸叹气摇了摇头。
二弟糊涂。
为了十万两,就牺牲洛卿那孩子。
罢了。
姜家大房早已经跟二房分家了。
他这个大伯,干涉不了二房的事。
只是可惜了洛卿那个乖孩子。
摇了摇头,姜伯庸带着字画回府了。
“这小白脸长得不错啊,虎杖你看看这睫毛,比我还长。这鼻梁,比我还挺,这胸肌,咳咳,没我大……”
“小姐,我以前觉得山寨的阿牛哥最俊,但是现在发现,这小子更俊。”
因为是冲喜,侯府没有大办,也没有宴请宾客,一切从简。
盛常欢跟一只公鸡拜堂后,就被送进洞房了。
闲来无事,盛常欢和虎杖一边打量着昏迷不醒的容衍,一边啃着烧鸡。
两人啧啧有声。
“小姐,要是世子一直醒不过来,咋办?”
啃完一只烧鸡,虎杖还没有吃饱,拿起一只羊腿,虎杖又继续啃起来。
“这还不简单,等咱们查清那个幕后黑手,再把容侯府的库房卷走,傻子才留下来给他容衍守活寡。”
“我娘去父留子,我作为娘亲的女儿,自然也是要去父留子。”
“到时找几个小美男,嘿嘿嘿。”
盛常欢笑得肆无忌惮。
“嘿嘿嘿,小姐说的有道理,我到时也找几个小美男,再生几个崽子。”
仆随主。
虎杖也笑得一脸荡漾。
主仆俩都只顾盯着容衍的脸看,没留意到衣袖下,容衍的手指颤了颤。
吃饱喝足,又洗漱好之后,盛常欢让虎杖把容衍搬到小床上,自己则舒舒服服躺到了大床上。
今夜养足精神,明天好干仗。
侯府的二房和三房,都不是什么善主。
还有侯爷的青梅,丧夫后就被侯爷接来侯府住,以义兄义妹相称。
听说这青梅的女儿,跟容衍也不清不楚。
大的跟大的纠缠不清,小的跟小的也纠缠不清。
啧啧。
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就连去庙里给孙子祈福的老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容侯府的水,深着呢。
盛常欢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久没有折腾人了。
就拿侯府的人练练手吧。
“老天保佑我儿,若是衍儿能平安醒来,信女一定善待儿媳这个贵人。”
“为表诚意,信女每月都会给佛祖上供,每年修葺金身。”
“信女一定多多布施,多行善事。”
……
佛堂中,侯夫人楚筠捻着佛珠,祈祷儿子能醒过来。
女儿容瑾也跪在蒲团上,虔诚祈祷,希望哥哥能早日醒来。
“瑞哥,今日是世子的大婚之日,真的不用去看看吗?”
作为侯爷的容松瑞,此刻没有陪着昏迷不醒的儿子,也没有陪着夫人一起祈福,却陪着丧夫的义妹孟书韵下棋。
明月高挂,孟书韵柔声提醒。
“还是去看看吧,若不然,嫂嫂又该怪你不关心世子了。”
“世子昏迷已经一月有余,虽说冲喜之举不妥,但嫂也是爱子心切而已,瑞哥你千万不要怪嫂嫂。”
孟书韵继续劝解。
“书韵,你总是这般善解人意。”
“夫人要是有你一半识大体,就好了。”
孟书韵的体贴和大度,容松瑞很是心疼。
自己的夫人不喜欢书韵,处处摆脸色,可书韵却从未说过夫人的半句不是。
夫人实在是有失大度。
当年若不是侯府遭了难,他也不会低头娶楚家女。
唉,商户出身,始终上不了台面。
父爱如山,他对儿子的关心不比夫人少。
可夫人不仅不理解他,反而觉得他不在意衍儿的死活。
他不想跟夫人吵,才来书韵这躲清闲。
就连冲喜这个闹剧,他也随夫人去折腾了。
冤孽啊。
到最后,容松瑞终究没有往容衍的院落迈一步。
侯府二房,一家子早早歇下,等着明日看大房的笑话。
花了十万两,娶回来一个冲喜新娘。
真是有银子没地方使。
还不如给他们呢。
三房倒是没有看热闹的心,甚至三房嫡子容子烨还要去探望容衍,却被母亲吴静婉制止。
“你大伯是容衍的亲爹,他还有闲情逸致跟孟书韵下棋,你瞎操什么心。”
“你爹去世早,留下我们母子二人,只能仰仗大房过日子。你与其担心容衍,还不多读些书,为娘还等着你考取功名,给娘挣诰命呢。”
往容衍院落方向看了几眼,容子烨低头回书房继续看书了。
容侯府,终于恢复了安静。
三更天。
躺在小床上,连腿都伸不直的容衍睁开了眼睛。
看着自己弯曲的腿,又看到大床上那个呼呼大睡的女人,容衍气笑了。
不仅跟丫鬟对自己评头论足,还要卷走侯府的银子,去找小美男!
可恶!
他还没死呢!
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脚,容衍从小床上起来。
区区砸伤,还不足以让他昏迷。
他是自己给自己下毒。
白日昏迷,夜间苏醒。
不然他纨绔的名声,可要不保了。
扫了眼大床上那个人形“大”字,容衍双手环胸。
都说姜氏一族规矩好。
可床榻上这个女人……
不过老古板的家族能养出如此豪放的女儿,着实难得。
容衍刚挪开打量的目光,却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女人手心和虎口有老茧!
她会武!
有趣。
容衍挑眉。
本以为书香世家之后,也是儒雅之人。
如今看来,这个姜洛卿和自己一样,也有两副面孔。
母亲到底给自己寻来一个怎样的冲喜新娘?
掩下眸中的思虑,容衍决定“清醒”过来。
如果这个姜洛卿,对母亲和妹妹没有威胁,他不介意让她留下来。
但如果姜洛卿包藏祸心,他会想办法把人送走。
“世子醒了!世子真的醒了!”
一大早,侯府就传来喜讯。
“衍儿!”
“哥哥!”
最早得到消息的楚筠和容瑾,很快赶了过来。
“母亲、妹妹,让你们担心了。”
面色有些苍白的容衍,安抚着两人。
被迫让出大床的盛常欢,脑子还晕乎乎的。
在山寨时,她都是睡到自然醒。
现在一来到京城,天没亮不说,鸡还没打鸣呢,就要起来。
太困了!
“我就说冲喜有用,乖儿媳你一进门,衍儿就醒了。”
“你果然是衍儿的贵人。”
让大夫给儿子把脉,确认儿子无大碍后,楚筠越看盛常欢越满意。
儿子醒了,儿媳也有了。
简直是双喜临门啊。
“啊?”
“啊!”
迷迷糊糊,还没睡醒的盛常欢猛地被楚筠抓住手,整个人都呆呆的。
刚想发火,盛常欢就感觉到手腕沉甸甸的。
“你就是给龙虎山写信的人?”
盛常欢腰间缠着鞭子,看着眼前镇定的新娘。
敢给龙虎山写信求合作,胆子倒是不小。
只可惜,这份胆子都是为了男人。
“是我。”
看着盛常欢那双圆润明亮的鹿眼,姜洛卿只觉得有些眼熟。
但却记不起在哪见过了。
“想要跟我们龙虎山合作,价钱可不便宜。”
盛常欢看着姜洛卿那一身寻常嫁衣,还有其身上普普通通的头面、耳坠、玉镯……
满打满算,也就二百五十两银子。
这可不像是能出高价的主。
龙虎山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要是姜洛卿出不起价,呵。
“我明白。”
“这一千两是定金,事成之后,我会如约把另外的四千两奉上。”
姜洛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票,递到盛常欢面前。
盛常欢似笑非笑,没有接银票。
“我们龙虎山的规矩,全票哦。”
姜洛卿面色一顿。
土匪就是土匪,贪!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姜洛卿一咬牙,把剩下的四千两银票,一并给了出去。
确认银票没问题,盛常欢侧身让出一条道。
“姜小姐,请。”
“从现在开始,龙虎山打劫你们姜家花轿的消息,会传去京城。”
“祝你和你的情郎,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盛常欢露出标准的职业笑容。
给了银票,就是龙虎山的“伙伴”了。
对待“伙伴”,当然要客气些。
姜洛卿:……
还不如不笑。
怪渗人的。
站在破庙门口,看着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前来把姜洛卿接走,盛常欢啧啧有声。
又是一个千金大小姐,爱上穷书生的故事。
不过大雍朝野菜多,也够这位姜小姐挖一阵子了。
等野菜挖完了,这姜小姐就该后悔了。
不过这是别人的私事,她这个外人不会去干涉。
毕竟这是另外的价钱。
“妹妹,你不觉得这姜小姐跟你有些像吗?”
暗中目睹“合作”的盛怀远,从角落走出来。
“看来,这姜家也要好好查查了。”
盛怀远眸色幽深。
“哥哥,我有一个主意。”
被大哥这么一提醒,盛常欢灵光一闪。
京城容侯府世子容衍昏迷不醒,姜洛卿是侯府选中的冲喜新娘。
此前侯府的人没有见过姜洛卿本人,只见过画像。
刚好,她跟姜洛卿长得有那么几分相似。
听说容侯府是大户。
吸溜——
盛常欢想干一票大的。
“不行,我不同意。”
盛怀远面色一顿。
作为哥哥,妹妹一抬脚,他就知道妹妹要放什么屁。
平时妹妹怎么玩,他不管。
总归有他和娘亲看着。
但是京城错综复杂,他不能让妹妹冒险。
“哥,你妹妹我又不傻。”
“我借用姜小姐的身份进京,要是出事,背锅的也是姜家。”
“再者,我利用姜小姐的身份,在暗中查那个害我们盛家的幕后黑手,也更方便。”
盛常欢都想好了。
杀人放火姜洛卿,享福吃肉盛常欢。
“姜洛卿”做的事,关她盛常欢什么事?
盛怀远:……
他早该知道,妹妹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行,这次听你的。不过这些人,是不能继续进京了。”
盛怀远指了指破庙里昏迷的那些人。
一个是冒充,两个也是冒充。
既然妹妹决定冒用姜洛卿的身份,也不在乎多冒充几个。
他得好好挑选一起入京的人,确保妹妹安全才行。
三天后。
一队送亲队伍,进了京城福来客栈。
“小当家,这京城的饭菜真好吃。”
“咱们这一回没白来。”
客栈厢房。
穿着绿嫁衣的盛常欢和丫鬟打扮的虎杖,人手一只烤鸭。
两人吃得满嘴冒油。
趁着侯府的人还没来接亲,好好吃一顿。
“跟着本当家,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过虎杖,等进了容侯府,你要改口了。”
毕竟不是用真身份,还是得小心一些。
毕竟要在京城待一段时间,还是谨慎些为好。
“是,小姐。”
虎杖美滋滋应下来了。
吃完烤鸭,盛常欢给临街的窗户开了一条缝,散散味。
京城可真热闹。
肥羊肯定很多。
等查清真相,她一定要多多薅羊毛。
听说那个容衍是个花花公子,更是赌场、花楼的常客。
这样的纨绔子弟羊毛,她薅定了。
她这也是为民除害。
嗯?
那个男子……
观赏沿街景色之际,盛常欢看到了一个拿着字画的人。
一个帅大叔!
莫名的,盛常欢心口跳动的速度加快。
捂着心口,盛常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大叔,虽然是第一次见,但盛常欢却有一种亲近感。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亲人一样。
眉头轻拧,刚想让人去调查那个大叔,厢房门被敲响了。
咚——
咚咚咚——
咚——
虎杖小心开门。
一身书生打扮的盛怀远,闪进来。
“妹妹,我打听清楚了。”
“容衍之所以受伤昏迷,是醉酒后跟人抢花娘,不知道被谁砸破了头。侯夫人寻遍大夫,都没能让其醒来,于是想到了冲喜。”
“侯夫人之所以选中姜洛卿,是因为她的八字跟容衍相配。不过说起来,那姜洛卿居然跟我们兄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就连时辰也一样。”
盛怀远一口气喝光一壶茶。
把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压下心头对那个大叔的探究,盛常欢在房间踱步。
还真是巧。
她和姜洛卿不仅长相相似,就连年纪也一样。
看来,她和这个姜家,“缘分”颇深啊。
“哥哥,姜家那边需要安排人手查。”
“京城这边,我们兄妹明暗配合。”
盛常欢有一种预感,她和京城的“缘分”也不浅。
“对了哥哥,让咱们的人再去查一个人。”
把帅大叔的容貌、衣着描述了一番,盛常欢让哥哥去打探消息。
人就在京城,以龙虎山的消息网,总能查到一些东西。
咚咚咚——
“小姐,侯府的人来接亲了。”
门外“喜婆”的声音响起。
兄妹俩对视一眼。
盛怀远悄悄离开厢房。
虎杖则帮主子取来团扇遮面。
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一路热热闹闹进了容侯府。
拿着裱好的字画,姜伯庸正欲回府,一抬头就看到了抬往容侯府的大花轿。
“嫂嫂,你好厉害!”
从小到大,女夫子、祖母、爹爹、娘亲……都教导自己要仁善,要知礼守礼。
这些年,她也一直这么做。
可换来的,却是小姐妹的背叛,下人的轻视,甚至连陌生人也借机冒犯自己……
这些年,她没少受委屈。
就在刚刚,她看到嫂嫂打人。
瞬间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
她学到了!
看着容瑾一副学到了的神情,盛常欢满意点头。
孺子可教。
她就喜欢聪明的金主。
不然她会犯厌蠢症的。
一直被忽略的容衍:……
有人在意他的感受吗?
一个是他夫人,一个是他亲妹妹。
可他却觉得,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眼睁睁看着盛常欢主仆大打出手,食客们都被吓傻了。
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帮被打的人主持公道。
“姜……”
容衍再次想开口,又被盛常欢堵住唇。
连着两次被堵的容衍,耳朵痒痒的。
唇角还残留着某人手指的温度。
“世子,咱们是一家人,等回府了,有什么话咱们关起门来再说。”
“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
盛常欢转身,一步一步朝缩成鹌鹑的晚娘走去。
“你怕我?”
盛常欢乐了。
还以为是什么白莲花,合着就是墙头草。
连花都算不上。
“原来,你也会看人下菜啊。”
盛常欢居高临下看着人。
她很瞧不起这种仗“弱”欺人的人。
手指捏着晚娘的下巴,强迫晚娘抬起头来看自己。
看着晚娘那张吓得惨白的脸,盛常欢轻嗤一声。
“我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瑾儿,既然瑾儿说是你上错菜,那就一定是你的错。”
“你身为客盈居的店小二,做错事,却把责任推到客人身上,看来,你们掌柜没有好好教你规矩啊。”
盛常欢抬了抬下巴。
虎杖把那盘上错的红烧肉端过来。
“我这个人呢,见不得浪费粮食。”
“既然是你上错,那你就把这盘肉给吃了。”
“一口都不许剩哦。”
盛常欢贴心地把红烧肉递到晚娘面前。
晚娘浑身颤抖,根本不敢直视盛常欢。
“吃了!”
盛常欢冷声。
晚娘哆嗦着身子,吓得直接用手把红烧肉塞进嘴。
哪怕被噎到了,也不敢停下来。
嘴角、下巴满是油腻的汤汁。
看到晚娘被盛常欢为难,周遭没有一个人敢吱声。
安静得可怕。
“味道如何?”
“一定很好吃吧?”
盛常欢看到晚娘把红烧肉吃得干干净净,这才转怒为笑。
“好,好吃。”
晚娘默默流泪,根本不敢反抗。
“好吃就对了。”
“记住这个味道,这才叫仗势欺人。”
盛常欢蹲下来,拍了拍晚娘的肩膀。
“记,记住了。”
晚娘浑身颤抖,只想逃。
可腿脚发软,根本没有一丝力气逃。
现在只希望有人能救自己。
容瑾的嫂嫂,太可怕了。
根本不是人!
“世子妃,够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晚娘也不是故意的,你何苦揪着不放?”
“就当给我一个面子,饶过晚娘这一回吧,她知错了。”
一个背着药材的女子,越过人群,站到盛常欢面前。
“给你一个面子?”
“你哪位?”
盛常欢眼皮都没掀一下。
此情此景,跟喊“刀下留人”有什么区别?
她倒要看看,什么人敢来“劫法场”。
“易茯苓,太医院易太医之女。”
来人自报家门。
还朝坐着的容衍轻点头。
盛常欢:!
易茯苓?!
不就是传闻中,容衍的白月光!
盛常欢下意识往身后坐着的容衍看了一眼。
发现容衍眼中并没有对茯苓眼神拉丝,也没有看相好的那种暧昧,甚至连一丝热情都看不到。
盛常欢挑眉。
看来,这传闻中的白月光,也没有那么“白”嘛。
知晓容衍的态度,盛常欢更加肆无忌惮了。
“不给。”
盛常欢一口拒绝。
她的面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碰瓷的。
“你!”
茯苓一噎。
脸面有些挂不住。
“世子……”
茯苓被拒,转而看向容衍。
希望容衍能帮自己说话。
容衍神色淡淡。
若无其事抓起妹妹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看不到。
什么都看不到。
容瑾:……
盛常欢乐了。
算容衍识趣。
“不能给你面子呦。”
盛常欢再次拒绝。
今日不管谁来,她都要好好教训晚娘。
她在现代的时候,没少被这种看着弱小无辜实则是毒蜂的人害。
这种人,就像河里的水鬼一样。
逮到一个人,就想往河里拖。
自己过得不好,就想拉人陪葬。
“世子妃,晚娘也是个苦命人,同为女子,你就不能原谅她这一回吗?”
“你已经罚过她一回了,何必咄咄逼人?放手吧。”
茯苓叹了一口气,面露无奈。
“茯苓姑娘,我且问你几个问题。”
“你若是能回答,我再考虑放她一马,如何?”
盛常欢嘴角微勾,带着玩味。
“你且说来听听。”
茯苓面上一喜。
“敢问茯苓姑娘,这晚娘命苦,可是我造成的?”
盛常欢一字一句,一副虚心求问的模样。
“不是。”
茯苓艰难开口。
“既然不是,那她命苦,关我何事?”
盛常欢不给茯苓喘息的机会,继续提问。
这一回,茯苓沉默了。
见茯苓沉默,盛常欢就不客气了。
“大雍朝命苦的人,又何止她晚娘一个。”
“倘若每个命苦之人,都需要别人哄着、捧着,那宫里的娘娘们是不是也要放下身段,去哄命苦之人?”
盛常欢面带笑意,可声音却微冷。
她最讨厌道德绑架。
这个世界,并不是谁弱谁有理。
她只知道,谁敢道德绑架她,她反手就是一刀。
绝不犹豫!
茯苓嘴巴微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以,茯苓姑娘,你是觉得你比宫里的娘娘还仁善,还体恤命苦的晚娘吗?”
盛常欢身子前倾,直直看着茯苓。
“当然不是。”
“我不过一介民女,岂敢跟宫里的贵人相提并论。”
茯苓连连否认。
有些懊恼刚刚的冲动。
早知道这个姜洛卿这般难缠,她就不出风头来帮晚娘了。
本想让世子高看自己一眼,同时让世子看清姜洛卿不堪的一面。
没想到……
茯苓后悔了。
“嗯,茯苓姑娘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
“既如此,还请茯苓姑娘让开。”
盛常欢很喜欢撕开别人伪善的面具。
这个茯苓也不见得是真的想帮晚娘。
不过是看到容衍在这,想踩着她上位立威罢了。
唉,男色误人啊。
盛常欢扫了容衍一眼。
容衍:?
关他什么事?
如今儿子有儿媳看着,女儿也结识到手帕交。
儿女们过得好,自己这个当母亲的自然高兴。
就连烦人的孟书韵也在闭门抄经书,婆母也不折腾人了。
侯府难得清静。
这简直是嫁入侯府十几年来,最轻松的日子了。
盛常欢不做他想。
女子整天闷在闺房,的确会闷出恋爱脑。
就像姜洛卿那般。
容瑾多出去见识世面也好。
省得以后被不怀好意的男人骗。
一个时辰后,盛常欢连吃带拿离开。
肚子吃得饱饱,手上也没闲着。
又是金银首饰,又是胭脂螺子黛。
两手空空来,双手满载归。
容衍也没闲着。
手上捧着装头面的盒子。
还怪沉的。
虎杖等人更不用说了。
抱着绫罗绸缎、古董字画跟在后面。
“大嫂还真是喜欢这个姜家女,什么好东西都往外送。”
“哼,明明手上这么多银子,却不肯多给我们二房一些体己,果然自私自利!”
来打秋风的二房母女,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红了。
“娘,文康表哥是不是还未婚配?”
二房嫡女容嘉柔,眼睛闪过精光。
“柔儿,咱们母女想到一块去了。”
二房主母孙惠心眼睛也闪着算计的光。
母女俩默契改道,朝老夫人院中走去。
“祖母,您可得保重身子啊,才几日不见,您就瘦了,孙女都心疼坏了。”
“是啊母亲,您是侯府的老夫人,再大的事,也没有您身子重要。”
二房母女俩,一见到老夫人,就嘘寒问暖。
老夫人连日在盛常欢那受的气,这才顺了一些。
“我这身子,怕是好不了了。”
“年纪大了,被人嫌弃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意有所指。
多年主仆默契,孙嬷嬷把这段时日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唯独避开了老太太掉进恭桶的丑事。
二房母女对视了一眼。
天赐良机!
“母亲,那个姜家女也太过分了!不敬长辈,简直无法无天!”
孙惠心安抚着婆母,给了女儿一个眼神。
容嘉柔一脸心疼握着老夫人的手,为老夫人抱不平。
“祖母,要孙女说,姜家女敢这般放肆,大伯母也有责任。”
“大伯母没有管教好儿媳,害得您受罪,大伯母该罚。”
“祖母,孙女有些担心,大伯母连儿媳都管教不好,那瑾儿姐姐岂不是也……”
容嘉柔点到即止。
老夫人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但又想到什么,眼中的怒气才一点点散去。
“唉,当年侯府遇难,多亏了楚筠才熬过来。”
“本想着把侯府交给她打理,可终究是商户之女,撑不起侯府的脸面,我才逼不得已,撑着这把老骨头打理侯府。”
老夫人故作叹气。
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母亲,您一点都不老,儿媳还指望着您给柔儿寻一桩好婚事呢。”
“不过侯府有那个姜家女闯祸,大嫂又不顶用,母亲还是先帮瑾儿寻一个好夫婿吧。”
“瑾儿到底是侯府血脉,母亲您一定要帮帮瑾儿。”
孙惠心字字句句,说到了老夫人心坎上。
“这倒是,瑾丫头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
“惠心,你可有合适人选?”
老夫人顺着二儿媳递的台阶,接下话。
姜家女敢在侯府胡作非为,不敬长辈,背后肯定有人出主意。
哼。
糟心货!
孙女长大了,留不住了,那便嫁人吧!
“母亲,您问对人了。”
“儿媳有一个外甥,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考中了举人,就连书院的先生们都说他有状元之才。”
“瑾儿若是嫁过去,以后就是状元夫人了。咱们侯府,就缺个好姑爷。”
不行,不能耽误顾公子做学问。
彩屏欲甩开虎杖,却被虎杖钳住了肩膀。
“彩屏姑娘,不行呦。”
“我们世子妃说今日,就决不能改日。”
彩屏急了。
可越挣扎,虎杖钳得越紧。
“你放肆!”
“我是瑾儿小姐的丫鬟,我跟小姐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你的丫鬟!”
“你今日非要胡搅蛮缠,我定当……”
啪——
虎杖一巴掌打了过去。
“聒噪。”
虎杖再也耐不住性子,直接把人拖走。
从小跟容瑾小姐长大又如何?
难不成还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了?
臭不要脸!
“你意欲何为?”
“快放开我!”
“待瑾儿小姐回来,我定会找小姐撑腰!”
……
彩屏恼羞成怒。
可头发却被虎杖拖拽,又痛又丢脸。
砰——
虎杖揉了揉耳朵,把人扔到了密室。
撩起衣袖,虎杖叉腰仰天大笑。
“嫂嫂,彩屏说的对,我今日要给顾公子送砚台。”
“我还是不去游湖了。”
在游湖和见顾公子中,容瑾稍加犹豫,依然选择了顾公子。
盛常欢哪里肯答应。
提着人就往马车上抛。
眼冒金星的容瑾,还没反应过来,马车就已经前行了。
眼看离侯府越来越远,容瑾幽怨看向自家嫂嫂。
“你放心,顾公子是读书人,读书人手上怎少得了砚台?”
“再说了,顾公子那等宽宏大量之人,还会真的跟你置气?你也太小瞧顾公子了。”
盛常欢两句话,“拔高”了顾公子的气量。
“可是嫂嫂,食言终究不好。”
“我答应了顾公子的事没有做到,我会过意不去的。”
容瑾还是有些不放心。
频频掀开马车帘子,不安地看向外面。
“瑾儿,你若真的不放心,大不了等游湖回来,我陪你去。”
盛常欢敷衍。
等游湖回来,她不信容瑾若还记得这茬。
容瑾就是见识的男子太少了。
等十天半个月后,姓顾的早被容瑾抛之脑后了。
还想收砚台?
做梦去吧!
“嫂嫂,你真好。”
得了嫂嫂的承诺,容瑾这回放心了。
频繁掀开的帘子,彻底放了下去。
“咦?”
放下帘子的一瞬间,容瑾看到了一个影子。
“嫂嫂,我好像看到哥哥了。”
容瑾再次掀开帘子,可却什么都没看到。
盛常欢满不在乎。
“你肯定看错了。”
容衍一大早就出门了。
说是今日有斗鸡比赛。
一个纨绔,怎会错过此等热闹?
再说了,她今日可没有带容瑾去小倌馆,容衍才没闲工夫跟踪她们。
容瑾不疑有他。
哥哥出门从来都兴师动众。
应该是她看错了。
放下帘子,容瑾彻底放心了。
小巷子中,容衍躲在暗处冷哼。
他倒想看看,那个女人今日又要去何处快活!
没眼光的女人!
哼!
阿嚏阿嚏——
马车中,盛常欢连打了几个喷嚏。
谁在骂她?
最好别让她抓到!
哼!
“蓉蓉姑娘,今日湖光水色甚美,我欲作诗一首献给您,还请姑娘不要嫌弃。”
“蓉蓉姑娘,可否劳烦您当在下画中之人?姑娘一个背影,就足以让在下所作之画添福增运。”
“蓉蓉姑娘,您尝尝这玉露团,是在下亲手做的。”
……
五六个小倌,围着容瑾献殷勤。
容瑾嘴角都合不拢了。
早就把给顾公子送砚台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坐在船头吹风的盛常欢,惬意享用小倌投喂的瓜果。
这才是好日子啊。
等下次,她一定要带娘亲好好体验一番京城之“美”。
“世子妃真是好雅兴啊。”
正在兴头上,盛常欢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扭头一看。
黑脸的容衍站在另一艘船的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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