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真情?
也许在那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中,也曾有过不经意的真实?
这些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了。
离开时,我在信箱里发现一张明信片,没有署名,只有一行字:“谢谢你还我妹妹。
——赵磊”28蒋妍入狱后的第六个月,我终于搬进了新公寓。
这是一栋老式建筑,没有电梯,楼道灯总是忽明忽暗,但至少完全属于我。
心理医生说我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每当闻到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或者看到红色真丝睡衣,我的手就会不自觉地发抖。
为此,我扔掉了所有蒋妍留下的东西,甚至换了工作。
“林先生,您的快递。”
快递小哥敲开门,递给我一个牛皮纸信封。
我道谢接过,立刻注意到信封上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我的名字和地址,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意。
拆开后,里面是一张白纸和一个小型U盘。
白纸上打印着一行字:“你以为结束了吗?
——J”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J——蒋妍名字的首字母,但她在监狱里,怎么可能寄东西出来?
29我戴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将U盘插入一台不联网的旧电脑。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点击播放后,画面显示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蒋妍穿着橙色囚服坐在镜头前。
“亲爱的!”
她微笑着,那笑容让我胃部绞痛,“希望你现在过得好。”
视频里的蒋妍比上次见时瘦了不少,但眼睛依然明亮得吓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是怎么做到的?”
她歪着头,像个调皮的女学生,“监狱里也有朋友,特别是当你掌握着他们的秘密时。”
她向前倾身,声音降低:“听着,林峰,游戏还没结束。
你以为警方抓到了所有人?
错了,最大的鱼还在逍遥法外。”
画面突然切换到一个模糊的监控截图,显示一个穿风衣的男子背影,站在我公司楼下。
“认识他吗?”
蒋妍的画外音问道,“他认识你,而且他监视你很久了。”
视频戛然而止,最后定格在那个模糊背影上。
我放大图像,却看不清任何特征,这是恶作剧还是真实威胁?
30第二天上班时,我不断回头张望,寻找那个穿风衣的身影。
午休时,我甚至特意绕到公司后门进出,但什么都没发现。
也许只是蒋妍的心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