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我可以分期付款!
我每个月还你一点,好不好?”
她急切地说道,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保证,我一定还清!
求求你,不要报警,也不要把录音发出去。”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丝毫的快意,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厌恶。
跟这种人纠缠,简直是浪费生命。
我沉默了一下,思考着最佳的解决方案。
报警或者起诉,流程繁琐,耗时耗力,就算最后赢了官司,执行起来也未必顺利。
而且,我现在最紧迫的问题是解决甲方的稿子。
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5“想要我不追究,也不是不可以。”
我缓缓开口,看着苏曼瞬间亮起来的眼睛,语气平静无波,“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说!
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
苏曼忙不迭地点头,生怕我反悔。
“很简单,”我指了指那张被毁的画稿,“你不是觉得这幅画不值四万块吗?
那你现在就帮我把它‘卖’出去,只要你能让甲方接受这幅画,并且愿意支付全款,这四万块,我就不要你赔了。”
苏曼愣住了,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让甲方接受这幅画?
可它已经毁了啊。”
“是啊,毁了。”
我点点头,“所以,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很会说话,很懂人情世故吗?
现在,机会来了。
你去跟甲方沟通,用你的‘聪明才智’说服他们,让他们相信,这幅带着你‘独特印记’的画,比原来的更好,更具有艺术价值。”
我故意加重了“独特印记”和“艺术价值”这几个字的读音,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苏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我话里的讽刺意味。
让她去跟甲方沟通?
这不是让她去送死吗?
哪个甲方会接受一幅被油渍污染的画稿?
还付全款?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林晚,你,你这是故意刁难我!”
她气急败坏地叫道。
“刁难?”
我笑了,“比起你毁了我的画还倒打一耙,我这算是客气的了。
苏曼,选择权在你手上。
要么,你去试试说服甲方,成功了,我们两清;要么,我现在就报警,把录音证据交给警察,我们法庭上见。
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