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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相思劫抖音热门 番外》精彩片段
落在我脸上。
目光相对的那一刻,我知道,他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
贺凛撑起身子,朝我爬过来。
烧伤的手掌按在滚烫的地面,每移动一寸都像在刀尖上碾过。
他停在我面前,颤抖着伸出手。
而我却本能地后退。
他的指尖悬在半空,最终只是碰到了我被烧焦的衣角。
“栖川。”
他叫出这个名字时,眼角渗出血泪,顺着脸颊滑落,消失在焦黑的地板上。
“这一世……”他嗓音嘶哑,但我却听得清楚,“我绝不会再错过。”
消防员破门而入,我挣脱贺凛的手,踉跄着逃向救护车。
我不敢再回头看他。
如果回头,就会看到他仍然跪在灰烬里,血泪混合着灭火的水流,渗进地板中。
就像三百年前,白狐死时的那场雨。
6贺凛开始出现在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暴雨天走出研究所,发现自己的车被人提前换了防滑轮胎。
深夜加班回家,楼道里总有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不远不近地跟着,直到我安全进门才消失。
办公桌上莫名其妙出现的热咖啡,杯底压着一张字迹工整的便签:别喝冷的。
我知道是他。
但我会做出任何回应,甚至故意把咖啡倒进垃圾桶,让那张便签被咖啡液浸透,字迹模糊成一片。
直到那天。
我在山崖边拍摄雪鸮,脚下却突然踩空。
坠落的一瞬间,有人从背后死死抱住我,我们两人一起滚下山坡。
尖锐的岩石划破外套,但我的后脑勺始终被一只手掌护着,没受半点伤。
贺凛的右臂却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弯折着。
他脸色惨白,冷汗顺着下颌滴落,却还试图用另一只手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我猛地拍开他。
“别碰我!”
他僵住,然后缓慢地收回手,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睛。
雪越下越大,他的羽绒服在滚落时被树枝划破,露出里面单薄的毛衣。
我这才注意到,他瘦了很多。
我突然想起火灾那晚,他后背那些狰狞的伤疤。
“能走吗?”
我硬邦邦地问。
贺凛抬起头,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亮了一下,又迅速熄灭。
他试着动了动受伤的手臂,闷哼一声。
“能。”
回程的车上,空调开得很足。
我握着方向盘,余光看见他靠在副驾驶窗边,安静得像是不存在。
只有偶尔的吸气声暴露了他的疼痛。
红灯亮
起时,我终于忍不住转头。
贺凛闭着眼睛,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嘴角有一块淤青,可能是滚落时撞到的。
像个伤痕累累的破布娃娃,好看的,破布娃娃。
那天夜里,我做了个梦。
不是关于白狐的死亡,而是更早之前——某个我从未想起过的前世。
漫天箭雨中,穿着铠甲的贺凛将我护在身下。
羽箭穿透他的胸膛,热血滴在我的脸上。
狐尾纹路,从他有记忆起就存在。
可最近,它似乎变得更清晰了,甚至在某些夜晚,会泛出诡异的暗光。
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这不对劲。
他直觉和某个人有关系……会是她吗?
我在暗房里冲洗照片,指尖微微发抖。
我不该来的。
可当贺凛的助理打电话,说科考队的资料需要她帮忙整理时,我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然后,就看到了他书桌上的病历。
“频繁噩梦,伴随手腕灼痛,无器质性病变……”我死死盯着那行字,胸口发闷。
诅咒生效了。
我就知道,同命契不会轻易放过他。
可亲眼看到他被折磨,我竟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反而像吞了千年寒冰一般,身上的寒意让我异常难受。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把病历塞回原处。
贺凛推门进来时,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下青黑一片,显然是没睡好。
“你还在?”
他嗓音低哑,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照片上。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我冷笑,把照片丢进抽屉。
“做噩梦了?”
我语气讥诮,故意晃了晃手腕——那里光滑干净,没有半点痕迹。
贺凛死死盯着我,喉结滚动,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嗯。”
就这一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转身就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活该。
当晚,暴雨倾盆。
我本打算直接离开保护区,可山路被泥石流阻断,不得不暂住科考站的客房。
半夜,我被一声闷响惊醒。
我听到隔壁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压抑的喘息,像是有人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犹豫片刻,还是推开了贺凛的房门。
屋内没开灯,只有月光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惨白的线。
贺凛蜷缩在床上,额头抵着墙壁,手腕上的胎记在黑暗中泛着淡淡的红光。
“别走……”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我僵在原地,因为我听到他的呢喃声——“栖川……”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那是我前世的名字。
窗外忽然响起一道雷鸣。
我惊得后退一步,心脏狂跳。
贺凛忽然睁开眼,我似乎能在他漆黑的眸子看到我的影子。
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认出了我。
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又恢复茫然,仿佛刚才的清醒只是她的错觉。
“你……”他嗓音
沾血的皮手套,露出腕间的狐尾胎记。
当他抱起奄奄一息的白狐时,一滴泪砸在雪地上,融出一个小小的洞……“这不是我贴的。”
贺凛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他站在阴影里,面容模糊,“但我知道是谁。”
屋外的大雨变成了冰雹。
贺凛的手电突然闪烁起来,光束扫过墙角的一个木箱。
箱盖半开,露出里面老式猎枪和几支锈迹斑斑的箭矢。
我的呼吸停滞了。
其中一支箭的尾羽上,还沾着早已变黑的血迹。
“走吧。”
贺凛突然抓住我的手臂,“这里不安全。”
他的掌心烫得惊人,几乎要在我皮肤上烙下印记。
我想挣脱,却在抬头时愣住了——他的眼眶通红,像是强忍着某种剜心的痛苦。
“你......”话音未落,屋顶传来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贺凛猛地将我推开,自己却被坠落的木板砸中后背。
木屑纷飞中,我看见他腕间的胎记渗出了鲜血,在雨水中晕染开来。
我拖着伤腿爬过去时,贺凛已经自己撑着站了起来。
他的冲锋衣撕裂了一道口子,后背上竟然有几道陈年伤疤——形状像是被猛兽抓挠的痕迹。
“没事。”
他喘着气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血,“先出去要紧。”
冰雹停了,但雨势更猛。
贺凛半扶半抱地带着我穿过密林,当我们终于回到观测站时,值班员惊讶地迎上来。
“贺队!
你的手……我没事,先给林博士看看腿。”
我这才注意到贺凛的右手掌心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利器划破的。
但他只是摇摇头,用沾血的手指在值班表上签了名。
值班表上染了血污,那形状恰似一只蜷缩的狐尾。
4凌晨三点,贺凛又一次惊醒。
冷汗浸透后背,手腕上的胎记有些灼烧的痛。
窗外月光惨白,好似在闪着冰冷的光。
他又梦见了那只白狐。
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半个月,只要一闭眼,就会回到那片山林。
腐叶的气味、箭矢的寒光、白狐濒死时颤抖的眼眸……清晰得不像梦境,倒像是被硬生生塞进脑中的记忆。
最可怕的是,每一次梦的结尾,白狐都会化作光点消散,他想抓却什么都抓不住。
而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痛得喘不过气来。
贺凛低头盯着手腕上的胎记——暗红色的
沙哑,“怎么在这儿?”
我的手攥紧门把,努力镇定下来,面无表情道:“你砸东西吵醒我了。”
贺凛低头,看到地上的玻璃杯碎片,怔了怔。
“抱歉。”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去看他。
而我手腕内侧,一道极淡的狐尾纹路,在无人看见的阴影里,微微闪了一下。
5火焰吞噬标本室的速度比预想的更快。
我被困在角落,浓烟让我不畅。
我不该进来的,可当警报响起时,我只想到那箱尚未备份的科考资料,还有那张二百年前的白狐照片。
现在,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天花板轰然坍塌,燃烧的木梁砸向我。
我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等待烈火将我焚尽。
可没想到却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贺凛用身体护住我,后背硬生生接下那根燃烧的横梁。
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却死死搂着我没松手。
“别怕。”
他声音嘶哑,带着我往出口冲。
火舌掠过他的手臂,布料燃尽,露出底下狰狞的旧伤疤——一道、两道、三道……像是无数次被利器贯穿的痕迹。
贺凛突然踉跄了一下,跪倒在地。
手腕间的胎记在火光中变得血红,仿佛要烧穿皮肤。
他的表情扭曲,像是被刀剖开颅骨,硬生生塞进不属于他的记忆。
“不……”他抓着头发,指节泛白,“不是这样……”三百年的轮回画面在他脑中炸开——<第一世,他是猎人,箭矢穿透白狐的喉咙;第二世,他是军官,子弹击穿她的心脏;第三世,他是医生,手术刀“意外”划破她的动脉……每一次,他都亲手杀死她。
每一次,他都在她死后发疯。
每一次,命运都会重置,让他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啊——!”
贺凛的惨叫混着火焰爆裂声,他跪在火海中,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我跌坐在安全通道口,浑身发抖。
我看清了贺凛后背的伤疤。
那些不是普通的伤痕——是诅咒的反噬。
同命契的真正作用从来不是惩罚,而是束缚。
他被困在轮回里,被迫重复杀戮,却永远记不起自己为何痛苦。
而我,一直恨错了人。
消防栓的水喷涌而出,浇灭了最近的火焰。
贺凛倒在焦黑的地板上,手腕上的胎记不再发烫,变成暗淡的淤青。
他缓缓睁开眼,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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