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几个人寻顾四周,视线锁定到了地窖入口,但没有人主动打开地窖的盖子。
“砰砰砰。”
几人手里都拿着手枪,对着地窖口就是一阵扫射,幸好有两具蒙面人的尸体作掩护,不然,我真的会立刻见阎王。
狭窄的地窖,这些蒙面人如果有炸药一定会把我炸飞,幸亏他们没有。
就在我快承受不住枪弹如雨点般射击的时候,房外的上空出现了直升机的声音,还有枪声。
“是他们国家的人来了。”
“先弄死她。”
屋内的蒙面人踹开地窖盖子,我也做好了准备,一枪射在了一个蒙面人的太阳穴上,我的胸口和肩膀同时被射了两枪,黑衣人应声倒地,我的意识逐渐涣散,我的手也再拿不起枪。
屋外的交战非常激烈,但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变得越来越小。
12.再次睁开眼睛,是在医院的病房。
医生说我太幸运了,射中胸口的子弹打偏,我捡回了一条命。
大使馆的人来给我做了笔录并派了人24小时进行保护。
这场屠杀被定性称为恶略社会性事件,在国际上受到了广泛的关注。
这些蒙面人暴徒受到极端思想的蛊惑,社会矛盾等问题产生极端情绪,具有反社会人格障碍,他们自发组织了团体,一共二十四个人,手里有枪支弹药,对他人有高度攻击性,缺乏羞耻感和社会责任感,而当地警察胆小怕死,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制止惨剧的发生。
这些暴徒要看着我们这些外国人像蝼蚁,像羔羊一样四处乱串,要侮辱我们,让我们产生恐惧,戏耍我们,要看到我们脸上的不安,眼睛里的颤栗。
他们认为我们这些留学生在侵占着他们当地人应有的资源,他们的一切苦难都来源我们,所以对我们展开了围剿式的屠杀,当天在公寓里的留学生除我幸存下来,之外,还有一名女生在icu里躺着,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而我的男友和这次受害的大多数人一样,成了这场闹剧的牺牲品,我的眼泪几乎决堤。
在病房每天思念着去世的男友。
每天醒来都是半夜,一场场回忆交织,一个个鲜活的人在我梦里被杀,我一直跑,一直跑,跑到筋疲力尽,痛哭着惊醒,夜夜如此。
大使馆给我找了心理咨询师来帮助我减小心理创伤。
但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