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予安沈知夏的其他类型小说《蚀骨之烬全文》,由网络作家“煤油名字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口,衬衫皱巴巴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睛里全是血丝。他盯着我,像盯着一个陌生人。“穿衣服。”他说,声音哑得不像话。“去哪?”“商业谈判。”他扔过来一条裙子,“你不是喜欢装吗?今天让你装个够。”——他想折磨我。——他知道我快撑不住了,所以要把我最后一点尊严也碾碎。我慢慢站起来,后背的止痛贴已经被血浸透,黏在皮肤上,撕下来的时候疼得眼前发黑。但我没出声,只是把裙子套上,拉链卡在脊梁骨那块凸起的地方,怎么都拉不上去。周予安走过来,一把拽起拉链,手指蹭到我后背的血,动作顿了一下。“别在这时候装可怜。”他说。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可我还是冷。周予安把西装外套扔在我腿上,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苦橙和雪松,三年前我送他的那瓶。“你还在用...
《蚀骨之烬全文》精彩片段
口,衬衫皱巴巴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睛里全是血丝。
他盯着我,像盯着一个陌生人。
“穿衣服。”
他说,声音哑得不像话。
“去哪?”
“商业谈判。”
他扔过来一条裙子,“你不是喜欢装吗?
今天让你装个够。”
——他想折磨我。
——他知道我快撑不住了,所以要把我最后一点尊严也碾碎。
我慢慢站起来,后背的止痛贴已经被血浸透,黏在皮肤上,撕下来的时候疼得眼前发黑。
但我没出声,只是把裙子套上,拉链卡在脊梁骨那块凸起的地方,怎么都拉不上去。
周予安走过来,一把拽起拉链,手指蹭到我后背的血,动作顿了一下。
“别在这时候装可怜。”
他说。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可我还是冷。
周予安把西装外套扔在我腿上,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苦橙和雪松,三年前我送他的那瓶。
“你还在用这个香水?”
我问。
他冷笑:“怎么?
连这个也要管?”
我没说话,转头看窗外。
雨刷器在玻璃上来回摆动,像一把钝刀,怎么也割不开这厚重的雨幕。
谈判桌上,对方公司的老总一直盯着我。
“周总,这位是?”
“助理。”
周予安头也不抬。
“哦?”
那人笑得意味深长,“周总连快死的情妇都物尽其用?”
空气凝固了。
周予安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下一秒,他抄起茶杯砸在对方脸上——滚烫的茶水混着血从那人额头流下来,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周予安!”
我抓住他的手腕,“你疯了吗?!”
他甩开我,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大步离开。
我的后背撞在他胸口,疼得眼前发黑,却听见他心跳声震耳欲聋——咚、咚、咚,像那年我替他挡枪时,子弹打进肋骨的声音。
回程的车上,谁都没说话。
雨越下越大,车窗上的水痕扭曲了外面的霓虹灯,像一幅被水洗坏的油画。
“为什么?”
他突然开口。
“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病了?”
我笑了,转头看他:“告诉你有什么用?
周予安,你能让时间倒流吗?”
电台里在放一首老歌,女声沙哑地唱着:“假如时光倒流,我能做什么……”周予安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马路上擦出尖锐的声响。
他趴
黄昏的雨像被谁打翻的墨水,把整座城市洇成灰蓝色。
拍卖行的玻璃外墙淌着水痕,映出里面金碧辉煌的吊灯和西装革履的人影,像一幅被雨水泡皱的浮世绘。
我缩在最后一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边——这条三年前周予安送我的裙子,现在已经被洗得发白。
“接下来是第37号拍品,一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主持人的声音突然卡了壳,低头看纸条,“哦,仿制品。”
台下响起几声嗤笑。
我盯着台上那把琴,琴颈上有一道疤,是当年我为了护住它被酒瓶砸的。
现在它像条死鱼躺在绒布上,估价牌写着“¥8,000-10,000”,刚好够付我妈这个月的透析费。
“五万!”
角落里有人举牌。
镁光灯突然扫过去,我眯起眼,看见周予安翘着腿坐在VIP区,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疤痕——那是我咬的。
三年前他攥着我的手腕说“沈知夏你他妈别发疯”的时候,血就顺着那道疤滴在我婚纱上。
现在他冲我晃了晃香槟杯,唇形分明在说:“真贱。”
我攥紧号牌,指甲陷进掌心的旧伤里。
疼才好,疼才能压住喉咙里翻涌的铁锈味。
医生上个月就说我咳血该住院了,可住院单和墓地报价单一样,看一眼就让人想笑。
“十万。”
周予安的声音像把刀插进拍卖厅。
“周总,”主持人赔笑,“这琴不值……我买的是故事。”
他站起来,皮鞋碾过地毯上的玫瑰花瓣,“比如…天才钢琴家怎么沦落到卖假货?”
全场目光突然扎向我。
我抬头看他,他眼底的火星子快把我烧穿了——还是这么恨我,挺好。
签完交割单已经晚上九点。
后门垃圾桶边,我摸出皱巴巴的烟盒,火机却死活打不着。
“现在连尊严都能标价了?”
阴影里传来皮鞋声,周予安把打火机扔进我怀里,金属壳上刻着“SW”,我们名字的缩写。
我吐出口烟:“周总亲自来收垃圾?”
他猛地掐住我下巴,拇指蹭过我嘴角的血痂:“装病?
真脏。”
——他看不见我藏在口袋里的肺癌确诊书。
就像三年前我没看见他父亲递来的支票底下,压着一张肝癌晚期诊断报告。
雨又下大了。
他的助理撑着黑伞过来,我听见伞骨“咔”地一声响,像极
光越过人群,直直地钉在我身上。
——他在恨我。
——还是恨他自己?
“沈小姐,”法官的声音很轻,“你为什么不取出弹片?”
我笑了笑:“取出来,疼的就是他了。”
旁听席一阵骚动。
周予安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法官先生,”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能说几句吗?”
法官点头。
周予安走到法庭中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我的止痛药,还剩半瓶。
“她死了,”他说,“这些药,没用了。”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拧开瓶盖,仰头吞了下去。
药片卡在喉咙里,他呛得眼眶发红,却硬是一颗没吐。
记者们的相机疯狂闪烁,快门声像一群饥饿的蝗虫。
周予安跪在地上,手指抠着喉咙,却不是为了吐药——他在笑,笑得肩膀发抖,笑得胃出血,笑得嘴角渗出血丝。
法警冲上去按住他,有人喊“叫救护车”,场面乱成一团。
法官敲了敲法槌,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闷雷:“休庭。”
三个月后,周予安买下了那家孤儿院。
——我长大的地方。
他拆了旧楼,重建了一间钢琴教室,纯白的三角钢琴,琴盖上刻着“SW”——沈知夏的缩写。
但没人能弹。
——他锁了门,钥匙扔进了海里。
我去看过一次。
风吹过琴键,发出零星的声响,像谁在哭,又像谁在笑。
远处有孩子在唱歌,调子跑得厉害,却莫名让人想起小时候——那时候,我以为疼痛是暂时的,爱是永恒的。
多天真。
周予安站在琴房门口,手里攥着一把钥匙——最后一把。
“你想弹吗?”
他问。
我摇头。
——有些曲子,注定是沉默的。
他松开手,钥匙掉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像极了心脏停跳的声音。
边,脸色铁青,像一尊风干的蜡像。
我抬头看周予安,他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你赢了,”我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个快死的傻子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尖锐刺耳,像一把刀划破雨幕。
周母突然冲过来,抓住周予安的手臂:“你报警了?
你报警抓我?!”
周予安甩开她,声音很轻:“妈,您该休息了。”
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走过来,一左一右架住周母。
“周先生,”其中一人说,“您母亲的精神评估报告显示,她需要治疗。”
周母尖叫起来,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周予安!
我是你妈!
你为了个女人把你妈送进精神病院?!”
雨停了。
我坐在车里,看着周母被带走。
她的咒骂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雨后的寂静里。
周予安拉开车门,坐进来,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寒气。
“疼吗?”
他问。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窗外。
——疼啊,怎么不疼?
——从三年前那颗子弹打进肋骨开始,我就没停过疼。
车开动了,碾过积水,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路边的野花。
鲜红的,像血。
法官翻开日记本的时候,我听见法庭的空调发出“嗡嗡”的噪音,像是某种垂死的昆虫在挣扎。
那本日记是我故意留下的。
最后一页写着:“今天化疗吐了七次,但他说‘装病’时眼神在抖…或许还爱我?”
法官的手指停在那一页,没翻过去。
法庭的灯光很亮,白得刺眼,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像一层薄薄的霜。
旁听席坐满了记者,相机镜头反着冷光,像无数只窥探的眼睛。
周予安坐在被告席,西装笔挺,领带系得一丝不苟,仿佛今天不是来听审,而是来参加一场葬礼。
——我的葬礼。
“沈小姐的日记是否可以作为证据?”
法官问。
周予安的律师立刻站起来:“反对!
这属于个人隐私,且无法证明其真实性。”
法官没理他,继续往后翻。
突然,他的手顿住了。
——那一页夹着一张X光片,我的肋骨上嵌着弹片,边缘刻着三个字:周予安。
法庭一片死寂。
——他看到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
我站在证人席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留置针痕迹。
针眼已经结痂,像一排小小的坟包。
周予安突然抬头,目
尊被雨淋湿的雕像。
周予安终于从书房出来,西装笔挺,眉眼冷淡。
“妈,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养的好东西。”
周母冷笑,目光扫向沈知夏,“予安,这种女人配不上你。”
周予安没说话,只是走到沈知夏身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拇指蹭过她嘴角的血痂——那是她昨晚咳血时咬破的。
“装病?
真脏。”
他低声说,声音只有她能听见。
——他看不见她藏在口袋里的肺癌确诊书。
——就像三年前,她没看见他父亲递来的支票底下,压着一张肝癌晚期诊断报告。
窗外突然响起雷声,雨又下了。
周母站起身,香奈儿和卡地亚跟在她身后,高跟鞋的声音像刀子刮过地板。
“予安,下个月林家的订婚宴,你必须来。”
周母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关上后,周予安松开沈知夏,转身去酒柜倒了杯威士忌。
“跪下。”
他说。
沈知夏没动。
“我让你跪下!”
玻璃杯砸在她脚边,碎片溅起来,划破她的脚踝。
血珠渗进地毯,像一朵小小的玫瑰。
---沈知夏跪在地上,看着血慢慢晕开。
——原来疼到极致,是不会有声音的。
凌晨三点,雨停了。
江景公寓的落地窗上还挂着水珠,映着外面零星的灯火,像被掐灭的烟头。
沈知夏蜷在沙发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那上面是一条未发送的短信:“陈医生,止痛药还能再开吗?”
书房的门突然开了。
周予安站在门口,衬衫领口敞着,手里捏着半杯威士忌,冰块已经化了。
“过来。”
他说。
沈知夏没动。
“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站起来,膝盖还疼着,走路的姿势有点瘸。
周予安盯着她的腿看了一秒,突然冷笑:“装得挺像。”
书桌上摊着一堆文件,最上面是她的病历——“肺腺癌Ⅲ期”。
旁边放着她的旧手机,屏幕碎了,但还能亮。
周予安拿起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认识吗?”
他问。
视频里的沈知夏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琴房门口,背后是夕阳。
下一秒,枪声响起,她猛地扑向镜头——画面黑了,只剩下一声闷哼,和杂乱的脚步声。
——那是三年前。
——她替他挡了一枪,子弹卡在肋骨里,右手神经被震断。
——他父亲站在病床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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