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地补充道，“系统会实时监测你们的灵魂波动、生理指标（如果还有残余的话），以及你们选择的符号。
评估标准是你们反应的‘原创性’（与数据库已有模式的差异度）、‘情感张力’（波动幅度与复杂性），以及…最重要的——与刺激源之间那种**‘出人意料但又似乎有点道理’的关联性**。
简而言之，既要非主流，又要能被解读。”
（王磊内心：这他妈不就是上次梅菲斯顾问那套狗屁理论的实操版吗？！
）话音刚落，绝对的黑暗和那缓慢、低沉、仿佛来自宇宙心跳（或者说，是濒死呻吟）的震动再次降临。
这一次，王磊不再试图用数据分析来对抗那存在性瓦解的恐慌。
他记住了格里姆洛克的话：“表演你的挣扎！”。
记住了梅菲斯的理论：“可控的复杂性！”。
记住了贝尔芬格的要求：“非主流但能被解读！”
他决定…演。
他“感受”着那震动，然后强迫自己调动起所有能调动的情绪能量，在“情绪表达界面”上疯狂操作。
他没有选择单一的符号，而是组合！
他先按下了“碎裂的面具”，然后是“无限循环的莫比乌斯环”，最后点亮了那个新增的、上次他没敢选的符号——“一个正在疯狂嘲笑自己的骷髅头”！
同时，他刻意放大了自己灵魂的波动幅度，制造出一种既痛苦、又亢奋、既迷茫、又仿佛领悟了什么的…混乱状态。
他甚至“听到”了身边传来其他灵魂更加强烈的尖叫或啜泣——他们似乎还在用老方法抵抗或真实表达，显然还没领悟到这场培训的“精髓”。
魂芯屏幕上，那个隐藏的“灵魂复杂度指数（SCI）”果然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上飙升！
同时，“情感张力（ET - Emotion Tension）”指标也达到了“优秀”区间！
当然，他的DES（绝望情绪稳定性）也彻底崩盘了，红灯爆闪，但这似乎…不再重要了？
黑暗中，贝尔芬格那慵懒中带着一丝惊讶（或许也是伪装的？
）的声音响起：“哦？
#9527…WL？
你似乎…有点开窍了？
‘自嘲的虚无主义’？
嗯…有点意思。
虽然略显…刻意，但至少…有解读空间。
继续，让我看看你还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