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打架,什么男人,边说边哭。
我真觉得我现在就该去喝些香灰水了。
回到家李玫跟我说,那个病叫做梅毒。
不到一月,请叔办事的人越发多了起来,都是有家室的男人和女人,他们身上都长了和田玉一样的疱疹,女人怀疑是冲撞了,男人则怯怯附和。
有些有见识的人,说那个是梅毒,男人们便骂,说年轻人死去,总是要穷凶极恶一些,难免冲撞,自己说服自己。
王聪疯了,村里人议论王聪命不好,两个媳妇都是短命的。
东家长西家短地,我倒是不在意,偶尔也附和一下而已。
却不知,话头就将落在我身上了。
王家来提亲,说要冲喜。
敲锣打鼓地来到我家门口,提着鸡鸭鱼肉,还有一支猪后。
王凡在人前,笑容欣喜而热情,身后藏着露出一半的玫瑰花。
我躲在屋内的窗子和李玫一直朝外看,侧耳听。
爹带他们去了堂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