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房子,吃饭也方便,跟我走吧。”
她们的目光很暖。
秋莹哥哥的馆子开在西花市大街,上下两层,生意不错,安顿我和冯云在一个小包坐了,喊着服务员上来两凉两热四个菜,又叫了两碗炸酱面。
很长时间都没胃口的我破天荒地吃得很舒服。
冯云坚持要我跟她走。
这是一个合租房,除了四室,两个客厅也打隔断住了人。
冯云住的是主卧,不但房间大,还有一个独立卫生间,不用排队刷牙洗脸上厕所。
我手里有钱,小冯又暂时没工作,我力邀她陪我“逛吃”,她同意了,但不管是吃喝还是玩,她坚持和我AA:“姐,我大学时候一直勤工俭学,手里有钱,怎么能跟着你白吃白喝!”
我拉下脸:“这点遗愿都不能满足我吗?”
她却哭了:“姐,你别这样!”
玩了几天,大概是白天玩得比较累,夜里休息特别好,冯云说夜里我平稳的呼吸给她很大的安全感。
我觉得自己不但精神好了,原来的上腹痛、消化不良等不适好像也不那么明显了。
我开始留恋这个世界。
小冯的对门是个油腻腻的小白脸,他住的是用木板隔出来的房子,我接连两个晚上听到他开着外放看那种电影……“小冯,你对面住的是个什么玩意?”
我问。
小冯眼睛里有局促、不安甚至是害怕。
下楼买女性护理用品回来,房间却从里面反锁了,明明听到屋里有声音,敲门却不见小冯开门。
我心中一凛,抬腿就是一脚。
小冯被对门的小白脸压倒在床上,上衣被撕破,肩带都断了!
“滚出去,没看到我和女朋友正准备‘办事’吗?”
小白脸放开了小冯,冲我发狠。
“小冯,告诉姐,他是你男朋友吗?”
“姐,他手机里有我的那种照片和视频!”
小冯哭了,“我怕!”
我上前一步,突起一脚踹到小白脸的肚子上,他四仰八叉躺倒,我跨骑到他身上,直管抽大耳刮子,这小王八蛋挣不开,很快就老实了:“求求你,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原来,小冯住的这个房间小白脸早先也住过,换房子搬到对面后他却保留着一把备用钥匙,看漂亮的小冯独自一个人住,这小王八蛋就动了歪心思,趁小冯出门在屋里装了个针孔摄像头,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