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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秦如颜谢游全局

打手瓜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得婆母信任谢游不知,他贪恋温存时,秦如颜已断了他的路。“颜儿,侯爷对你赞赏有加,说要好好奖励你,尽管开口!”秦如颜对上沈氏眉开眼笑的样子,并没有要东西,而是向她行了一礼,盈盈开口道:“父亲英勇睿智,才更值得敬佩,颜儿不过是误打误撞想到,并不图什么奖励。只是有件小事,还望母亲应允。”沈氏忙点头道:“自然可以,你说吧。”“儿媳不想引人注意,还望父亲母亲替我保密。”沈氏愣住。她原还存有几分戒心,以为秦如颜要以此为谋,再不济也会要些金银傍身。可她竟......只要自己帮她保密。这算什么奖励?“我定不会跟任何人说,不过你立此大功,不能什么都不给你。”沈氏眸光微动,扭头对周嬷嬷道:“叫林嬷嬷和她孙女来。”又对秦如颜道:“你身边只有个小丫鬟,到底...

主角:秦如颜谢游   更新:2025-04-26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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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如颜谢游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秦如颜谢游全局》,由网络作家“打手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婆母信任谢游不知,他贪恋温存时,秦如颜已断了他的路。“颜儿,侯爷对你赞赏有加,说要好好奖励你,尽管开口!”秦如颜对上沈氏眉开眼笑的样子,并没有要东西,而是向她行了一礼,盈盈开口道:“父亲英勇睿智,才更值得敬佩,颜儿不过是误打误撞想到,并不图什么奖励。只是有件小事,还望母亲应允。”沈氏忙点头道:“自然可以,你说吧。”“儿媳不想引人注意,还望父亲母亲替我保密。”沈氏愣住。她原还存有几分戒心,以为秦如颜要以此为谋,再不济也会要些金银傍身。可她竟......只要自己帮她保密。这算什么奖励?“我定不会跟任何人说,不过你立此大功,不能什么都不给你。”沈氏眸光微动,扭头对周嬷嬷道:“叫林嬷嬷和她孙女来。”又对秦如颜道:“你身边只有个小丫鬟,到底...

《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秦如颜谢游全局》精彩片段

得婆母信任
谢游不知,他贪恋温存时,秦如颜已断了他的路。
“颜儿,侯爷对你赞赏有加,说要好好奖励你,尽管开口!”
秦如颜对上沈氏眉开眼笑的样子,并没有要东西,而是向她行了一礼,盈盈开口道:
“父亲英勇睿智,才更值得敬佩,颜儿不过是误打误撞想到,并不图什么奖励。
只是有件小事,还望母亲应允。”
沈氏忙点头道:
“自然可以,你说吧。”
“儿媳不想引人注意,还望父亲母亲替我保密。”
沈氏愣住。
她原还存有几分戒心,以为秦如颜要以此为谋,再不济也会要些金银傍身。
可她竟......只要自己帮她保密。
这算什么奖励?
“我定不会跟任何人说,不过你立此大功,不能什么都不给你。”
沈氏眸光微动,扭头对周嬷嬷道:“叫林嬷嬷和她孙女来。”
又对秦如颜道:
“你身边只有个小丫鬟,到底不够用。林嬷嬷跟随我多年,是可信之人,以后便让她跟着你吧。”
秦如颜唇瓣轻抿,欣然垂眸,自己总算真正得了沈氏的信任。
赏赐金银财物对沈氏而言无关痛痒,对秦如颜亦只是安抚。
可将贴身仆从拨给她,才是正正经经的支持,说明沈氏已经开始设身处地为她考虑。
秦如颜面露惊诧,适时显出几分委屈心酸神色,急急起身谢礼。
“谢母亲厚爱!”
沈氏瞧见她强撑坚韧的模样,更多几分心疼:“这傻孩子,快起来吧。”
*
秦如颜回到栖梧院时,太医院的刘太医刚给谢亦洲把完脉,小厮听风和沐雨正在旁伺候。
“少夫人,这是世子的药,刘太医新开了方子,小的一会儿再去煎上。”
沐雨端起热气腾腾的汤药就要往谢亦洲嘴里喂。
秦如颜看着谢亦洲面色红润的脸,不禁有些迟疑。
那方子上什么人参,枸杞,全是大补的东西。
他这样子,好像也不需要怎么大补吧。
再一细问,谢亦洲现在一天竟要喝五次药,每次都要喝两三碗。
本来谢亦洲摔到脑子只需要静养,现在给他喂这么多药,岂不平白增加身体的负荷?
秦如颜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这太医院里竟也有庸医。
说不定少喝点药的话,谢亦洲都能起床拜堂成亲了。
此时谢亦洲心中亦直叫苦。
不是,那刘太医怎么每次来都开新方子!
他现在只恢复了意识,想控制自己的身体却怎么都动不了。
只能任由他们往自己嘴里灌药。
这劳什子药汤,他每日要喝十几碗,光喝药就喝撑了。
听风和沐雨也真是,不是治病的就不要给他喝了,什么都给他往里灌。
醒来后定要好好罚他们两个!
“先别煎药了。”
秦如颜本要接过沐雨手中的药碗,又缩回了手。
“少夫人,那是太医给世子开的补药,说是有利于世子康复!”
沐雨急了,他希望他们家世子赶紧好起来呢,少夫人怎么竟阻拦世子喝药。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谢亦洲:闭嘴吧你。
再说等我醒来收拾你。
秦如颜笑着劝他:
“世子气血丰润,并不需要补什么,他数日躺在床上不动弹,是药三分毒,身体也承受不住。”
秦如颜坚持把药推了回去,对沐雨道:
“你们先下去吧,晚上的药也不必喂了。”
谢亦洲在心里满意点头。
要是能笑,他现在嘴角大概已经咧开花了。
恩人啊!
他终于不用喝那苦哈哈的药了。
“去做些甜粥来,晚上吃点清淡的。”
还有甜粥?
谢亦洲简直要欢呼了。

给你嫂嫂道歉!
哪有什么金钏,竟是两根彩翡簪子!
名贵翡翠本就比普通金饰值钱,双色已是难得,三色彩翡更极罕见!
秦羽瑶只觉自己成了小丑,心头陡然升起浓浓恨意。
区区庶女,眼界粗浅,也配这等珍宝!
秦如颜也看到了簪子,不禁微怔。
前世她虽为庶子之妻,沈氏却没低看她,给她和秦羽瑶一样的敬茶礼,让她感动了很久。
这一世,沈氏的关照竟更深厚。
只是......秦羽瑶故意弄这一出,似乎是想验证什么。
谢游箭步上前揽住秦羽瑶,一把推开菱儿:
“滚开,贱婢!”
秦羽瑶脸色难看地挣开谢游,对菱儿屈膝福身,泫然欲泣:
“我知道,妹妹因换亲一事与我生了嫌隙,菱儿,你故意让我出丑,只是替主子出气对吗?”
菱儿嘴张老大,疯狂摆手道:
“没,没有的事啊!”
行此大礼,还甩来无端罪名。
不是把她跟姑娘架在火上烤吗?
秦如颜面若寒霜,眸似深潭,径直走到秦羽瑶跟前,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前世菱儿为救落水的秦羽瑶冻坏了身子,秦羽瑶醒后转头跟谢游说是菱儿推她入水。
谢游在她面前许诺给菱儿寻户好人家安定余生。
暗地里却把菱儿送给宫里太监当玩物。
菱儿被活活折磨而死!
秦羽瑶欠菱儿一条命,如今还敢当着她的面诬陷,真以为她好欺负吗?
秦羽瑶懵怔捂着脸,耳朵嗡嗡作响。
沈氏身子猛地前倾,却又默默坐回椅中,挽手旁观。
“放肆!长辈在此,你眼里还有规矩吗!”
莫姨娘再次被忽视,急得起身呵斥。
却见秦如颜正色道:
“刚才在院外二弟便不认我这个嫂嫂,甚至要我向弟妹行礼。
如今弟妹又诋毁我的贴身婢女,自作主张替我讨好姨娘。
我倒不知这是哪门子规矩?
姨娘比我年迈,我可以破例称你一声长辈,不过作为世子夫人,我自不必向你表孝心。”
前世莫姨娘和谢游沆瀣一气,秦如颜没少受她的气,哪还会送她东西。
几句话说得莫姨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偏想骂又不占理,憋得嘴唇直抖。
沈氏差点鼓起掌来。
真是她的好儿媳,这般伶牙俐齿,一对三非但没被拿捏,反而占据上风。
“秦如颜!你别太猖狂!”
谢游怒目圆睁,手指几乎要戳进秦如颜眼中。
承庆侯将茶盏猛地掼向谢游,喝骂道:
“放下爪子,没体统的东西,向你嫂嫂道歉!”
谢游气极,却不敢违逆承庆侯,只好梗着脖子道:
“请......嫂嫂见谅。”
秦如颜冷冷盯着秦羽瑶:“弟妹呢?”
秦羽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认识的秦如颜,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还公然与她较劲!
她两行清泪簌簌落下,谢游见状咬牙道:
“我替瑶儿向嫂嫂赔不是!”
秦如颜轻嗤,这哪是道歉的态度。
不过谢游吃瘪,秦羽瑶挨了揍,她浑身都舒坦。
回到栖梧院,菱儿还没缓过来,满眼崇拜地看着秦如颜:
“姑娘太厉害了,奴婢当时都傻了,大小姐竟当众倒打一耙!”
秦如颜笑着捏捏她的脸,细想秦羽瑶的表现,眉头愈发蹙紧。
谢游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仗着重生,在家人面前尚且那么放肆,对心上人就更不会遮掩了。
或许,秦羽瑶一开始就知道敬茶礼是什么,看到簪子才会嫉妒更带失落。
“走,去瞧瞧世子。”
榻上男子剑眉舒扬,鼻挺如峰,虽静静躺着,却能识出他不凡气度。
秦如颜喃喃道:
“菱儿,你知道世子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吗?”
菱儿点点头:“奴婢打听过了,说是征战时从马上摔下来受的伤。”
“那你知道世子为什么会摔下来吗?”
“奴婢......不知。”
秦如颜轻笑,她知道。
前世她听谢游说起那场征战,从中辨出端倪。
谢游将她的说法记下去找承庆侯,被大加夸赞,还入军营做了校尉。
“去拿纸笔来。”
谢游不是喜欢向秦羽瑶吹嘘他的重生吗?
她会赶在他之前,戳破他的美梦。

世子脖子能动了
喝了清粥后的谢亦洲明显舒服许多,只觉脑袋昏沉。
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再回神时,眼前竟不再是一片黑暗。
他尝试控制眼皮,合上再睁开,视线渐渐清晰。
谢亦洲心跳加剧,忙试着起身,却发现脖子以下还是动不了。
他不信这个邪,暗暗用力,呼吸加重间,突然闻到一阵清甜栀子香。
这香气淡淡的,似有若无,却与周遭朦胧烛光和月白纱帐很搭,让谢亦洲忍不住想多闻几下。
他顺着香气转动眼珠。
哦吼,脖子能动了。
可下一刻他便怔住,身侧女子眉睫如羽,鼻翼随呼吸微微翕动,小脸清透白皙。
好一副标致模样。
她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眉间轻蹙,手紧紧攥着被角,指间微抖。
谢亦洲呼吸放缓,这便是他的夫人,那个秦如颜吧。
是自己吓到她了吗?
这女子声音温婉清丽,他脑海中原想着她是娇柔淑娴的长相,没想到俏丽中竟多几分英朗之气。
想来是个干脆的人。
思忖间,却见她手抖得更加厉害,紧咬着下唇,似是在控诉什么不公。
谢亦洲不敢再尝试,等到天光微亮,丫鬟快进来灭灯收拾时,索性闭了眼睛。
若醒来这般僵硬地躺着,未免尴尬,干脆继续装昏迷。
秦如颜对他苏醒一事根本不知,昨晚她梦见自己又回了前世,还跟谢游打了起来。
谢游比他武力强得多,她想反抗却无计可施,只能任他欺凌。
秦羽瑶就在一旁看着,满脸堆笑,还为谢游欢呼。
秦如颜光想想那个场景就觉胸口堵得慌!
大盛朝重武轻文,男子多习武艺,即便文臣也不例外。
可女子却只能墨守闺阁,手无寸铁,稍有变故,往往处于被动境地。
秦如颜突然就有了想习武的冲动。
前世她把希望全放在夫君身上,到头来却是一场空,非但未得善终,甚至死于夫君之手。
这一世她只相信自己,再不信他人。
要想屹立不倒,就要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实力。
*
晨曦初露时,枫华院书房内骤然传出一声欢呼。
谢游将毛笔重重一摔,得意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欣赏自己的佳作。
虽然有些具体细节想不起来,但大差不差。
他记得前世就是这几条简单的建议,引得父亲正视起他的才干,直接许他军中要职。
借着那次机会,他后面的官路才走得愈发顺利。
因为换亲,父亲对他有气,让秦如颜那贱人钻了空子。
他要借此时机弥补翻身!
承庆侯急着出门上朝,被谢游半路拦住,他说是来请安,却满脸期待地递上几张薄纸。
承庆侯将信将疑接过,只看了几行,便蹙紧了眉头。
“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谢游一愣,父亲第一句问得怎么是这个。
“是儿子自己想到的。”
“嗯,很好。”
承庆侯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便将那几张纸还给谢游。
他甚至都不怀疑谢游是从秦如颜那里抄来。
因为只是个别字句相似,内核根本对不上。
谢游眉头骤紧。
这就没了?
父亲不是应该对他大夸特夸吗?
前世父亲可是当场就赏了他许多好东西呢!
“父亲是觉得儿子考虑不周吗?”
谢游实在想不通。
承庆侯以为他尚有好学之心,便耐着性子为他补充纠正。
谢游越听越呆,到后面根本再听不下去。
怎么这一世,父亲竟自己想出来了?!

姑娘哪里变了?
秦如颜紧抿薄唇,深吸口气,眸底霎时通红。
若真是这样,她必须尽快找出幕后之人,保住谢亦洲性命。
以他绝艳英才,自可前途无量,届时她亦能在侯府站稳脚跟,亲手了结那对狗男女!
退一万步,若谢亦洲仍那般短命,她还可生个孩子,再加上沈氏助力,谢游也不可能再承袭爵位!
窗外窸窸窣窣,守房丫鬟们的议论,因房内的寂静显得格外清楚。
“里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隔壁满院都在忙活,听说已经叫三次水了。”
“能有什么动静?世子八成是不中用了,不然那秦家嫡女怎会同意嫁给二爷那个庶子。”
“真是可惜,世子活着的时候多英武啊,画像满京流传,哪个女子见了能不倾心。”
“你瞎扯什么?世子还没死呢!”
“我看呀,离死也差不多了。”
......
菱儿气得直跺脚:
“姑娘,奴婢出去打她们一顿!背后嚼舌根,也不怕烂掉舌头!”
说完觉得憋屈,也跟着痛骂起来,怕秦如颜伤心,她不敢提谢亦洲,只是骂道:
“大小姐真是糊涂,情爱能值几个钱?谢二爷几句好话,便把她的魂儿给勾走了!
还有那谢二爷,原来竟是个登徒子,趁人之危明目张胆地抢媳妇!没得惹人笑话!
姑娘没嫁他倒也好,那品性可配不上姑娘!”
秦如颜看她小脸涨得通红,叭叭说个不停,不禁“噗嗤”一笑。
菱儿愣住,都这种时候了,姑娘竟还笑得出来?!
“好菱儿,凡事往前看,嫁给世子并非坏事,经此一遭,倒让咱们涨了教训。
你记住,以后留意提防着二房,包括秦羽瑶。”
菱儿怔怔点头,眸中满是诧异。
她怎么觉得姑娘哪里变了?
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她似乎一点都不惊慌,还直呼大小姐的名字。
原先姑娘对大小姐总是格外怜惜,虽是妹妹,却时常护着嫡姐。
看来这次,她是真被伤了心。
“走吧,伺候我沐浴更衣,世子病着,倒省了入洞房的流程。”
如今她表面上是个羞涩稚嫩的新妇,内里却已成婚十载,早没了对新婚的期待。
菱儿应了声,主仆一起走出卧房。
谢亦洲听着她们离去的脚步,食指缓缓抬起,半晌,终是无力落下。
枫华院。
芙蓉帐内,秦羽瑶双颊绯红,娇软地依偎在谢游怀里。
经过这一晚,她心中仅有的那点后悔也没了。
想到秦如颜洞房夜冷清孤寡的窘境,她暗暗庆幸自己的明智。
谢游说谢亦洲受伤极重,命不久矣,秦羽瑶深信不疑。
只是谢游还一直强调他将来能继承爵位,成为权臣。
秦羽瑶很是费解。
继承爵位这事暂且不说,毕竟侯府仅有谢亦洲一个嫡子,谢游虽为庶子,但排行老二,却有可能。
可成为权臣这事......
但她也并未反驳,反而双臂缠住谢游脖颈,撒娇道:
“二郎真厉害,其实瑶儿早听闻二郎才名,对你亦有好感,可惜父母之命不可违。
若不是二郎的坚持,你我便只能各自相思了!”
谢游听着她的夸赞崇拜,愈发飘飘然。
他自小活在谢亦洲的光环下,从不被人在意,身边所有人都说谢亦洲是个天才,说谢亦洲才是侯府的未来。
但他们都错了,最终撑起侯府,成就大事的人,是他!
他才是那个天才!
谢游热血沸腾,一把揽住秦羽瑶细腰,俯到她耳边低喃:
“瑶儿,其实我还有个秘密没告诉你。”
秦羽瑶心头一颤,面上却不显露,故意埋在他脖颈嗔道:
“瑶儿不信,二郎待瑶儿这么好,哪会有秘密瞒着我。”
谢游感动得看着秦羽瑶,将她搂得更紧。
他的瑶儿总是这般天真,不但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且全身心地信任他。
“瑶儿,这个秘密我只与你说。”
谢游心底的男子气概再抑制不住。
他要让秦羽瑶更崇拜自己,让她对自己更刮目相看。
他双手捧住秦羽瑶的脸,四下环顾,才神秘兮兮道:
“其实,我是重生来的。”

献计,得承庆侯大赞
“好啦。”
秦如颜甩甩酸困的手腕,将几张纸铺开待墨迹全干。
“哇,姑娘写得什么?”
菱儿不识字,看着洋洋洒洒的字迹只觉厉害。
“这就是世子失利负伤的原因——
作战时兵器与地势要结合,才能发挥最大效用。
上次作战本是战车之地,适合车骑,但世子惯用长戟,才会失了防备......”
菱儿听得云里雾里,姑娘说了一大堆,好高深呀。
她一句都听不懂。
可是,床上的谢亦洲懂啊!
此刻他恨不得疯狂点头。
这几日他一直都在想自己为何会失利。
秦如颜几乎是把他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
“那姑娘要去找侯爷说明吗?”
“先去找婆母。”
谢游并不知自己重生一事,她直接在承庆侯跟前露脸恐生事端。
还是由沈氏出面稳妥。
沈氏回屋歇息,正和周嬷嬷夸秦如颜,就听下人通传少夫人来了。
“儿媳担忧世子,更不希望这样的意外再发生,所以想了一些办法,不知能否帮得上忙,烦请母亲一阅。”
沈氏随手翻看两眼又折好,笑盈盈望着她,越看越喜:
“我对这些一窍不通,颜儿,你有这般本事,母亲带你直接去找侯爷。”
奇了,怪不得儿媳做事稳重利落,竟还是个军师。
她儿子这不是娶了个媳妇,是娶了个宝贝啊!
“母亲抬爱,颜儿不胜感激。只是拙计恐扰公爹正事,母亲能否帮颜儿转交?”
沈氏只当她是不自信,又想着秦如颜确实不便出面,于是点头:
“放心,正好侯爷一会儿过来,我让他瞧瞧。”
承庆侯拿到后起初只简单翻过,可匆匆看了几眼后,顿时变了脸色,凝眉逐字逐句看了起来。
沈氏瞧他不语,着急道:
“侯爷,怎么样啊?”
“等等,我再看一遍。”
承庆侯意犹未尽,目光定定落在纸上,细细品读。
半晌,狐疑地看向沈氏,又惊又喜:
“你写的?”
沈氏白了他一眼:“侯爷连我的字都不识了?”
“厉害,实在厉害,角度奇特,分析得甚是有理,每一条都对实际行军很有帮助!”
“当真?!”
沈氏眸光晶亮,眉目舒展,没想到承庆侯的评价这么高。
“是啊,夫人从哪儿认识这等高人,可否引荐引荐?”
沈氏捂嘴轻笑:
“此人无需我引荐,侯爷也认识。”
闻言,承庆侯更加好奇,抓着夫人的手,温柔惬意:
“夫人莫要再卖关子了,惹得为夫好生着急。”
沈氏“扑哧”一笑:“难得见你如此心急。”
她故意又顿了一下,看见夫君眼中好奇更甚,才笑着说:
“此人正是咱们儿媳。”
承庆侯大惊,他只当秦如颜闺阁女子,不想竟有这般见识格局。
“好好!此书我收下了,儿媳想要什么奖励尽管提出来,我都会满足。”
承庆侯再坐不住,他要去书房研磨,受秦如颜启发,他满脑子新想法!
沈氏看他风风火火的样子,笑着拍手对周嬷嬷道:
“快,快去请颜儿来。”
*
一趟敬茶下来,秦羽瑶只觉浑身哪哪都不舒服,胸中郁结无处发泄。
谢游更是颜面扫地,气得回屋就一顿狂摔。
“秦如颜反了天了,我必要收拾这贱人!”
秦羽瑶只是拭泪,故意对婢女青莲道:
“把婆母的敬茶礼好生收着。”
谢游敛起怒意,讪笑着牵起她的手:
“瑶儿,除了秦如颜的礼,其他都在我预料之内吧。”
他又竖指发誓,
“我若骗你天打五雷轰,那簪子真是意外,等以后发达了,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买。”
秦羽瑶这才转了脸色,她自然希望谢游真是重生,毕竟他的确说中了一半。
“我信夫君,不过妹妹只是在气头上,夫君还是手下留情莫要伤她。”
秦羽瑶泪盈于睫,依偎谢游怀里,眼底却闪过一抹狠戾。
谢游心更软了几分,忍不住捧起她的脸紧紧吻住。
秦如颜那么张狂,瑶儿还替她说话。
他本想等父亲消气,现在看来,得提前行动。
待他谋得军中要职,收拾秦如颜都不必他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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