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他:“宝宝,你太辛苦了,只要是为了婚礼,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婚期将近,他终于动了那笔项目资金。
与这几个亿的资金相比,之前他给俞蕊那些奢侈品只算小打小闹了。
周杭用俞蕊的名义买了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剩下的准备分几笔转到离岸信托公司。
而我早已委托律师步步取证,锁定了他的一切动作。
于私,他品行不端,于公,也失去了全部行业信誉。
别说是我,那些合作方也不会放过他。
经营多年的青年才俊形象荡然无存,他会变成圈子里的笑话,身败名裂。
摊牌的那一天阳光明媚。
周杭说是要去大洋彼岸出差,实则手痒了想和狐朋狗友去拉斯维加斯挥霍。
他前脚上了飞机,我便挂失了他平时常刷的所有银行卡,叫阿姨收拾房子,把关于他的所有痕迹清理掉。
在异国他乡,一群光鲜男女面前一分钱都刷不出来,想必周杭的脸色会比被拆穿出轨时更精彩。
关于俞蕊的黑料,公关部门避重就轻,把重点放在洗白后来的那篇私生活糜烂的假文章上。
而公众很快有了新热点,已经把俞蕊产检忘到脑后。
她还因此收获了一些路人怜爱,空窗期粉丝量不减反增。
至于周杭本人,愤怒也好,乞求也罢,我都不愿再看见他的嘴脸,直接委托了律师起诉。
起诉之后,我也看到周杭更恶劣的一面。
他自己不敢见我,竟让父母来卖惨。
“你和周杭这么多年感情,你怎么能告他法庭,家门不幸啊,让别人看笑话!”
我和颜悦色地解释:“没有人看我笑话,他们都是在看您儿子的笑话。”
“你说什么?!
……你这个没家教的,从前我看错了人,今天就替你父母管教!”
周母气得发颤,抬手要打我,我侧身一闪,她差点摔个狗吃屎。
周老头在一旁唱红脸:“诗雅,小夫妻哪有隔夜仇。”
“你不要怕,只要现在撤诉,我们周家还是认你这个媳妇的。”
我哈哈一笑,只顾着躲周母,怎么把这老东西落下了?
赶紧专门对他补上一句:“您不提撤诉我还差点忘了,我已经申请了强制执行,你们还有三天时间搬家,否则只能法院帮你们搬了。”
我通知了安保,他们无法再进入我的房子,又来公司胡搅蛮缠。
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