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真姜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太子,太子妃又在吐槽你了陆怀真姜婉仪小说》,由网络作家“淳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不太对啊!姜婉仪整个人的下巴都快吓掉了。陆怀真竟然和陆行攀谈起来,一副亲兄弟亲密无间的模样,二人扯着家常,好生无聊。陆行说话间还时不时看向姜婉仪,那眼神每次都含情脉脉的,让人作呕。姜婉仪不动声色的移过头去,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好无聊~】姜婉仪忍着想要打哈欠的冲动,寻了个恰当时机,拉着明珠
《报告太子,太子妃又在吐槽你了陆怀真姜婉仪小说》精彩片段
这……
不太对啊!
姜婉仪整个人的下巴都快吓掉了。
陆怀真竟然和陆行攀谈起来,一副亲兄弟亲密无间的模样,二人扯着家常,好生无聊。
陆行说话间还时不时看向姜婉仪,那眼神每次都含情脉脉的,让人作呕。
姜婉仪不动声色的移过头去,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无聊~】
姜婉仪忍着想要打哈欠的冲动,寻了个恰当时机,拉着明珠
高毅心惊,连忙伏下身,“老奴不敢。”
陆怀真抬了抬手,风眸轻阖,声音沉沉的,如散不开的浓雾,沉郁冷烈,“孤并没有怪罪之意,只是有些事,孤自会定夺。”
“是。”高毅应声道。
陆怀真扶额沉思,眉间染着冷意。
姜婉仪的身影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她确是细作,可目前看来,并无害他之心,除了时常盼他死以外,似乎一切安好。
可她与陆行。。。。。。
正在这时繁杂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拉了回来,来者是府中守门的小厮。
“禀太子殿下,三皇子于门外求见,说是有要事。”
陆行?
陆怀景眉头沉了下去,黑瞳如寒潭,沉着浓重煞气,指尖狠狠磨擦着板指,出声问道:“近日太子妃有没有收到花笺?”
高毅仔细回忆后,摇了摇头:“未曾。”
“那之前的花笺她回信了吗?”
“不曾,太子妃好像全烧了。”高毅认真地回答。
陆怀真眉心稍稍展舒了些,心里却暗暗地想:姜婉仪,你若是与陆行暗通曲款,那孤会让你生不如死!
“让他进来吧。”
他倒是要看看,陆行此番是什么目的!
不一会儿,守门小厮领着陆行进了门,见来人,陆怀真方才抬了抬眸,只见陆行一抹暗黄立襟长袍,与他身上的鹅黄相比,属实是黯淡了些,脚踩云锦长靴,腰间流苏香囊摇曳。
香囊……
陆怀真定睛望去,瞳孔微缩,那香囊竟与姜婉仪的有七八分相似,他的脸色更冷了。
“三弟别来无恙。”他敛了敛眸。
陆行脸上挂上伪善的笑,招了招手,身后的小厮便奉上了上等草药,他拱了拱手,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听闻皇兄被刺客刺杀,臣弟心急如焚,特地寻来了上等草药,愿皇兄早日康复。”
陆行看似恭敬的低着头,眼底却淬满了阴毒。
呵!愿他早日离世还差不多!
陆怀真冷笑一声,双眼危险的眯起来,“三弟只为此事?”
“听说皇兄遇刺时,太子妃也在场……”陆行试探性的说着,小心翼翼望向陆怀真。
话未落,陆怀真一句凌列如利刃的话语便抛了出去,“这就不劳三弟操心了,高毅,送客!”
“请。”高毅冷漠开口。
见状,陆行只得敛了声,拂袖而走,脸色似吃了苍蝇般难看。
出了门,陆行朝四下看去,并未发现那个身影,蕴怒更基。
这几日,他迟迟未收到回信,又听说陆怀真遇刺,还以为是姜婉仪动的手,特来探探真相。
原以为只要他来、姜婉仪便会屁颠屁颠出来,届时,只需三言两语便能将其哄骗,两人里应外合,定能将陆怀真置于死地。
可现在情况好像变了。。。。。。
彼时,明珠望着正在发呆的姜婉仪,犹豫了一会儿,小心地出声:“听说三皇子来了……”
姜婉仪懒懒应了声:“哦。”
“小姐不去见他吗?”明珠有些疑惑。
“烦着呢!没功夫。”姜婉仪无动于衷,又道:“以后关于三皇子的事别告诉我了,听着就烦。”
明明是原主被“恋爱脑”冲昏头留下的债,凭什么她来还?
如今,递信不成竟找上门来,这不纯纯将她往火坑推吗?
她可不想死!她还等着瓜分陆怀真的遗产呢!
明珠一听,面上一喜,小姐总算开窍了!
……
是夜,微风轻拂,月光皎洁,陆怀真缓缓迈着步子,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姜婉仪的小院,修长的身影在月光下投下一道阴影,他披着冷冷的月光推开了门。
刚准备爬上床的姜婉仪愣了愣神,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陆怀真。
【这家伙儿大晚上的,发病了吗?怎么跑这来了?】
【我都要睡了,要不……假装没看见?】
她打了个哈欠,迅速的转过头来,准备钻进被子中去。
可身后的眸光却锋芒在背,让人胆颤。
姜婉仪梗着脖子转过身来,一副大家闺秀的端庄模样,“殿下,妾要歇息了,不如明日再来吧?”
【赶紧滚蛋,老娘要睡觉!】
陆怀真听着怨气十足的心声,竟觉心底的阴霾被吹散了几分,他抿了抿唇,“孤今日见了三弟。”
他沉着脸,凤眸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姜婉仪。
【就这?关我什么事啊?】
“三弟好像很关心爱妃呢!”陆怀真语气缱绻,可眸里分明闪着杀意。
怎么觉得脖子有点冷呢?
姜婉仪手扶上脖子,一脸认真:“要不知殿下这是何意?”
【竟然怀疑我!这锅我不背!】
【等我酝酿一下。。。。。。】
酝酿什么?陆怀真皱了皱眉。
下一秒,姜婉仪双眸染上一片氤氲,楚楚可怜地开口:“殿下误会妾了,妾对殿下可谓是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姜婉仪捏着衣袖,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心里传来截然不同的声音。
【呸呸呸,我只对你的钱财感兴趣。】
【话说,说谎话会不会被雷劈?】
陆怀真嘴角抵成一条线,缓步上前,修长的手轻抬她的下巴,眸光出奇的柔和。
“太子妃可真令孤感动呢!”陆怀真望着她的唇,缓缓伏下身,“看来孤得好好对你才是。”
等等,画风怎么不太对?
望着越来越近的俊颜,姜婉仪瞪大了双目,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殿……殿下,这是……要干嘛?”
“看在爱妃如此爱孤的份上,今晚孤会温柔一点的。”
他嘴角蓄着微笑,凝眸看着僵如石像的姜婉仪,白日里凝着的不悦全然烟消云散。
【他……这是要让我侍寝?】
前段时日,陆怀真大病未愈,那方面不行,她并不担心陆怀真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行为,现在……
【第一次睡觉该注意些什么?在线等,挺急的。】
【不行!老娘还没准备好啊!睡男人这事没啥经验。】
姜婉仪讪讪的笑了笑,试探性的问道,“殿下是认真的吗?”
“那是自然。”
陆怀真弯了弯唇,一把将姜婉仪拦腰抱起,失重的姜婉仪只觉一阵眩晕,躺在床上后,才惊觉他好像认真了。
【玩真的?】
陆怀真只需一眼,就认出来上面的字迹所属何人。
半晌得不到回复,暗卫脖颈间渗出了细密的汗,不敢猜测主子的想法,他只能再次出声:“是否让属下将那侍女拘来?”
“不用。”
陆怀真淡漠的声音响起。
“有人做局,自然有人入局,否则,只设不看,多没意思。”
“盯紧那边。”他浅斟一口茶,唇角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姜婉仪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她忍不住揉了揉鼻子,谁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
明珠回来的时候说已经把东西烧了,她这才放下心来,顺便还请了个大夫过来给自己看病。
大夫说她身壮如牛,绝没有半点殒命的可能性,她这才放下心来。
连着瞧病一个月,这具身体都没什么异样,应该是彻底属于她了。
大夫一边收着药箱,一边斟酌着问:“那些补药,太子妃还要接着吃吗?”
“接着开吧,”姜婉仪眨了眨眼,模样有些俏皮,“若是有人问你,照旧说我身子不好,是日日服药。”说着,给明珠递了个眼色,笑眯眯的看着他。
大夫掂了掂手中钱袋,满意的摸了一把胡须:“老夫自当尽心尽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通报的声音。
是陆怀真身边的人,说今晚太子那边有请,特召姜婉仪过去。
姜婉仪狐疑的和明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解。
卧槽……不会让她去侍寝吧?
应该不是,陆怀真重伤未愈。
那方面也不行,让她侍寝,不就露馅了?
姜婉仪泡在满是花瓣的池子里,直到自己全身都染上了浓郁的花香,随后坐在镜子前,明珠用桂花水将她的头发细致梳好,脸上表情是一副“我们终于要出头了”的畅快。
做戏嘛,为了安稳苟到陆怀真嗝屁,她现在还是要讨好他的。
来到陆怀真寝宫太和殿。
殿内点着熏香,味道不冲鼻,反而很好闻,就是跟她身上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还是忍不住让姜婉仪打了个喷嚏。
陆怀真自从新婚之夜拂袖离去,就从没踏入她的院子,更别说召见她了。
都是什么苏美人、李氏、蒋氏。
反正就是各式各样的美人。
不过这些美人花期都很短,过不了多久,都一个个从太子府消失。
估计陆怀真怕自己那方面不行暴露,这些美人都被杀人灭口了。
她裹在狐裘里,手上捧了一个汤婆子,站在燃了地龙的屋内,还是觉得手脚冰冷,不知道是不是陆怀真杀气太重的缘故。
而且,陆怀真脸色也太难看了吧?
陆怀真脸色堪比锅底,姜婉仪刚刚想的,他全听到了!
他不行?那些美人都被他灭口?
她知不知道那些美人都是奸细,都欲杀他?连他的太子妃不也是个奸细?
陆怀真气到爆炸,怒道:“过来。”
姜婉仪心头叹了声,小碎步上前。
陆怀真倚在床靠旁,修长的手指执着一本书借着烛火看,大病初愈,他脸上还带着虚弱的白,却不显孱弱,反而有一种冰冷的锐气,割的人不敢直视他。
姜婉仪眼观鼻鼻观心,忍住打哈欠的冲动。
【狗男人怎么还不叫人起来。】
【跪跪跪!要跪多久?算算剧情,陆怀真还要征战七国,被女主角搞死的话,还得好几年吧?!】
【天啊,我还要跪好几年!?】
陆怀真额上青筋暴跳,忍了又忍,才压下想要发作的情绪。
姜婉仪小心翼翼觑他,这回声音里掺了几分释然。
【算了,跪就跪吧,就当提前给他送终了,……看在他大笔遗产的份上,不行不能想了,再想就要憋不住笑了。】
陆怀真翻书的手一顿。
这么想他死?
他被气笑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望向站在面前的女孩,声音多了几分冷:“抬起头来。”
姜婉仪乖顺抬头。
她的容貌是极夺目的,蛾眉婉转,眼尾轻挑,檀唇点朱,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妩媚,那双眼睛却极清极纯,因此也削弱了几分逼人的美丽。
如今年纪小,若是再长几岁……
陆怀真眼神沉下去。
想到越过重重险阻依旧递到姜婉仪手里的那一张花笺,陆怀真心头极其烦躁,这朵养在他府上的花骨朵,还被人惦记着。
三日戌时,城庙之下,不见不散。
好一个不见不散!
心里戾气又翻涌上来,横冲直撞,捏着书角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他似乎听见时常围绕在他耳畔的那个声音,桀桀冷笑,困扰了他十几年的梦魇……
就在他即将失控的下一秒。
【他怎么一直盯着我?我懂了,是因为我的花容美貌吸引了他,让他迟迟移不开视线。】
【唉,人长得美,没办法,明明不想吸引人,却总是事与愿违。】
【不行,我还是好饿,陆怀真什么时候让人来不好,偏偏赶在我吃饭之前,好歹让我填饱肚子再说啊……再这么跪下去,我要晕倒了。】
喋喋不休的心声如同潮水一样灌入他的耳畔,驱散了他心里一直萦绕着的阴霾。
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聒噪又吵闹的,将他拉回了人世间。
姜婉仪觉得陆怀真眼神越来越奇怪了。
像是在看什么糕点,下一秒就要将自己拆解入腹,难道他也没吃饭?
“用饭了吗?”陆怀真骤然出声,惊醒了还在漫游的姜婉仪。
姜婉仪立马堆出一个笑,很柔弱地抵唇轻咳几声:“妾用过饭了,殿下还未用过吗?”
【没吃过咱们就一起吃吧!】
少女雀跃的声音跳出来。
她的心声和她本人展露出来的简直是南辕北辙。
姜婉仪依旧柔柔的笑,一点看不出心中所想。
陆怀真吩咐下去,让厨房的人送吃食过来。
“既然用过饭了,”他淡淡瞥了姜婉仪一眼,搁下手中的书,“就伺候孤用饭吧。”
姜婉仪听见他前面的话笑容绽放出来,可惜绽放到一半,哐当一声,碎了。
她咬牙,保持微笑:“是。”
【呵呵,希望待会你吃快点,小心就噎死了。】
陆怀真:“?”
不一会小厨房的人就将饭食呈上来,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有香飘十里的黄焖猪肘,咸甜适中的桂花鱼,还有清爽可口的烧莴笋,以及稚嫩爽口的甜笋……
姜婉仪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姜婉仪脸上表情空白了一瞬。
【拜托你自己死好吗?】
【等你死了,我继承你丰厚的遗产,做个快乐的寡妇不香吗?】
姜婉仪被他那副含情脉脉的口吻恶心到了,很想提醒他,自从成婚当晚陆怀真甩袖离去,两人还从未共处过一室。
“还不过来,是等着孤去牵你吗?”如此情深缱绻的话从陆怀真嘴里说出来,倒让人寒毛倒立,姜婉仪打了个哆嗦。
心一横走上前。
陆怀真目光落在她腰间挂着的香囊上:“鼓鼓囊囊的,装的什么?”
“这是妾前不久缝制的香囊,味道好闻的紧呢。”姜婉仪柔柔一笑。
【独门绝技,装哭诀窍,想不到吧,每次在你面前哭的像死了亲爹一样靠的就是它!】
独门绝技。
装哭诀窍。
死了亲爹。
陆怀真磨牙,好,很好。
看来他的太子妃,给他带来的惊喜不少。
“打开给孤看看。”
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这个要求,姜婉仪表情一怔。
好好的看她的荷包作甚?
狗男人吃错药了?
“女儿家的东西,殿下这么好奇?”姜婉仪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谁知道陆怀真莫名奇妙看她的荷包是干什么。
“孤让你打开,没听见吗?”陆怀真声音冷了几分,他屈指,有些不耐烦的在床榻上轻敲。
眼见着糊弄不过去,姜婉仪只能咬牙解开。
“这是妾身的侍女找的偏方,说是在荷包里装了辣子,就能抵御外寒,强身健体。妾身身子虚弱,佩戴这辣子半月有余,倒真是身体强健不少呢。”
将里面的东西翻出来给他看,姜婉仪面不改色的扯谎。
“哦?”陆怀真似乎真的相信了。
此时屋内只有两人,陆怀真躺着却不失压迫,姜婉仪站着却惴惴不安。
他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她的话简直天衣无缝,就算陛下到这里也挑不出半点错处。
姜婉仪小心翼翼、战战兢兢抬头,正好撞进陆怀真似笑非笑的眼。
“爱妃是在发抖吗?”陆怀真笑的很真诚,“孤看起来很吓人?”
【……难道不是吗?】
姜婉仪低头,装出一副羞涩样:“殿下天人之姿,妾见了自惭形秽,不敢直视罢了。”
她这话说的没错,陆怀真一张皮囊,长得确实比女人还要好看。
灯火煌煌照在他苍白如玉的面容上,骄矜冷冽,却不显半分女气,妖冶精致,鼻梁高挺,有种病态的君子温润。
可姜婉仪知道,这样一张圣人皮囊下,掩盖的是怎样的偏执怪戾。
正在这时,脚步声传来,是侍女捧着新煎好的药上来。
陆怀真倚着床靠,下巴抬了抬:“你来伺候孤喝药。”
姜婉仪不敢质疑,心想陆怀真今天是不是疯了,他不会也要借故要自己的命吧?
他这样的疯子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摸不清头脑。
姜婉仪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接过药碗,温度正好,正是能入口的时候,她却磨磨蹭蹭用勺子搅动半天:“妾把药弄凉再喝。”
陆怀真倒也没打断她,等着姜婉仪终于磨蹭不下去,迟缓的盛起一勺药时,他才低声问:“你猜,这碗会不会也有毒?”
姜婉仪差点给他跪下了。
“殿下说什么有毒……府内森严,自然不会让外人害了殿下。”
“有时候害人的,不一定是外人,”陆怀真勾起唇角,眼底的冷光激得她打了个寒颤,“而是枕边人。”
视线交错,姜婉仪有些茫然的看他。
枕边人?什么枕边人?
她?
不可能,她都没和陆怀真睡过一张床。
成亲当天,陆怀真连合卺酒都没喝,毕竟她这个太子妃有名无实,不过是他用来羞辱旁人一件趁手的工具罢了。
看着面前少女迷惘的神态,陆怀真轻笑出声。
他的眼睛像望不见底的深谭,仿佛一眼就能看进人的内心,轻而易举知道所有。
陆怀真往后靠了靠:“成亲半年,孤好像还没宠幸过太子妃?”
宠幸……姜婉仪脑子轰一声就炸了。
不是喂药吗,为何画风突变?
她强装镇定,面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杀了自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小不忍则乱大谋,活下去更重要。
更重要的是,陆怀真不行啊。
她怕个屁!
姜婉仪羞涩的笑了笑,点头。
又听到自己不行,陆怀真脸色比锅底还黑。
要不是重伤未愈,今晚他就身体力行的让这个女人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姜婉仪见陆怀真没再继续话茬,心头得意,吹了吹:“殿下,温度刚刚好,为了殿下身体着想,殿下还是快快用药吧。”
陆怀真喝了口。
“你知道这次苏美人是谁送来的人吗?”他像是闲聊般,又提到了这个人,漫不经心,根本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我的三弟,”陆怀真语气惋惜,“他知道你嫁给了我,还送别的女人过来,是想让孤分走对你的注意力吗?”
“急不可耐下药,如此拙劣手段,可真是难为我这位蠢如鹿豕的弟弟想出来。”
“我死了,你就能跟他双宿双飞,再续前缘,”陆怀真似笑非笑看着她,像是在说关于别人的事,又像是真心给她提议,“你怎么不给孤下药?”
关于原主和三皇子陆行那点事,姜婉仪是知道的。
书里的剧情,姜婉仪后来的确傻儿吧唧的给陆怀真下药,也就那时候女主角出现,救了男主陆怀真。
她这个炮灰,就是男女主感情铺垫的垫脚石。
三皇子也根本不喜欢她,只是虚情假意利用她杀陆怀真而已。
最后姜婉仪被陆怀真剥皮抽筋之时,向来情深的三皇子连尸都没替她收,还大骂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简直渣出天际!
想着自己被剥皮抽筋,姜婉仪浑身一哆嗦,赶忙摇头。
她惜命的很!
她现在是太子妃,衣食无忧,大把银子随意挥霍,只要熬到陆怀真嗝屁……
姜婉仪浑身反骨,让她回去她偏不回去,让她不提她偏就想提。
反正怎么气陆怀真就怎么来。
总不可能还能气得陆怀真把她杀了吧?
女孩气鼓鼓地提起裙摆,故意在外室弄出好大的动静。
脱掉鞋袜,好在燃了地龙,光脚踩在上面也不会凉。
陆怀真不是爱安静吗,不是喜洁净吗,她偏偏就要踩脏了再上他的床榻!
她嘿嘿笑了两声,故意端庄地走进去,看着帷幔里躺着的那个身影,捏着嗓子说:“殿下,今晚还是让妾来服侍你吧。”
陆怀真没有搭话。
她就自顾自地去掀开帘子,却被陆怀真难看的脸色吓了一大跳。
【哎哟我滴妈,都疼成这傻逼样了啊?】
【看来是疼不清,脸都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大姨夫,快用布洛芬缓释胶囊,一颗更比六片强……不对,扯远了。】
傻逼?
虽然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陆怀真一定是什么骂人的话。
而且,肯定很难听。
从前他头痛,那些人恨不得离自己有多远滚多远,生怕他一个暴怒要了他们的狗命。
陆怀真不喜欢杀人,但那群人太吵了,杀了他们,是让他们安静下来的最快方法。
可姜婉仪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他却生不起暴虐的想法。
大概是因为,她比较独特。
陆怀真一边忍受着头痛,一边冷酷的想,他还是很宠太子妃的。
换了别人,要扒皮抽筋晾在外面吹成干了。
这话要是让姜婉仪听见,肯定大惊失色。
摇着大魔头的肩膀叫嚣:你这叫宠吗?这叫吗!谁家宠孩子是这么宠的,太过分了!
至少要把房契金银全部都转到她的名字才行啊!
“滚开。”陆怀真不想迁怒到她,出口的话语格外冷厉。
姜婉仪乐了。
她就偏不滚,反正看他现在这幅虚弱的样子,也没办法提剑一刀砍死她。
机会难得,她当然要趁机好好欣赏一下大魔王狼狈的样子。
她凑近陆怀真,睫毛忽闪忽闪,用气声说:“可是殿下看起来很难受。”
“你待在这,我更难受。”
好一句直男语录!
怪不得你追不到女主角。
姜婉仪腹诽,接着摸老虎屁股,更加靠近了陆怀真:“妾看着殿下这么难受于心不忍,不如让妾照顾您吧……”
当然,她说这话是昧着良心说的。
她才不想照顾陆怀真,她只想调戏他。
手爪子落在他腰际,蠢蠢欲动着。
下一秒,爪子猛地被按住。
姜婉仪大惊失色,对上了一双阴鸷的眼眸。
她本能察觉到危险,暗叫一声“糟糕”,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陆怀真冷笑:“不走是吧?”
“行。”
行……行什么行?
姜婉仪的兔子胆子啪叽一下摔死了,立马伏小做低,低头很快:“殿下,妾身错了。”
晚了。
天旋地转,姜婉仪手抵在陆怀真胸膛,人已经被扛着转到了他身上。
陆怀真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大力菠菜,胸肌硬得要死。
唔……手感好像还挺不错。
当然,她现在是不敢摸的。
因为怎么看,两人现在的这个姿势怎么暧昧。
她现在可是惊慌失措的太子妃,所以正确的反应,应该是低头脸红,捏着小粉拳头锤一下陆怀真的胸,然后娇羞地捂住脸骂一句“死鬼!”
姜婉仪也确实这么做了,她脸色通红,好像真的害羞到极致,成功迷惑到了陆怀真,就在那句“死鬼”即将脱口而出时,陆怀真再次听见她的心声。
【嘿嘿,大魔王胸口怎么感觉挺好摸的。】
【苍天啊大地啊,谁能想到,我还是第一次跟男人挨这么近。早知道上次去健身房碰见教练,是我距离胸肌最近的一次,我一定狠狠地摸一把!当然,如果陆怀真愿意让我来,我一定当个负责任的好女人,绝对不会让他失节守贞的!】
陆怀真脸色一黑。
是他有病,竟然会觉得姜婉仪会害羞。
这个奇女子,完全……完全就是不守妇道!
虽然姜婉仪没有当面调戏他,但陆怀真的耳廓还是微微红了。
甚至连那折磨得他痛死欲生的头疼,仿佛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她不是大胆吗,那好,他就宠幸给她看!
姜婉仪还在天马行空乱想着,突然整个人被一个翻身,就被压在了身下。
她还是第一次和陆怀真靠这么近,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少女心再一次苏醒。
平心而论,陆怀真的皮相是极其俊美的。
而且两人之间这个暧昧的氛围……难道陆怀真想通了,决定宠幸她了?
【妈妈我出息了,我终于能睡男人了。】
【狗男人虽然脾气不好,但身材和脸是极品啊!睡到就是赚到!】
【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陆怀真脸黑得就像锅盔。
他确实是动了这方面的心思,可这仅有的一点点的欲望在听见姜婉仪的心音后,顿时消失殆尽。
怎么感觉睡了是他吃亏一样……?
姜婉仪闭眼,一脸期待地嘟唇,准备迎接幸福的伊始。
下一秒,陆怀真松开她,两人之间顿时隔开楚河汉界。
姜婉仪:???
陆怀真平静无波的声音传来:“夜深了,太子妃快睡吧。”
【不是?这你都不睡?】
【都送上床了!你都不睡!】
【陆怀真你是不是不行,要不给你安排海狗丸吧?】
【呵呵,男人,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玩火吗!我心都凉了!】
姜婉仪在心里咬牙切齿,一床被子砸在她脸上。
陆怀真的声音轻飘飘传过来:“天冷,太子妃多盖点。”
姜婉仪:……
好,很好,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她愤愤扯过被子,翻身,彻底把狗男人隔绝在身后。
看着气鼓鼓宛若河豚的女孩,陆怀真失笑。
那笑就好像春水消融,寒冰乍破,转瞬即逝。
如果被姜婉仪看见,一定会大惊失色,在心底吐槽。
闻着女孩身上传来的淡淡梨香,奇异地抚平了折磨了他半生的头疼。
久违的,陆怀真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
看着新得来的探子消息,陆行脸色难看,忍无可忍挥倒了桌上的茶杯。
姜婉仪竟然真的侍寝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最近,姜婉仪好像越来越脱离掌控了。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受让他很不爽。
可他有把握,那个蠢女人爱自己爱得死心塌地,一定不会背叛自己。
探子蹲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良久,才听见头顶人一声嗤笑。
“告诉姜婉仪,情况有变,三日之后,她必须和我见面。”
看来,要做新的计划了。
…
次日,姜婉仪趁着陆怀真还没醒,就偷偷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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