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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假死后冒充大伯哥兼祧两房结局+番外

一片树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开口辩驳,却被她死死地拉住了。她不是没听见,只是雅秀的学费还在婆婆手里捏着,她不能意气用事。而且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如果反驳,只会被扣上“嘴硬”的帽子,像现在这样沉默,也会被当成默认。就在这时,李青柏从屋里走出来。他身量颀长,穿着黑呢中山装,看起来和他哥李青松一模一样。难怪占了哥哥的身份活着,也没被人识破。李青柏站在门口,看到众人,又看到周文丽,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他叹了口气,走到王艳梅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艳梅,别难过,我心里只有你。”王艳梅顺势靠在他怀里,眼角一红:“青松,我也觉得弟妹可怜,也同意接济她们母女。她却偏说你该娶她,还想在家里压我一头。这叫我怎么忍得下去?”她说得泫然欲泣,众人听到这话,看向周文丽的眼神也越...

主角:周文丽艳梅   更新:2025-04-24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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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文丽艳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假死后冒充大伯哥兼祧两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片树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口辩驳,却被她死死地拉住了。她不是没听见,只是雅秀的学费还在婆婆手里捏着,她不能意气用事。而且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如果反驳,只会被扣上“嘴硬”的帽子,像现在这样沉默,也会被当成默认。就在这时,李青柏从屋里走出来。他身量颀长,穿着黑呢中山装,看起来和他哥李青松一模一样。难怪占了哥哥的身份活着,也没被人识破。李青柏站在门口,看到众人,又看到周文丽,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他叹了口气,走到王艳梅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艳梅,别难过,我心里只有你。”王艳梅顺势靠在他怀里,眼角一红:“青松,我也觉得弟妹可怜,也同意接济她们母女。她却偏说你该娶她,还想在家里压我一头。这叫我怎么忍得下去?”她说得泫然欲泣,众人听到这话,看向周文丽的眼神也越...

《丈夫假死后冒充大伯哥兼祧两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开口辩驳,却被她死死地拉住了。
她不是没听见,只是雅秀的学费还在婆婆手里捏着,她不能意气用事。
而且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如果反驳,只会被扣上“嘴硬”的帽子,像现在这样沉默,也会被当成默认。
就在这时,李青柏从屋里走出来。
他身量颀长,穿着黑呢中山装,看起来和他哥李青松一模一样。
难怪占了哥哥的身份活着,也没被人识破。
李青柏站在门口,看到众人,又看到周文丽,脸上露出几分尴尬。
他叹了口气,走到王艳梅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
“艳梅,别难过,我心里只有你。”
王艳梅顺势靠在他怀里,眼角一红:
“青松,我也觉得弟妹可怜,也同意接济她们母女。她却偏说你该娶她,还想在家里压我一头。这叫我怎么忍得下去?”
她说得泫然欲泣,众人听到这话,看向周文丽的眼神也越发鄙夷。
李青柏看向周文丽,眼神冷了三分:
“文丽,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我弟弟是救人死了的,多少算个英雄。你不该拿他仅剩的孩子逼我兼祧。你真带着孩子去死,我该怎么给我弟弟交代?”
村里人一片哗然:
“什么?还拿孩子逼大伯哥娶她?怎么这么不要脸?”
“可不是嘛,这年头,寡妇最难防...”
婆婆慢悠悠走出来,脸上摆着一副长辈的慈悲模样:
“文丽这孩子,我也心疼啊。她一个寡妇,确实不容易,也不过是想找个依靠。你们也别怪她,说到底,还是命苦。”
王艳梅立即轻轻抽泣起来:
“我就是委屈。她是我弟妹啊,可她...她如果还成了我男人的媳妇,那我以后在村里,还怎么做人?”
李青柏当即搂紧她,拍着她的背说:
“艳梅,别怕,我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他顿了顿看向周文丽,声音微沉:
“你跪着去给艳梅负荆请罪,算是给她的赔礼。否则,这兼祧之事,我不会答应。”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对头!这才像个要做小的样子嘛。”
“人都占了,还不肯赔礼?”
“艳梅才是正经过门的媳妇,周文丽放在解放前充其量
一滴一滴落在女儿乱发上。她低声在女儿耳边说:
“妈会带你走的...再忍一忍...”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王艳梅踩着雪走进来,声音清亮得很,一进门就带着三分炫耀:
“我今天请大家吃饭,热锅子都架起来了,来来来,都别客气!”
她的声音一贯尖利,如今得意了,声音更是拔高了几分。她一边招呼村里的几个妇人,一边在门口转圈让人看她新买的毛呢大衣:
“这料子,你们摸摸,城里人才穿得起。青松怕我冷,非得给我买,花了足足一个月的工资。”
她边说边昂着下巴,还不忘将脚下那双亮闪闪的皮靴在雪地上踏得哒哒响。
村妇们一边夸她有福气,一边跟着进院:
“哎哟,艳梅这是过上好日子了!”
“这料子一看就贵,她男人疼她得紧啊。”
“听说李青松要升副厂长了,在城里有头有脸的,艳梅这回是飞上枝头当凤凰咯!”
王艳梅笑得眉眼都开了,却故作谦虚的摆摆手:
“什么好命不好命的,还不是青松心疼我…”
可一看到雪地里的周文丽,众人都愣住了。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袄,袖口打着补丁,脚上的千层底已经裂开一大块,脚趾头都冻得发紫。
雪落在她头发上,结成一层冰,脸冻得毫无血色,让雅秀搀扶了好几下都没能站起身来。
“哟,还跪着呢?”
王艳梅扫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反倒冷笑出来:
“文丽啊,你别怪嫂子嘴碎,这事儿可是你自个儿要闹出来的。”
她扯高嗓子对众人道:
“她非要缠着青松兼祧两房,说是自己守了半年寡不甘心,一定要嫁给青松。婆婆劝不住,只好罚她跪着冷静冷静。”
她这一句话,立刻引来众人目光集中在周文丽身上。
“什么?她守寡才半年,居然就把主意打到自己大伯哥身上了?”
“人家李青松可是有老婆的,这周文丽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
“还一直装得多贤惠呢,原来就是想留在李家,把全家的男人都睡个遍啊!”
村民的议论越来越难听,周文丽埋着头,指尖冰凉,身体瑟瑟发抖。
雅秀想要
药已经好几个小时了,还没有回来。
她刚想去寻找,这时门口却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邻居婶子一头撞进来,脸色发白:
“不好了!你家雅秀跟村里孩子打架,被王艳梅那儿子耀祖,推下了水塘,现在不省人事了!”
雅秀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从不乱跑,怎么会突然跟人打架?
周文丽脑子嗡一声炸开,顾不得自己虚得走不动路的身体,连滚带爬的从牛棚里冲出来。
院子里果然围了不少人,雅秀被人从塘里捞出来的时候浑身湿透,嘴唇发紫,眼睛紧闭着,连气都快没了。
她扑过去抱起女儿,一边用自己的棉被包住她,一边颤声哭喊:
“谁有车,谁能带我去镇上!孩子耽误不得呀!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但人群里却一片沉默。
一个男人低声说:“谁敢帮她?她的名声都臭了...谁愿意沾这身脏水?”
另一个女人跟着附和:
“她就是克人的命,不仅丈夫没了,我看这下女儿也要叫她克死,不怕死的才敢搭她的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肯动。
周文丽抱着女儿跪下来,额头抵着地面磕得青紫:
“求你们了,她还这么小,还在发烧...只要救她,叫我干什么都成!”
但村里人反而急急忙忙的全部散开了,连过路的都绕开走。
就在她几乎失去希望时,村口的赤脚医生老林悄悄过来,低声说,:
“我不能送你去镇上,这是退烧药粉...不值几个钱,其他的就看雅秀的造化了。”
他偷偷把药粉放到周文丽身边,又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眼:
“你别说是我给的,王艳梅说了,谁管你们母女她找谁算账呢。”
周文丽含泪点头,将药粉紧紧攥进掌心。
可还没走进屋,婆婆就出来了。
她一眼就看到那药粉,气得脸都歪了,一脚踢上来,连人带药都踹倒在地:
“你还想治那小杂种?她就是来耗我们李家福气的!”
药粉撒了一地,被雪融成一滩褐泥。
周文丽趴在地上,哑声道:
“她是你孙女...她是你亲孙女啊...”
婆婆吐口唾沫:
“命贱的女娃子而已!还打了我大孙
又上前扯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拽得仰起来:
“你要再装死,我现在就把那点钱收了,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说着,她转身回屋,哐地一下从柜子里扯出一沓皱巴巴的钞票,走回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周文丽一听,脸色猛地变了。那是她咬着牙换来的,是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卖了四次血,留给女儿雅秀的上学钱!
她想扑过去去抢,刚抬起一点身子,就被婆婆一脚踹翻。
“你还敢抢?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要不是看在我儿子说你可怜的份上,你以为我还会留你?”
屋内的雅秀听到外面的动静,冲出来,一见母亲倒在地上,眼圈立刻红了:
“奶奶!别打我妈妈...求求你别打了...”
婆婆回头,脸色一沉:“你这小杂种也敢管我?”
“你再打她,她会死的...”
雅秀扑过去护住周文丽,这几天她的声音已经哭哑了。
“死了才干净!”
婆婆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雅秀摔到雪地里,然后一手把她拽起来,也拖去跪在母亲身边:
“你们娘俩一起跪着,好好想清楚,要不要跟我对着干!”
雪越下越大,落在雅秀稚嫩的肩头,她冻得直哆嗦,却还死死抱住母亲的身体想要护住母亲。
周文丽慢慢转头,看着女儿小小的身体跪在自己身边,眼里终于落下一滴泪。
就算她现在揭穿那个谎言,又能怎样?只要李家咬死了不承认,别人就不会相信的。
她不过是个没娘家还带着孩子的寡妇,而且就连城里的工作,都在生孩子前受李青柏的哄骗辞了。
凭现在的情况,是摆不脱李家这个火坑的,除了暂时低头,没有别的办法。
周文丽闭了闭眼,泪默默流下。
半晌,她才缓缓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答应。”
婆婆这才冷哼一声,把钱揣进自己的怀里,得意地说:
“早这样不就得了?你听话,李家还能给你口饭吃。你们娘俩要是再不识相,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她转身进了屋,口中还念念有词:
“青柏说得没错,只要下狠手磋磨,迟早能给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周文丽抱紧文雅,眼泪
,又看了看只是擦破一点皮的耀祖,不由觉得讽刺。
但医生一时为难,望了望李青柏,却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耀祖的头:
“别看我,她们医药费我是不会给的。我只结耀祖的账。”
周文丽并不例会他,只是将女儿轻轻放在诊台上,手在口袋里摸索片刻掏出一块小小的东西。
那是一块温润的白玉,也是她幼时从孤儿院领养出来时,院长塞给她的唯一随身物,说是她亲生母亲留的。
这些年她一直挂在贴身口袋里,未曾拿出来过。
她双手递给医生,声音颤着:“这个...我拿它抵医药费,求您...先救孩子一命。”
医生正要伸手接过,王艳梅忽然上前,一把夺了过去。她翻来覆去看了两眼,喜笑颜开的说:
“这玉还挺好看。我看适合耀祖带。”
周文丽下意识一把拽住王艳梅,紧紧抓着她拿玉佩的手,想要将玉佩夺回来:
“那是我的...”
啪!
她话没说完,李青柏的巴掌已经扇到了她脸上:
“你敢跟艳梅动手?!”
周文丽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
李青柏的语气却带着明显的厌恶:
“别装了!一个玉佩而已,艳梅要,就给她,你还在这闹什么?”
“你没把女儿看好,推伤了耀祖,这块玉就当是赔偿。”
王艳梅冷笑一声,将玉佩往耀祖脖子上一挂。
耀祖立马高兴的在卫生所的椅子上蹦跳:
“我的咯!”
医生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周文丽面前,将她从地上扶起。他低声说:
“孩子的命比什么都要紧。我先垫上钱,你带她去里间,不然真来不及了。”
王艳梅撇撇嘴,却也没再拦:
“真是爱管闲事。”
周文丽红着眼眶,声音已经哑到几乎听不见:
“谢谢您。”
雅秀烧退了,医生说孩子脱离了危险,但身体还很虚,要多躺几天观察。
屋里静悄悄的,窗外雪还在下,周文丽坐在床边,轻轻替女儿掖好被角后,独自前往医院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报警电话:
“我在镇卫生所,被人抢劫了私人贵重物品。”
她已经看清楚了,李青柏和王艳梅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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