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世民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堆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承乾不在乎人言可畏,却不能无视生物体的疼痛。推杯换盏之间,牵扯出背后鞭伤,不多时他一身衣裳被汗水浸透。这个时代,极重仪容,眼下李承乾的狼狈,半点体面都不剩下。李世民看了眼左侧下首位置的李承乾,东宫的诛心之言让他如鲠在喉,他是存心要李承乾在人前难堪。眼下看来,长孙无忌说的对,李承乾不在乎,李承乾的脸,平静的如太液池的湖水,除了刑伤磋磨下,脸上病态的惨白,再看不出任何异样。“太子身体不适,不若早些回去歇着吧!”那真是太好了,李承乾扶着桌案起身,向座上的父亲行了礼:“谢陛下体谅,臣告退!”礼毕,李承乾转身退出殿外。就这么走了,李世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承乾出去。殿内气氛十分诡异,可皇帝跟太子对阵,众大臣不会傻到...
《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李承乾不在乎人言可畏,却不能无视生物体的疼痛。推杯换盏之间,牵扯出背后鞭伤,不多时他一身衣裳被汗水浸透。这个时代,极重仪容,眼下李承乾的狼狈,半点体面都不剩下。
李世民看了眼左侧下首位置的李承乾,东宫的诛心之言让他如鲠在喉,他是存心要李承乾在人前难堪。
眼下看来,长孙无忌说的对,李承乾不在乎,李承乾的脸,平静的如太液池的湖水,除了刑伤磋磨下,脸上病态的惨白,再看不出任何异样。
“太子身体不适,不若早些回去歇着吧!”
那真是太好了,李承乾扶着桌案起身,向座上的父亲行了礼:“谢陛下体谅,臣告退!”
礼毕,李承乾转身退出殿外。
就这么走了,李世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承乾出去。
殿内气氛十分诡异,可皇帝跟太子对阵,众大臣不会傻到去掺和。
吃了几杯酒,身体温度渐渐上来,甬道不时吹来阵阵凉风,十分舒爽。
苏氏还没睡下,看到李承乾回来,她赶忙迎了上去:“妾身让宫人备了热汤,殿下沐浴过后,也好早些安寝。象儿已经睡下,妾身让人小心看护着,殿下安心。”
李承乾点点头,哄着苏氏回丽正殿就寝,他才回显德殿换下身上潮湿的衣裳,清洗了伤口换过药,趴回榻上,不多时就昏沉睡过去了。
太极殿的早朝,像极了高中的课堂,李承乾夜间没休息好,几次差点儿被催眠了。
李承乾满脑子的生无可恋,父亲的太子真不是人当的,让他穿回来,为什么不穿到贞观元年,他直接不当这太子。
按照这样的剧情发展,以父亲对他的厌烦,留在长安的可能性不大,十二岁及冠之后去封地做个王爷,实在是太爽了。
熬完了早朝,马不停蹄回东宫用了早膳,又换了身衣裳到两仪殿,李承乾被折腾的有些身心俱疲。
魏征负责门下省诸多事务,不可能像张玄素那样事无巨细的授课,他将头一日晚上的备课交给李承乾,圈画出范围,写一篇策论出来。
李承乾大略扫了一眼,翻译过来就是:根据上述材料,提取其中有效信息,确定立意,完成一篇五百到六百字的议论文。
“魏师傅,是不是我写完了就可以走了?”
魏征猛的一抬头,下意识去看殿内计时的漏刻,一脸懵逼状。
“这么快的吗?半刻钟时间都不到,不说写,抄也抄也抄不完啊!”
李承乾见魏征误会了,忙解释道:“我才把师傅的备课看完,我的意思是,我早点写完,是不是就能早点走?”
“写完了是可以走,不过……”
魏征示意李承乾去看座上的皇帝,这事儿他说了不算,皇帝说了算。
李承乾回过神来,大半日没和领导说一句话,都下意识忽略了领导的存在。
“陛下,臣早些写完,是不是就可以早些离开?”
李世民抬眸扫了眼李承乾,只见李承乾面色发白,嘴唇干裂起皮,脖颈处和背心都被汗水浸透,脸上更是汗雨如下,知道李承乾带伤被扣在这里不好受。
“若是胡写搪塞,就把书案搬到殿外跪着写。”
李承乾道:“臣谨遵陛下教诲。”
轮回做了五世读书人,一世英年早逝,两世进士及第,还有两世教书先生。这还不算二十一世纪,初中到高中六年议论文生涯,以及大学本硕期间,后续体制内工作写的论文。
魏征笑道:“以太子策论的水平,他对《论语》等书做的标注,再有今日这一篇条陈。臣这个太子少师,有些浪得虚名。臣觉得,如今的太子,不需要师傅教导功课。”
李世民道:“太子今日又出去了,朕也很期待太子交上来的这篇条陈。此事你们二位不要声张,见了太子如常,只当是什么都不知道。”
晚间李承乾回来,发现显德殿的资料被人动过,问了宫人才知父亲今天来过,同行的还有马周和魏征。
领导带着公司骨干查工作进度,牛马哪敢多言。资料完整,来了什么人,看到了多少,会引起什么效应,李承乾毫无兴趣,他只想按时交上功课,逃过老板的棍棒威胁。
七月初,李承乾终于搜集齐了他能想到的所有资料,距离接手功课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
最后的资料整合,反复揣摩校对,还将所有资料誊抄一遍,以防领导追根究底,到了第四日晚,大功告成,李承乾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些许,睡了个安稳觉。
忖度着领导不愿意此事声张的意思,早朝结束之后,李承乾抱着功课去甘露殿面君。
李世民翻阅功课,李承乾在下首坐了半个多时辰,眼看就到两仪殿朝议时间。
李承乾心下有些不安,他不由得感慨,任何时代的牛马打工人,汇报工作时都有些战战兢兢在身上。
“朕觉得不像是高明写出来的。”
李承乾气结,什么叫不是他写出来,领导就是领导,喜欢画大饼,还喜欢睁眼说瞎话。
“陛下明鉴,臣……”
李世民抬手打断李承乾的解释,道:“高明今年十九岁,可透过这篇条陈的功力,朕看到的不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而是久经官场磨砺,眼光独到,深思熟虑,手段老辣果决的封疆大吏。”
背心一股寒意上窜,李承乾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他只想着完成领导的任务,下意识忽略了上位的领导是李世民,一个多智近妖的皇帝。这话说得没有错,他轮回之中,有两世进士及第,都做到了一二品大员。
“那么陛下,臣的功课过关了吗?”
李世民点头,道:“过了!”
李承乾道:“所以,陛下不会打臣,对不对?”
李世民无语,他统共也没打几顿李承乾,这兔崽子怎么就抓着这个点不放了。
“高明,你在害怕,害怕什么。”
李承乾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道:“陛下总觉得臣阳奉阴违,臣怕这罪名又扣下来了。”
李世民道:“不是朕觉得你阳奉阴违,是你本来就阳奉阴违。”
李承乾哑然,你是领导,你说得对!
“功课没问题,臣可以提前告退吗?”
李世民道:“这一次功课甚合朕意,朕赏你点东西,高明想要些什么?”
还有这等好事儿?
李承乾道:“孔颖达一事,陛下罚了臣五年俸禄,臣可以请求少罚两年吗?”
“可以,那就将罚俸五年降至罚俸三年。”
李承乾大喜,写好功课可以捞回俸禄,岭南荒蛮,将来送苏氏和李象过去,体己银子不能少。
“陛下还有其他的功课,比这个难一点也行,陛下吩咐,臣照办。”
李世民看出李承乾的意图,笑道:“然后把你罚俸三年惩罚免了?甚至再多赏你一些银钱?”
李承乾点点头,为了工资讨好领导,不磕碜。
“李承乾,你有点儿出息行不行?”
李承乾暗暗腹谤:他的出息能当真金白银,改善妻儿生活吗?
“太子留下,其余人等都退下,带魏王出去!”
李泰被拖了出去,李承乾整理仪容,端正方才因斗殴歪了的金冠。
李世民静静地看着李承乾,良久开口:“像,真是像,朕从前怎么没发现,高明才是最像朕的。”
李承乾笑了笑,他差点儿来一次玄武门,可不是像了。
“贞观十年二月,陛下许了魏王设立文学馆,招贤纳士,为他培养声望,后又提出让魏王住进武德殿。魏王没住成武德殿,您又下诏让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给魏王行跪拜之礼。臣来时听说,陛下给了魏王宫禁之中乘坐步辇的殊荣,这是天子之权。陛下有易储之意,魏王有夺嫡之心,你们父子同心同德,很好。烦请陛下转告您的爱子,他冲着我来可以,我随时奉陪。祸不及妻儿,下次再对太子妃和象儿动手,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来。”
李承乾向李世民拜了一拜:“臣告退,今日来的冒昧,陛下若有责罚,臣在东宫静候圣裁。”
言罢,李承乾头也不回的离开甘露殿。
“承乾……”
李世民头痛欲裂,他一直觉得承乾不像他,眼下想要留住承乾,却被头风折腾的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离开。
打完李泰,恶气出了一半,李承乾脸色都好了许多。一宿不眠,李承乾困极了,回东宫倒头就睡。
李世民头风又加重了,太医属几个太医手忙脚乱大半日,到了黄昏时分,才将皇帝病情稳住。
“魏王府去过了吗?魏王伤的如何?”
魏王盛宠,太医署不敢怠慢,知道皇帝肯定会过问,早有给魏王看诊的御医上前回话。
“魏王他……”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李世民一道冷厉的目光甩过去:“有半句不实,朕绝不轻饶。”
收了魏王的钱,病情本是要夸大,可皇帝的目光中的威胁实在骇人,涉及身家性命和前途,给钱也不行。
“魏王是皮外伤,好生将养些日子就行。”
李世民听罢,默默松了口气,李承乾落在李泰身上的拳头实在厉害,这会子看来,李承乾只是想打李泰一顿出气,没动杀心。否则的话,落在头上的拳头,李泰无论如何都不会只是皮外伤。
“好生照看魏王,退下吧!”
打发了御医,李世民又叫来张阿难,命其去查昨日太子闯宫的事情,得知李承乾空手握白刃,李世民有那么片刻,大脑是空白。
“昨日阻拦东宫请医问药的禁军,领头的杖四十,其余人等杖二十。你去东宫告诉太子,下一次早朝照常上朝。去朕的私库找一套文房四宝,另加十匹缎子,拿去东宫赐给皇长孙。东宫要用什么药,要用哪个御医,随东宫差遣,不得怠慢。”
东宫解禁,最开心的莫过于苏氏,李承乾一如既往的淡漠,晚间哄着李象睡下,他实在懒得折腾,就在李象的崇文殿就寝。
端阳节宫宴,长孙无忌早早地被召进宫,一进殿门就见李世民神情憔悴,脸上说不出的疲惫。
“昨日青雀被抬出宫,你应该有听说吧?”
长孙无忌摇头,他昨日受邀去房玄龄家吃酒,不过皇帝能这么说,那就是发生了些事情。
“青雀乘步辇出入宫禁,不一直都被抬着吗?刚开始还有人称奇魏王盛宠,现在已经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了。”
李世民白了眼装傻充愣的长孙无忌,驱散了宫人,向长孙无忌诉说了昨日甘露殿那一出闹剧。
“这些批注,若是魏王所写,陛下应该会龙颜大悦吧?”
李世民拍案而起,提起镇尺就往前扑,长孙无忌赶紧将人抱住。
“陛下,陛下息怒啊陛下。承乾,还不快向你阿耶认错。”
李承乾顿了一顿,场面有点儿混乱,父亲出身关陇贵族,就是暴怒打他也很是斯文,眼前的父亲,不像李二凤像朱重八。
眼看李承乾无动于衷,没有认错的打算,长孙无忌赶忙道:“陛下,太子一个多月没上朝,你这顿打可是如了他的意,又是半个多月不上朝了。”
李承乾无语,他又没有受虐倾向,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就为了罢工逃课?
听长孙无忌这么一说,李世民勉强压下火气,道:“承乾,你这般忤逆于朕,你也为人父母,你那样疼爱象儿,若有一日,象儿也忤逆于你,朕不知你作何感想?”
李承乾顿了一顿,第一世因他之过,苏氏母子三人饱受流放之苦。他穿回来时,李象的记忆里也有六年,父亲漠视冷淡。
“臣不是一个好父亲,象儿托生在臣膝下,也不是什么福气。臣本是无福之人,将来或是连累到他。他忤逆怨恨,也是人之常情。”
李世民愣神片刻,想到李承乾与李泰斗殴时,同他下的狠话,心口传来一阵闷闷的疼。
“承乾是觉得,朕有废立之心,青雀有夺嫡之意,你这个太子迟早被废,所以就自甘堕落?”
李承乾眨巴眨巴眼睛,为了易储李泰,父亲把事情做的那么明显,还用他觉得?
不对,他说易储之心,父亲没有反驳,而是质问他堕落,父亲内心默认李泰夺嫡,甚至推波助澜。
“堕落?陛下,臣是杀人放火了?还是鱼肉百姓了?还是骄奢淫逸了?就是给孩子备课,做了几本书的批注,怎么就扯上堕落了?”
眼看李世民又要发脾气,眼看溜不掉,长孙无忌只能硬着头皮快步上前,道了一声:“太子,得罪了!”
膝弯处传来一阵刺痛,李承乾一个没忍住,“噗通”一声跪下。
“听听你说得都是什么混账话,陛下替你延请名师,悉心教导,怎会不希望你成才,还不快向陛下认错,还不快向你阿耶认错。非要讨一顿打,你才安心?”
长孙无忌出来解围,倒不是长孙无忌人有多好,单纯是局势未明,不想掺和进他和父亲的矛盾争执。他这个便宜舅舅阴损的狠,得罪不起,长孙无忌的面子眼下无论如何都要给。
李承乾叩首在地,道:“臣知错了,请陛下息怒。”
李世民心下火气不降反升,孝顺母亲,所以爱屋及乌听舅父的话。父母并尊,可他这个父亲说一句,李承乾顶十句!
“取马鞭来!”
马鞭!
李承乾眉头微皱,这是拿他当牲口。
罢了,冲着他来的无妨,只要祸不及妻儿就行。
忍一时之痛,把领导送走,耳根子自然清净。
不多时,宫人取来马鞭,李世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斥道:“转过去!”
李承乾麻木转身,未等他褪去外袍,鞭子就追了上来,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长孙无忌这一次没有拦着,李世民在气头上,不打上几下,根本拦不住。一直到打完十鞭过后,他这才上前阻拦。
李世民心口郁结之气虽未散,可李承乾背上浸出的血迹,牵动了他为父的恻隐之心,不忍再继续打下去。
“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子?”
李承乾忍着剧痛,道:“陛下无法选择托生的儿子,臣也无法选择托生的父母。如果臣与陛下都有选择,陛下可以丢弃一个碍眼的存在,臣也愿意不烦陛下。陛下难,臣也难,都是勉为其难。臣能淡然处之,陛下又何苦动怒伤身?”
宴会结束,李承乾满脸疲惫回到东宫,一番倒腾过后,倒头睡下。
甘露殿灯火通明,李泰依偎在父亲膝侧,父慈子孝,亦是一片岁月静好。
“你阿兄心性坚韧,城府深不可测,你不是他的对手,往后少去招惹他。为父把你留在身边,只因父子骨血天性,也只能是父子情意,你能明白吗?”
李泰身子一僵,自是没想到父亲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可身为皇子,同父同母所出,凭什么李承乾是太子,他就只是一个亲王,就凭李承乾早出生那么一两年吗?
“阿兄真是命好,从前有阿娘护着,现在又有阿耶护着。分明是阿兄咄咄逼人,阿耶却要儿子忍气吞声。”
李世民看了眼李泰,淡淡开口:“你随着为父受太子及诸臣之礼,以目光挑衅太子,为父都看在眼里。只是觉得你年纪太小,孩子气性,不愿意点破罢了。”
李泰顿觉脊背发凉,不过也只是片刻,眨眼间他眼泪如珠子般滚落:“儿子不是有心冒犯太子,儿子只是看不过太子顶撞阿耶,儿子跟他讲理,他还拿身份压制,儿臣心里头不好受,这才做了错事。”
李世民叹了口气,拿了帕子过来替李泰将眼泪擦干,道:“昨日的事情你受了委屈,为父都记在心里。夜深了,你早些回府歇息,朕叫阿难送你。”
李泰顿住,这会子宫禁,宫门下了钥,往常父亲肯定会留宿他在宫中,今日却要张阿难送他出宫。
“阿耶,儿心里难受,想留在宫中陪您。”
李世民揉着眉心,道:“你今日在百官面前,堂而皇之两次受太子的礼,明日早朝绝对有折子弹劾你悖逆伦常,不识礼数,目无君上。朕留你在宫中,动动你的脑子想想,朝野会如何议论此事?”
受储君之礼的影响,李泰当然知道,他脸上委屈更甚,道:“第一次受礼,儿随着阿耶进殿,避无可避。第二次受礼,是阿耶让太子行礼。这些大臣,他们到底讲不讲理?”
李世民定定的看向李泰,目光中似有探寻之意,这孩子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痴卖傻!
“青雀,不要让朕为难。”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李泰也只能见好就收,满脸委屈的拜别父亲,跟随张阿难出宫。
翌日早朝,李世民一眼就看出李承乾脸上的困倦之色,问道:“太子昨夜没睡好?”
李承乾暗道:谁家牛马喜欢天不亮打卡上班,为什么要他穿来第一世做牛马,不让他穿到退休后,去公园找大爷们下棋或者陪大妈们跳广场舞。
长孙无忌与房玄龄对视一眼,太子还是年轻,昨日之事面上不计较,回去还是辗转难眠。
“臣久病初愈,昨儿教象儿骑马,闹腾了大半日,一觉醒来浑身腰酸背痛。”
李世民笑道:“原来是这个缘由,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事儿就行。”
李承乾闻言,自嘲一笑:“臣还以为陛下是关心臣身体,原来是臣自作多情了。陛下尽管把心放肚子里,臣是您的犬子,自知之明绝对管够,绝不主动招惹您的爱子。”
“承乾……”
李承乾皮笑肉不笑,道:“工作的时候称职务,请陛下称太子。”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压了压火气,一个兔崽子而已,不值得动怒。
“朕不跟饶舌。”
那实在是太好了,李承乾摸了摸鼻子,默默闭上嘴巴,闭目养神怕打瞌睡,只能睁着眼睛听父亲同一众大臣议政。恍惚之间,似乎梦回高中政治或者历史课堂,科任老师带着几个时事迷高谈阔论。
早朝全程装死,朝会结束,众大臣有序离场,李承乾却岿然不动,李世民及众大臣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李承乾尴尬一笑:“一个姿势坐久了,没怎么动,腿麻,诸位见笑了。”
李世民抿嘴轻笑,众大臣三三两两出门,脸上都挂着淡淡笑意。
“整个早朝,你怎么又是一言不发?”
李承乾眨巴眨巴眼睛,十分无奈的看向父亲:“与座诸君,皆是陛下之肱骨,见识或阅历远在臣之上,臣听着学着就行,为什么要插嘴?”
领导果然是领导,理解不了牛马的心,能摸鱼谁要拼命工作。父亲应该穿去二十一世纪,体验几年常态化九九六,间歇性零零七的工作制。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太子,太子,朝政之事你一点都不上心。”
李承乾点点头,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朝政之事您老人家上心是应该的,臣听着学着没问题,上心那就越界了。”
“不是,你哪儿来那么多歪理?”
李承乾默默叹气,希望太子可以独当一面,又忌惮太子威胁皇权,古今皇帝和太子的死局。
“时候不早了,臣该回去上课了。前儿就迟了,让右庶子好等,今儿要是再迟了,那老爷子该摆脸色了。”
李世民皱眉,语气明显不满:“你是太子,大唐储君,轮得到他给你摆脸色?”
李承乾耐心劝慰,道:“陛下这话就不对了,右庶子一把年纪,不畏寒暑兢兢业业教学,结果学生迟到早退,推己及人,换做谁心里都有怨气。”
李世民唤了张阿难进来,吩咐道:“去东宫告诉右庶子,太子参加午后的朝议,今日的课停了。”看李承乾没反应,李世民道:“太子怎么又不说话了?”
李承乾道:“您老人家发话,臣可以抗命,还有这等好事儿?”
李世民:……
腿总算是能动了,李承乾勉强换了个姿势,又缓了大半晌,这才从地上起身。
“你干嘛去?”
李承乾一脸无辜的看向父亲:“课停了,饭也不让吃吗?”
李世民:……
“留下来,陪朕用膳。”
李承乾点了点头,随李世民去甘露殿用膳。
“高明可知魏征和房玄龄要给儿子娶新妇?”
李承乾摇摇头,这个年代没有热搜,他又不是狗仔队,为什么要关心别人的家长里短。
“魏征要和太原王氏联姻,房玄龄派人去探清河崔氏的意思,都吃了闭门羹。”
五姓七望连皇家都看不上,区区宰相又怎会放在眼里,李承乾默默干饭,不想评论此事。
“朕就不明白,这一个个高官厚禄,地位显赫的朝中大员,怎么就乐意捧一群破落户的臭脚?”
李承乾笑着看向李世民,道:“儿与青雀成婚时,清河崔氏或者范阳卢氏,要是有个人站出来,说愿意让家中嫡系女为太子妃与王妃,您老人家愿不愿意?”
“朕……朕有那么老吗?张口闭口老人家!”
李承乾道:“范阳卢氏与清河崔氏皆源自吕氏姜姓,乃姜太公后裔,卢氏因封地卢邑而受姓卢,崔氏封地崔邑而受姓崔。袁绍一个四世三公就足以支持他在汉末乱世中博出一番成绩来,何况是祖上人才辈出的崔卢两姓。”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若有所思,道:“这些个世家的源流,朕都不怎么清楚,承乾你是从何得知的?”
李承乾顿了一顿,总不能说大学捞学分,选修课程刚好是关于门阀士族的兴起和衰亡吧?
“臣幼年受教与陆公德明,听他老人家感慨曾经的王谢两家,特别是琅琊王氏,曾一度号称:王与马共天下。小孩子好奇心重,陆公也不吝赐教,故而知道些许。”
李世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可惜了,德明公早逝。”
李承乾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的看向父亲:“朝廷法度六十就能乞骸骨,陆公八十高龄任上驾鹤仙去,您管这叫早逝?”这个压榨属性,提出九九六福报的马爸爸来了,都得给您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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