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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结局+番外

想云菲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延仲冰冷的话语瞬间唤起了舒玉兰脑海中的记忆。其实这件事说来也怪她。她和沈延仲结婚之后,却不愿意和沈延仲一起睡觉,甚至在新婚夜直接把他赶去了书房。沈延仲是个君子,知道她不愿意后,从没有碰过她,还一个人搬去了书房住。昨天晚上她被下了药,还是沈延仲第一次碰她。这辈子她决意好好和沈延仲过日子,自然就不能再分房睡了。想到这里,舒玉兰急急忙忙伸手拉住了沈延仲。“我们已经……已经那样了,你还要和我分房睡吗?”女人的声音娇柔温软,还带着些难以启齿的羞涩,几乎瞬间就让沈延仲还没平静下去的欲望又叫嚣了起来。他回过头深深地盯着舒玉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舒玉兰压制住羞意,抬起头和沈延仲对视,“我们是夫妻,应该睡在一起不是吗?”沈延仲舌尖顶了顶腮帮子...

主角:舒玉兰沈延仲   更新:2025-04-21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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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玉兰沈延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想云菲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延仲冰冷的话语瞬间唤起了舒玉兰脑海中的记忆。其实这件事说来也怪她。她和沈延仲结婚之后,却不愿意和沈延仲一起睡觉,甚至在新婚夜直接把他赶去了书房。沈延仲是个君子,知道她不愿意后,从没有碰过她,还一个人搬去了书房住。昨天晚上她被下了药,还是沈延仲第一次碰她。这辈子她决意好好和沈延仲过日子,自然就不能再分房睡了。想到这里,舒玉兰急急忙忙伸手拉住了沈延仲。“我们已经……已经那样了,你还要和我分房睡吗?”女人的声音娇柔温软,还带着些难以启齿的羞涩,几乎瞬间就让沈延仲还没平静下去的欲望又叫嚣了起来。他回过头深深地盯着舒玉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舒玉兰压制住羞意,抬起头和沈延仲对视,“我们是夫妻,应该睡在一起不是吗?”沈延仲舌尖顶了顶腮帮子...

《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延仲冰冷的话语瞬间唤起了舒玉兰脑海中的记忆。

其实这件事说来也怪她。

她和沈延仲结婚之后,却不愿意和沈延仲一起睡觉,甚至在新婚夜直接把他赶去了书房。

沈延仲是个君子,知道她不愿意后,从没有碰过她,还一个人搬去了书房住。

昨天晚上她被下了药,还是沈延仲第一次碰她。

这辈子她决意好好和沈延仲过日子,自然就不能再分房睡了。

想到这里,舒玉兰急急忙忙伸手拉住了沈延仲。

“我们已经……已经那样了,你还要和我分房睡吗?”

女人的声音娇柔温软,还带着些难以启齿的羞涩,几乎瞬间就让沈延仲还没平静下去的欲望又叫嚣了起来。

他回过头深深地盯着舒玉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舒玉兰压制住羞意,抬起头和沈延仲对视,“我们是夫妻,应该睡在一起不是吗?”

沈延仲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好,如你所愿。”

“我、我先去洗澡。”舒玉兰不敢再看沈延仲漆黑的眼神,低着头溜出去洗澡。

这个澡舒玉兰洗得异常缓慢,洗完后又在睡衣上犯了难。

现在天气热,之前和沈延仲分开睡,她都是穿的凉快的吊带裙睡觉。

现在和沈延仲一起睡觉,若是还穿这个……

沈延仲自然能意识到今天晚上舒玉兰洗澡的时间比往常都久。

他心底有些躁意,脸上却扯出一抹冷笑。

别是事到临头又后悔了。

是她非要拉着他在卧室睡的,若是现在想把他赶回书房,可没那么容易。

正胡乱想着的时候,“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沈延仲下意识循声望去,瞳孔微微一缩。

舒玉兰竟然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裙,大片的白皙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看起来格外显眼,就连裙子下摆露出来那一截修长细白的小腿上,都有一道占有欲极强的指痕。

沈延仲立马想起那道痕迹的来历——

那时舒玉兰带着哭腔说不行了,想从他身下逃开,只是刚开了荤的他哪里受得住她那撒娇般的哭求,扣住她的小腿将她拉了回来……

舒玉兰感受到沈延仲的目光,明明黑沉得像是什么也装不进去,却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意。

她十分不好意思,几步走到床头关了灯。

黑暗中传来沈延仲沙哑的声音,“你关了灯,还看得清床在哪里吗?”

舒玉兰嘴硬:“我看得见啊,今晚的月光很亮,再说了,我都这么熟悉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打脸了。

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舒玉兰叫了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下一秒,一双大手接住了她。

“呵。”沈延仲轻笑一声,“还逞强吗?”

舒玉兰哽了一下,正想说点什么,突然想起沈延仲的伤,急忙爬起来,紧张地问道:“你没事吧?你的伤怎么样?”

沈延仲拉住慌张的舒玉兰,“我没事,我皮糙肉厚的,拉你一把还不至于怎么着。”

“你现在受伤了,和以前不一样。”舒玉兰说着,两只小手在沈延仲背后胡乱摸着。

确定他的伤口没有崩开出血,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只是刚一停下,她突然意识到现在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沈延仲的呼吸声怎么这么重?还有,他的那里……

“你……”

一句话刚说出一个字,舒玉兰的嘴便被堵住了,沈延仲扶住了她侧颈,强迫她略微抬起头。

沈延仲本就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圣人,昨天才刚开完荤,今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舒玉兰撩拨。

此刻舒玉兰嵌在他的怀中,两只小手还在他的背上摸来摸去,鼻尖都是对方独特的幽香。

都这样了他要是还无动于衷才怪了。

舒玉兰愣了一瞬,很快就被沈延仲强势的掠夺弄得晕头转向,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

得到回应的沈延仲动作更加放肆,无师自通地将手伸进舒玉兰的睡裙中……

舒玉兰突然感觉大腿根一凉,猛然回过神来,抓住了沈延仲的手臂。

“不、不行……”

沈延仲喘着粗气,掐着舒玉兰腰的手力气大得像是恨不得把她勒进骨血里,语气中带着狠戾,“为什么?”

舒玉兰腰一软,小声回道:“你的、你的伤……”

“没事,这点小伤不用管,老子把你抱起来弄都没事。”

“你胡说什么!”舒玉兰羞得不行,拍了沈延仲的胸口一巴掌,“你动作太大伤口会崩开的,加上出汗很容易感染,等你伤好了再、再……”

沈延仲见舒玉兰态度坚决,只得狠狠亲了一口舒玉兰出气,含糊不清地道:“等老子好了的……”

次日清晨,舒玉兰起得有点晚了。

昨晚上闹腾得太晚,加上她自己也燥得慌快,快到后半夜才睡过去,一不小心就睡过了头。

她只来得及把粥煮进锅里,随便拿饼干对付了两口便急匆匆出门了。

才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一张无比厌恶的脸,舒玉兰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假装没看到吴志明,直接从对方身边走了过去。

然而吴志明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死皮赖脸地追了上来,“玉兰心肝儿,你可算是来了,你都不知道哥哥在这等你等得心都快碎了。”

舒玉兰满脸不耐烦,“吴志明,我已经结婚了,你别再一口一个心肝、一口一个哥哥的,你恶不恶心?你再这样缠着我,我就要报警了!”

“玉兰心肝儿,你这么说可就太伤哥哥的心了,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哥哥叫你小心肝儿了,你说哥哥是第一个把你当小心肝儿的人,你都忘了吗?”

吴志明舔着脸把手里的早餐往舒玉兰手里塞,“玉兰心肝儿,你还在因为前天的事情生哥哥的气吗?哥哥知道错了,哥哥就是太怕失去你了,哥哥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好不好?”

“你看,这是哥哥大早上特意去食堂给你买的早饭,这个世界上除了哥哥还有谁会对你这么好,你就原谅哥哥吧心肝儿。”

舒玉兰听明白了,这是吴志明发现用强的不管用,又对她用上怀柔政策了。

她冷笑一声,正要开骂,突然视线余光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转身离开。

舒玉兰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看清那人是谁,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是沈延仲。

沈延仲什么时候来的?

糟糕,他是不是刚才听到吴志明那些话,误会什么了?


中医科的同事这才纷纷开口:

“小舒啊,你怎么回事?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回去?主任都答应让你回去做主治医师了。”

“就是,西医科多好?晋升的机会多,调出去的可能性也大,主任都亲自来劝你了,你还拿什么乔啊?”

“虽然咱们都是中医科的,但我也得说句实话,你在中医科可一辈子都没有往上走的机会了。”

舒玉兰要解释的刚才已经解释过了,不理解的人不管她怎么说,都会觉得她是个傻子。

她只是笑了笑,坐回座位上,重新翻看起了医书。

“真是读书读傻了。”同事见舒玉兰这个样子,白眼一翻当场指责上了她。

另外一个同事阴阳怪气地附和:“算了,人各有志,说不定就是没什么志向,只是想混吃等死呢?”

“切,要我说,她就是故意拿乔,想趁机要更多好处吧?”

“去西医科还不够好?都直接升主治医师了,这都不够?还想上天不不成啊?”

“所以说,人还是贵在知足啊。想要什么也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小心别玩脱了。”

舒玉兰对同事的酸话充耳不闻。

她是来上班的,不是来交朋友的,处得来就处,处不来就算了,她才不会委屈自己去讨好别人。

舒玉兰沉浸在医书中,时间过得飞快。

等她终于被饥饿唤醒,下班时间都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周围的同事也早已走了个干净。

以前他们走的时候还会叫她一声,如今干脆不理她了。

舒玉兰摇了摇头,根本不在意这些小手段,收拾东西开始往回赶。

殊不知,就因为她晚回家这一个小时,屋里的舒红梅又作起了妖。

一个小时前,舒红梅正在抹她新买的贝壳油,听见门开的声音便出来看了一眼,没想到今天先回家的人真是沈延仲。

舒红梅高兴得不得了,却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姐夫,今天怎么是你先回来的?姐姐呢?平常她下班直接回家,都是比你更早回来的呀。”

沈延仲出于礼貌,还是说了一句,“玉兰在医院很忙,回来的时间不固定很正常。”

“哎呀,姐姐怎么这样呀?姐夫你工作一天肯定都又累又饿了,姐姐还不回家做饭,那你吃什么呀?”

沈延仲眉心微皱,语气冷了下来,“玉兰是我的爱人,我娶她回来不是为了把她困在家里做饭的。”

舒红梅眼中闪过一抹嫉恨。

也不知道舒玉兰那个贱人为什么运气这么好,嫁给少校不说,对方还不要求她干家务活。

这样好命的生活应该应该是属于她舒红梅的!

舒红梅故作娇羞地低下头,“哎呀姐夫,对不起啊,我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太传统了?我娘一直教育我,女人结婚之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男人照顾好,所以我才会觉得姐姐应该早点回来把饭做好的。”

沈延仲只觉得舒红梅这幅样子腻歪得不行,不想再同她说话,朝着厨房走去。

“姐夫,你去厨房干什么呀?你可是少校,怎么能干做饭这种活呢?还是我来做吧。”

舒红梅极力想表现一下自己的贤惠,争在沈延仲的前面进了厨房。

沈延仲脚步顿住了。

既然舒红梅进了厨房,他再进去就不合适了。

沈延仲索性转身进了卧室。

舒红梅在厨房等了一会儿,都不见沈延仲跟进去,娇羞的表情立马阴沉下来。


舒玉兰眉眼冷凝,“我骗你又如何?你接近我不也是心怀不轨吗?”

吴志明太阳穴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你、你胡说什么?”

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她已经知道他和红梅的事了?

舒玉兰懒得再虚与委蛇,直截了当问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跟你废话?我已经知道今天中午医闹的人在私下和你见过面的事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吴志明愣了片刻。

原来她说的根本不是他和红梅的事情!

吴志明松了一口气,态度又变得高高在上起来,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瞥着舒红梅。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这两天被你害得一直在接受调查,哪里知道你说的什么医闹是什么事情?又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

舒玉兰眼睛微眯,“三天前的下午,医院护士亲眼看到你和医闹的人交谈了一段时间,你还敢说你和这件事没关系?”

三天前的下午?医闹的人是他?

吴志明身体一抖,眉毛迅速拧在一起。

那个人还去找舒玉兰的麻烦了?可是他这两天明明在被调查,这件事也搁置了,难不成……他不在的这两天,舒玉兰又欺负了红梅,所以红梅一个人去把事情办了?

舒玉兰冷笑,不紧不慢道:“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吴志明额头冒出冷汗,视线不由自主地开始往四处瞟,就是不敢和舒玉兰对视。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医闹的人……”

他这样的反应让舒玉兰心中更是确信了几分,这件事绝对和吴志明有关!

舒玉兰向前一步,厉声问道:“事到如今了,你还想继续隐瞒?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不仅是军区医院的医生,还是少校军官的配偶,这件事不仅关乎我个人,更加关乎军人后方的安定,不管是我,还是军区,都会一直追查下去的!”

“我、我……”吴志明额头的冷汗更多了。

舒玉兰故意把后果说严重,继续施压,“你今天不告诉我,我明天就会把这件事汇报军区领导,让他们去审问你!你今天才刚出来,难道还想再回去吗?”

“况且,你本来就有间谍嫌疑,如今又和陷害少校配偶的事情扯上关系,下次你想出来怕是没今天这么容易了!”

吴志明想起这两天被审问的场景,腿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虽然那些人不会打他,但那些审问的手段可比纯粹的身体疼痛更折磨多了。

光是想到还可能再回去一次,吴志明腿都软了半截。

“我说!我说……”吴志明使劲咽了一口唾沫,瞪着舒玉兰的眼神多了几分狠辣,“他就是和我沾点亲戚关系,当时在医院门口碰着了,就说了几句话,我哪知道他会跑去医院诬陷你?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啊!”

“你前脚和他见了面,他后脚就跑来找我麻烦,你觉得这件事我会相信吗?”

“这……他当时在医院外面晃悠,本来就打算闹事讹钱,所以、我当时是告诫他不要这么做……”

吴志明越说越顺溜,原本逃避的眼神也再次看向了舒玉兰,“玉兰心肝儿,哥哥本来要保护你的,他当时也答应了我会收手,没想到最后他还是这么干了。”

舒玉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吴志明,你说的鬼话,你自己信吗?你要是真想保护我,知道这件事之后,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的心肝儿玉兰,你真的还要在那兵孬子家里继续磋磨吗?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带你走!”

迫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舒玉兰睁开眼,直直对上吴志明焦急的双目。

恍惚间,她看清了周围的场景。

一间白墙黑瓦的屋子,屋里只有一张桌子,桌上放了两个搪瓷杯,一杯装满水,一张床,一个充满年代感的双开门衣柜,那窗户也是木质窗棂,墙壁上安静地挂着绿色的部队挂历,上面用楷体字写了十分醒目的几个大字——1975年8月。

这不是她被骗着跟吴志明私奔的那天吗!

也是她一切噩梦开始的那天。

她本是部队里的军医,经领导介绍跟部队里的少校沈延仲结婚了,可备受宠爱的妹妹舒红梅看上了她的丈夫,便利用钢铁厂里的临时工吴志明,让他伪装成远方表哥,想尽办法骗自己私奔!

自幼父母就不疼她,吴志明堪堪有一副好皮囊,又是有备而来,比起冷冰冰的沈延仲,他简直是世间最完美的男人,她很快陷入陷阱,决心跟吴志明私奔。

可私奔之后,吴志明便原形毕露,她才知道他只是一个钢厂的临时工,因为作风问题还受过处分,他依照舒红梅的意思将她骗走,满心欢喜地以为舒红梅就会嫁给自己。

可万万没想到,舒红梅转头就嫁给了沈延仲,吴志明知道自己被骗,立刻开始拿她撒气,对她非打即骂,被磋磨的不成样子。

等磋磨够了,转手就将她卖到山沟,父母对她漠不关心,妹妹更是无所其谓,唯独只有沈延仲如天神降临,将自己从山沟里救了出来,甚至给了自己一笔钱。

她躺在病床上等死的时候,才知道沈延仲有多好,自己当年是做了多么愚蠢的决定!

“玉兰,我们快走吧!”焦急的声音唤回舒玉兰的神思。

她忍住近在眼眶的泪水,狠狠一把拍开了吴志明的手。

“我已经结婚了,我不会跟你私奔!”

吴志明愣了一下,他看着眼前一瞬间就仿佛全然变了个样似的人,又去捉她的手。

“我的心肝儿,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你要我把心剖出来才肯相信我是真的爱你吗!”

舒玉兰被他这副佯装深情的模样恶心得想吐,她再次后退两步,抬起下颚冷冷启唇。

“为什么?你只是钢铁厂一个小小的临时工,我对象他比你帅比你有钱,年纪轻轻就是部队少校,你看你浑身上下哪点比得上我对象?”

毫不客气的话狠狠扎进吴志明的心。

他又惊又怒,错愕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她怎么知道自己是钢厂临时工的?人还是这个人,好像突然就变了。

“我劝你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舒玉兰目光冷如冰雪,仿佛下一刻便能将人冰冻。

她竟然真的要赶自己走!

可想到红梅妹妹泪眼朦胧地跟自己哭诉说在家一直受她欺负,那玉臂上面全是她掐出来的淤青!

他答应了红梅妹妹,一定要把她搞成沈延仲不要的破鞋狠狠报复她,绝不能半途而废!

吴志明眼中一狠,看了一眼桌边早早做好的二手准备,猛地上前半步眼眶猩红地掐住舒玉兰的下颚,拿了那杯水就朝她嘴里灌。

“玉兰,这是你逼我的,你就乖乖从了哥哥吧!”

这一手来得猝不及防,舒玉兰被迫吞咽了几口,手和脚都扑腾起来,奋力反抗之下终于猛地打翻了那杯水。

那搪瓷杯咕噜噜滚到地上,舒玉兰领口全湿,而体内也迅速燃起了一股无名欲火。

她震惊又愤怒,立刻开始挖自己的嗓子眼儿想吐出来。

吴志明唇角却勾起一个扭曲的笑容,猴急地解开裤子就朝舒玉兰扑过来。

“你别挣扎了,那里面放的可是农场畜生用的药,两口,足够叫你欲仙欲死了!”

油腻的肉朝她贴过来,带着让人作呕的气息紧紧抱住舒玉兰,嘴巴就亲了过来。

舒玉兰只觉身体与现实极其割接,身体在疯狂叫嚣,她的力气根本比不过吴志明一个男人,难道好不容易重来一次,她也逃不过惨死的命运吗?

不、不行!

舒玉兰重重咬了下舌尖,猛地朝他裆部踹去!

吴志明立刻发出惨叫:“臭女人,贱女人,你敢踹我!”

可舒玉兰早就趁着他痛叫的时候,捂紧衣裳奔逃了出去。

好在吴志明以表哥的身份住进军区招待所,这里离她家并不远。

欲火在小腹蔓延,舒玉兰刚到家里就要去卫生间,不料,她刚打开房门,就直直撞进一个军绿色的怀抱。

男人面容如刀削斧凿般深刻,身形高大挺拔,肌肉线条十分完美,一身军绿衬衣,穿在他身上显得十足的冷硬。

正是她的丈夫——沈延仲。

“怎么回事?”沈延仲微微拧眉。

舒玉兰却早已忍耐到了极致,一撞到他微凉的怀里,所有理智霎时分崩离析。

她小脸酡红,立刻将他扑倒在地,压在他身上,娇喘着道:“帮、帮我。”

因为忍耐太难熬,她额上出了一层汗,黑发微湿,乌黑鸦长的眼睫上也坠了点点难挨的珠泪,趴在他身上喘着气,又痛苦又委屈地要解自己的衣裳,看起来又娇又软,此刻已经十分莽撞地将手伸向他的裤腰。

沈延仲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漆黑深眸陡然一沉,猛地抓起她的小手,“你是不是又去找你那什么表哥了,你们……”

“没有,我是被强迫的,帮我,求求你。”

难受的话在耳边响起,沈延仲看着那双蒙上一层雾气的委屈眼眸,不太相信舒玉兰的说辞,毕竟这么长时间,两人的暧昧不清是真真切切的。

可握着的小手灼热,她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眼底的泪更加明显,艰难地喘息着,又委屈又娇软:“帮、帮帮我……”

沈延仲心尖一颤,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他一时间呼吸急促几分,竟生了几分心疼。

他按下心头不愉,声音低沉扣住她的指尖:“你想好了?”

舒玉兰难受得要哭了,她拼命点头,红唇也吻向他的下巴,那一块瞬间泛开酥酥麻麻的触感。

此等美景下,还能忍住的简直不叫个真男人。

沈延仲翻身起来,托住她的臀部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来。

大手顺着她的纤腰往上,揉捏碾压,舒玉兰只觉一阵冰凉感在为她降火,舒服得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可随之而来更重的空虚感也来了,她忍不住朝沈延仲吻去,小手也在他背上胡乱地摸着,试图缓解不适。

他没有阻止,一路进屋,两个人的衣裤也随之落了满地。


累了一天的舒玉兰回到家中,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吃了晚饭早早就打算上床休息。

只是才躺上床没多久,刚酝酿出一点睡衣,门突然被敲响了。

“你歇着,我去看看。”沈延仲本就还在看书,听到声音立马起身走了出去。

舒玉兰躺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若是别的军嫂来找她,沈延仲一个人去接待也合适。

她只得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薄针织衫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她就听见了一道讨厌的啜泣声,大晚上在她门口呜呜咽咽的,跟什么讨债的女鬼一样。

舒玉兰不耐烦地走出去,双手抱胸懒懒地立在门框边。

“红梅,大晚上的你跑来我门口哭什么?让不知情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是我们做姐姐姐夫的把你怎么着了呢。”

舒红梅急急忙忙擦去眼泪,只是她越擦,泪水反而流得越凶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姐姐,对不起,我没有想到那么多,我只是太害怕了……如果有人误会了,我会解释清楚的,你别生我的气,我现在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

舒玉兰翻了个白眼,纤细的手指挡在朱唇前,姿态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你要是真不想别人误会,就别哭了成吗?我又没怎么着你,哭得这么凄惨做什么?莫名其妙。”

“姐姐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今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发现宿舍又被人翻动过的痕迹,我实在太害怕了,所以想来你和姐夫这里住几天。”舒红梅说着,楚楚可怜地望向了沈延仲,“姐夫,可以吗?我一个人真的不敢回去……”

沈延仲表情冷漠,对着舒玉兰道:“这件事你决定就行。”

舒玉兰冷冷地掀起唇角,嘲弄似的看着舒红梅。

沈延仲不愧是她的男人,表现得不错,没让她在舒红梅面前丢面子,不枉她这几天细心照料。

舒红梅则是暗自咬紧了牙关。

沈延仲的行为在她眼里,分明就是明晃晃地打她的脸。

只是想到沈延仲的少校身份,还有对方高大的身量以及英俊的面容,她愣是逼自己把这一口气咽了下去。

等以后她拿下沈延仲,这些温柔都只会是她的!

舒红梅泪眼蒙蒙地看向舒玉兰,“姐姐,姐夫都已经答应了,你肯定也不会拒绝我的对吗?我们以前关系最好了,我一直都最听你的话了,你不会不管我的对吧?”

“你放心,住进来之后不会吃白饭的,我会做家务、会洗衣服做饭,以后你和姐夫的衣服都直接拿给我洗就行了,做饭、做饭也不用你动手,我每天都会提前把饭做好的,你和姐夫只管吃就好了,好不好?”

“还有,姐夫的伤我也会照看好的,只要有我在,姐夫安心养伤就行了,姐姐你就放心吧。”

舒玉兰心中冷笑。

舒红梅会做个屁的家务!

以前她还在家时,洗衣做饭、扫地洗碗、砍柴喂猪这些,哪一样不是她一个人做的?

而舒红梅就跟个大小姐一样,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她以前真是叫猪油蒙了心,一点都没看出来这家人根本没把她当一家人看,不、甚至都没把她当个人看!

舒玉兰越想以前的事表情越冷,看着舒红梅的眼神还不如看路边的一条小猫小狗。

舒红梅自个儿说了半晌都没得到舒玉兰的回应,不由得开始感到尴尬。

她咬咬牙,猛地抬高音量凄惨地哭了起来。

“姐姐算我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一次吧!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以前我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咬牙扛住,都不会来麻烦你,可这一次不一样!那个小偷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出现,我真的很害怕,你就帮帮我吧!”

她这一大声哭闹,周围的邻居全都被吵醒跑了出来。

毕竟这会儿子没什么娱乐项目,有瓜吃谁不乐易看。

“哟,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凄惨?”

“那时沈少校媳妇儿家的妹子吧?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小姑娘都哭成这样了?咋沈少校家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甚至直接开始叫上了舒玉兰的名字:

“舒医生,这不是你娘家妹子吗?人都哭成这样了,你也不管管啊?”

“医院那些战士不都是舒医生人多好多好、对他们多关心,怎么到了自家妹子这里就这么冷漠了?之前那些不会都是故意装出来的吧?”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舒红梅故意大声叫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周围的人都出来了,这么大的舆论压力,不信舒玉兰不放她住进去。

舒红梅压抑住嘴角的笑意,“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姐,算我求你了!你救救我吧!今天小偷进我家的时候,正好我不在,所以我才勉强逃过一劫,可谁知道下一次他会不会对我怎么样?我真的不敢回去住了。”

“姐夫都同意我暂时住一段时间了,而且,我也不白住你们家,所有家务活我都会干的,我也可以交房租,但是你别赶我走行不行?”

“我可是你的亲妹子啊,你真的一点都不念及我们几十年的姐妹情,要弃我于不顾吗?”

舒红梅这一番声泪俱下的控诉,可是把周围的人也点着了。

“嚯,听这意思,舒医生的娘家妹子这是家里遭贼了,想来舒医生家住一段时间?”

“就这点小事舒医生咋不答应啊?”

“这小姑娘哭得也忒可怜了,都跪下来求舒医生了,还是亲姐妹呢,她咋能跟个没事人一样呢?”

“我以前就听说舒玉兰这人不咋地,结了婚还不安分,到处勾引人,也不给家里的老爷们儿做饭,沈少校娶了她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舒红梅得意地弯起唇角,但一抬起头,还是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你们不要这么说我姐姐,我想、我想……她肯定不是嫁了少校就看不起我了,她一定有什么苦衷……”

舒玉兰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想让舆论逼她低头是吧?她今天就让舒红梅好好尝一尝什么叫自食恶果!

舒玉兰一把拽住舒红梅的胳膊,将她拉起来的同时打断了她的哭诉。

在舒红梅错愕的眼神中,她故作生气地道:“红梅,现在是新社会了,你怎么还动不动就搞下跪那一套,是不是平时思想教育没认真听课?”

“不是……”舒红梅急急想要反驳,思想教育不认真那可是天大的黑锅啊!

只不过她的辩解刚说了个开头,就被舒玉兰打断了。

“再说了,现在的重点是住哪里吗?现在的重点应该是抓住小偷!”舒玉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语速极快地问道,“你仔细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小偷?小偷都偷走了些什么?有没有报公安?”

舒红梅被问懵了。

“这、我、我就是下班回去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东西被人动过,偷走、偷走了我的手表,还有我的存折,我太害怕了,立马就收拾了东西过来找你和姐夫,还没报公安……”

“那可不行!”舒玉兰拽着舒红梅的胳膊,作势要往外走,“遭小偷的事情必须报公安!公安一定会抓住小偷,帮你把东西找回来的!走,现在我们就去报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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