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辞阮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牙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家小子,好久没活动了,要不要跟我老头子来一局?”傅砚辞摩挲着弓弦,“在Y国的时候您就没赢过我,回国了也不见得。”男人表情淡漠,微微勾唇,一派不羁放荡。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高低会让人觉得是在耍帅。可从傅砚辞嘴里说出来就很有信服力。秦老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撇了撇嘴,“你小子别太自大了!”阮枝抬眸看着身旁的男人,眨了眨眼,“你也会玩?”不得不承认,傅砚辞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过惹眼。光是往那一站,都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阮枝也不例外地被他吸引。两人离得近,傅砚辞闻到她身上馥郁的玫瑰香,戏笑,“夫人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就像她的箭术,是他教的一样。很平常的一句话,从傅砚辞嘴里说出来却是色气满满。阮枝怀疑这男人命里带蛊,否则她怎么会这么没...
《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傅家小子,好久没活动了,要不要跟我老头子来一局?”
傅砚辞摩挲着弓弦,“在Y国的时候您就没赢过我,回国了也不见得。”
男人表情淡漠,微微勾唇,一派不羁放荡。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高低会让人觉得是在耍帅。
可从傅砚辞嘴里说出来就很有信服力。
秦老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撇了撇嘴,“你小子别太自大了!”
阮枝抬眸看着身旁的男人,眨了眨眼,“你也会玩?”
不得不承认,傅砚辞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过惹眼。
光是往那一站,都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阮枝也不例外地被他吸引。
两人离得近,傅砚辞闻到她身上馥郁的玫瑰香,戏笑,“夫人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就像她的箭术,是他教的一样。
很平常的一句话,从傅砚辞嘴里说出来却是色气满满。
阮枝怀疑这男人命里带蛊,否则她怎么会这么没有抵抗力?
二人站定,阮枝也没闲着,走到一边负责报靶。
秦老先射出一支箭羽,目视前方的靶子施施然开口,“我怎么不知道你结婚的事儿?”
傅砚辞手臂微微抬起,鹰隼般的眼眸直直盯着七十米开外的目标。
在释放的瞬间,箭羽划破空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命中靶心。
“只是领了证,不代表什么。”
只是在法律上多一层保障,既要防止贼偷,也要防止贼惦记。
等他的宝贝真正爱上他的那天,这段婚姻才算作数。
秦老嗤笑一声,接过助理递来的箭羽,舒展身体拉了个满弓,紧随着傅砚辞的那支,不偏不倚射在它几公分外的位置。
“你也别怪我多嘴,只是我看你对这丫头很不一般。”
“我记得你有个暗恋了好多年的女人来着,怎么,变心了?”
傅砚辞转头看了秦老一眼,薄唇勾笑,放箭,将秦老的箭生生劈断,正中靶心。
结局已定,再无翻盘可能。
继续比下去也只是自讨没趣。
箭矢劈开的声音清晰传来,阮枝惊讶之余,感叹这男人真是够强......
傅砚辞随手将弓扔到一旁,嘴角噙笑,眉眼却说不出的认真。
“我的心一直在她身上。”
“没变过。”
初时,秦老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玄机,看到站在远处的阮枝站在暖阳下,他才恍然大悟。
让傅砚辞暗恋七年,爱而不得的女人原来......
近在眼前。
“你怎么不替她说情?”
“成天跟着我东奔西跑,你不心疼?”
傅砚辞目视前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表盘,氤氲的阳光下,照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比起替她说情,我更想做她的靠山。”
“等她摔疼了,自然会来找我。”
他希望他的宝贝是快乐又自由的,就像是风筝。
只要线在他手上,她想飞得高飞得远,便叫她去吧。
晚上,阮枝结束工作,在厨房背主持稿,一边准备晚饭。
电话忽然响起,阮枝一个分神,指尖被滚热的锅边烫了一下。
“啊——”
她惊呼一声,急急忙忙跑到水龙头边上,用透骨的冷水冲洗。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够过电话接听。
“周部长。”
阮枝低头看了眼手指,肉眼可见地红了一片。
十指连心,她紧紧皱着眉,疼得几乎不能控制表情。
电话那头周部长似乎心情不错,语气透着欢喜,“哦,阮枝啊,这次事情办得不错,秦老已经答应接受我们电视台的专访了。”
“什么?”
阮枝关上水龙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周部长,“秦老后面还由你接洽。”
“给上面的报告里,别忘了提一下我对你的栽培,记住了吗?”
阮枝一双水眸闪了闪,眼角挂着浅浅的泪珠。
简单承应几句后,挂断电话。
这个周顺,功劳都是他的,一出什么事跑得比谁都快。
不过......
阮枝抿着唇蹙眉,答应了?
高兴的同时,她也有些疑惑。
原以为她还要再磨上几天,和傅砚辞玩了一场,居然就松口了。
看着手边孤零零的电话,淡淡蹙眉,是傅砚辞帮了她?
正当她思考的时候,玄关传来关门的声音。
阮枝闻声抬头,傅砚辞出现在她视线。
“你回来了,”阮枝强压下思绪,“饭就快好了。”
傅砚辞扯了扯领带,见她神情冷淡,侧头看向她,“出什么事了?”
“嗯?”
阮枝反应了一下,“哦,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说着,她低头看一眼,刚才锥心般疼过的地方,鼓起一个小水泡。
“我看看。”
阮枝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的。
傅砚辞眉眼微垂,盯着她手上的伤口,沉声,“跟我去书房处理一下。”
阮枝想说自己已经用冷水冲过了,话还没出口,却见男人已经先一步往楼上去了。
无奈,阮枝将手上的水渍擦干,也跟着上楼。
“怎么弄的?”傅砚辞处理着伤口,原本倦怠的神色变得有些认真。
书房里很静,从窗外拂进微风,吹得盆栽窸窣作响,细微的声音传进耳膜,阮枝静静看着傅砚辞,在静谧的房间中,似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第一次有人问她为什么会受伤。
他敛着眸,长长的眼睫微垂,日光在他脸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好像幅画儿似的不真实。
阮枝下意识想逃。
她想抽开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男人手指微顿,抬起漆黑的眼眸望向她,语气不自觉温柔,“弄疼你了?”
阮枝不语,听见傅砚辞又道,“抱歉,我轻一些。”
说完,他的动作真的更加小心,轻柔得不像话,好像阮枝是块一碰就碎的豆腐似的,一点儿力都舍不得用。
面对那样认真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阮枝忽然想起网上对傅砚辞的评价。
看着就很会做的样子。
她逃避意味地合了合眼。
这件事儿上,她的确有发言权。
“好了。”
低头看一眼伤口,食指上缠了一圈绷带,上面还绑了个可爱的蝴蝶结,缓缓勾唇,“谢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傅太太。”
也不管自己这句话有多撩人,男人自顾起身整理着药箱,漫不经心问,“现在夫人可以告诉我,有什么烦心事了吗?”
阮枝一怔,抬起头,四目相对。
她就这么藏不住事儿?
“是,”
像是猜到她的想法一般,男人冷不丁开口。
傅砚辞收拾好药箱,双手撑在桌上,撩人的目光和她对视,“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很好懂。”
【试播在下午两点,需要我去接您吗?】
没多会儿,那头回复。
【那正好,傅家小子也在我这儿,你过来我们吃个饭,然后一块儿去电视台。】
阮枝微怔,双眸有些失神地站在楼梯口。
工作时间,她不想和傅砚辞有过多交集。
不等她想好拒绝的措辞,手机响了。
阮枝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按下接听。
“十五分钟后到公司楼下,接你去吃饭。”
傅砚辞旁边就坐着秦老,不过他等不及阮枝的回复,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
秦老在一旁看着直憋笑,这小子真是恋爱脑。
“这么突然?”
阮枝举着手机贴近耳朵,一手搭在窗框上。
“想你了。”
傅砚辞的温润低沉的声音传来,直接把阮枝要说的话打回肚子里。
他话说的这么直白,阮枝也不好再拒绝。
阮枝刚下楼,一眼就见到人群里的傅砚辞。
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沉稳儒雅气度不凡,只是看起来面色不太好,不难猜出是因为身旁的秦老。
为了照顾秦老的口味,阮枝特意选了一家中餐厅。
“这家的面食很出名,我们经常来这儿吃夜宵。”
阮枝推荐着菜品,给秦老倒一杯茶,想了想,又给傅砚辞倒了一杯。
他火气大,多喝茶败败火。
傅砚辞一只手搭在阮枝的椅子上,抬眸睨一眼秦老。
“我带老婆出来吃饭,您跟着凑什么热闹?”
这话说得不客气,却并不是没道理。
秦老喝一口茶,神情泰然自若,“这饭还是我约的,阮丫头是给我面子才出来吃饭,你小子,乱吃飞醋。”
傅砚辞菲薄的唇抿了抿,转头看向阮枝,“这老头坏着呢,你采访的时候小心点儿。”
对他们两个的斗嘴吵架行为,阮枝早就见怪不怪了。
都说人老了就像个小孩儿,秦老无儿无女的,傅砚辞也是把他当自家人一样哄着,两人都心知肚明,开开玩笑也无可厚非。
吃完饭,阮枝正准备去洗手间补妆,翻包的时候,掉了个东西在地上。
傅砚辞一低头就看见阮枝弯着腰,欲盖弥彰地用手按住了什么。
看着她不大聪明的样子,傅砚辞眉梢微动。
阮枝手指蜷缩,将房卡塞进袖口,心脏突突直跳。
她本想留着当证据,再不济偷偷扔掉的房卡,被她塞进包里给忘了!
大意了!
心里默默祈祷着傅砚辞没看见,阮枝起身要走,听见一道幽冷的声音。
“和谁的房卡?”傅砚辞薄唇勾了勾,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总不会是和我的吧。”
阮枝知道自己瞒不住,但这种事实在不好拿到明面上说。
“我晚上回去再和你解释,可以吗?”
阮枝清澈的眼眸望着他,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质。
傅砚辞靠在那儿看着,挑眉,“可以。”
阮枝难得开口求他,毕竟是在外面,怎么也要给小朋友点儿面子。
不过到了晚上,听不听,怎么听,就全在于他了。
目送阮枝的背影出了包厢,秦老重重“啧”一声,看着不成器的傅砚辞。
“你啊你啊,明明什么都知道,装什么?”
上午的时候,傅砚辞正和他喝茶,突然有一通电话打进来,说阮枝差点儿被潜规则了。
平时那么稳当的小子立马就坐不住,那眼神凶的哟,好像要吃人。
“你现在赶过去,叫阮丫头怎么想?你派人监视她的事儿还瞒不瞒得住?”
傅砚辞敛了敛眸,人是冷静了,气还没消。
傅砚辞静静看着,等阮枝挂断电话,歪着头问,“出什么事了?”
阮枝正准备回房间换衣服,闻言顿下脚步,面色凝重。
“台里交涉很久了采访对象回国了,周部长要我去沟通一下。”
傅砚辞听后微微皱眉,“现在?”
阮枝点头,“秦老是接触了很久的嘉宾,之前一直在Y国见不到面,现在突然回国,台里上上下下都很重视。”
她口中的秦老是一位金融界响当当的大拿,不过前些年生了一场病,已经是半隐退状态,想请到他很不容易。
“我当是什么事儿,”傅砚辞起身,阔步走过来,在她后腰上轻推了下,“去换衣服,我带你去。”
这位秦老是傅砚辞的老相识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秦老喜静,住的地方很是偏远,阮枝按照周部长发来的地址,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到地方。
她下车敲门,却没人搭理。
又敲了两下,秦老的助理走出来,“小姐,别敲了,我们先生今天不见客,您请回吧。”
说完,他转身要走。
阮枝不想放弃,赶紧开口拦住他的去路,“那能不能约见其他时间?不论什么时候我都可以的!”
回答她的是毫不留情的背影。
阮枝虽不想放弃,但也知道自己没戏了,颓唐倚在铁门前,面露疲惫。
她太累了,天色也已经很晚,实在折腾不动了。
傅砚辞倒不似她这般倦怠,拍了拍她的头顶,抬手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电话接通,阮枝听见他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对话。
男人嗓音本就低沉淳厚,配上优雅随性的英伦腔,从容绅士。
阮枝定定看了他几秒,想起杂志上对傅砚辞的报道。
内容记不大清了,只记得他从小在Y国生活了很多年,前段时间刚回国就接手了公司,成了业内龙头。
这样的男人可谓是天之骄子,万里挑一的外貌和杀伐决断的狠厉手腕。
如此种种,哪一条单拎出来都是让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他就简单地站在那儿,周遭的一切都仿佛失了颜色,雅贵疏离,不染尘埃。
阮枝忽然觉得不真实,她竟然和这样的傅砚辞闪婚了?
她拍拍脸,让自己清醒几分。
一定是太累了,工作中都会分神。
“好了。”
阮枝微怔,正要开口,忽然见到男人在她面前单膝下跪。
傅砚辞捞起她的脚腕,让她把重心放在自己腿上。
见他要脱下自己的高跟鞋,阮枝刚要挣扎,被男人低沉的声音震住。
“别动。”
傅砚辞没抬头,动作轻柔地脱下鞋子放在一边,仔仔细细检查她的脚踝。
内侧被高跟鞋的边缘磨坏了,留下一圈不浅的红痕,仔细看,已经有一些破损严重的地方在丝丝冒血。
在来的路上他就注意到了,阮枝一直在抚摸脚腕,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傅砚辞皱眉,将胸前的口袋巾扯出来,绑在她脚踝上。
湖蓝色的口袋巾柔软如绸,将阮枝冷色的皮肤衬得更加纤细雪白。
“这双鞋以后不要穿了。”
傅砚辞的动作很轻,轻到让她觉得痒,扯了扯唇回道,“我不经常穿的,这次情况特殊。”
她想给秦老留下个好印象,所以特意穿了所有高跟鞋里最端庄的一双。
只是这鞋什么都好,就是磨脚,不论穿多少次都要见血。
宁曼还曾打趣她这双鞋应该叫‘血滴子。’
做好这一切,傅砚辞也不急着给她穿上,顺着她脚上的关节轻轻揉捏着。
他的手掌很热,和阮枝冰凉的脚踝形成鲜明对比,像是有团火在烧一样。
阮枝推了推他的肩膀,提醒,“可以了......”
要是被秦老看见他俩在门前这么亲密,岂不是全完了?
傅砚辞仰起头,目光带着询问。
阮枝低着头,有些难为情,低声道,“里面来人了。”
“也行,”傅砚辞挑眉,替阮枝穿好鞋,俯身在她耳边暧昧不清道,“回去给你仔仔细细按摩一下。”
他的话让阮枝想起那些旖旎画面,她深吸一口气,呼出那些想法。
“傅家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闲,想起我这个老头子来了!”
一道低沉老迈的声音传来,阮枝循声转头,果然是秦老。
那道阻绝了一切的大门,也在秦老出现的瞬间缓缓启开,向她开放。
傅砚辞阔步上前,抬手回握朝他伸来的手,神态自若气定神闲,“秦老,好久不见。”
秦老到底多吃了几十年饭,看见傅砚辞身后的姑娘,一眼就看出不寻常。
“这位是.....?”
傅砚辞侧头,阮枝适时迈一步上前,不卑不亢开口,“秦老您好,我是负责采访您的主持人,我叫阮枝。”
“呵呵呵,”秦老笑得低沉,打量着傅砚辞的脸色,“只是主持人?”
凭傅砚辞的心机城府,绝不会为了一个小主持人登门找上他。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姑娘是他的意中人。
阮枝正思忖着怎么回答才好,听见男人慵懒的声音。
“秦老,这是我的新婚太太,小姑娘脸皮薄,您别把她吓坏了。”
言下之意,他们的婚姻还没打算公开。
秦老立马会意,点了点头,只是看向阮枝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
什么样的姑娘能让这个槁木一样的男人动心?
“都别傻站着了,到屋子里慢慢聊,别让蚊虫咬了。”
阮枝脚腕疼,但为了礼节,还是迈腿尽量跟上秦老的脚步。
刚走没两步,脚下一空,被傅砚辞打横抱起。
“你放我下来,有人看着呢!”
傅砚辞不为所动,自顾抱着她往前走。
“皮都破了,别逞强。”
阮枝紧抿着唇,生怕给秦老留下不好的印象。
推推搡搡的声音引来秦老的注意,刚一回头,就见到这幕,会心一笑。
“年轻就是好啊,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会玩多了。”
傅砚辞闻言脚步没停,勾唇浅笑,不服输道,“来日方长,您话可别说太早了。”
书房内,老爷子满脸严肃,旁边坐着傅国闻和傅红玉。
男人走进的时候,屋内三个人,六只眼睛齐齐盯着他,阴森的氛围遍布房间。
不等他关上门,装着滚烫茶水的茶杯砸在他脚边,随着碎裂声一起,茶水四溅。
傅砚辞微顿,神情淡漠,看不出是不是被烫伤了。
“跪下。”
老爷子肃冷的声音响起,傅砚辞不紧不慢瞥一眼脏了的裤管,不紧不慢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傅红玉狠狠瞪他一眼,狂悖!
老爷子的怒气来自傅砚辞的先斩后奏。
或许原本不是什么大事,但他不声不响娶了阮枝,相当于打了家主的脸。
当一贯的秩序被打破,不理智的统治者便会用更加激进的手段掌权。
但傅砚辞显然并不吃这套。
气氛一度焦灼,傅国闻抬眼,对上傅砚辞有几分玩味的脸。
“我为什么要跪?”
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在问早饭吃什么一样随意。
傅国闻语重心长,“砚辞,别胡闹。”
闻言,傅砚辞伸伸胳膊,骨节分明的手支颐着下巴,神情轻蔑不屑,“父亲觉得,我错在哪儿?”
“这条路是您当年走过,且失败了的。”
傅砚辞顿了一下,整理手上的腕表,动作只轻不重,“儿子只是准备给您做个榜样而已。”
男人坐在沙发上,语气里有淡淡的嘲讽。
“怎么跟你父亲说话的?”
老爷子狠狠砸了两下烫金龙头拐杖,“傅家家风严谨,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傅家家风的确清奇,”傅砚辞不退不惧,慢悠悠转眸对上他的视线,“养出来的个个都是窝囊废。”
这话一出,一直坐着的傅红玉不乐意了。
虽然她是嫁出去的女儿,但怎么说也流着傅家人的血,怎么能由着一个小辈骂?
“小砚,你这话就不对了吧。”
她到底惧怕傅砚辞,就是讲道理也挑拣着柔和的说。
傅砚辞冷笑,连一个眼神也懒得给她。
“您要是这么闲,还是多管管周宇和姑父吧,他们做的那些脏事烂事,您想听我都不想说。”
“恶心。”
傅红玉被他的话堵住,一下就没了刚才的气焰。
小心翼翼看一眼老爷子的脸色,生怕他的火气迁怒自己。
屋里的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傅国闻话少,但现在这种情形,他不开口管教一下儿子也说不过去。
“砚辞,爷爷只是希望你能好好道个歉,大家以后还是和睦的一家人。”
傅砚辞斜斜靠在那儿,头发有些乱,脖子上依稀有暧昧过的痕迹,盯着傅国闻的脸,似笑非笑。
“这话您听着不恶心吗,父、亲。”
自母亲死后,他算是彻底和家族决裂,也和傅国闻闹僵。
这傅家就是个吸血的魔窟,害死了他母亲,还想妄图掌控他。
他怎么能让他们如愿?
傅砚辞回到房间的时候,阮枝正跪坐在矮桌前,闻声回头,笑盈盈地望向他。
“你回来啦,”她撑着雪白的地毯起身,拉着他的胳膊坐下,“这是秦老让我给你带的茶。”
傅砚辞顺着她倒茶的动作看去,闻到一阵扑鼻的淡雅香气。
心头的阴郁散去不少,不知是因为茶香,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那老头制茶的手艺不错。”
傅砚辞心不在焉夸了一句,接过阮枝递来的茶杯抿了一口。
“好喝吗?”
阮枝弯着腰,仰起脸看她,整个人散发着鲜活的气息。
傅砚辞意识到这可能是她第一次亲自泡茶,气场柔和下来,“好喝。”
不想喝药。
傅砚辞的确守信,因为从药端过来到她喝光为止,他眼睛都没眨—下盯着。
等到她苦得不行找水喝的时候,傅砚辞往她嘴里塞了块奶糖。
阮枝像是得到了安抚似的,—下安静下来。
但冷静下来后,她又隐隐觉得不爽。
这男人凭什么这么管着她?
她是个弹簧性子,顺着撸没问题,但只要来硬的,必然会遭到强烈反抗。
阮枝砸了砸嘴,“我又不会跑了,你不至于瞪那么大的眼睛盯着我吧?”
傅砚辞拿起药碗准备去清洗,听她这么问,顿下脚步回头。
“当然是怕阮枝小朋友,趁老师不注意,把药倒进花盆里。”
阮枝肉眼可见顿住,“你怎么知道?”
在福利院她不想吃药,趁着老师不在,就会把药倒进花盆里。
胶囊拆开兑水混在泥土里,汤药就直接浇花。
药片就有些麻烦了,需要含在舌下,然后趁没人注意偷偷吐掉。
傅砚辞没理会她的震惊,迈步往厨房去,“小孩子都是这么干的。”
阮枝撇撇嘴,—脸不大服气的样子。
夜幕完全降临,傅砚辞陪她对了下稿子后,去了书房工作。
出来的时候,阮枝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窗户大开着,习习晚风偶尔路过,将绸缎睡裙吹得灵动飘逸,露出—片光洁匀称的小腿。
她睡得安稳,应该是药里有安神的成分在。
女人白皙莹润的皮肤上沁—层薄汗,瀑布—样的发丝随意散着,配上她瓷白的肤色,整个人像是朵开到靡丽的牡丹。
傅砚辞眸色暗了暗,拾起被阮枝缠在腿间的薄毯盖在她身上,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阮枝没醒,或者说闻到熟悉的味道反而让她睡得更安心了。
直到傅砚辞把她放到床垫上,微凉的感受让她下意识睁开眼。
“傅砚辞......”
这梦好真实。
阮枝抬起手,在他脸上摸了两下。
手感也好。
她翻了个身,试图离男人近些,傅砚辞怕她摔下来,上床躺在她旁边,大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感受到不同于自己的灼热体温,阮枝受用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傅砚辞以为她是冷了,正打算给她盖上被子,手刚—抽开,就听见女人痛苦的低吟。
“别、别走,傅叔叔,别丢下我......”
傅砚辞—僵,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凝固。
他停下动作,看着阮枝皱起的小脸,低声,“阮枝乖,告诉叔叔你想起什么了?”
回答他的是女人滑下来的—滴晶莹的泪珠。
泪水掉下来砸在枕头上,“啪嗒”—声,更像是砸在他心里,生疼。
理智告诉他,她不该想起来。
他不愿她去面对那些痛苦过往,现在的生活不就是他当初在佛前长跪求来的?
可每每午夜时分,他看着怀里女孩儿的睡颜,卑劣的念头几乎将他吞噬。
阮枝,我的宝贝。
你不该忘了我。
—片茫茫夜色中,男人缓缓合上眼,心脏没有规律地狂跳。
爱,原就是自卑弃暗投明的时刻。
佛祖啊佛祖,
信徒有悔。
次日—早,阮枝早早出现在医院。
看着外婆被推进手术室后,她坐在等候室里,—待就是好几个小时。
阮枝等了多久,傅砚辞就在—旁陪了她多久。
“乖,吃点儿东西。”
傅砚辞买了些好入口的东西回来,阮枝看着冒着热气的馄饨,没什么胃口。
“你现在这样子可没法照顾外婆。”
她今天没怎么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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