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泡菜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无删减+无广告

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无删减+无广告

伴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定北侯府今日双喜临门,本该是整个京城人人艳羡的好事,可不知为何,夜里却起了场大火。尤其是府中嫡次子萧珩所在的点墨轩,浓烟已起。“怎么动静闹的这么大,差点连老夫人都惊醒了。”定北侯夫人江氏姗姗来迟,她穿的肃静,可整个人看上去便张牙舞爪的,说话的语气颐指气使,还带着不耐烦。也是,点墨轩的主人萧珩并非江氏亲生,而是已故的定北侯原配所生。沈瑜朝江氏行了个礼。江氏没给好脸色,反倒朝沈瑜身后看看,“新婚之夜,你不好好伺候琛儿,跑这来凑什么热闹。”“府里起了大火……”“点墨轩起了大火关你们院里什么事,把琛儿照顾舒坦了才是你最重要的事情。”沈瑜话还没说完,江氏就急急忙忙抢话。前世江氏也未曾给过她一分好脸色,她原以为是自己做了“错事”,现在看来,她不...

主角:沈瑜萧珩   更新:2025-04-18 23:2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瑜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伴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定北侯府今日双喜临门,本该是整个京城人人艳羡的好事,可不知为何,夜里却起了场大火。尤其是府中嫡次子萧珩所在的点墨轩,浓烟已起。“怎么动静闹的这么大,差点连老夫人都惊醒了。”定北侯夫人江氏姗姗来迟,她穿的肃静,可整个人看上去便张牙舞爪的,说话的语气颐指气使,还带着不耐烦。也是,点墨轩的主人萧珩并非江氏亲生,而是已故的定北侯原配所生。沈瑜朝江氏行了个礼。江氏没给好脸色,反倒朝沈瑜身后看看,“新婚之夜,你不好好伺候琛儿,跑这来凑什么热闹。”“府里起了大火……”“点墨轩起了大火关你们院里什么事,把琛儿照顾舒坦了才是你最重要的事情。”沈瑜话还没说完,江氏就急急忙忙抢话。前世江氏也未曾给过她一分好脸色,她原以为是自己做了“错事”,现在看来,她不...

《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定北侯府今日双喜临门,本该是整个京城人人艳羡的好事,可不知为何,夜里却起了场大火。

尤其是府中嫡次子萧珩所在的点墨轩,浓烟已起。

“怎么动静闹的这么大,差点连老夫人都惊醒了。”

定北侯夫人江氏姗姗来迟,她穿的肃静,可整个人看上去便张牙舞爪的,说话的语气颐指气使,还带着不耐烦。

也是,点墨轩的主人萧珩并非江氏亲生,而是已故的定北侯原配所生。

沈瑜朝江氏行了个礼。

江氏没给好脸色,反倒朝沈瑜身后看看,“新婚之夜,你不好好伺候琛儿,跑这来凑什么热闹。”

“府里起了大火……”

“点墨轩起了大火关你们院里什么事,把琛儿照顾舒坦了才是你最重要的事情。”

沈瑜话还没说完,江氏就急急忙忙抢话。

前世江氏也未曾给过她一分好脸色,她原以为是自己做了“错事”,现在看来,她不过一直这样的无脑且庸俗。

“今日拜完堂后,夫君便说要出去睡,未曾留在房里,我刚刚已经寻过了,夫君并不在院里。”

江氏顿时急了,“你说什么,琛儿不在院里……”

她转头看着烧的惨烈的点墨轩,怒骂道,“你们这群吃白饭的,灭个火都灭这么慢!琛儿不会也在点墨轩吧,若是琛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们这群下贱玩意都陪葬,我的儿啊,你若出了什么事娘可怎么活啊……”

转头又骂到了沈瑜头上,“你是干什么吃的,自己夫君都管不住,将你娶进侯府干什么!改明儿我就禀了老夫人将你休了去!”

沈瑜面露嘲讽,“这门婚事是定北侯府求我沈府的,是他萧琛求我嫁进来的,可不是我求他的。”

定北侯府早已门庭败落,堪堪只剩下一个无实权的爵位。

他们巴巴地惦记着父亲手里的权力,装作专心求娶的模样,她不过刚进门,就快演不下去了。

江氏被噎了一嘴,“你都已经嫁进来了,夫妇一体,说什么求不求的,这时候你不关心自己的夫君,反倒还寻我这个婆婆的错处”

“你要是看不惯我这个儿媳,也好说,等天明了我就回去见我父亲,商讨和离一事。”

“你……你怎么这么牙尖嘴利!”江氏没讨得好,又撒泼打滚起来。

正好这时候有下人上前,在江氏耳边说道,“夫人,卫城司的人来了。”

沈瑜心头微动,

好戏开场了。

卫城司负责巡场京中事务,今日府里起了这么大的火,来是正常的,江氏没放在心上。

岂料下人又接着说道,“卫城司的侍卫撞见了大公子和二少夫人,当时大公子和二少夫人匆忙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下人哆哆嗦嗦地道,“没穿衣服……”

“噗嗤”一声,沈瑜没忍住。

江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没穿衣服,那岂不是被为卫城司的人看光了。”

沉默的片刻,江氏怕也是在心中咒骂,好一会才缓过来对下人道,“还不想法子将消息掩下来!”

而后忽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上前来握住沈瑜的手,声音温柔得听得沈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瑜儿啊,你也莫要多想,点墨轩起了大火,琛儿是心地良善的人,肯定是为了救珩儿才去的点墨轩,没成想没见着珩儿,见着了你亲妹妹,这才将她先救了出来。”

“至于衣裳,”江氏脸上憋成了便秘般的猪肝色,“火太大了,约莫是救人的时候烧着了身上的衣裳,这才将衣服脱了。”

“你莫要多想,一面是你夫君,一面是你妹妹,能有什么,赶紧将琛儿带回去,琛儿今夜受了惊,你给他熬点汤,多安慰安慰他,琛儿往后一定会记得你的好。”

江氏这一通胡说八道的本事,听的沈瑜叹为观止,都有些佩服了。

也就只有江氏脸皮这么厚的人,才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鬼话。

不过江氏苦口婆心的这一通,怕是没法实现。

下人又在这时战战兢兢地提醒道,

“夫人,大公子和二少夫人已经被卫城司的人带走了,说是点墨轩的火起的有些异样,需要带回去问话。”

卫城司由天子直隶,手段向来雷厉风行,就算是皇亲国戚都毫不手软,更何况他们这种空有爵位的府邸了。

江氏顿时腿软了,“问话带走我的琛儿做什么,他又不是点墨轩的主人,找萧珩啊!萧珩呢!”

火势已起了有小半个时辰,江氏这时才想起了有萧珩这号人。

萧珩前世自沈瑜嫁进来后不过两年,就病死在了定北侯府,倒也是不冤。

“二公子还没找到……”

江氏差点没憋住笑,忽然想起现在需要萧珩顶锅,方才皱着眉头道,

“还不赶紧将萧珩找到,送到卫城司去,我的琛儿细皮嫩肉的,哪里待的住卫城司那种地方。”

又指手画脚,“沈瑜,你跟着去一趟卫城司,琛儿是你夫君,只要你说今夜琛儿一整晚都和你在一起,卫城司的人自然就放人了。”

沈瑜冷眼瞧着,“这是让我做伪证?夫人你可知道,做伪证是要下大狱的。”

“那是你夫君,不是旁人,或者你回家求一趟你父亲,让你父亲帮帮忙。”

“找我父亲帮忙,和不打自招没什么分别,夫人,若是心中没鬼,至多几日,卫城司就会放人。”

江氏对沈瑜的毫不退让烦透了心,正就要发作起来,有一个老嬷嬷上前来,在江氏耳边说了一通。

江氏倏然大怒,瞧着沈瑜的目光忽又带着意外和得意,道,“将那人带上来。”

她趾高气昂道,“好好与你说话你偏不听,非要叫人抓着把柄。”

“今日宅子里是乱了些,倒叫一些人浑水摸鱼了进来,不过幸好是被抓住了。”

“若不然,我的琛儿受了天大的苦不说,还叫人蒙在鼓里。”

沈瑜心中逐渐涌上了几分微妙的痛感。

不多片刻,一个穿着小厮服的下人被带了上来,跪在地上连连讨饶。

虽只是堪堪一个侧脸,却足以让沈瑜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她如同地狱般的一生,皆取决于那晚。

一个被人捉奸在床的夜晚。

她提防了沈怜,将安插在院里的人全部挡在了外头,让人在点墨轩放了火,将萧琛和沈怜送入了卫城司。

她已经改变了一切,却再次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她曾经的奸夫!


林鸿瑞慌忙解释,“表妹,我没想害你,我也是被沈怜给骗了……”

嘈杂之中,沈怜悄悄地朝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想让婢女先将银子给转走。

可沈瑜早先便做好了防备,将沈怜的人防的死死的。

沈相痛心疾首地说道,“怜儿,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沈怜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父亲,我在侯府如今的境地你当真不知道吗?我被沈瑜逼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你又何必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也不能害你姐姐性命!”

“害?”沈怜面露讽刺,“我这个姐姐多聪明啊,她早就提前布好了局,就等着我被抓现行。”

沈瑜冷冷地说道,“我没中计不能代表你没有算计我吧,难道只有我死了,你才应当承担害了人的责罚?”

沈怜被哽住,“你惯是会说话的,姐姐,我说不过你。”

沈瑜冷哼了一声,

月容将箱子里的东西检查完了,走到沈瑜身边说道,皱着眉头说道,“小姐,箱子里都是些木材,没有别的东西。”

沈瑜倏然抬眸,视线中,沈怜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沈瑜指尖微微收紧。

“出什么事了?”沈相问道。

月容又解释了一遍。

“好端端的银子在府里,怎么会突然间消失不见?”

是啊,银子是怎么突然不翼而飞的?

“父亲,府里围过来这么多人,是要给我定罪吗?父亲是要我给姐姐磕头道歉,还是要将我送我衙门?”

“你……”沈相瞧着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女儿,一时有些心梗。

沈瑜看了沈相一眼,

沈怜是个死不悔改的,她事先都做好了准备,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将箱子里的银两换了,道歉对她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只要将银子送回侯府了,就算她成功。

至于送往衙门,她倒是想,但沈瑜知道,父亲一心盼着姐妹和睦,是绝对不会这样干的。

沈瑜在月容耳畔说道,“沈怜是要将银子送往侯府的,这么大一笔银子,送过去没那么容易,你带人在相府到侯府的必经之路上排查,发现可疑的便拦下。”

月容应声。

“怜儿,你才嫁过去多久,怎么变得连为父都快不认识了。”

沈怜抹了把眼泪,“要不是你们偏心,我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沈瑜冷漠道,“父亲母亲这些年这些年如何待你的,整个相府里的人有目共睹,你因为你心中的那点不满便滋生出恶意,到头来怪父亲母亲?”

“那嫁妆呢?凭什么你的比我多那么多,我要是有和你一样的嫁妆,又何必辛苦筹谋,在你们面前当个恶人!”

“自古以来,女子出嫁嫁妆都由自己的亲生娘亲所准备,嫡母做添妆,母亲去世的早,给你留的东西不多,因此我母亲特意给你多准备了些,沈怜,你放眼看整个京城贵女出嫁时的嫁妆,你比别家的嫡女嫁妆都要丰厚,你不能因为嫁妆比不上我,就说我母亲薄待了你吧。”

沈瑜说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劝母亲别管你,也比平白将那些银钱都喂了狗的好。”

沈怜又怒又气,“……你说的全是道理,反正在你眼里,都是我做错了,无所谓了,沈瑜,反正现在我都被你们抓到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典型的一副破罐子破摔模样。

沈相脸上的失望神色愈加显眼,但还是在沈瑜面前替沈怜求了情,“怜儿生母去世的早,确实可怜了些,你是她姐姐,这次就算了吧。”


沈瑜不太敢抬头,

露水情缘,一夜夫妻。

她帮了萧珩解了药,萧珩也帮沈瑜掩饰了起火的真相。

本应两不相欠的。

昨日夜里她甚至将他拦在了窗子外。

可萧珩怎么瞧着一点都不恼。

甚至明里暗里地目光总往她身上黏。

都快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嫂嫂……”

萧珩略显轻快的语气在沈瑜耳边响起。

沈瑜吓了一个激灵,不知为何心中跳的格外厉害,

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跟着沈怜走进了屋子。

身后的萧珩,沉默了片刻。

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了一个带着三分邪魅的笑容。

定北侯府从小被人忽略、被人压迫的萧珩,是不该有这样的表情的。

嫂嫂真的,比想象中更可爱……

屋内。

沈怜疯疯癫癫地跑了进来,江氏正大发雷霆着,将老夫人都给吵醒了。

沈怜跪在老夫人床头,哭哭啼啼的。

老夫人皱着眉头,一直捂着心口,“珩儿,你还嫌府里的事闹得不够大吗?”

她安抚着萧珩,“这几日定北侯府闹的动静太大了,整个京城都在看定北侯府的热闹,祖母知道你受了委屈,等过些日子,祖母亲自为你做主。”

这些年,萧珩在府中一直如同透明人的存在,在老夫人的印象里,是个极为温吞的孩子。

老夫人抬眼,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少年郎已经长得比她高上一个多头,眉眼也逐渐硬朗,只身形有些偏瘦了,身上的衣裳也洗得有些发白了。

江氏瞧着老夫人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忙上前打哈哈,“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珩儿啊,咱们现在就全家人一起使劲,将你哥哥给救出来。”

这一大家子人,说的冠冕堂皇,但摆明了是没人会理萧珩的。

点墨轩大火,房屋毁了大半,一府嫡子连个房间都没有,和下人挤在一处,府中但凡有一个人管他,他都不至于是这种境地。

沈瑜心中暗叹,

可真是个小可怜,年纪这么小就要受这么多苦。

他瞥了一眼萧珩,

他一如往常,好似早就已经习惯了纤细的睫毛低垂着,盖住了所有心思。

萧珩没长歪简直就是老天开眼。

沈瑜怕是做梦也没想到,之后发生的事情,让沈瑜每每想到如今的感慨,都能自戳双眼的程度。

老夫人和江氏转眼就将萧珩的问题带了过去。

老夫人最关心的还是萧琛,府里为什么会欠了三千两黄金的问题。

江氏犹犹豫豫道,“母亲,这些年一直是我在当家,夫君去世的早,要是仅仅靠着朝廷的那些救济金,侯府早就过不下去了,还有琛儿,他早晚都是要走上仕途的,出去交际什么的也需要使银子。”

江氏分明是胡说八道,要真是这些简单的用途,绝不会欠了三千两黄金。

江氏当年确实被府里没银子的事缠的焦头烂额,便琢磨起了做生意的事,可她偏偏又是个爱不懂装懂的,到头来钱没赚到不说,还被骗的欠了一大笔银子。

可这些,她哪里敢老实讲。

老夫人也不糊涂,怎会听不出来其中不对劲的地方,“……当初就不应该将家中中馈交给你,现在也就不会害的琛儿到了这种地步!”

“媳妇已经知道错了,母亲,你想法子救救琛儿吧。”

老夫人揉了揉眉心,将战火引到了沈瑜身上,“这事你求我没用,要求得求你儿媳。”

江氏愣了一下,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沈瑜才嫁进来几日,江氏都不知道辱骂她多少次了,现在让江氏低头,对江氏来说,比她吃了屎还恶心。

江氏连连后退,“母亲,你没说错吧,我是她婆婆,这天下哪有婆婆求儿媳的道理!”

……

书房内。

沈瑜花了两日功夫,方才将定北侯府这些年的账本理清了。

江氏不肯低头,但老夫人已经打定了主意让她处理萧琛欠钱的事,将府里的账本送了过来,

送账本来的张嬷嬷大抵是被沈瑜打怕了,说话时都躲躲闪闪的,向她表达了往后让她掌府中中馈的事。

月容原本以为沈瑜不会掺和,没成想沈瑜竟然老老实实地将账本全部看清了。

并且得出了四个字。

错漏百出。

说是账本,和随便填的没什么区别,江氏做这账本的时候,估摸着连敷衍的功夫都没使上。

沈瑜转手就将理好的账本送去了老夫人那边,可想而知,又是一番暴跳如雷,江氏直接被禁足了三个月。

连着过了几日,老夫人那边沉得住气,江氏却沉不住,谴下人天天来问,问她什么时候将萧琛救出来。

沈瑜不答,顺手批了笔银子给萧珩修点墨轩去了。

江氏当晚就没忍住,也不顾老夫人的禁足令,来沈瑜院子里闹。

江氏指着沈瑜骂了一顿。

沈瑜从头到尾都没理,直到江氏骂累了,沈瑜轻飘飘的一句,“祖母已经将府中中馈交给了我,我自有做主的权利,点墨轩前几日失火,毁了大半,二公子现在还跟自己的小厮挤在一间房里,你是府中的嫡母,这是你的失职。”

“你别忘了,母亲将中馈交给你是为了让你救琛儿的,你倒好,府中本来所剩的银两就不多,你竟然还管萧珩那个废物东西!”

沈瑜赫然抬眸,眸光幽深,漆黑的瞳孔里不含一丝温度,“真该让整个京城都看看你如今这副嘴脸。”

江氏被沈瑜的眼神镇住了,“你、你到底什么时候去救琛儿?”

“不急,待我盯着下人将点墨轩修好。”

“你那时候再去就晚了,琛儿都被定罪了!”

“事情总有先来后到,点墨轩烧毁在先,萧琛定罪在后。”

江氏急得团团转,“侯府又不是只有点墨轩一个院子,换一个院子给他也是一样的,别浪费银子修了。”

沈瑜放下账本,“夫人说的在理。”

江氏心里松了一口气,好说歹说,沈瑜终于不和她犟了。

没成想下一秒她的情绪瞬间就崩溃了,“你说什么!你说让我把我的院子让给萧珩!”


月容横了绿柳一眼,“你背叛了小姐,难不成以为小姐会原谅你不成?”

“我……不是听说小姐的嫁妆并没有丢吗?既然没有丢,又哪来的偷窃嫁妆一说。”

沈瑜嗤了一声,“说的倒还挺有道理。”

她的嫁妆经过一遭偷龙转凤如今仍旧还好端端地在院里摆着呢。

绿柳神色激动了些,她抹了把眼泪,面容谄媚,和初次见面时的那份胆小怯懦截然不同,她趴伏在沈瑜脚边,“小姐,你一定是被外面的流言给骗了,我一心一意只衷心于小姐您,又怎么会干出偷嫁妆这种事。”

月容翻了个白眼,对绿柳现下的行为很是不屑。

沈瑜睨了绿柳一眼,眼露寒芒,“嫁妆丢没丢,外人不清楚,侯府里的人还不清楚吗?”

绿柳身体哆嗦了一下,眼神显然有些躲闪,“我刚来院里,都是道听途说的,但想来也不会有假,毕竟消息都是从衙门里传出来的。”

沈瑜又嗤了一声,

小丫头倒有些小机灵,只是机灵全用错了地方,用到了歪门邪道上。

月容听着绿柳狡辩就来气,“是不是要我把你那几日的行踪全说出来?你可别忘了,现在府里是小姐管家,只要小姐想,你那几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在小姐面前全都不是秘密。”

绿柳害怕得抱着沈瑜的腿抱得更紧了些。

沈瑜皱了皱眉,嫌弃地挪开了脚。

绿柳又一把扑了上来,“小姐,我对您真的是忠心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绿柳主动的就是一个死鸭子嘴硬,只要证据没甩到她跟前,她就死不承认。

气的月容转身就打算召集府里的婢女拿证据了。

沈瑜及时制止,“她做的事,她自己比你我都清楚,需要你自证什么,需要自证清白的是她,而不是你?”

沈瑜语气明显冷了很多,显然没了多少耐心,“绿柳,不用在我这里装糊涂,如今侯府由我掌家,别说我有证据证明此事是你做的,就算冤枉了你,我将你处置了,你又能奈我何?”

她眉眼微压,语气渐渐带了压迫感,“知道我为什么留你这么久吗?”

“你若是识趣些,我这院里也并非留不住你。”

月容补充道,“你背叛了小姐,自然也得做些事来赎罪,你是怎么背叛小姐的,就用什么方式来弥补。”

绿柳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动,“我没有背叛小姐……”

月容哼了一声,“小姐,我这就去找人牙子!”

“不要!小姐!我不要被卖出府!”

……

这几日的风格外大,吹得外头的树叶子“哗啦啦”地响个不停。

沈瑜不知为何,没来由地有些心慌。

她接过月容递过来的大氅,没再多想。

转眼间又过了好几日。

到了春闱的日子。

萧琛今年也是要参加春闱的,可惜在本应在家苦读的日子,在牢里耽误了。

按理来说,定北侯府此刻将萧琛接回侯府,参加春闱也是来得及的。

但沈瑜不想,

她知道萧琛没有多少真才实学,就算他真去参加了春闱,考上的可能性也极小。

上辈子要不是占了相府女婿的名头,走了别的路子,他这一辈子怕都没办法走上仕途。

萧琛不是爱用相府的名头嘛,

重来一世,沈瑜便也全了萧琛前世的心思,回门那日特意与父亲提了,让萧琛在牢里多住几日。

绝对能错过萧琛最想出风头的春闱!

春闱已至。

这几日京城热闹极了,挨家挨户都在为自家即将上“战场”的儿郎准备行囊,


沈瑜没接话。

“瑜儿,这京城富贵人家众多,有才学、有品貌的青年才俊更是众多,只要你想,就算是今日和离,为父可以让你明日就成婚。”

林鸿瑞心中一紧,替沈瑜说话道,“姑父,表妹才刚刚遇上了萧琛那种人渣,这么快就替表妹寻下一门婚事,岂不是让表妹压力更大了。”

林氏斜了林鸿瑞一眼,示意他闭嘴。

沈相叹了口气,“萧琛真就这般好?值得你当初求到你面前死活要与萧琛成婚,如今将我沈府两个女儿都陷了进去。”

沈怜弯了弯手指,没敢说话。

沈相摸着胡子又继续说道,“萧琛如今在京城的名声算是废了,往后就算走上仕途,怕也是困难重重,偏偏如今定北侯府的当家主母江氏是萧琛的亲生母亲,若不然,我倒是觉得萧珩更有可能继承爵位。”

沈怜鄙夷地说道,“父亲都没见过萧珩,怎么知道萧珩是个可堪大用的人?萧珩这些年被江氏拘在一个小院子里,门都很少出,都快被江氏养废了。”

“目光短浅,按理来说,萧珩才是正儿八经的侯府嫡长子,要不是死去的侯爷不成体统,也不会让如今的定北侯府衰败成如今这个样子!”

沈相看了一桌子的人,尤其着重看了林氏和林鸿瑞一眼,“你们先出去吧,夫人,我有话要和瑜儿单独说。”

“父亲想说什么?还要避开母亲?”

屋子里,只留了沈相和沈瑜二人。

“我是怕你母亲多心。”

沈瑜抬眸,“父亲有话直说吧。”

“这两门婚事我原本就是不同意的,但你和怜儿,就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似的,先后到我面前给萧家两兄弟求情,我想着,以咱们相府的地位,他们定北侯府定然是没办法明目张胆欺负你们的,所以这才同意,没成想,竟然闹到了这步天地。”

“父亲是在怪我吗?”

聪明如沈相,又怎会不知,堂堂定北侯府,就算再是糊涂,也不会在沈府的两个女儿刚嫁进去之际就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父亲不是怪你,只是看不清你的想法?”沈相问道,“你是在怪怜儿抢了你的夫婿,存心报复?”

“父亲可以这样理解。”

沈相叹了口气,“从前你们两姐妹在府里头的关系最是要好了,亲的和一个人似的,如今却因为一个男人,闹到如今这个地步。”

“你父亲我也是个男人,看的穿男人的心思,萧琛之前对你是好,你喜欢他我也不奇怪,但你更应该知晓,他更喜欢的是咱们相府的权势。”

沈瑜声音中染了些鼻音,“父亲既然看出来了,为何当初还同意我嫁过去?”

“我在朝堂奋斗了一辈子,为的不就是你们所求皆有所愿,你是我女儿,你想要的东西,父亲又怎愿意驳了你面子。”

沈相瞧了眼沈瑜的脸色,“如今你已知晓萧琛的人品,也报复了他们,这侯府你还有什么好待的,你难不成还喜欢萧琛,放不下他?”

沈瑜脱口而出,“我不喜欢他。”

沈相并不知晓前世的事情,不知道侯府与定北侯府之间的血海深仇,便只能猜测沈瑜的想法。

“那你就是还怨着怜儿了?”

见沈瑜没有否认,沈相有些头疼,“她确实做的糊涂了,不过她到底是你的妹妹,这么多年一起长大的情分又岂非一个外人可比。”

“要是知道怜儿嫁萧珩是为了萧琛,不管她说什么我都是不会同意的,如今事情已成了定局,说什么都晚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