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她抬脚就踹,却被魏强一把掐住脖子,狠狠按在墙上!
“再动就弄死你!”
魏强恶狠狠地低吼,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的棉袄扣子。
春妮的尖叫被魏强的手掌死死捂住。
她被拖进路边的废弃厂房,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放开我!
救命——唔!”
魏强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春妮的耳朵嗡嗡作响,嘴里泛起血腥味。
她拼命踢打,指甲在魏强脸上抓出几道血痕。
“贱人!”
魏强吃痛,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扯开她的棉裤。
春妮的呼吸被掐断,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拼命抓挠魏强的手臂,可男人的力气大得可怕,她的挣扎就像蚍蜉撼树。
“嗤啦——”棉裤被撕开一道口子,冷风灌进来,春妮浑身发抖。
她看见天花板上破碎的玻璃窗,雪花正从那里飘进来,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她想起家里瘫痪的母亲,想起等着学费的弟弟,眼泪无声地流进耳朵里。
当剧痛袭来时,春妮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魏强完事后系上皮带,往她脸上扔了五块钱:“别说出去,否则让你全家在A市待不下去。”
春妮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
大腿内侧的血渍像一朵凋谢的梅花,在雪地上格外刺眼。
她颤抖着穿好衣服,发现棉裤的裆部被撕开一道十公分长的口子,露出里面发黄的棉花。
这裤子还是母亲用旧被面改的,针脚密得能防雨,可现在……厂房外传来野狗的吠叫,月光从破窗户斜射进来,照见地上一滩暗红的血迹。
春妮突然发疯似的用雪去擦,直到手指冻得失去知觉。
她想起去年厂里有个女工被流氓欺负,第二天就投了井,葬礼上人们都说“贞洁烈女”。
“我不能死……”春妮把撕碎的钱币撒在血迹上,“妈还等着我抓药……”她踉踉跄跄地走出厂房,寒风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脸。
可再冷的冬天,也比不上她心里的寒意。
第二章:是非颠倒春妮在厂医院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她鼻腔发痛。
王姐坐在床边,见她睁眼立刻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