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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温凝谢之屿

仲夏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声门铃后,谢之屿出来开门。他在家时穿得休闲——简单的黑t配牛仔裤。看起来随便,却又能随时拎起钥匙出门的打扮。何氿大咧咧躺进去,赖在沙发上。“有酒吗?”谢之屿瞥他一眼,从冰箱里拎出两听啤酒:“不嫌弃就有。”“刚被骂完一身火气,正好。”何氿说着去翻他的抽屉,“再来根烟。”谢之屿从里面取了雪茄出来,发现何氿已经懒在沙发上抽起了他的三五。烟圈一个接一个吁在空气中,把他这间小小的客厅弄得青烟萦绕。谢之屿从旁掠过:“下次记得开窗。”何氿没好气道:“让你腾个大点的地方你不腾。”这间位于老城区的房四周紧挨其他居民楼,窗外便是市井烟火。偏岭南风的装修和小块密匝匝的花瓷砖,让不到百平的空间更显窄小。窗户推大一点,人再往外探,就能够到隔壁楼的防盗栅栏。...

主角:温凝谢之屿   更新:2025-04-15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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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凝谢之屿的其他类型小说《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温凝谢之屿》,由网络作家“仲夏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声门铃后,谢之屿出来开门。他在家时穿得休闲——简单的黑t配牛仔裤。看起来随便,却又能随时拎起钥匙出门的打扮。何氿大咧咧躺进去,赖在沙发上。“有酒吗?”谢之屿瞥他一眼,从冰箱里拎出两听啤酒:“不嫌弃就有。”“刚被骂完一身火气,正好。”何氿说着去翻他的抽屉,“再来根烟。”谢之屿从里面取了雪茄出来,发现何氿已经懒在沙发上抽起了他的三五。烟圈一个接一个吁在空气中,把他这间小小的客厅弄得青烟萦绕。谢之屿从旁掠过:“下次记得开窗。”何氿没好气道:“让你腾个大点的地方你不腾。”这间位于老城区的房四周紧挨其他居民楼,窗外便是市井烟火。偏岭南风的装修和小块密匝匝的花瓷砖,让不到百平的空间更显窄小。窗户推大一点,人再往外探,就能够到隔壁楼的防盗栅栏。...

《撩完就跑!澳岛一霸他上头了!温凝谢之屿》精彩片段


两声门铃后,谢之屿出来开门。他在家时穿得休闲——简单的黑t配牛仔裤。看起来随便,却又能随时拎起钥匙出门的打扮。

何氿大咧咧躺进去,赖在沙发上。

“有酒吗?”

谢之屿瞥他一眼,从冰箱里拎出两听啤酒:“不嫌弃就有。”

“刚被骂完一身火气,正好。”何氿说着去翻他的抽屉,“再来根烟。”

谢之屿从里面取了雪茄出来,发现何氿已经懒在沙发上抽起了他的三五。烟圈一个接一个吁在空气中,把他这间小小的客厅弄得青烟萦绕。

谢之屿从旁掠过:“下次记得开窗。”

何氿没好气道:“让你腾个大点的地方你不腾。”

这间位于老城区的房四周紧挨其他居民楼,窗外便是市井烟火。偏岭南风的装修和小块密匝匝的花瓷砖,让不到百平的空间更显窄小。窗户推大一点,人再往外探,就能够到隔壁楼的防盗栅栏。

何氿想不明白,都如今这地位了,谢之屿偏还爱住在这。

抽了半根,何氿将烟屁股拧灭:“那批箱子里只有钱,没找到人。”

“就算有人,你去找的时候也已经转移走了。”

“是这个道理。”何氿说,“不过面子上过得去了,老头没骂太狠,只让我留心。”

谢之屿正用隔夜茶给窗台上一盆吊兰浇水。水流短暂细了一瞬,他将水缸一倒:“留心什么?”

“留心……”

何氿走过来,惊讶道:“这盆草怎么还没被你浇死?”

谢之屿不痛不痒地回答:“喜欢赖活着。”

“又讲怪话了。”

何氿将脑袋从窗户缝里伸出去,四处打量。

这一层每家每户都装了防盗栅栏,只有谢之屿家,空荡荡两扇格子窗。窗户稍推大一点,就能容得下成年人快速通过。

何氿扬了扬下巴:“你也不怕被人偷?”

“谁敢偷到我家?”

有道理。

转了一圈,这点地方的布局全被何氿看到眼里了。标准单身男人的住所,什么都是单独一份的。沙发上一张毛毯,证明主人经常在这凑合一晚。厨房簇新,只有煎蛋锅有使用的痕迹。洗漱台上剃须刀,发蜡,牙刷,牙膏,视线一顿,居然还有一个草绿色的发圈,看起来像女人用的。

何氿走过去:“你的?”

“你今天来查房的?”谢之屿听起来像是介意他碰,转眼间,发圈已经回到他手里。他五指一张,将发圈戴到腕上,“喜欢自己去买。”

“……?”

何氿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一个发绳你就把兄弟情意给抛后面了?该不会是谁送你的吧?谁啊,这么不值钱的玩意怎么好意思……”说着他突然一顿,“那位温小姐?”

谢之屿没说话。

他俯身打开啤酒。

刺啦——

绵密的泡沫随着空气介入浮动起来。

谢之屿仰头咽下,喉结缓慢动了几下:“和她无关。”

如果说刚才只是猜测,那现在就是确信了。

和谢之屿认识的时间那么长,何氿对他可谓说相当了解,真喜欢什么东西的时候就是这副死鸭子嘴硬藏着掖着的样子。

就像当初他问谢之屿要阿忠,谢之屿嘴上说着随便,还不是借走两天就找了无数个理由把人要回去。

到现在,何氿都差使不动阿忠。

他抱怨:“你的人借我用用怎么了?”

谢之屿用那副不着调的样子,笑:“我都听你差遣,还嫌不够?”

话是这么说没错。

何氿回过神来,见他已经将袖口捋下,遮住了那枚发圈。他轻嗤一声:“我不和你计较,家妹就不一定了。”


车子扬长而去。

小钟回过头:“屿哥,还有什么事?”

“请李先生一家吃饭。”谢之屿目光下垂,落在温凝湿透的长发上,“还有水,干净的毛巾。”

雨淅淅沥沥不停,她身体在发抖。

谢之屿回身将自己的车空调打开,暖风调到最大,又把外套脱下兜在温凝头上。

车门拉直,他示意她坐进去,自己则在她坐进去后半蹲在门边。

“手呢?伸出来。”

温凝脸色不好看,唇抿得很紧。她看起来仍然紧张,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险中走出来。

片刻后,她才沉默着将手伸给他。

手腕被握住,和从前差不多的动作,力道却轻得说小心也不为过。

谢之屿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接过小钟拧开的水。水流自上而下冲刷,冲到第二瓶,她手心的血污才被洗净,露出伤口的原本面目。

斑斑驳驳七八处,都是被尖锐东西割裂的伤,有一两处深的还留了玻璃渣。她纤细的手指呈自然蜷缩状,大概是疼的,正小幅度颤抖。

“我帮你处理,还是上医院?”谢之屿问。

说实话,这伤如果在他身上,他连处理都觉得浪费时间,只会随便找个趁手的东西包扎一下。

但在温凝身上,他不得不区别对待。

沉吟片刻,他又添了一项:“或者我把医生叫过来。你怎么方便?”

给出的三个选项均未得到回应。

谢之屿仰头,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她的睫毛安静覆下,像被一场雨打蔫儿了的娇花,颜色苍白却倔强。自刚才起,她就没怎么说过话,表现得心不在焉。

现在他询问她的意见,她也是这副神游的模样。

谢之屿示意小钟去开车。

自己找了条干净领带缠住温凝手掌,再将毛巾摊开,兜在她头发上慢条斯理地擦。

从未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儿,谢之屿干得很生疏。好几次他察觉到自己扯到她,他都及时停手,可是温凝居然一点没吭声,只有眉心很轻地蹙一下。

谢之屿只好放慢动作,慎之又慎,间或观察她的表情。

这就是他不爱养花的原因,漂亮的东西狼狈起来让人心生怜悯。

他养不活,也不敢养。

等他把头发上的水珠都吸干,车子已经开出好长一段。因为没有明确说去哪儿,小钟正漫无目的地兜圈。

这会儿刚好兜到新老城区交界。

谢之屿望一眼窗外:“停车。”

街边还有一家24小时药店在营业,小钟心领神会。

似乎是怕温凝不放心,谢之屿破天荒解释:“我从小摸爬滚打长大,这种皮外伤处理起来不会比医生差。你还是不说话的话我当你默认。”

温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蜷缩了一下。

谢之屿无法理解这场默剧,一边压住自己烦躁得想去摸烟的动作,一边按住她的手指:“别乱动。”

他的声音太沉。

话落,不想说话的人终于抬眼。

捕捉到她的动作,谢之屿不自然地补充:“不是凶你。”

不知道是那句恶劣的语气起了作用,还是这句解释抚慰人心。温凝从神游的状态里恢复过来一点,语气和神情依然低落:“刚才那个人,没事吧?”

她嗓音带着浓浓鼻音,听起来好可怜。

谢之屿看着蜷成团的手,都快气笑了:“你还有空关心别人?”

“挺多血的。”温凝垂着眼。

她的尾音里藏着很细微的恐惧,不仔细听压根听不出来。可谢之屿离她太近,她身上的不自然通通落入眼底。


一楼宴会厅衣香鬓影。

中间歪戴公主冠的女孩闭上眼,双手合十。她的手指绞在一起,红唇喃喃。

“我许愿……”

愿望要藏在心里,可是在场宾客都不约而同去猜她的唇形。

唯独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径自穿过人群往楼梯的方向去。

“奇怪,吴开居然没来?”

温凝揶揄:“不是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

“他不接。”说到这个陈月皎忿忿,“我猜他躲在楼上打电动。”

“楼上?”

“对啊,我刚看露台有个人影挺像吴开的。”

说着,她推温凝往楼上走。

宴会厅的吹蜡烛仪式已经告一段落,宾客三五成群散落开来,也有其他人往楼梯这来,说要去露台看烟火。

想来这个时候上去不会太失礼,温凝点头,拎起裙边往楼上走。

二楼是镂空层,回形走廊连接着几扇木门,目之所及最远则是露台。

此时露台的玻璃门半敞,边上弧形吧台点着暖色调的光。锃亮的玻璃杯,剔透的冰球,银质摇酒器,无一不倒映出昏黄的浪漫色调。

陈月皎一个劲往露台的人影上瞄。

那点猫腻瞎子都看得出来。

温凝不想当电灯泡,在吧台要了杯鸡尾酒:“我在这等你。”

“行,我去去就回。”

陈月皎前脚刚走,楼梯那响起一串脚步声。听着像是许多人同时到了楼上。

温凝起身,挪到最边上的座位。

她不混澳岛这个圈,与所有人都不熟。

好在上来的人有着自己的目标,丝毫没注意到灯影下坐了个人,一边朝露台走,一边说:“光送礼物算什么,连吹蜡烛都不来。”

“可是那个包包好好看,谢生肯定是费心思的。要知道SO起码得订四个月以上,也就是说半年前他就在准备你的生日礼物了耶!”

听到如此舒心的话,先前那道声音轻轻一哼:“这还差不多。”

“今天的烟花不会也是谢生准备的吧?往年可是没有这个环节的~”

“几个烟火而已,值什么钱。”

话虽这么说,温凝听到这道声音的主人显然轻松起来,连语调都开始微微上扬。她侧头托腮,看到一顶璀璨的公主冠从人群中飘了过去。

包包,SO,谢生。

再联想到前几天谢之屿在店里为谁挑选生日礼物。

她抿了口酒,总不会这么巧吧?

那群人很快在她眼前消失。

想着谢之屿很有可能也在外面那片露台上,温凝起身,给陈月皎发了条消息,顺着来时路慢慢往回。

那人挺麻烦的。

要是无端遇上,又被旁人看到他们交谈。到时候再传进姑姑耳朵里……

温凝摇摇头,生意都达成了,之外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楼下宴会厅仍然觥筹交错。

那位生日的小公主只是今晚聚会的一个名头,她的消失并未让人败兴。如同空气里蛋糕的甜香,撤走了依然弥漫开来。

温凝向侍应生问了去花园的路。

原本想着这个时候宴会厅和露台的人都很多,而天未回暖,很少有人会选择去花园吹风。可是事与愿违,没走几步她就撞到一对黏在一起的男女。

脚下刹车调头,长长的甬道后头又来了个更不想见的。

他不是应该在露台吗?

尴尬在温凝脸上凝了两秒。

她开口招呼:“好巧哦,谢先生。”

射灯斜偏在他侧脸,勾勒出面部立影。他今天不像往日那么随便,头发后梳,露出立体的眉骨。作为变数的那件白衬衣没给他增添儒雅,倒是往斯文败类的方向一路疾驰。

不得不说,这种姿色在京城她没见过。

温凝招呼完侧身,示意他先过。

谁料谢之屿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数秒,错身而过的那一秒却突然攥住她腕心。

温凝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一带,整个人如蹁跹的蝴蝶,风一吹,与他同时落入花园。

“哎?”

她甩甩手,没挣脱。

“你拉我干嘛?”

谢之屿不说话,空出的那只手在唇边比了个嘘。温凝下意识噤声。

她扭头,听到甬道那头传来清脆的脚步声。

是高跟鞋落在地砖上的声音。

哒哒哒哒哒——

他们在这阵脚步声中快速离开石子小路,侧身闪进硕大的芭蕉叶。

身体被人从后圈住,属于男人的手掌覆在她的唇上。

“奇怪?去哪了?”追过来的那人自言自语道。

温凝不疾不徐眨眨眼。

搞什么?

躲人带她进来干嘛?这不是增加目标吗?

她透过缝隙往外望,看到公主冠的光芒一闪而过,停在数十步开外的石子路上。

侍应生的声音适时响起:“小姐。”

那人问:“你看到谢之屿了吗?”

“没见到谢先生,倒是有另一位小姐往花园来了。”

麻烦。

要是被东道主知道要找的人此刻和她一起躲在花园的芭蕉叶下,花前月下,孤男寡女……

靠,麻烦透了!

见外面人的注意力暂时不在这,温凝屈肘捅了捅身后人。他的手掌太宽,以至于她每次呼吸都被封闭在掌心几寸空间。浅淡的烟草味袭来,让她呼吸不畅。

她不知道自己捅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按在唇间的手掌一度收力,差点要将她闷死。

刚要张嘴咬人,他却突然松手。

很低的一声,落在她耳侧:“别出声。”

温凝用气音道:“我本来没想出声的,是你莫名其妙。”

她的手臂包裹在黑丝绒手套下,只露出一截皮肤。脸侧被捂过的地方和那截皮肤一样,微微泛粉。

足以想象到她此刻的愠怒。

谢之屿破天荒地道了声歉:“唔好意思。”

说着他将人翻转,手掌抵上她后颈裸露的皮肤。

温凝用眼睛瞪他:又怎样?

谢之屿恰好接到她的目光。

花园就这么大,躲在这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在看到温凝之前,他只是照常跟何小姐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但看到温凝的瞬间,谢之屿改变了想法。

“很少来澳岛?”

“关你……”

“帮我个忙。”他说。

温凝闭眼,再睁开。

没听错吧?缠了谢之屿那么多次才谈成一笔生意,现在他居然反过来好声好气地求她帮忙?

耳朵出问题了?

温凝微微侧了侧头:“啊?”

“你和这里的人几乎没交集,平时又远在京城,他们找不了你的麻烦。所以帮我个忙。”

要是早几天听谢之屿说这种话,她一定二话不说两肋插刀。但现在——

“凭什么?”温凝说。

其实她觉得这句反抗很没必要,也很弱小。

她和谢之屿的生意尚未完成,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反悔。

至于凭什么?

凭他掌握了她想要的信息。

显然谢之屿与她想在一处。

他在这种事上没什么耐心,也懒得玩循循善诱那套,搭在她后颈上的手微微收拢,双目倒映出她的。

“亲我。”他俯身说。


每个人进了这里身份就是赌徒。

温凝也不例外。

她在等待的间隙望向四周,有人春风得意衣冠齐整,有人神情恍惚念念叨叨。以局外人的视角一看便能猜到谁赢了谁又输了。
......

临近结束,她独自出去透气。

天气预报说澳岛今夜有雨。走到门外,雨已经淅淅沥沥下了起来。这里的天气温吞,即便下雨也没有萧瑟感,反倒闷沉沉的。

这样的天气再配酒,人不免发晕。

温凝没走太远,在士多店买了薄荷糖。

今晚对她来说收获很多。

沿路回去的时候她的脑子开始盘算,怎么才能掩人耳目拿到通讯录里那两位科大温同学的家庭信息。

薄荷糖在牙齿下嘎达一声爆开。

就着凉意带给她的清醒,她的手指一路下滑,滑到通讯录w的地方。w往下,紧挨着是x。

目光不可避免触及到谢之屿三字。

滑动的手指微顿,她很小心地往上移了一点点。明知这样的行为很幼稚,她还是向上轻滑,直到屏幕下方谢之屿那三个字消失。

“烦人。”她轻轻舒了口气。

结果下一秒,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烦人的三个字随着铃声响起再度回到屏幕上。温凝那口气没舒完,硬生生噎在嗓子眼。

这人是在她身上装摄像头了吧?

响过三十秒后,温凝不情不愿接起:“干嘛?”

“响这么久才接。”谢之屿散漫的语调通过电磁波传了过来,“在心里骂够我了?”

“还不太够,要不我挂了你重新再打?”

那头很轻地笑了声,“也行。”

说着他的声音远了一点,好似真的要挂。

温凝叫住他:“喂,有事快说。”

这句过后,谢之屿声音又近了。他问:“周末什么安排?”

今晚她和科大的新朋友们约好,周末要去参加他们的拓展活动。无论要打探什么消息,打入内部总归是没错的。

时间恰好重合。

温凝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陪我去个地方。”

温凝摇摇头,拒绝:“我有事。”

谢之屿不紧不慢:“什么事?”

“……”

这下轮到她中顿了。她又不能直接告诉谢之屿自己要去科大。凭谢之屿那么狡猾,一定会猜到什么。

“我的私事为什么要和你汇报?”

“温小姐答应我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说只要合作能继续,在澳岛有的是空闲帮我。”说到这,谢之屿的声音低沉下来,“玩我啊?”

温凝将薄荷糖咬得粉碎:“你先说陪你去哪,做什么?”

那头理直气壮:“有套衣服做好了,陪我去拿。”

她气噎:“这种事用得上我?!”

“这位小姐,麻烦看看周末是什么日子。”

温凝将手机挪远了切进日历。

一眼2月14让她整个人无语到了极点。

她停下脚步,整个人侧靠在绿化带的园艺栅栏上,支起胳膊重新将手机贴回耳边:“你确定那位何小姐2月14要来找你?”

“不确定。”

“那你还——”

“男女朋友情人节不在一起过。”谢之屿慢条斯理地说,“合理吗?”

“……”

好,这么使唤她是吧。

温凝嘴硬:“你想演得真你怎么不说男女朋友还要同居啊?”

对面顿了一秒,而后说:“原来你这么觊觎我。”

“……”

咔嚓,咔嚓,火机砂轮轻轻滑动。

谢之屿把玩着手里那枚金属物件,在对方的沉默中生出些许烦躁。

“不说话?”他问。

温凝其实挺想装死的,可是通话时间还在一分一秒上涨。她懒洋洋靠在栅栏上,伸出一根手指玩滴落的雨:“说什么?真说我觊觎你啊?我这人特别诚实,谎话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谢之屿将火机扔到一边,忽觉意兴阑珊。

“周日。我派人接你。”

“下次有事麻烦谢先生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时间地点和要求,就免了那些寒暄了哈。”马路上有机车轰鸣而过,有些吵。她侧过身,堵住另一侧耳朵,“既然答应了你,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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