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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小说结局

气泡咖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能被悬挂到飞鸿居三楼的,都是上等的佳作。赵良笙的文采,配得上登上三楼。“也不是你一个,今日有不少人来瞧赵探花呢。如今满京城谁不知道赵探花,不仅文采斐然,而且还是个风流浪子。”伙计冲她挤了挤眼,“赵探花在杏林宴上向温阁老求娶温府的一个丫鬟,还说非她不娶呢。”沈玉铮皱眉,伙计的语气让她听着刺耳。“现在大家传成什么样了?”“还能传成什么样,才子佳人的戏码大家都喜闻乐见。只不过……”伙计露出一个“你懂得”的表情,“娶一个丫鬟当妾还行,若是娶回去当正妻,那就让人笑掉大牙了。”沈玉铮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走上二楼。果然如伙计所说,二楼更热闹,走廊上站着不少人将酒楼西边的一个雅间围的严严实实。雅间门敞开着,从沈玉铮的位置看不清里面。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过...

主角:温云致沈玉铮   更新:2025-04-13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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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能被悬挂到飞鸿居三楼的,都是上等的佳作。赵良笙的文采,配得上登上三楼。“也不是你一个,今日有不少人来瞧赵探花呢。如今满京城谁不知道赵探花,不仅文采斐然,而且还是个风流浪子。”伙计冲她挤了挤眼,“赵探花在杏林宴上向温阁老求娶温府的一个丫鬟,还说非她不娶呢。”沈玉铮皱眉,伙计的语气让她听着刺耳。“现在大家传成什么样了?”“还能传成什么样,才子佳人的戏码大家都喜闻乐见。只不过……”伙计露出一个“你懂得”的表情,“娶一个丫鬟当妾还行,若是娶回去当正妻,那就让人笑掉大牙了。”沈玉铮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走上二楼。果然如伙计所说,二楼更热闹,走廊上站着不少人将酒楼西边的一个雅间围的严严实实。雅间门敞开着,从沈玉铮的位置看不清里面。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过...

《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能被悬挂到飞鸿居三楼的,都是上等的佳作。赵良笙的文采,配得上登上三楼。

“也不是你一个,今日有不少人来瞧赵探花呢。如今满京城谁不知道赵探花,不仅文采斐然,而且还是个风流浪子。”伙计冲她挤了挤眼,“赵探花在杏林宴上向温阁老求娶温府的一个丫鬟,还说非她不娶呢。”

沈玉铮皱眉,伙计的语气让她听着刺耳。“现在大家传成什么样了?”

“还能传成什么样,才子佳人的戏码大家都喜闻乐见。只不过……”伙计露出一个“你懂得”的表情,“娶一个丫鬟当妾还行,若是娶回去当正妻,那就让人笑掉大牙了。”

沈玉铮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走上二楼。

果然如伙计所说,二楼更热闹,走廊上站着不少人将酒楼西边的一个雅间围的严严实实。

雅间门敞开着,从沈玉铮的位置看不清里面。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过去时,忽然门口围着的一个男子,朝她指了过来:“你就是探花郎要娶的丫鬟?”

一语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意外、惊讶、惊艳、鄙夷……

沈玉铮直直地看着那男子,她不认识此人,没道理这男子能一眼认出她来。

“你是来找探花郎的?”男子又问,随后下巴往屋里一扬,“探花郎就在里面呢。”

门敞开着,若赵良笙知道她在外面不会不出来。

而现在……

立马有人给她让出了一条道,打量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而来。

“怪不得探花郎要娶她,长得很漂亮。”

“再漂亮也是一个丫鬟,探花郎寒门出身,妻族何其重要,竟然要娶一个丫鬟,简直是愚蠢!”

“这娶不娶还不一定呢……”

这一句一出,人群中发出心照不宣的笑来。

沈玉铮越往里走,周围人的目光更奇异,似乎期待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沈玉铮走到雅间门口,脚步顿住。

目光望向屋里。

刚才出口喊她的男子似劝慰道:“探花郎金榜题名,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这时候最好的酒、最美的佳人才能配得上探花郎的无双风采。”

“闭嘴!”沈玉铮声音冰冷。

男子立马不乐意了:“你这女子,探花郎如今是什么身份,他要娶你,你也不该恃宠而骄啊。你就是一个丫鬟,真以为自己能攀上枝头当凤凰了?”

沈玉铮的忍耐到了极限,从看到屋里的情形时,她的情绪就处在失控的边缘。

“你给我……”

下一刻她的话就被打断了。

“玉铮?玉铮是你吗?”赵良笙从屋里床榻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沈玉铮跑过来。

男子轻笑:“探花郎你好歹穿件衣服啊。”

赵良笙忽地反应过来,脸色惊惶煞白,他急忙忙去捡地上的衣服,又手脚发抖,左脚畔右脚,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他像是栽了一个大跟头的孩子一样,茫然无措地朝沈玉铮望过来。

沈玉铮心尖一痛,猛地上前走进屋里,反手将门关上了。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赵良笙身边,捡起外衫披到赵良笙身上。

“玉铮。”赵良笙害怕地抓住沈玉铮的手腕,急切地说,“玉铮你相信我,不是,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不是…….”

“呵。”床榻上的女子嗤笑一声,她只随意披了件薄衫,裸着双腿走到赵良笙身后。“探花郎倒是说清楚,应该是什么样子啊。”

女子伸出纤纤素手,在赵良笙脸上轻轻一摸。

赵良笙浑身一抖,大力甩开她的手。


女子也不介意,而是看向了沈玉铮。“你便是温府那个丫鬟?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能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你也算有本事了。”

“不过嘛,”女子娇媚一笑,“伺候人的丫鬟也只能一辈子伺候人。你若是伺候好了我,我倒是不介意赵郎将你抬进府。”

“你胡说什么?”赵良笙声音嘶哑森寒,回过头,通红的眼眶死死盯着她,“玉铮是我要明媒正娶的正妻,你休要羞辱她!”

“我羞辱她?”女子顿时笑了,“我看羞辱她的是你吧,昨日在杏林宴上说非她不娶的人,今日还不是在这里跟我鱼水之欢。男人嘴上说的再好,也不如身体诚实。”

女子讥笑的神情狠狠打了赵良笙一巴掌,他整个人像是定住了,脸色一寸寸崩裂,无尽的绝望蔓延开来。

他最不能容忍别人羞辱玉铮,可现在他才是那个羞辱玉铮最深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他说要娶她,可所有人也看到他跟另一个女子在这里颠鸾倒凤。

让玉铮被所有人看不起———是他!

赵良笙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喉咙里顿时涌出一口鲜血来。

他松开玉铮的手,难过地抬起头:“玉铮,我是不是没,没办法娶你了?”

沈玉铮无法回答。

或者说她的回答根本没用,因为选择的权力不在他们手上。

嘭!

门被大力踹开了,一个年岁约三十上下的男子,带着一帮家丁,携着家伙冲了进来。

“好你个探花郎,敢欺负我们廖家的姑娘,当我们廖家人都是死的吗?”

家丁们一拥而上,将赵良笙给制服住了,而沈玉铮也被他们挤到了一旁。

赵良笙用力抬起头,朝沈玉铮看过来,他张了张唇,似乎嘶喊了什么,但嘈杂吵闹的环境中无人听见。

明媚灿烂的少年在他高中探花的第二天,被狠狠拽进了泥中。

他似乎放弃了挣扎,眼底的光芒灰暗了下去。

廖家人押着他似乎要去报官,很快赵良笙就被他们带走了。他们一群人声势浩大,大张旗鼓地走出飞鸿居。

不少看热闹的人都跟了上去,沿街两边人头攒动。

“怎么偏偏是廖家的三姑娘,那廖家三姑娘是被夫家休回娘家的,据说是在外面偷了人……”

“何止偷人,肚子里都有野种了。她夫家实在受不了这口气,将人扔回了廖家。那廖家也是心狠,直接一棍将孩子打没了。自那之后啊,不少人看见这廖家三姑娘出入不同男人的屋宅呢。”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探花郎拒绝了永康县主,却怎么和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子混到一起,这下廖家不会罢休了。”

细细碎碎的言语裹挟在风中,嘈杂又刺耳。沈玉铮扶着门框,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耳鸣。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扭曲尖叫,她浑浑噩噩地往外走。

忽然——眼角余光捕捉到什么,骤然停了下来。

斜对面的雅间窗边,沈烟兰和沈泽凌正兴致勃勃地看着她。沈泽凌还冲她举了举杯,兴味盎然。

沈玉铮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耳边响起尖锐的爆鸣。

是因为她,沈烟兰和沈泽凌才设计陷害了赵良笙。

干净清朗的探花郎,此后将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想嫁给赵良笙,他们便毁了她的希望。

是她的错!

她想要自由不该拉别人下水,她更不该在古代社会妄想什么自由!


温云致有兴致纠缠她,无非是世家公子无聊时的把戏而已。不管她答应不答应,在温云致看来都不过是一场勉强可观赏的趣戏。

沈玉铮不想做任何人的配角,她只做她自己。

温云致看着沈玉铮离开,眼底微光一闪。他不是非要沈玉铮自愿,他有无数手段可以逼她从了他。

只不过如今还没到那一步而已,他想让她自己乖乖过来。

若是她非要不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从到了温府,沈玉铮又恢复成谨慎规矩的大丫鬟形象来。

她先去拜见了温夫人,简单说了一下之前的事。温夫人嘴上关心了她几句,又赏了她一些补品。

上对下要恩威并施,沈玉铮已经习惯温夫人的这些手段了。

她回到自己屋里,不久后温云柔便派人来看望她。沈玉铮将本来就准备好的东西,让温云柔的丫鬟带了回去。

她说过要帮温云柔,绝不会食言。

她这一次伤的不轻,但幸好有温云致给的金疮药,大半个月时间左手臂已经能小幅度动弹了。

她养伤的时间没有出门,直到一个月后她才出府。

因为今日是赵良笙参加春闱的大日子。

沈玉铮起了个大早,到丝绸铺时正赶上赵良笙准备出门。

赵良笙眼睛“蹭”地亮了起来:“玉铮你也来送我吗?”

沈玉铮笑着点头:“嗯,今日是你的重要日子,我会陪你一起去。”

“玉铮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说着他拍了拍身后背着的包裹,里面有沈玉铮一个月前给他准备好的被褥和护膝。

春闱一共要考九天七夜,如今天气还清寒,考号内又什么都没有,只能自己准备充裕些。

沈玉铮送赵良笙到贡院门口,便停了下来。

要叮嘱的话孙大娘早叮嘱过了,这时候沈玉铮也不想多说废话,扰了他心神。

没想到赵良笙在进去之前,忽然拉住她的手:“玉铮,我考中功名后,想外放出京。你,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先前还敢大胆直言说要立马娶她的人,这会儿却拐弯抹角地来问她了。

沈玉铮笑眼弯弯:“嗯,那我得提前准备盘缠了。”

“玉铮。”赵良笙激动地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几乎是雀跃着蹦着往考场跑去。

少年跑起来有热烈的风吹过,风中有灿烂的欢喜和希望,沈玉铮心头也充盈着一片暖洋洋。

她转身回去。

她身份不自由,不能一直等在贡院外。若不是她有温夫人的信任,手上拿着出府的对牌,也不会这么容易出来。

但她刚走两步,迎面一辆马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正好堵住了她的前路。

沈玉铮皱眉,抬起眼时正好跟马车帘子后,一双漆黑深邃的凤眸对上。

温云致朝她身后的贡院看了一眼,又移回视线,落在沈玉铮的脸上:“你这么确信他能考中?若是万一考不中,你准备怎么办?”

沈玉铮声音冰冷:“公子是准备插手春闱审卷吗?”

“你以为我是这样的人?”温云致脸色沉了下来,“春闱科举乃是国家大事,我有一万个法子让他考不中,也不会插手春闱。”

“只要公子不插手春闱,中榜名单上一定会有良笙的名字。”

温云致漆眸沉沉地盯着她,半晌后勾起唇,似笑非笑地说:“我们可以等等看,你选的人到底会给你怎样的“惊喜”。”


“时间快来不及了,好玉铮你让我亲一口。”他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不知从哪里烧了起来,越烧越旺,眼睛也越来越红。

沈玉铮冷哼一声没了耐心,抬脚狠狠碾在宁远程的脚上,宁远程痛叫一声,松开了她。

沈玉铮抽走他手上的帕子,沉着脸出门,半晌后她将新云拖了进来。

她进屋之前想着宁远程若还算个人,那她这个药便不会下,也放过他和新云一马。

但现在看来这帮人根本不值得她留情。

沈玉铮拍了拍被宁远程抱过的手臂,又拿茶水洗了洗手。她厌恶地皱起眉,转身朝门口走去。

她心里思量着温云芙那边怎么应付,她不是被人欺辱便一声不吭的人,上一世孤儿院里敢欺负她的,都被她揍肿了脸。

更何况温云芙上次对她下药,这次又逼她给人做妾,她的耐心已经到极点了。

这时她走到门边,打开门,一道身影突兀地立在门口。

容貌出色的男子长身如玉,眉目如画,端的是神姿高彻,恍若明雪。

沈云铮大脑瞬间空白,这会儿没了反应。

温云致勾起唇,不紧不慢地抬步往前,沈玉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温云致又往前,沈玉铮又退……直到屋门被温云致反手关上了,她才浑身激灵反应过来。

“温云……公子。”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你要干什么?”

在她身后的床榻上,宁远程和新云暧昧旖旎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屋内气温渐渐升高,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沈玉铮身上。

她全身紧紧绷着,神经高高提起,心也悬到嗓子眼。

温云致到底想干什么?

他撞见了她刚才的所做所为,有一瞬间,沈玉铮眼底闪过杀人的念头,但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只是这一点念头没逃脱温云致的眼神,他开口:“在这里杀了我,就没人知道你做过的事了。”

沈玉铮倒是想,但她有自知之明。

她扫了一眼温云致腰上的长剑,君子配剑,本是种文雅风尚,但到了温云致身上陡然凭添一股血腥气,与他清冷如雪的面容格格不入。

沈玉铮知道跟一个常年与刑狱打交道的人,耍心思没什么意义,她直接问:“公子要抓我吗?”

如果温云致真的揭穿她,她这条命可能就没了。

人命比草贱,沈玉铮到死都没挣脱出这条命运。她太不甘心了!

温云致嘴角噙着笑,眼神落在沈玉铮的眼中,似乎那眼底有他格外感兴趣的东西。

就是这样的眼神。

一个不会出现在丫鬟身上的眼神。

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温云致相信沈玉铮真的会朝他捅过来。

温云致又抬脚往前一步,这次沈玉铮没有后退,她昂头平静地看着他。

温云致忽地一笑,惑人的漆眸中荡开薄醉般的涟漪,瞳色极深,折出晦暗不明的幽光。

他伸手扣住沈玉铮的后脑,用力吻下去的时候,潜伏在血液中的某种暗色忽然呼啸而起,掀起山呼海啸般的激浪。

他兴奋地撕咬着柔软的唇瓣,就是这个味道。

他找——到——了!

衣冠禽兽!

而且又疯又病!

沈玉铮废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温云致,她嘴唇疼的要命,满嘴都是血,她都怀疑是不是被温云致咬下了一块肉。

温云致唇上同样染血,眉宇间的兴奋不减反涨。“那日在听雨轩中的人是你。”


“我过不去,她生气我嫁给了她弟弟,便将我唯一的儿子抱进了宫中,这才使得云致与我离心。”温夫人拍着胸口,“我才是他的亲生母亲啊,这二十年他对温迎倒是孝顺的很,对我呢?我呢?”

林嬷嬷尽力劝解:“夫人,大公子和您是骨肉血亲呐,任谁也分不开的。母子哪有隔夜仇的,如今大公子时常回府,夫人还是多关心关心。”

温夫人听她这么说,才生出了些信心。就像林嬷嬷说的,总归他们是母子,时间还久。

*

温云芙一被关,沈玉铮便清静多了。

很快到了初二这日,沈玉铮想着赵良笙应该从书院休沐回来了。

一早她便出了门,准备去孙氏丝绸铺子。

但没想到在温府后门便见到了赵良笙。

“阿铮!”赵良笙冲她挥了挥手,跑了过来。

少年人身穿简朴的青色直裰,头上带着蓝色的唐巾,面容清秀,眼睛明亮而热烈,整个人气质干干净净。

沈玉铮温柔笑了出来,惊喜道:“良笙你怎么在这儿?”

“我想早点见到你,便来了。”

纯粹直白的话语,令沈玉铮又是一笑。在这个世界,她见过最干净的便是赵良笙的笑容了。

少年人的笑和爱,哪怕因为礼教有所收敛,也是灿烂明亮的。

更何况少年眼底皎皎如明月,爱意蓬勃、朝气向上,似乎一笑便可交心付命。

“我还带了你喜欢的桃花酥,还是热的,你要不要尝尝。”赵良笙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双手捧到她跟前。

沈玉铮拿了一块放到嘴里,笑着说:“还是跟之前一样的好吃。”

赵良笙笑着说:“我已经跟店家买了她家桃花酥的做法了,以后你想吃,我便可以做给你吃了。”

沈玉铮惊讶:“店家怎么会愿意卖?”

她可是知道王氏点心铺的桃花酥有多火,店家卖出桃花酥的配方,岂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这是一个秘密。”赵良笙怕沈玉铮生气,忙解释道,“我不是不告诉你,是我答应了店家不告诉任何人的。”

“好,我不会非要问的。”沈玉铮笑说。

“玉铮你真好。”赵良笙忍不住夸赞,星星眼里是热忱的爱意。

两人一起回到孙氏丝绸铺子,赵良笙进门便喊:“娘,你看谁来了?”

孙大娘的脸上一瞬间闪过紧张的神色,她不自然地朝沈玉铮看过来。“玉铮来了,今天店里生意比较忙,我就不招待你了,良笙你带玉铮去后堂歇着。”

沈玉铮看了看铺子里,是有两三个客户在挑选布匹。

还没等她看清楚,赵良笙便将她拉进铺子后堂里。这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两间小屋,是孙大娘母子日常居住的地方。

沈玉铮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她也不别扭,直接在院中桌边坐下。

她刚要回头,赵良笙伸手将一物别在她的发间上。

“是什么?”沈玉铮伸手摸了摸。

一朵花。

赵良笙道::“你以前跟我说,若是不知道送女孩子什么东西,便送鲜花。我从书院下来,看到山脚下的桃花开的正盛,我第一时间想到了你。”

赵良笙的脸颊发烫,看着沈玉铮的眼睛却越亮:“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只有玉铮你,才能配的上初春枝头上的第一朵桃花。”

沈玉铮心尖微微荡了一下,少年人眼底的光亮太晃人了,连她也不可避免的失了神。

“玉铮。”赵良笙握住她的手,热切地说,“等我春闱科考过后,我想要立马娶你过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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