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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风雪陆明修沈知薇完结文

柳素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夫妻。”听闻他们过得如此顺遂,我的心却没来由地一阵刺痛。药杵“当啷”一声,砸在铜臼里,在寂静的医帐中格外刺耳。果然,陆明修这般不忠不义之人,我还是应该让他血债血偿才对。我清楚地记得,前世的这个时候,陆明修正在暗中向西戎贩卖军械,犯下叛国大罪。叛国贼,就该受到应有的惩处!我蘸着药汁,在案几上仔细画下陆明修贩卖军械的路线图:“将军,铁浮屠出现在西境,说明已经有人泄露了布防图。”“我们也该有所行动了。”盛时的佩剑“噌”地出鞘半寸,寒光一闪,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三日后,有批粮草要经过虎跳峡。”他的气息中带上了些许酒气。“哦?”我们对视的瞬间,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是猎手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兴奋,也是赌徒掀开底...

主角:陆明修沈知薇   更新:2025-04-12 2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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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明修沈知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边关风雪陆明修沈知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柳素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妻。”听闻他们过得如此顺遂,我的心却没来由地一阵刺痛。药杵“当啷”一声,砸在铜臼里,在寂静的医帐中格外刺耳。果然,陆明修这般不忠不义之人,我还是应该让他血债血偿才对。我清楚地记得,前世的这个时候,陆明修正在暗中向西戎贩卖军械,犯下叛国大罪。叛国贼,就该受到应有的惩处!我蘸着药汁,在案几上仔细画下陆明修贩卖军械的路线图:“将军,铁浮屠出现在西境,说明已经有人泄露了布防图。”“我们也该有所行动了。”盛时的佩剑“噌”地出鞘半寸,寒光一闪,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三日后,有批粮草要经过虎跳峡。”他的气息中带上了些许酒气。“哦?”我们对视的瞬间,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是猎手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兴奋,也是赌徒掀开底...

《边关风雪陆明修沈知薇完结文》精彩片段

夫妻。”

听闻他们过得如此顺遂,我的心却没来由地一阵刺痛。

药杵“当啷”一声,砸在铜臼里,在寂静的医帐中格外刺耳。

果然,陆明修这般不忠不义之人,我还是应该让他血债血偿才对。

我清楚地记得,前世的这个时候,陆明修正在暗中向西戎贩卖军械,犯下叛国大罪。

叛国贼,就该受到应有的惩处!

我蘸着药汁,在案几上仔细画下陆明修贩卖军械的路线图:“将军,铁浮屠出现在西境,说明已经有人泄露了布防图。”

“我们也该有所行动了。”

盛时的佩剑“噌”地出鞘半寸,寒光一闪,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三日后,有批粮草要经过虎跳峡。”

他的气息中带上了些许酒气。

“哦?”

我们对视的瞬间,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是猎手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兴奋,也是赌徒掀开底牌前的紧张与战栗。

离开营帐时,我们故意将三日后要运送的粮草清单和路线图遗留在案几上。

当夜,亲兵匆匆来报,说有人在营外鬼鬼祟祟。

我裹着狐裘,静静地站在阴影里,看着军医帐里的小学徒鬼鬼祟祟地将密信塞进竹筒。

<“真没想到,奸细竟然是你。”

盛时手持宝剑,剑锋紧贴着小学徒的后颈,眼神中透着冷冽的杀意。

“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这等背叛之事?”

我依稀记得他刚来时,乖巧地喊我姐姐,那模样单纯可爱,却不曾想,原来他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少年紧咬嘴唇,眼神中满是敌意,试图咬破口中毒囊自尽,却被我眼疾手快地掐住下巴,卸了下颌。

“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陆明修,用这般卑劣的手段,他根本不配与我们为敌,他也永远不可能成为赢家。”

七日后,捷报如春风般传遍边关。

盛时佯装护送粮草,实则巧妙地将西戎的精锐全部诱入峡谷。

峡谷之上,巨石如雨点般落下,砸碎了敌军的头颅,发出沉闷的声响。

西戎的粮仓也被我带领的三百个死士付之一炬,一粒粮食都未留下,熊熊大火照亮了半边天空。

庆功宴上,热闹非凡,酒香四溢。

盛时将西戎主将的弯刀,轻轻放在我案前,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沈姑娘可知,陆明
他的后心,狼眸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你的细作,昨夜在天牢已全招了。”

7捷报传回京城那日,雁门关飘起了今冬最后一场雪。

我伫立在点将台上,看着盛时亲手将陆明修的密函封入锦盒,仔细印上火漆印。

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是皇帝派来的钦差到了。

“沈姑娘,该更衣了。”

小军医抱着金丝蜀锦走上前来,眼睛却忍不住看向我腰间的连弩,“宫里送来的礼服绣着并蒂莲,可奴婢觉着,您似乎更喜欢寒梅。”

我轻轻摸着袖口新绣的梅枝,微微一笑。

确实,比起陆明修钟情的并蒂莲,这傲雪绽放的寒梅,更合我心意。

镜中倒影里,盛时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玄色大氅上落着点点细雪。

他看到我手臂上的月牙疤时,喉结不禁又滚动了一下。

“皇帝召我们三月回朝。”

他走近时,身上带着一缕冷香,是我去年泡的梅花酒的味道。

“太后想见你,说要亲自给你封诰命。”

“封什么诰命?”

我一转身,便撞进他的怀里,隔着中衣,都能感受到玄甲的冷硬。

“我倒是觉得,跟着将军做个军医官,可比被困在紫禁城有趣多了。”

“三皇子殿下难道不怕我在宫里遭人算计?”

盛时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腰,将我轻轻按在镜前,狼眸在倒影中燃烧着滚烫的火焰:“你可知道,当年我在冷宫,听到狗洞外有动静,还以为是老鼠,结果摸到一块沾着雪的桂花糕?

后来我才晓得,侯府嫡女为了给冷宫送块糕点,在雪地里足足跪了两个时辰,膝盖上的冻疮半年都没好。”

镜中倒影里,我看见自己耳尖通红,却仍嘴硬:“那你怎么不早认我?

在侯府初见时,你明明盯着我手臂上的疤看了一眼。”

他的鼻尖轻轻蹭过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间:“在侯府初见时,我确实盯着你手臂上的疤看了一眼,可那时的你,满心满眼不都是那个陆明修吗?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主动请旨去雁门关。”

“当年在荷花池,你救起落水的小皇子,自己却呛了水,是我背着你跑了半个宫找御医,你咳得说不出话,却还往我手里塞蜜饯。”

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押送陆明修的囚车准备启程了。

我转身想要去瞧瞧,盛时却拉住
?”

3三个月后,雁门关。

我正用药杵专心捣碎最后一颗三七,帐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号角声。

不好!

我心中暗叫一声,急忙抓起药箱,朝着帐外冲去,迎面正撞上浑身滴血的盛时,他的铠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

他的左肩赫然插着半截断箭,殷红的鲜血顺着玄甲的纹路,缓缓渗进我的指缝。

“西戎先锋距城仅三十里。”

他单手将我按回药帐,喉间带着的血腥气喷在我的颈侧。

“这一次,他们带来的是铁浮屠。”

“此一战,必定艰难万分。”

我正欲扯开他里衣查看伤势的手,猛地顿住了。

前世,陆明修正是用铁浮屠阵,将盛家军困死在此。

那一日,盛时浑身插满倒刺箭镞,鲜血将他的身躯染得通红,直至生命最后一刻,他依旧保持着冲锋陷阵的英勇姿势。

我虽没有私仇要报,但盛家军的血海深仇,必须得报!

帐外风雪呼啸,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

我忽然嘴角上扬,笑了起来:“将军,你可听说过火牛阵?”

子夜时分,城门处,三百头牦牛被集结起来,它们的尾巴上紧紧缚着浸过油的茅草,一切准备就绪。

当西戎铁骑气势汹汹地撞开城门的刹那,我毫不犹豫地亲手扔出了那烧得正旺的火把。

刹那间,燃烧的牛群如同一群从地狱狂奔而出的火龙,疯狂地朝着重甲骑兵冲去,将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盛时见状,立刻带着轻骑从侧翼迅猛包抄。

而我则身姿矫健地站在城楼上,将长弓拉至满月,箭矢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地贯穿了敌将的咽喉。

捷报传来的那日,盛时拎着酒坛,风风火火地撞进医帐。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痕,可那狼眸却亮得惊人,仿佛藏着漫天星辰:“沈姑娘这手箭术,倒像是苦练了十多年的。”

我微微一笑,下意识地摩挲着虎口上新磨出的茧子。

前世,陆明修曾说女子习武粗鄙不堪,我便傻傻地藏起自己百步穿杨的高超本事,还为了他,亲手折断了弓弦。

如今回想起来,当真是可笑至极。

起风了,帐外飘进丝丝细雪,如同点点晶莹的玉屑。

盛时忽然伸出手,轻轻拂去我鬓角的雪花,动作温柔得如同呵护稀世珍宝:“京城来信,陆明修擢升为兵部侍郎,还与沈知薇结成了
我,从袖中掏出一个檀木盒:“打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刻着寒梅的银戒,戒圈内侧刻着极小的字:“寒梅映雪,初心不负”。

“前世你坠城时,我就在三十步外。”

他轻轻拿起戒指,替我戴上,指腹温柔地擦过我掌心的箭茧,“我眼睁睁看着你倒下,却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在你尸身旁找到半片碎玉,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小丫头。”

阳光洒在他眼中,映照着那翻涌的暗潮。

我忽然想起前世城破那夜,盛时浑身浴血,却仍拼死护着我后退,直至箭矢穿透他的心脏。

原来,有些缘分,早在冷宫的狗洞、荷花池的水波中便已悄然种下。

只是重生后的我,才终于读懂他每次凝视时,眼底深藏的万千风雪。

8三月的京城,细柳飘拂。

我坐在盛时的车驾里,望着窗外既熟悉又陌生的街景。

前世此时,我正满心欢喜地为陆明修准备接风宴,而如今,车架上插着的是盛家军的狼头旗。

所过之处,百姓们夹道相迎,却不知轿中之人,他们究竟该称作盛将军,还是三皇子。

宫门前,皇帝亲自率领百官迎接。

盛时扶我下车,玄色大氅下的龙纹暗绣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朝臣中有人认出他腰间的玉佩,顿时跪倒一片。

我一眼便瞧见躲在队列中的沈丞相,他的脸色比雪还要苍白。

正是他,当年亲手将巫蛊案的证据塞进我沈家,害得我父亲被流放边疆。

“沈大人,别来无恙?”

盛时的声音仿佛带着冰碴。

“二十年前你递入冷宫的那封‘三皇子暴毙’的密折,可还在书房暗格里呢。”

言罢,他转身对着皇帝拱手行礼:“父皇,当年沈家满门忠烈,不该背负巫蛊的罪名。”

皇帝看着盛时手中的玉佩,眼眶泛红:“是朕对不住你母妃,也对不住沈家啊。”

说罢,皇帝又转头看向我:“沈氏女,你可愿接受朕的封赏?”

我松开盛时的手,郑重行礼:“草民别无所求,只愿能替父洗清污名,让父亲的牌位重回忠烈祠。

至于其他,草民更想做盛将军帐下的军医官,而非被困在深宫里的金丝雀。”

殿内忽然一阵骚动,狱卒押着陆明修和沈知薇上殿。

陆明修的官服已被撕得破烂不堪,胸前露出被西戎人烙下
御赐的姻缘。”

陆明修顿时急了,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是啊,我这才恍然记起,我乃侯府嫡女,身份尊贵无比。

没有我,他的仕途恐怕难以如此顺遂如意。

“陆公子请放手,从今往后,你我各自安好,互不干涉。”

其实,我对他并非恨之入骨。

前世的不幸,他固然有一半责任,而另一半则归咎于我自己。

我识人不明,又被自以为是的爱情冲昏了头脑。

如今,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并不执着于报仇雪恨,只是渴望拿回原本属于我的春夏秋冬。

“不可能!”

“你我已然拜过天地,怎能反悔!”

“是吗?”

我扬手将随身携带的婚书狠狠掷在他脸上,金箔与朱砂簌簌而落。

“昨夜西厢房红绡帐暖,你与我堂妹早已偷偷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那酒杯上的口脂想必现在还留着吧,嗯?

状元郎。”

此言一出,满堂宾客顿时哗然。

沈知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如白纸。

我用力拽下凤冠,狠狠砸向屏风。

刹那间,珠翠四溅,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厅堂中回荡。

“沈明月!”

“你这个贱人胡说什么!”

沈知薇的惊叫与陆明修的怒喝交织在一起。

我全然无视陆明修那惨白如纸的脸,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那个身着玄甲、佩剑而立的青年,还是记忆中那般模样,丝毫未变。

“盛时,你曾说过,边关正缺个军医官。”

盛时握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狼眸中翻涌着我一时难以读懂的复杂暗潮。

“贱人!”

沈知薇骂骂咧咧地朝我扑来。

盛时身后的二十铁骑见状,同时按住剑柄,寒光一闪,瞬间割裂了满室的喜庆红色,堂内顿时一片死寂,鸦雀无声。

盛时的玄铁护腕硌得我掌心生疼,他迅速将我护在身后,剑鞘一挥,横扫向扑上来的沈知薇。

“雁门关确实缺个医女。”

他的声音沙哑得仿佛吞了一口烧红的炭火。

“但沈明月,一旦踏上战场,可就没有回头之路了。”

我翻身上马时,瞥见了陆明修眼中那如毒蛇般阴毒的目光。

前世,他便是用这般眼神,在城楼上张弓搭箭,射穿了我的心脏。

绣着并蒂莲的喜帕被马蹄无情踏碎,我丝毫不在意身后愈发大声的叫喊与谩骂,俯身轻轻贴近盛时的后背。

“盛将军,边关的雪,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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