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明修沈知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边关风雪陆明修沈知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柳素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妻。”听闻他们过得如此顺遂,我的心却没来由地一阵刺痛。药杵“当啷”一声,砸在铜臼里,在寂静的医帐中格外刺耳。果然,陆明修这般不忠不义之人,我还是应该让他血债血偿才对。我清楚地记得,前世的这个时候,陆明修正在暗中向西戎贩卖军械,犯下叛国大罪。叛国贼,就该受到应有的惩处!我蘸着药汁,在案几上仔细画下陆明修贩卖军械的路线图:“将军,铁浮屠出现在西境,说明已经有人泄露了布防图。”“我们也该有所行动了。”盛时的佩剑“噌”地出鞘半寸,寒光一闪,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三日后,有批粮草要经过虎跳峡。”他的气息中带上了些许酒气。“哦?”我们对视的瞬间,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是猎手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兴奋,也是赌徒掀开底...
《边关风雪陆明修沈知薇完结文》精彩片段
夫妻。”
听闻他们过得如此顺遂,我的心却没来由地一阵刺痛。
药杵“当啷”一声,砸在铜臼里,在寂静的医帐中格外刺耳。
果然,陆明修这般不忠不义之人,我还是应该让他血债血偿才对。
我清楚地记得,前世的这个时候,陆明修正在暗中向西戎贩卖军械,犯下叛国大罪。
叛国贼,就该受到应有的惩处!
我蘸着药汁,在案几上仔细画下陆明修贩卖军械的路线图:“将军,铁浮屠出现在西境,说明已经有人泄露了布防图。”
“我们也该有所行动了。”
盛时的佩剑“噌”地出鞘半寸,寒光一闪,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三日后,有批粮草要经过虎跳峡。”
他的气息中带上了些许酒气。
“哦?”
我们对视的瞬间,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是猎手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兴奋,也是赌徒掀开底牌前的紧张与战栗。
离开营帐时,我们故意将三日后要运送的粮草清单和路线图遗留在案几上。
当夜,亲兵匆匆来报,说有人在营外鬼鬼祟祟。
我裹着狐裘,静静地站在阴影里,看着军医帐里的小学徒鬼鬼祟祟地将密信塞进竹筒。
<“真没想到,奸细竟然是你。”
盛时手持宝剑,剑锋紧贴着小学徒的后颈,眼神中透着冷冽的杀意。
“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这等背叛之事?”
我依稀记得他刚来时,乖巧地喊我姐姐,那模样单纯可爱,却不曾想,原来他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少年紧咬嘴唇,眼神中满是敌意,试图咬破口中毒囊自尽,却被我眼疾手快地掐住下巴,卸了下颌。
“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陆明修,用这般卑劣的手段,他根本不配与我们为敌,他也永远不可能成为赢家。”
七日后,捷报如春风般传遍边关。
盛时佯装护送粮草,实则巧妙地将西戎的精锐全部诱入峡谷。
峡谷之上,巨石如雨点般落下,砸碎了敌军的头颅,发出沉闷的声响。
西戎的粮仓也被我带领的三百个死士付之一炬,一粒粮食都未留下,熊熊大火照亮了半边天空。
庆功宴上,热闹非凡,酒香四溢。
盛时将西戎主将的弯刀,轻轻放在我案前,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沈姑娘可知,陆明
他的后心,狼眸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你的细作,昨夜在天牢已全招了。”
7捷报传回京城那日,雁门关飘起了今冬最后一场雪。
我伫立在点将台上,看着盛时亲手将陆明修的密函封入锦盒,仔细印上火漆印。
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是皇帝派来的钦差到了。
“沈姑娘,该更衣了。”
小军医抱着金丝蜀锦走上前来,眼睛却忍不住看向我腰间的连弩,“宫里送来的礼服绣着并蒂莲,可奴婢觉着,您似乎更喜欢寒梅。”
我轻轻摸着袖口新绣的梅枝,微微一笑。
确实,比起陆明修钟情的并蒂莲,这傲雪绽放的寒梅,更合我心意。
镜中倒影里,盛时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玄色大氅上落着点点细雪。
他看到我手臂上的月牙疤时,喉结不禁又滚动了一下。
“皇帝召我们三月回朝。”
他走近时,身上带着一缕冷香,是我去年泡的梅花酒的味道。
“太后想见你,说要亲自给你封诰命。”
“封什么诰命?”
我一转身,便撞进他的怀里,隔着中衣,都能感受到玄甲的冷硬。
“我倒是觉得,跟着将军做个军医官,可比被困在紫禁城有趣多了。”
“三皇子殿下难道不怕我在宫里遭人算计?”
盛时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腰,将我轻轻按在镜前,狼眸在倒影中燃烧着滚烫的火焰:“你可知道,当年我在冷宫,听到狗洞外有动静,还以为是老鼠,结果摸到一块沾着雪的桂花糕?
后来我才晓得,侯府嫡女为了给冷宫送块糕点,在雪地里足足跪了两个时辰,膝盖上的冻疮半年都没好。”
镜中倒影里,我看见自己耳尖通红,却仍嘴硬:“那你怎么不早认我?
在侯府初见时,你明明盯着我手臂上的疤看了一眼。”
他的鼻尖轻轻蹭过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间:“在侯府初见时,我确实盯着你手臂上的疤看了一眼,可那时的你,满心满眼不都是那个陆明修吗?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主动请旨去雁门关。”
“当年在荷花池,你救起落水的小皇子,自己却呛了水,是我背着你跑了半个宫找御医,你咳得说不出话,却还往我手里塞蜜饯。”
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押送陆明修的囚车准备启程了。
我转身想要去瞧瞧,盛时却拉住
?”
3三个月后,雁门关。
我正用药杵专心捣碎最后一颗三七,帐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号角声。
不好!
我心中暗叫一声,急忙抓起药箱,朝着帐外冲去,迎面正撞上浑身滴血的盛时,他的铠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
他的左肩赫然插着半截断箭,殷红的鲜血顺着玄甲的纹路,缓缓渗进我的指缝。
“西戎先锋距城仅三十里。”
他单手将我按回药帐,喉间带着的血腥气喷在我的颈侧。
“这一次,他们带来的是铁浮屠。”
“此一战,必定艰难万分。”
我正欲扯开他里衣查看伤势的手,猛地顿住了。
前世,陆明修正是用铁浮屠阵,将盛家军困死在此。
那一日,盛时浑身插满倒刺箭镞,鲜血将他的身躯染得通红,直至生命最后一刻,他依旧保持着冲锋陷阵的英勇姿势。
我虽没有私仇要报,但盛家军的血海深仇,必须得报!
帐外风雪呼啸,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
我忽然嘴角上扬,笑了起来:“将军,你可听说过火牛阵?”
子夜时分,城门处,三百头牦牛被集结起来,它们的尾巴上紧紧缚着浸过油的茅草,一切准备就绪。
当西戎铁骑气势汹汹地撞开城门的刹那,我毫不犹豫地亲手扔出了那烧得正旺的火把。
刹那间,燃烧的牛群如同一群从地狱狂奔而出的火龙,疯狂地朝着重甲骑兵冲去,将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盛时见状,立刻带着轻骑从侧翼迅猛包抄。
而我则身姿矫健地站在城楼上,将长弓拉至满月,箭矢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地贯穿了敌将的咽喉。
捷报传来的那日,盛时拎着酒坛,风风火火地撞进医帐。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痕,可那狼眸却亮得惊人,仿佛藏着漫天星辰:“沈姑娘这手箭术,倒像是苦练了十多年的。”
我微微一笑,下意识地摩挲着虎口上新磨出的茧子。
前世,陆明修曾说女子习武粗鄙不堪,我便傻傻地藏起自己百步穿杨的高超本事,还为了他,亲手折断了弓弦。
如今回想起来,当真是可笑至极。
起风了,帐外飘进丝丝细雪,如同点点晶莹的玉屑。
盛时忽然伸出手,轻轻拂去我鬓角的雪花,动作温柔得如同呵护稀世珍宝:“京城来信,陆明修擢升为兵部侍郎,还与沈知薇结成了
我,从袖中掏出一个檀木盒:“打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刻着寒梅的银戒,戒圈内侧刻着极小的字:“寒梅映雪,初心不负”。
“前世你坠城时,我就在三十步外。”
他轻轻拿起戒指,替我戴上,指腹温柔地擦过我掌心的箭茧,“我眼睁睁看着你倒下,却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在你尸身旁找到半片碎玉,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小丫头。”
阳光洒在他眼中,映照着那翻涌的暗潮。
我忽然想起前世城破那夜,盛时浑身浴血,却仍拼死护着我后退,直至箭矢穿透他的心脏。
原来,有些缘分,早在冷宫的狗洞、荷花池的水波中便已悄然种下。
只是重生后的我,才终于读懂他每次凝视时,眼底深藏的万千风雪。
8三月的京城,细柳飘拂。
我坐在盛时的车驾里,望着窗外既熟悉又陌生的街景。
前世此时,我正满心欢喜地为陆明修准备接风宴,而如今,车架上插着的是盛家军的狼头旗。
所过之处,百姓们夹道相迎,却不知轿中之人,他们究竟该称作盛将军,还是三皇子。
宫门前,皇帝亲自率领百官迎接。
盛时扶我下车,玄色大氅下的龙纹暗绣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朝臣中有人认出他腰间的玉佩,顿时跪倒一片。
我一眼便瞧见躲在队列中的沈丞相,他的脸色比雪还要苍白。
正是他,当年亲手将巫蛊案的证据塞进我沈家,害得我父亲被流放边疆。
“沈大人,别来无恙?”
盛时的声音仿佛带着冰碴。
“二十年前你递入冷宫的那封‘三皇子暴毙’的密折,可还在书房暗格里呢。”
言罢,他转身对着皇帝拱手行礼:“父皇,当年沈家满门忠烈,不该背负巫蛊的罪名。”
皇帝看着盛时手中的玉佩,眼眶泛红:“是朕对不住你母妃,也对不住沈家啊。”
说罢,皇帝又转头看向我:“沈氏女,你可愿接受朕的封赏?”
我松开盛时的手,郑重行礼:“草民别无所求,只愿能替父洗清污名,让父亲的牌位重回忠烈祠。
至于其他,草民更想做盛将军帐下的军医官,而非被困在深宫里的金丝雀。”
殿内忽然一阵骚动,狱卒押着陆明修和沈知薇上殿。
陆明修的官服已被撕得破烂不堪,胸前露出被西戎人烙下
御赐的姻缘。”
陆明修顿时急了,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是啊,我这才恍然记起,我乃侯府嫡女,身份尊贵无比。
没有我,他的仕途恐怕难以如此顺遂如意。
“陆公子请放手,从今往后,你我各自安好,互不干涉。”
其实,我对他并非恨之入骨。
前世的不幸,他固然有一半责任,而另一半则归咎于我自己。
我识人不明,又被自以为是的爱情冲昏了头脑。
如今,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并不执着于报仇雪恨,只是渴望拿回原本属于我的春夏秋冬。
“不可能!”
“你我已然拜过天地,怎能反悔!”
“是吗?”
我扬手将随身携带的婚书狠狠掷在他脸上,金箔与朱砂簌簌而落。
“昨夜西厢房红绡帐暖,你与我堂妹早已偷偷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那酒杯上的口脂想必现在还留着吧,嗯?
状元郎。”
此言一出,满堂宾客顿时哗然。
沈知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如白纸。
我用力拽下凤冠,狠狠砸向屏风。
刹那间,珠翠四溅,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厅堂中回荡。
“沈明月!”
“你这个贱人胡说什么!”
沈知薇的惊叫与陆明修的怒喝交织在一起。
我全然无视陆明修那惨白如纸的脸,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那个身着玄甲、佩剑而立的青年,还是记忆中那般模样,丝毫未变。
“盛时,你曾说过,边关正缺个军医官。”
盛时握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狼眸中翻涌着我一时难以读懂的复杂暗潮。
“贱人!”
沈知薇骂骂咧咧地朝我扑来。
盛时身后的二十铁骑见状,同时按住剑柄,寒光一闪,瞬间割裂了满室的喜庆红色,堂内顿时一片死寂,鸦雀无声。
盛时的玄铁护腕硌得我掌心生疼,他迅速将我护在身后,剑鞘一挥,横扫向扑上来的沈知薇。
“雁门关确实缺个医女。”
他的声音沙哑得仿佛吞了一口烧红的炭火。
“但沈明月,一旦踏上战场,可就没有回头之路了。”
我翻身上马时,瞥见了陆明修眼中那如毒蛇般阴毒的目光。
前世,他便是用这般眼神,在城楼上张弓搭箭,射穿了我的心脏。
绣着并蒂莲的喜帕被马蹄无情踏碎,我丝毫不在意身后愈发大声的叫喊与谩骂,俯身轻轻贴近盛时的后背。
“盛将军,边关的雪,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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