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蛋换灵田,如今灵田灵气枯竭,只有青鸾血能救。”
我盯着蒙面人指尖的血茧,突然想起前世县志里的记载:血灵教以灵禽血祭天,能操控妖雾。
“我不知道什么灵田。”
我蜷缩进角落,“青鸾蛋已毁,你们死心吧。”
蒙面人突然出手,指尖掐住我手腕,剧痛中我听见他惊呼:“血契!
这丫头与青鸾有本命血契!”
王县令的灯笼差点落地:“你是说,青鸾未死?”
血契?
我想起祖父临终前的话:“朱丽,青鸾蛋与你生辰八字相连,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滴血认主。”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袖中蛋壳,果然触到前日被刀划伤的结痂——血珠曾渗进蛋壳。
蒙面人扯开我袖口,看见腕间若隐若现的青鸾纹,突然狂喜:“教主说青鸾宿主能引动灵脉,没想到在朱家!”
他掏出匕首,“取了她的血,灵田灵气自会归位!”
我拼命挣扎,匕首划破肩头的瞬间,地牢突然震动。
小药的声音从气窗传来:“朱丽姐姐!
周掌柜带捕快来了!”
脚步声大作,王县令脸色铁青,蒙面人趁机甩出毒烟。
我捂着口鼻后退,看见周掌柜带着衙役闯入,腰间佩刀刻着朱家暗纹——原来祖父当年在县衙埋了暗桩。
“王县令,”周掌柜亮出令牌,“知府大人急召,说城隍庙签筒之事有蹊跷。”
王县令恨恨地瞪我一眼,甩袖离去。
周掌柜扶起我,塞给我块碎银:“城南灵田的事,老奴都知道了。
青鸾蛋既与小姐血契,便还有生机。”
我摸着腕间的青鸾纹,突然想起前世流放路上,曾在北疆看见过一模一样的纹路——那时青鸾蛋已毁,难道血契在蛋碎后才觉醒?
地牢外传来更声,小药偷偷塞给我半块烤红薯:“朱丽姐姐,你颈间的银铃,和我师父医书上的灵禽图很像。”
他掀开衣襟,露出胸口的羽纹胎记,“我娘说,这是青鸾后裔的标记。”
我猛地抬头,终于明白为何前世小药能在妖雾中找到我。
指尖抚过他的胎记,青鸾纹突然发出微光,与袖中蛋壳遥相呼应。
原来,朱家与青鸾的羁绊,远不止一枚兽蛋。
“明日巳时,城西破庙。”
周掌柜低声道,“老奴会带朱家暗卫接应,王县令今晚必去血灵教总坛,正是救蛋的良机。”
我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