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问，声音有些嘶哑，“为什么还能来？”
叶尘平静地看着她：“因为师姐需要这杯茶。”
“我今天那样对你...我知道为什么。”
叶尘轻声道，“是为了斩断尘缘，为了突破金丹。
我都明白。”
云清霜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你不恨我？”
“永远不会。”
简单的三个字，却像一柄重锤击中云清霜的胸口。
她踉跄后退一步，体内灵力突然暴走，一口鲜血涌上喉头。
她强行咽下，但嘴角还是渗出一丝鲜红。
“师姐！”
叶尘顾不上礼仪，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
云清霜的身体冰冷得不似活人，却在微微颤抖。
云清霜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虚弱得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她被半扶半抱地带进洞府，靠在石榻上。
叶尘迅速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丹药。
“这是我用千年火灵芝炼制的，可以暂时压制寒气反噬。”
他将丹药递到她唇边，“请师姐服下。”
云清霜看着他焦急的眼神，顺从地张口。
她的唇瓣擦过他的指尖，两人都是一颤。
丹药入腹，一股暖流扩散开来，缓解了体内的寒意。
云清霜闭上眼睛，感受着久违的温暖。
当她再次睁眼时，发现叶尘正跪坐在榻前，眼中满是担忧。
“你早就知道？”
她突然问，“关于‘冰心玉骨’需要斩断尘缘的事？”
叶尘沉默片刻，点头：“我猜到了。”
“那你也知道...”云清霜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大长老要我怎么做？”
叶尘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恢复平静：“如果那是师姐证道所需...弟子愿意。”
云清霜猛地坐直身体：“你愿意去死？”
“若能助师姐登临仙途，虽死犹荣。”
叶尘抬头，直视她的眼睛，“但我不认为这是唯一的路。”
云清霜怔住了。
从小到大，没人敢质疑大长老的指导。
可眼前这个修为低微的杂役弟子，却说得如此笃定。
“《太上忘情诀》讲求心若冰清，不染尘埃。”
叶尘轻声道，“但无情不等于无义，无欲不等于无心。
师姐现在心中矛盾，正是因为强行压制本心，而非真正超脱。”
“你懂什么修道之理？”
云清霜皱眉，却忍不住继续听下去。
“弟子不懂高深道法。”
叶尘微笑，“但知道花开花落自有其时，强求反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