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洞内景象时愣了一下。
云清霜缓缓抬头，眼神空洞。
她怀中的叶尘已经没了气息，胸口插着她的冰剑，鲜血染红了她整片衣襟。
“清霜师妹...”赵无痕试探性地向前一步，“大长老命我们带你回去。
那个叛徒已经死了，你...”他的话没能说完。
云清霜周身突然爆发出刺目蓝光，整个山洞的温度骤降，岩壁上瞬间结满冰晶。
赵无痕和几名执法弟子被这股力量震飞出去，重重撞在洞外的大树上。
“滚。”
云清霜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天地之威。
赵无痕吐出一口血，惊恐地看着洞内。
在那片蓝光中，云清霜的白发无风自动——不知何时，她那一头青丝已经变成了如雪般的白色。
“你...你竟然...”赵无痕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大变，“快走！
去报告大长老！”
他们仓皇逃离，留下云清霜独自抱着叶尘的尸体。
蓝光渐渐收敛，但洞内的寒意丝毫未减。
云清霜低头看着叶尘安详的面容，轻轻拔出冰剑，用手帕擦净他脸上的血迹。
“傻瓜...”她轻声说，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却带着深入骨髓的悲伤，“为什么要这样...”没有回答。
叶尘静静地躺着，仿佛只是睡着了。
云清霜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站起身，冰剑在手。
她的眼神变了，不再是那个迷茫挣扎的少女，而是一个看清了前路的修士。
体内灵力流转如意，“冰心玉骨”终于大成，修为直接突破至金丹大圆满，离元婴只有一步之遥。
但这一切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了意义。
没有叶尘的世界，长生又算什么？
云清霜最后看了一眼叶尘，转身走出山洞。
月光下，她白发如雪，衣袂飘飘，宛如谪仙临世。
但那双眼睛里的冰冷，比任何时候都要刺骨。
“司空绝...”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声音里是刻骨的恨意，“赵无痕...”冰剑在她手中发出嗡鸣，仿佛也在渴望着复仇。
云清霜抬头看向玄天宗的方向，身形一闪，消失在月色中。
第九章玄天宗山门前，守门弟子正打着瞌睡。
夜已深，除了偶尔的虫鸣，四周一片寂静。
突然，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守门弟子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
山门前的石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