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花潘明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中了状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冬瓜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为穿书女配,注定了要成为主角成功路上的踏脚石。所以凭一把杀猪刀将未婚夫供成状元后,他悔婚另娶,众人等着看我撒泼打滚的笑话时,我却咬牙认了。他娘亲当街羞辱我,我认了。他媳妇逼我入府为妾,我认了。哪知她们步步紧逼,非要把我这条小命攥手里,老娘不干了!握紧我的杀猪刀,我给自己另寻了出路,他咆哮着质问我为什么不能等等他?他说他要八抬大轿娶我进门,还要为我请封诰命,许我一世荣华富贵。可是我都要做侯夫人了,这小小的状元夫人真是不稀罕了呢。1、秋阳正暖,桂香浮动,是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我操起杀猪刀熟练地剔下一扇排骨,再沿着骨缝卸下猪肘,三两下的功夫,案板上的大肥猪就被分门别类的切好了。周围的摊贩们挤眉弄眼了一阵,终于有几个好事者按奈不住了,凑到...
《竹马中了状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身为穿书女配,注定了要成为主角成功路上的踏脚石。
所以凭一把杀猪刀将未婚夫供成状元后,他悔婚另娶,众人等着看我撒泼打滚的笑话时,我却咬牙认了。
他娘亲当街羞辱我,我认了。
他媳妇逼我入府为妾,我认了。
哪知她们步步紧逼,非要把我这条小命攥手里,老娘不干了!
握紧我的杀猪刀,我给自己另寻了出路,他咆哮着质问我为什么不能等等他?
他说他要八抬大轿娶我进门,还要为我请封诰命,许我一世荣华富贵。
可是我都要做侯夫人了,这小小的状元夫人真是不稀罕了呢。
1、
秋阳正暖,桂香浮动,是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
我操起杀猪刀熟练地剔下一扇排骨,再沿着骨缝卸下猪肘,三两下的功夫,案板上的大肥猪就被分门别类的切好了。
周围的摊贩们挤眉弄眼了一阵,终于有几个好事者按奈不住了,凑到我摊前高声问我:「岑娘子,今儿可是放榜的大日子,你怎不去看榜?」
「前几年吴秀才成举人老爷那天,附近的员外老爷们就都来了,鞭炮炸了一地,别提多热闹了,这要成了进士老爷,不得更热闹啊!」
「那可不,殿试放榜后进士老爷们就簪花打马游街,街上人多的哟,走都走不通,岑娘子你咋不去瞅瞅,见识下你家进士老爷的威风?」
不用去看,我也知道我的竹马吴毅升不仅成了进士,更是高中状元,一举成了寒门新贵。
我没回话,继续低头忙活,他们却越说越兴奋。
「想不到咱们这片小地还能出大贵人,等榜一张,岑娘子可就是进士夫人啦!」
「啧啧,捡个穷秀才,得了进士夫人的诰命,以后呼奴唤婢的,岑娘子你这个买卖做的可赚大发了!」
「哼!一个两个胡沁些什么!」
突然,一道冷哼声插了进来,众人回头,只见吴毅升的娘安氏带着个才留头的小丫鬟昂首阔步走来。
「我儿子中啦!如今可是状元老爷了!」
「你们懂不懂啥叫状元?那可是皇帝老子钦点的进士老爷中的第一名,是文曲星下凡,是你们能随便拿来嚼舌的吗?信不信我叫差人拉你们去打板子!」
众人
被震住了,张大嘴巴,艳羡不已的看着安母。
安母很满意,高抬下巴扫了众人一眼,目光落在我胸前被长年累月的油渍浸的斑驳不堪的围裙上,立马拿帕子捂住口鼻:「就你个杀猪的还想做进士夫人,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呢!」
「岑佩娘,我今儿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儿不仅中状元了,还被丞相大人看中挑了他做乘龙快婿,以后你还是安心卖你的猪肉,别再纠缠我儿子了!」
我头都没抬的忙着手里的活,淡淡的回了她一个「哦」。
四周等着看我和安母撕逼的人傻眼了,不明白我为啥辛苦五年供出个状元,眼见着要摘果子了,被人抢了还能不吵不闹的拱手相让。
原本我也不明白。
谁让我前几天做了个梦呢,梦醒我知道自己不是穿越了,而是穿书了,穿的还不是女主,而是恋爱脑女配!
我的使命就是供竹马男主读书科举,待他金榜题名后娶到名门贵女,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梦里我也曾反抗过,拿着庚帖不依不饶的逼着吴毅升履行婚约,也不过是被他收进后宅做了个通房。
我不服气不甘心,各种折腾。
无依无靠的孤女,对上名门世家出身的主母,如何能有胜算?
最后一卷破席,草草结束了还不到二十的人生。
罢了,小命要紧。
安母狐疑地看着我:「你想玩什么花招?」
「当年我家老吴有恩于你们家,你爹非要将你许给我们家来报恩,我们老吴家可没答应!你别见我儿子出息了,就生了不该有的念头,想赖着我儿子!」
「你也不想想,这从古至今有哪个官夫人是杀猪的出身,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明明是我爹上山打猎救了吴毅升的爹,他爹非要让他娶我以报恩,我爹见他是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嫁给他后我不用做农活才同意了,到她嘴里却成了我死缠烂打。
自从我做了杀猪匠,不值钱的猪血猪下水她是见天就来拿,三不五时还要顺点猪肉猪骨,吃的她一家满嘴流油,那时见着我是一句接一句夸我贤惠能干。
我冷着脸,手起刀落,「咚」的一下将根大棒骨劈成了两半。
安母噤声了,盯着我手里的杀猪刀,哆哆
的小姑娘哪里比得过大妈们,出去找活也没人要。
饿了三天的肚子后,我拿出家里仅剩的一点钱买了把杀猪刀就去了屠宰场。
我说我要做屠夫。
屠宰场里膀大腰圆的屠夫们,光着上身,手里掂着杀猪刀,上下扫了眼单薄瘦小的我,像看傻子般笑的肚子上的横肉都一颤一颤的。
我抿抿嘴,拿着杀猪刀走近被绑在条凳上待宰的大白猪,找准猪脖子与头连接的咽喉处,干脆利落的一刀,从喉管部直通心脏。
血「哗」的一下从喉管处喷出,流进地下的盆里,头先还声嘶力竭地叫唤的猪瞬间没了动静。
屠夫们个个目瞪口呆。
屠宰场老板拍板发话,留下了我。
我从最低等,只能分到碗猪血或没人要的猪下水的帮工做起,杀了一头又一头的猪,终于成了远近闻名、手艺最好的女屠夫,还攒下钱开了个肉摊。
再也不用成日里满手血腥,也能挣下更多的钱供他上最好的书院。
3.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如往常般推着小车去开摊。
推开院门,吴毅升站在门口,头发丝上沾着清晨的露珠,一如五年前那般。
见我出来,他习惯性的上前一步想帮我推车,手刚抬起又放下了,呐呐地开口唤我:「佩娘,……」
我站定脚步,看着这个朝夕相处了五年,如今衣衫依旧,眸子里却难掩蓬勃野心的男人。
他初来我家时,不熟悉的两人突然共处一个屋檐下,总有些别扭。
沉默寡言的他借着读书的名头,平时总躲在屋里,但每天早上我还没起,他就将院子打扫干净了,屋角码上整整齐齐的柴火,水缸里的水也满上了。
我说我要去做屠夫,他涨红了脸不让我去,要自己去做账房先生。
但他没能拗过我。
毕竟在这个世道,只有他读出来,我俩才有改头换面的机会。
第一天开工,他沉默着将我送到屠宰场,放工时又早早等在门口接我,分的猪下水他没让我动手,自己去河边收拾的干干净净提回来。
别人笑他是「杀猪秀才」,他置若罔闻,仍旧每天接送我,但晚上他房间的灯比往常亮的更久了。
原本我对他没有过多期望,收留他除了一
时心软,更多的是自己初来乍到又没有依靠,害怕沾惹是非,家里有个有秀才功名的男子,省得被有心人惦记。
但日复一日的相处下来,我和他日渐熟悉,我在外忙碌,他苦读之余会将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
那年我手上生了冻疮,奇痒无比,他冒着大雪去了深山,天黑透了才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没过小腿的积雪回来。
冻的嘴唇发紫牙齿直颤的他,连湿衣服都顾不上换,小心翼翼的从胸口掏出他从老猎户家求来的一小罐罐子油,仔仔细细的替我涂在手上。
带着余温的药膏涂在手上冰冰凉凉的,我低头看着这个蹲在我身前给我戴兔毛手套的大男孩,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冲他笑了。
他红了脸,连耳尖都染上了微微的红色。
那时我想,也许我可以试着相信他,相信他会不一样,我们会不一样。
4.
吴毅升站在我面前,嘴唇嗫喏了几次,重重吐出口气:「对不起佩娘,母命难为,我……」
好一句「母命难为」。
我知道当年那个青涩的男孩已经彻彻底底走出了我的世界。
果然啊,在男人眼里,再多的情分在前途权势面前都微不足道。
我偏过头,盯着从薄雾中探出头的太阳,眨眨眼,将尘埃落定的悲凉和五年感情付诸东流的心酸死死地压在心底,掏出庚帖给了他。
吴毅升面露不忍:「佩娘,你等等我。」
我转过头,直视他的眼睛:「等你什么?」
等你纳我为妾?
还是羽翼丰满后贬妻为妾,再来娶我?
不管哪样,都是笑话。
吴毅升低下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推起小车要走,他拉住了我,掏出张银票:「佩娘,以后你不用那么辛苦了,我可以养活你了。」
我瞟了一眼,是张二百的银票。
我想我受之无愧。
这几年他上的是最好的书院,一季的束脩二十两,逢年过节还要给先生准备各式节礼,尤其是他中举后今天参加诗会明天组织文会,哪样不是银子堆出来的?
为了供他,我的杀猪刀换了不下五把。
拿这笔钱做本钱去换个地方重新生活,我就算跟他两清了。
我伸出手去,将将摸到银票的边,突然从
冷峻:「放了她。」
管事嬷嬷弓腰凑近了去,语气不掩炫耀:「爷您还不知道,我家主子可是丞相家的……」
没等她说完,黑脸汉子直接抬起剑鞘抽在她脸上,冷冷吐出两字:「聒噪!」
「管你家主子是谁,爷只知道审案断案是官府的事,容不得你们几个狗仗人势的奴才在爷眼前上蹿下跳,还不快滚!」
被抽翻在地,吐出一颗带血大牙的管事嬷嬷捂着脸不敢说话了,。
小厮们更是噤若寒蝉,恨恨地瞪了我两眼,一溜烟跑了。
「可还起得来?」
我点点头,咬着牙,手脚并用挣扎了几次终是艰难地爬了起来。
「那伙人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了,你抓紧时间家去吧。」
民不与官斗,是流传千年都未变的至理名言。
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如今又得罪了丞相千金,哪还有家可以回呢?
我悄悄抬头打量了黑脸汉子几眼,剑眉星目,配上如刀刻般轮廓分明的下巴颌,莫名给人坚毅踏实之感。
犹豫了几息,我开口唤住了一扬缰绳策马要走的他:「壮士请留步,今天幸得壮士出手相救,我身无长物无以报您的救命之恩,甘愿为奴为婢侍奉在您身侧。」
「哎,你莫要害我!」
黑脸汉子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惊吓,策马连退几步,黝黑的脸皮涨的通红:「我尚未娶妻,倒先有了个贴身婢女,这成何体统?」
「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姑娘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了,还是就此别过吧。」
说完他都没再看我一眼,就跟屁股后有狼追一般,骑着马,「得得得」的就跑远了。
想抱大腿没抱成,马车也没了,沮丧的我只能先回城再做打算。
路过城门时,告示墙前围满了人,有几个识字的人正热心的给围观的人读告示内容,「定南军」、「要人」、「随军大夫」等字眼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一听,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挤进人群,一目三行地扫完告示后,我心里乐开了花,这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我揭下了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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