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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六零,咸鱼女主带全村发家致富阮似锦夏乾辰无删减+无广告

桃大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起了。”阮建国声音里的喜意特别明显,以至于门外的人直接推门就进来了,“娘。”这一进来,阮老婆子也愣住了,她以为自家傻儿子是疯魔了,笑的跟朵花似的。“娃醒了?”阮老婆子看着自己傻笑着的三儿子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小丫头。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阮老婆子心里直打鼓。尤其是那双眼...感觉像是木娃娃有了魂一样,灵气十足。跟之前那双木讷的眼睛不一样。“这是...”阮老婆子看向阮建国,眼神里面有寻求结果的意味。“好了!”阮建国抱着孩子朝着阮老婆子过去,“娘,乖宝好了。”“真的?!”阮老婆子猛地拔高音调将阮似锦吓得一哆嗦。多久了。阮似锦捂着耳朵。多久没感受到这样的烟火气了。好吵,但好像还挺有趣的,比她一个人守在门派里好玩多了,所以她乐得成为真正的阮似...

主角:阮似锦夏乾辰   更新:2025-04-10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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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似锦夏乾辰的女频言情小说《穿六零,咸鱼女主带全村发家致富阮似锦夏乾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桃大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了。”阮建国声音里的喜意特别明显,以至于门外的人直接推门就进来了,“娘。”这一进来,阮老婆子也愣住了,她以为自家傻儿子是疯魔了,笑的跟朵花似的。“娃醒了?”阮老婆子看着自己傻笑着的三儿子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小丫头。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阮老婆子心里直打鼓。尤其是那双眼...感觉像是木娃娃有了魂一样,灵气十足。跟之前那双木讷的眼睛不一样。“这是...”阮老婆子看向阮建国,眼神里面有寻求结果的意味。“好了!”阮建国抱着孩子朝着阮老婆子过去,“娘,乖宝好了。”“真的?!”阮老婆子猛地拔高音调将阮似锦吓得一哆嗦。多久了。阮似锦捂着耳朵。多久没感受到这样的烟火气了。好吵,但好像还挺有趣的,比她一个人守在门派里好玩多了,所以她乐得成为真正的阮似...

《穿六零,咸鱼女主带全村发家致富阮似锦夏乾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起了。”阮建国声音里的喜意特别明显,以至于门外的人直接推门就进来了,“娘。”

这一进来,阮老婆子也愣住了,她以为自家傻儿子是疯魔了,笑的跟朵花似的。

“娃醒了?”阮老婆子看着自己傻笑着的三儿子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小丫头。

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阮老婆子心里直打鼓。

尤其是那双眼...感觉像是木娃娃有了魂一样,灵气十足。

跟之前那双木讷的眼睛不一样。

“这是...”阮老婆子看向阮建国,眼神里面有寻求结果的意味。

“好了!”阮建国抱着孩子朝着阮老婆子过去,“娘,乖宝好了。”

“真的?!”阮老婆子猛地拔高音调将阮似锦吓得一哆嗦。

多久了。

阮似锦捂着耳朵。

多久没感受到这样的烟火气了。

好吵,但好像还挺有趣的,比她一个人守在门派里好玩多了,所以她乐得成为真正的阮似锦,感受人世间的七情六欲。

只不过她从不喜欢白拿人好处,这小家伙的仇,她一定会替她报。

“乖宝。”阮建国压着粗粗的嗓子,尽可能柔声道,“这是你奶,你奶可好了,昨个还给你煮蛋花汤喝了。”

“奶~”阮似锦小嘴动了动,小奶音软绵绵的流露了出来,“谢谢奶~”

阮老婆子听得心头一甜,原本还绷着的脸忽的就软化了下来。

明明是喜欢的紧,话到嘴边就成了言不由衷。

阮老婆子忒了阮建国一口,白了一眼,“咋,不给你家娃子煮蛋花汤就不是好奶奶啦?”

“娘,你咋说这话。”阮建国满脸的不认同,“给不给蛋花汤你都是乖宝的好奶奶。”

“好奶奶~”阮似锦奶声奶气的重述着,小脸娇态十足,可人疼的很。

眼前的老妇人生着一双上挑的瑞凤眼,面颊上的颧骨很高,嘴唇又薄,显得很厉害、不好惹。

可阮似锦却能感受到,这只是个嘴硬心肠却软乎的人。

“奶,抱~”阮似锦自来熟似的向着面前的老妇人伸出了手。

“多大人了。”阮老婆子口是心非的先伸出了手接住娃,才张嘴嘟囔着,“咋还让人抱着。隔壁大花像你这么大都会下地捡麦穗了。”

阮似锦眨巴着眼睛,好一会才回答,“囡囡不知道。”

“你三岁了。”阮老婆子应完声感叹了一句,“已经三岁了。”

“噢?”阮似锦弯起小眼,看向两个大人的头顶,想到书中的‘小神仙’人设,心下便生出了试探的心,她软声道,“可是梦里的老神仙说囡囡很多岁了呀。”

说完阮似锦故意掰起手指数数,数了好一会,也没个准数。

阮老婆子听完眼神直愣愣的看向了自家老三,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冷声道,“去,关上门。”

“嗳!”阮建国下意识的去关门了。

“囡囡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阮老婆子压低声音问,“什么老神仙啊?”

阮似锦似乎有些紧张不敢说,她张了张嘴,好一会才出声,“就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说囡囡是来历劫飞升...哒~”

“奶~啥是历劫飞升呀~好吃嘛?”

阮老婆子‘咕咚’一下咽了咽口水。

阮建国也跟着提起了心。

如果是旁的孩子这么说,他们娘俩估计就当是笑话给听了,但自家乖宝刚从一个不正常的孩子突然就跟开了窍一样变得聪明灵动了。

而且好久之前就有老道士算到过乖宝是小神仙的事。

“娘,这...”阮建国扭头看向阮老婆子,满脸的欲言又止。

阮老婆子瞥了他一眼,抿着泛白的唇沉默了一会,当机立断道,“这事不能往外处说。”

“前些年打地主反封建的时候你也看过,不能搞这些迷信。”

虽然她心里已经信了一大半了,但这事可大可小,可不能随便说出去引来祸患。

阮老婆子看着怀里的女娃,叮嘱道,“你叫阮似锦,不是小神仙,你是我阮家的小孙女。”

阮老婆子见阮似锦懵懵懂懂的,就又问了一句,

“你梦里的白胡子老爷爷有没有让你孝敬他?”

这事可大可小。

万一没办好事,老神仙发怒就不好了。

“没有呀。”阮似锦小手一摊,“他说囡囡比他更厉害呢。”

“你这...”阮老婆子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奶是说万一,你又梦到啥了,不能出去乱说,只能跟你爸说,或者跟奶说。”

“听见没?”阮老婆子故意凶巴巴的盯着阮似锦。

阮似锦却不怕,她亲昵的用脸颊蹭了蹭阮老婆子经历过风吹日晒的脸颊,收起指尖微弱的金光,软声应道:“好~”

她的眼光果然没错,省的用才获得的功德力抹除他们的记忆了。

阮爸爸是好的,阮家奶奶也是好的。

阮似锦只是为了试探两人的承受能力,所幸试探的结果是好的。

倘若结果不好,首先没有谁会相信一个三岁女娃的梦境,更何况阮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散播出去对他们也没好处。

阮似锦既然敢做肯定是已经考虑到了最坏的结果的。

而现在,她确定了。

以后做事就算稍微出格一点,在阮家也有两个大靠山了。

“行了,出来吃饭,吃完了下地干活。”阮老婆子对着阮建国道,“你趁这两天多干点,赚点工分多分点口粮给你娃补补。”

“嗯!”

阮建国虎眸坚定的看着自家闺女,感觉浑身好像又有使不完的劲一样。

阮老婆子低着头看向搂着自己脖子亲昵的小丫头,忍不住又问了句,“真梦见了?”

“嗯~”

阮老婆子忍不住撇了下嘴,安耐住了情绪,她嘀咕道,“还真是祖坟冒青烟了,穷得叮当响的居然还能生出个小神仙。”

“回头我可得去坟头前多拜一拜,求老阮家的祖宗们保佑咱家人都能吃得饱穿得暖,往后也能过上一会不饿肚子的好日子。”

“嗯~”

阮似锦软乎乎的应着。

“你嗯啥呀。”阮老婆子捡起地上那掌心大的小布鞋给捻在手里,也没舍得把小家伙给放下来。

阮老婆子抱着阮似锦往外走,“等会还喝蛋花汤不?”

“嗯!”阮似锦这回‘嗯’的格外响亮,“奶好~”

“你就学你爸吧,光嘴甜了。”阮老婆子鼻腔哼了一声,“老娘生了那么多带把的男娃子,也没瞅着有一个让老娘过上好日子。”

如果能好好说话,好好过日子,谁想扮黑脸,天天凶巴巴的被当做坏人啊。

日子苦了。

靠家里这点口粮,想要一家子都活下去就得偏心,阮老婆子偏心的将顶饿的给能干活的劳动力,妇女少吃,孩子少吃或者不吃,哪怕是她这个当家的也不例外。

家家户户都是这样,不然全家都得饿死。

“过好日子~”阮似锦重复了一遍阮老婆子的话。

阮老婆子顺着小家伙的话故意问道,“咋,你个三岁奶娃娃也想忽悠老娘啊。”

“没~”阮似锦鼓了鼓自己的腮帮子,小脸认真的看向阮老婆子,“让奶,过好日子~”

“哼。”阮老婆子心里软成了一汪水,脸上却不显,“一个两个的就光嘴甜了,有本事真让老娘过上好日子塞。”

说着她抱着阮似锦去了灶房,在还没烧完的灶膛口里扔了俩小个的红薯进去烤。

此时的阮老婆子还不知道,她的这个心愿还真就被眼前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小奶娃子给实现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院外女人尖锐刺耳的求救声,吸引了屋里人的注意力。

阮建军绷紧了一张看起来老实的脸,看向外头的人,以及那人身上背着的血人,心下只觉得莫名其妙,还隐约有几分不喜。

这王家嫂子李红花是个二婚的,还带着个女娃。

只可惜她虽然胆子不大,但也并不是个安分的主,自从带着女儿改嫁,跟了屠夫之后,还是时常偷瞄在地里干活麻利的劳动力,抱着想再嫁个好男人的心思。

偶尔大白天就跟人眉来眼去的。

一旦被发现了就会被暴脾气的屠夫给暴打一顿。

“王家嫂子?”

阮建军语气不确定的问道,毕竟两家没什么来往,这李红花背着个血人过来,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你这是来干啥。”

阮建军的话说的很是客气,但因着老实,所以看起来有点好拿捏。

李红花在大队里名声可烂到底了,既朝三暮四,又爱说人闲话,还是个懒货。

这样的人,在这个以劳动为光荣的年代那可没几个人喜欢。

院外的女人胡乱的点着头,“俺家招娣也被野猪给撞了。”

李红花说话结结巴巴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子,一张还算清秀的脸因为抢收被晒的又黄又黑,因此哭起来并不好看,反而让人厌烦她磨磨唧唧的,总觉得心里有鬼似的。

“你家招娣被野猪撞了不去卫生所来俺家干啥。”

说话的是刚擦完眼泪鼻涕,顺带洗了把脸的阮建党,他眼尖的很,“王家嫂子,你这么做是啥意思?”

别想把人当傻子!

阮建党越想越气,“咱两家无亲无故的,难不成讹上俺们家了,专程跑到俺家来给你家娃看病?凭啥?”

阮建党的话让本就抱着省钱甩锅心思的李红花心里一梗。

李红花原本以为,趁着尧大夫在,将自家的赔钱货扔在这治病,自己拍拍屁股走人,这样既不用去卫生所花钱,还能省两口饭钱。

最重要的是,都是被野猪撞的,要是招娣意外死在她们家了,说不准还能从大队长家扣点钱回来。

李红花睁着泪眼直勾勾的往屋里看,“俺,俺没啥意思,俺就是看见你背着尧大夫往阮家来了,所以想着顺带让尧大夫给看看招娣咋样了。”

“建军建党,你们别误会...”

李红花那双哭红的眼像是小钩子似的在阮家两个男人面前来回的卖弄风骚。

“滚。”

阮建党可没那个好脾气,自己家三弟刚死里逃生,就被这女人来找晦气,“再不滚,我就去找王大哥来治一治你的骚病!”

李红花闻言,将身上昏死过去的招娣随地一扔,“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说我!”

李红花余光瞥见阮老头子过来了,忙哭天喊地道,“我不活了!你们老阮家的欺负人,你家老三是在山上被撞的,俺家招娣也是,说不准就是你们家老三倒霉,上山惹到了野猪,还把霉运带给俺家招娣了!”

说完她拔腿就跑,边跑边说,“俺家招娣要是死在你们家了,俺跟你们没完!”

四面八方围观的人不少,但敢上来帮忙的不多,毕竟李红花那种泼皮无赖,要是惹上了,自己家也得惹得一身腥。

现在严管不良风气,不良作风。

万一这娘们真脱了衣服不管不顾的就往劳动力怀里钻,再反口诬告个流氓罪,那可是一告一个准,谁也不想招惹这样的人。

此时,屋里的尧老收好了药箱。

外头的动静他都听到了,阮家地方也不大,房子破的没一点隔音效果,更何况那李红花嗓门还大得很,让人不想听都不行。

阮似锦夹紧了小眉头,而后又松开,“尧爷爷别怕,囡囡陪你一起出去~”

说着阮似锦挺了挺小胸脯,自己慢慢吞吞的爬下了床,趿拉着一双自己的小布鞋。

尧老闻言,眯起眼笑了笑,刚才被外面女人的话惹恼的怒火瞬间就散去了七八分。

尧老是觉着,身边有这么个嘴甜的福娃娃,何至于要在乎疯狗狂吠。

“好好好。”尧老用一根小拇指勾住了小家伙张开的小手,“走吧,出去看看。”

要是以阮老婆子的性格势必是要出去撕烂李红花的那张贱嘴,可今天她偏爱的老三重伤昏迷着,她心里还装着刚才从儿子身上看到的秘密。

总之就是心里沉甸甸的,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事。

“...”

院子里躺着一个血淋琳的血人,因着她太过于瘦弱,所以众人一时间连她的伤口在哪都没看见。

跟在尧老身边的阮似锦歪着头朝着王招娣所在位置看了一眼。

已经昏死过去的王招娣周身泛着一股将死之人的黑气。

阮似锦看出有些不对,于是下意识用灵力开了天眼,她微眯起眼,果不其然,王招娣脑袋里的那团乌光正缓缓的往外飘,但却没有走,好似在酝酿着目标。

它想夺舍?或者是寻找寄主?

在修仙界也有一些生物,只依靠自己活不下去就会寄生在飞禽猛兽上。

阮似锦眸光一冷。

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寄生在了老阮家的人身上,这个躺在地上的王招娣就是前车之鉴。

想到这,小女娃小手一抬对准那道光,拳头一握,一道乌光便被她收了起来。

阮似锦小脸一白,呼吸微重,仅剩不多的灵力全数被掏空,劳累的程度无异于跑了一场马拉松。

尧老真看到那王招娣的惨状后,便冷下了脸。

这王家的真是好算计,自己出手她省了医药费,自己不出手治好王招娣,回头王招娣死在了老阮家,恐怕要被她讹一辈子。

尧老摇头轻叹,眼中闪过无奈,还是走进了开始给王招娣诊脉。

只是心下还是会感叹,虎毒不食子,这李红花倒也真是狠的下心,拿自己女儿的命来搏。

老阮家的脸色都不太好。

阮建军和阮建党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阮老头子看起来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像是被气到了。

阮似锦忙端着一个水瓢,里面装着灵溪的水,“爷,喝水,不气。”

阮家老头要是因为这件事被气出个好歹来,自己便宜爹肯定会内疚死。

阮家老头红了眼,坐在门口泥巴垒出的台阶上,小女娃就站在旁边给他递水,

“锦宝啊。”

阮家老头情绪终于爆发了,他喝了一口,没忍住夸了句甜。

过了好久,阮老头子喘匀了气,低声似自语一般,

“那野猪真就像是突然出现的。”

大家伙都快要离开了,突然出现好几头野猪。

十里八乡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

阮似锦拉着阮老头的手,让他多喝两口甜水。

要是之前还不太确定,现在的阮似锦已经可以基本确定了。

这野猪的事绝对和躺在地上的王招娣脱不了干系。

估计是王招娣想去挖人参,但没挖到,所以心生恶念,因果咒反噬招来了野猪,还连累了自己便宜爹受罪!

阮似锦眼神微冷夹杂着一丝厌恶。

现在王招娣失去了‘系统’,还受了重伤行动不便,阮似锦收回视线,默默记下,预备等王招娣醒来,新账旧账一起算!


“大娘我晓得的。”夏国安笑了笑,“以前在部队里吃的可没这好。现在给孩子吃就想着买点好的。”

“小夏你还当过兵呢?”阮老婆子露出了惊讶而又好奇的目光,难怪这小子一路跟着自己也脸不红气不喘的,合着是练家子。

夏国安脸色微变,但还是维持着温和的笑容,“之前是在部队里,现在为了孩子就退下来了。”

家里老爷子的意思是部队里还有他扛着,这几年给他们夫妻用来和孩子多相处相处。

毕竟来之前谁也没有预想到夏乾辰的身体是不是真的能够好转起来。

一切都是未知数。

可以说虽然他们一家子都期待能传回好消息,但...但心里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治了五年都没有一丝回转。

夏国安笑了笑,眼里的雾气渐渐散开,“不管是在部队还是在基层,都是为国家建设出力。确实大娘你们才是最辛苦的,没有你们部队里头的兵蛋子哪有粮食吃,吃不饱肚子咋打敌人。”

阮老婆子听了这话,面上的笑容都多了些,他们乡下人是最敬重爱护人民子弟兵的。

两人说说笑笑间便抵达了村尾,夏家现在所住的地方。

两层小别院,外面的墙上爬满了爬山虎,院里的荒草是刚被人清理过不久的痕迹,空气中还残留着浓浓的青草香味。

阮老婆子远远就看到了这幢房子,高高大大的,像是风吹雨打都不怕,冬天也不会灌冷风了。

想到自己家里那几年泥胚的房子,阮老婆子也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该在入冬前修修房子了。

如果家里也能盖这样的小两层就好了,只可惜,这样的两层小楼房,哪怕是在乡下,盖起来也得花个两三千。

想到这阮老婆子有些咂舌,她家里可没这么多钱,仅存的那些钱还都是阮似锦这孩子的,所以自家肯定是盖不起这样的大房子了。

“大娘快进来看看。”夏国安看向身后站在院外大门口愣神的阮老婆子,温声催促道,“锦宝应该还在屋里睡觉呢。”

阮老婆子回了神,看着这家人房顶开始冒烟的烟囱,她应了一声,也绷紧了身体朝着小院走进去。

到底是乡下老婆子,面对这种城里人才住得起的两层小楼房还是会有些紧张拘谨的。

夏国安领着阮老婆子走过沿着小院里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径直到了客厅。

客厅的地板是平滑的水泥地,还抛了光,磨平了之后更是光滑明亮,看着就干净利落。一进来就凉快了许多。

门外传来凉丝丝的风,屋里都冒着香气。

阮老婆子不禁感叹,心底有些羡慕的,毕竟谁不想住在冬暖夏凉的好房子里呢?更何况她家小孙女还是下凡历劫的小神仙。

阮老婆子忽然有些纠结了,难不成让自家孙女这辈子都住在泥胚房里吗?

“是国安回来了吗?”厨房里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声。

说着,女人从厨房探出了头,看向客厅。

夏国安拎着东西迎面过去,利落的走进了厨房后,一边放下东西一边介绍道:“回来了,外面就是一直照顾咱们家的阮大娘,锦宝的亲奶奶。”

沈佳宜忙点头,和面的手都来不及洗,麻溜的就走到客厅里对着阮老婆子鞠了几个躬,眼睛亮亮的,俏丽的脸上挂着和善亲近的笑容,“阮大娘好,我们家夏乾辰就拜托您了。”


一尺棉布都够给家里的娃子做件新衣裳了。

“好的。”夏国安耐心的听着,毕竟是借用东西,“我要打省外的。”

老李神色有些迟疑,但看夏国安不像是缺钱的人,再加上有尧老在中间担保,他也不怕夏国安给不起电话费。

“那你打吧。”老李坐在了长条凳上等着。

夏国安道了声谢,才走向木桌,拿起手摇电话,熟悉的拨号。

“麻烦帮我转接京区xxxx...”

他没有直接说军属大院,而是报了大院里自家的门牌号。

接线员听到之后立马查询到了位置,“好的首长。”

能住在京区军属大院的身份都不一般,万一是军事消息传递可半点都不能耽误。

因此接线员互相传递的时候都交代了军区急线。

这一点夏国安没有想到,不过好在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接听电话的是一位语气沧桑的老者,“哪位。”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夏国安听的心头发酸,家里老爷子年纪那么大了,同辈的男丁上了战场不是英勇战死,就是莫名生了重病,家里的孩子不是夭折就是重病,如今也只有夏乾辰熬了过来。

也正因为如此,夏家才会不顾一切的花了五年时间救自家的孩子。

如果不是情况危机至此,家里的老爷子是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孩子去打破自己原则的。

“爸...”夏国安沉声回应着老者的询问,“是我,国安。”

“国安...?”夏老爷子的语气一颤,他没有询问情况,甚至捏着话筒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难道自己的孙子已经...已经...

他实在无法细想。

夏国安明白自己父亲的担忧,他忙道,“爸,小辰今天已经醒了。”

至于详细的内容,鉴于有外人在场,所以他没有仔细说,这是来之前他们一家答应尧老的。

此时尧老本人正摸着花白的羊胡子跟老李絮絮叨叨的唠嗑呢,他心情不错,悬着的心稍松了一些。

夏老爷子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真醒了?”

“嗯。”夏国安眼里盛着泪光,说话的语气铿锵有力,“我来的时候佳宜已经在给小辰喂粥吃,能吃下东西了。”

“好好好!!!”电话那头的夏老爷子猛地站起身激动将自己面前的桌子拍的砰砰响,“咱们老夏家不该绝啊。”

前段时间,夏老爷子甚至已经开始绝望愧疚。

大约是两年前,有人说可能是夏家的人打仗太拼,身上的血气过重冲撞了孩子,这才导致孙子辈的孩子几乎都留不住,流产的,夭折的...

夏老爷子从一开始的不信,到后来每每听到这样的消息就想起死去的孩子们。

他怕了,于是家里参加过战斗的成员,包括他自己,都不能靠近孩子。

夏国安一直在练兵场训练新兵,最近也被调回来了,就是怕影响孩子。

夏老爷子瘫坐在椅子上,心里稍微有了安慰。

他和夏国安简单了解了孩子的情况,和当时的一些细节。

夏国安瞥了正和尧老聊得兴冲冲的老李一眼,压低声音委婉的将今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为了安全起见,夏国安甚至用上了传递军用信息的暗语。

他没有着重提到锦宝的名字,只是将平安锁的事汇报了上去。

“爸,这件事就拜托你查查了。”

夏国安的话让夏老爷子的心沉到了谷底。

送锁的人,和他们家之间关系匪浅。


能做的都做了。

可夏家的那根独苗还是那副随时会断气的样子,看起来没比在军区医院的时候好到哪里去。

阮似锦顺着几人悲伤的视线看过去。

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年幼的小男孩,男孩面容苍白到近乎透明没有血色,他五官精致,眼尾有颗泪痣。

此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看起来马上就要不行了。

“国安...”

沈佳宜肿着眼,弯了腰背,意识浑浊,完全没注意到丈夫怀里的小姑娘,她的心已经快支离破碎了。

这五年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病危通知书几乎每天都会送到她手上。

一次又一次。

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心如刀割,恨不得代替自己的骨肉去受罪。

“阿姨好。”阮似锦乖乖的打着招呼,语调轻轻的,生怕惊碎里面前的人。

“佳宜,这就是囡囡。”夏国安抬步走过去,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将妻子揽在怀里。

“囡囡好。”沈佳琪随手抹去了眼角的泪,强打起精神笑了笑,“阿姨忘记给你准备见面礼了,等晚点...”

说着说着她看着阮似锦健健康康的模样,忍不住又哭了。

她的孩子,就快要不行了...

怎么办!怎么办?

阮似锦扭着小身子,轻轻挣扎的两下,“叔叔,我可以下去吗?”

时间不等人啊。

夏国安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蹲下,将小姑娘个放了下去。

阮似锦没时间解释,她缓缓爬到了床上,看着小男孩,以及他脖子上挂着的那道能索人命的平安锁。

“叔叔...”阮似锦挤出了两颗泪珠,大眼睛颤巍巍的闪烁着泪花,她惊恐的指着那道平安锁,哭唧唧的说:“囡囡害怕这个,呜呜...”

夏国安和沈佳宜对视了一眼,就连尧老也凑近了过去。

那是一道平安锁。

沈佳宜哆嗦着嘴皮子,回想起送锁的是谁后,她好半晌没回过神。

夏国安虽然向来不信这些,但今天却一反常态,眼疾手快的冲过去,摘了平安锁,麻利的冲着窗外扔了出去。

“囡囡别怕...”

他自己也开始慌了。

到底,到底他的孩子怎么了。

眼见着夏国安将平安锁扔了出去,阮似锦的哭声也渐渐平息了。

毕竟装哭对她来说还是挺累的。

夏国安正目光担忧的蹲在哭红眼睛的阮似锦面前,他将大手按在她小小的肩膀上轻拍着安抚道,“囡囡不怕。”

阮似锦乖乖点头,她确实不怕。

只不过那个平安锁锁扣复杂,以她这副身体亲手拿出来肯定要费时一点。

夏国安没有对着哭啼啼的小姑娘继续追问,只是心里隐约有些惴惴不安,这种感觉就是从他身体突然轻松开始的。

到底这个小姑娘看到了什么会被吓哭,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小时候就常听老人家说年纪小有灵性的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脏东西。

阮似锦看了看床上的男孩,他的脸色苍白依旧,乍一看没什么变化,只是夹紧的眉头松开了些。

不过阮似锦却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

平安锁被扔出去后,遮盖在男孩身上的黑雾散开了大半,露出了点点金光。

那是灵力,还有功德之力?!!

灵力汇成的金光在屋内下起了寂静的金光雨。

阮似锦目瞪口呆,心道老天爷太不公平。

同样都是穿书了,自己灵力全失,可这小子却浑身用不完的灵力往外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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