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渊吴缺的其他类型小说《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李渊吴缺》,由网络作家“烟雨楼台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志玄从未那么惊恐过,他失去了理智,调转马头就疯狂鞭笞。这一刻,他魂不附体,只希望自己长了一对翅膀飞回太原!段志玄还很清楚,此次截杀吴缺变数太多。而这些变数是至关重要的,关乎李家大局!无论如何,他都要或者回去。李靖反应过来,正欲追击。就在此时,李存孝不紧不慢张弓射箭。“中!”他手指一松,离弦之箭破空而去。下一秒,段志玄的战马发出一声悲鸣,直直的栽倒在地。段志玄被摔了个狗吃屎。他连滚带爬,继续往前跑。李存孝不紧不慢,继续张弓搭箭。他不急于灭杀段志玄,第二箭射穿了对方的肩膀。段志玄还在走,带着强烈的求生欲望。第三箭,射穿了他的膝盖。段志玄栽倒在地,他强忍痛楚,继续往前爬。李存孝还想继续,吴缺摇了摇头。他迈开步子,朝段志玄走去。段志玄拼命...
《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李渊吴缺》精彩片段
段志玄从未那么惊恐过,他失去了理智,调转马头就疯狂鞭笞。
这一刻,他魂不附体,只希望自己长了一对翅膀飞回太原!
段志玄还很清楚,此次截杀吴缺变数太多。
而这些变数是至关重要的,关乎李家大局!
无论如何,他都要或者回去。
李靖反应过来,正欲追击。
就在此时,李存孝不紧不慢张弓射箭。
“中!”
他手指一松,离弦之箭破空而去。
下一秒,段志玄的战马发出一声悲鸣,直直的栽倒在地。
段志玄被摔了个狗吃屎。
他连滚带爬,继续往前跑。
李存孝不紧不慢,继续张弓搭箭。
他不急于灭杀段志玄,第二箭射穿了对方的肩膀。
段志玄还在走,带着强烈的求生欲望。
第三箭,射穿了他的膝盖。
段志玄栽倒在地,他强忍痛楚,继续往前爬。
李存孝还想继续,吴缺摇了摇头。
他迈开步子,朝段志玄走去。
段志玄拼命的爬,手指全是鲜血,指甲也已经翻盖。
但他身后的脚步声,宛若阎王的催命符一样,不断的拉近。
“啪嗒,啪嗒...”
吴缺听了下来,喃喃一声:“相信李家会很喜欢这份贺礼的。”
言罢,他使了一个眼色,李存孝快步上前挥刀而下。
“不!”
这是段志玄发出的最后声音。
很快,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就出现在李存孝手里。
“李家,本来我与你们恩断义绝后两不相欠,这一次是你们先招惹我的。”
吴缺看着段志玄的头颅喃喃一声。
段志玄的神情,还定格在惊恐和绝望上。
这一次李家的追杀,也意味着吴缺和李家已成死仇。
双方之间将不死不休,直到一方彻底灭绝!
吴缺,不会留手。
“派人把这头颅送到李家,其余人随我去京都。”
吴缺翻身上马。
“诺!”
李靖领命后又问:“主公,还有其他的兄弟?”
“无妨,让他们继续当李家的暗棋。”
吴缺玩味一笑。
等时机成熟,他还要再给李家一份大礼。
李靖立马安排人手,将头颅送去太原,而且还要求精美包装。
至于满地的尸首,吴缺也没打算收拾。
他就是要让李家知晓,这百人死士就是折损在此地。
“走!”
吴缺调转马头,终于踏上前往京都的方向。
......
过了一段时日,太原。
婚宴照常举行,唐国公府更是门庭若市。
当地世家连地方官员,甚至还有其他地方的郡守,相继带着贺礼前来。
“恭喜唐公贺喜唐公啊!”
“是啊,唐家千金,终于寻得个如意郎君。”
“哈哈。”
一众官员满面笑容,张口就是道贺之词。
“诸位同僚,太客气了。”
李渊满面堆笑,同这些官员相互客套。
就在此时,一道身着大红衣袍的男子走过。
李渊突然叫住:“柴绍,还不给各位叔伯行礼?”
听到这话,男子步伐一顿,连忙对着一众官员行礼:“小子柴绍,见过诸位大人。”
本来满脸笑容的一众官员,瞬间就愣了下来,甚至面面相觑。
“吴缺小友呢?”
一郡守问道。
他身旁的官员使了个眼色,连连摇头。
“唉,也不知吴缺那孩子想什么,大婚前抛弃了秀宁。”
李渊叹息一声,倒打一耙。
他没有办法,不这样说如何保住李家颜面?
总比李家撕毁婚约,贪图和柴家联姻的真相好吧?
“是啊,可惜了吴缺那孩子,满腹经纶乃是可造之材啊!”
一些文武颇为感慨。
听着这话,李渊心头甚为不快,但表面还是保持客气。
等众人落席,不难听闻李家突然更换新郎的种种传闻。
各种猜测层出不穷,不过大喜日子,李渊就算听了也权当没有听见。
而柴绍也不在意,只要得到李秀宁,受点流言蜚语又如何?
宴席将至,李渊迟迟不见李世民和李建成,不由心生不满。
他让柴绍招待众人,顺带提醒众人新人是他和李秀宁。
以免时不时有人问起吴缺,弄得李家尴尬。
李渊去了客房,就见李世民和李建成愁眉不展。
“诸多宾客都到了,你二人怎么不去招呼?”
李渊面色愠怒。
“父亲,段志玄带了人手截杀吴缺,直到现在还没消息传来。”
李世民直言。
“怎么会?”
李渊眉头一皱。
他以为李世民早就得手,吴缺已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谁曾想,现在还没消息传来。
“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李渊眉头一皱。
“父亲,段志玄办事您知道的,何况还有百人死士,莫说吴缺一人。”
李世民顿了一下冷笑一声:
“纵然他在多个百余人,也一样照杀不误!”
“吴缺此子聪慧,段志玄会不会没找到踪迹?”
李渊又道。
“不可能,上次段志玄传回消息,已经发现了吴缺的踪迹。”
李世民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段志玄可能在回来的路上,先去招待客人再说!”
李渊不愿讨论下去。
十拿九稳的事,有什么讨论的必要?
“诺。”
李建成兄弟二人只能应下。
二人走出房屋,招待府邸的众多宾客。
很快唐国公府便座无虚席,席间众人都不是寻常之辈。
他们也是给足了李家面子。
吉时一道,就有人高呼一声:“吉时到!”
有了几分醉意的柴绍,就在堂屋门前等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李渊就带着一身嫁衣的李秀宁走了出来。
“秀宁!”
柴绍激动地声音颤抖。
“贤侄,今日本公就把秀宁交给你了。”
李渊和蔼可亲,将红布绣球的一端交给柴绍。
“放心吧,岳父大人!”
柴绍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正是众人祝福,也是婚宴最为重要之时。
突然间,府外传来一声大喝:“西河郡贺礼一件,恭贺长小姐大婚!”
话音一落,就有人捧着个精美的锦盒走了进来。
“何人贺礼?”
李渊愣了一下,好奇地问。
“未留姓名!”
府外的下人回道。
“奇怪了。”
李渊喃喃一声。
“唐公,这锦盒如此精美,想必是重礼。”
“是啊,应该是某位大人未能亲至,所以让人带来心意。”
众多宾客纷纷说道。
李渊一想也有道理,刚好下人把礼盒送来。
李世民的眼睛也在盯着锦盒,就见他瞳孔猛地一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次日一早,吴缺就换上甲胄,带着自己的将印走马上任。
现在大隋军制,乃是十二卫四府,遥领天下鹰扬府。
不过战时,十二卫四府不具备真正的兵权,还是由行军总管掌握兵权。
平时,他们就统领禁军护卫京城。
而赵才身为右侯卫大将军,和左侯卫负责京城的巡警等事宜。
所以吴缺可以直接在京城上任,成为一支千人驻军的鹰扬副郎将。
抵达驻军之地还未进去,吴缺就听见不少将士在议论。
“听闻有新的鹰扬副朗将上任?”
“可不是嘛,昨日才通知的。”
“是何人?”
“不是我们的人,似乎和大将军有什么关系。”
“是吗?”
一众将士议论纷纷,言语之中颇为不满。
这也不奇怪,一个外来人直接成为副郎将,换做是谁谁都不乐意。
毕竟吴缺没来之前,不少将士都在奋斗,想要坐上这个职位。
现在好了,完全没盼头了。
吴缺听着这些议论声,心中已然明了,这个位置不好坐。
而且这也是赵才给他的一次考验。
如果吴缺连这个位置都坐不稳,纵然军事才能再好又如何?
难以驭下,自然无法掌管军队发挥出他们的实力了。
“站住,此乃佽飞军驻军重地,尔等也敢擅闯?”
闲聊的众将士,终于察觉异常。
佽飞军,便是左右侯卫直统的兵马,也是京城的巡警军队称号。
佽飞二字,取自斩杀蛟龙的古人勇士佽飞。
“吾乃吴缺。”
吴缺淡淡回道。
“没听过,若是擅闯,本将便可取了你性命!”
那将士摇了摇头,眼中杀机闪烁。
他可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可认得此物?”
吴缺笑了笑,直接取出将印。
那将士定睛一看,脸色顿时大变:“副郎将?”
尚在闲聊的众将瞬间闭嘴,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看来。
当他们看清楚吴缺之时,无不大吃一惊。
原因无他,吴缺太年轻了,不过少年的年纪。
“原来是你?”
为首将士似笑非笑,侧身让过。
吴缺走了进去,一众将士各忙各的无人搭理。
更有甚者,开始阴阳怪气。
“有的将士拼死拼活积累军功,眼瞅着就要走马上任,谁曾想?”
“谁曾想突然来了个外行人,瞬间就成了咱们的上头!”
“要资历没有资历,甚至连发冠之年都没到。”
“可不是嘛,看样子还不会武艺,也从未行军打仗。”
“这样的人,如何服众?”
吴缺如何不知这些人正在说他?
且他身后的李存孝眼神一冷紧握拳头,看样子正欲出手。
“不可。”
吴缺却是摇了摇头。
他未到之前,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
而且就算把这些人全部打服,也没有什么意义可言。
他们顶多也只是口服心不服,没有什么比实力更容易让他们闭嘴的。
要不了多少时日,吴缺自有办法让他们悉数服气。
不过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你就是吴缺吧,新上任的副郎将?”
一道声音冷不丁响起,就见一年约四十的男子走来。
“吾乃腾禁,为军中的鹰扬郎将。”
腾禁介绍着,对吴缺不冷不热。
“见过腾朗将。”
吴缺拱手。
“不必多礼,因远征在即,佽飞军随时都要出征,你只管听命行事便可。”
腾禁直言。
“诺。”
吴缺点了点头。
这腾禁对他倒是没啥敌意,也可能是有赵才的吩咐。
接下来腾禁就带着吴缺,熟悉一下军中事务。
每到一处,吴缺都可以发现,不少将士对他都有敌意。
腾禁也察觉到这点,但并未阻拦和呵斥。
“等等。”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大喝一声走出。
这人生得虎背熊腰,一双眼睛大若同龄,看上去狰狞凶悍。
“嗯,你要作甚,刘麻子?”
腾禁眉头一皱,低声呵道。
吴缺只是看了几眼就知道,此人在军中地位不低。
从其余将士看此人的眼神不难断定,这人战绩还不错,必然是副郎将的竞争人选之一。
“让一个娃娃管俺,俺不服!”
刘麻子性耿直,当众说出不满。
“可不是嘛,他懂什么,不过关系户罢了!”
“头,您应该找将军说说。”
“不然让这么个娃娃在军中,咱们都废了!”
“是啊,日后如何行军打仗?”
不少将士都在发牢骚。
吴缺知道,这个时候不露一手如何服众?
而腾禁也是一脸为难,多次欲言又止。
“你想和我打一架?”
吴缺从腾禁身后走出,直接问道。
“正是!”
刘麻子双目一瞪,企图吓住吴缺。
毕竟吴缺看上去羸弱,像个读书人一样,绝对不通武艺。
一般读书人被他这么一瞪,恐怕早就被吓得两腿打颤。
但吴缺神色淡然,双目凌厉毫不退让。
反倒是刘麻子被镇住了,那眼神好生锐利,绝不是个读书人的眼神。
“你若想与公子交手,就先赢过我,若不然你还不配。”
李存孝说着朝前踏出一步。
他的个头虽然比刘麻子高,但没有刘麻子壮。
另外,李存孝从进京之后就收敛了煞气,从外表看去倒是没啥特殊的地方。
“好啊,那老子就先弄废你!”
刘麻子掰指头活动脖颈,啪啪作响。
吴缺笑了,他也有武艺在身。
虽说比不上知名猛将,但对付一些军中刺头还算轻松。
但现在没必要了,这刘麻子怎么可能过得了李存孝?
“吴缺,这...”
腾禁还想劝说。
“无妨,若这关都过不了将士们都不服气,我怎么坐得上这个位子?”
吴缺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腾禁闭口不言,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刘麻子一眼。
那眼神很明显,就是让刘麻子手下留情。
刘麻子会意点了点头,下一秒发出一声怒喝,直接朝李存孝扑了上去。
他抬起沙包大的拳头,直奔李存孝面门砸去。
这一拳还未到李存孝脸上,他就感觉劲风扑面。
可见此人武艺在佽飞军中,排得上号的。
不过在李存孝面前,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他抬手一抓,竟然抓住了刘麻子的拳头。
刘麻子心中骇然,只感觉拳头贴在铜墙上难以前进分毫。
他紧咬牙关发出低吼,肌肉暴涨一拳,太阳穴青筋暴跳。
也未能让李存孝后退一步!
反看李存孝风轻云淡,嘴角上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赵才行军打仗多年,如此情况还头一次遇见。
“赵爷爷,我军踪迹早已暴露,辽东甚至知晓得一清二楚。”
吴缺沉吟道。
“嗯,正是因此,佽飞军一路探查仔细,却没发现一点异常。”
这一点,才是让赵才真正不安的地方。
你说有伏击吧,在佽飞军查探之下,理应可以发现踪迹才对。
可是没有!
这才是让赵才不安的地方。
倘若佽飞军遭遇伏击,那他还没那么担心。
“将军,要不要传回军情?”
正在赵才想得入迷时,腾禁走过来问。
佽飞军确认无误,的确应该传消息回中军。
“传回去吧。”
赵才点了点头。
闻言腾禁不在耽搁,立马安排人手将消息传回来。
此时的吴缺也在看着河对岸。
但他的双目凌厉异常,似乎可以穿过那些浓浓迷雾。
......
军情传达之后,中军这边加快行军速度。
几乎在当天黄昏之时,大军抵达河岸。
众将齐聚中军大营。
杨广扫视众人一眼,直接下令:“立即进攻辽东!”
“诺!”
众人纷纷领命。
军令传达下去,一众劳工和工部尚书宇文恺,立马开始搭建浮桥。
就见平静如镜面一般的河水,立马起了不少涟漪。
隋军和劳工的忙碌身影,不断穿梭其中。
而且河岸边,也亮起了火光。
佽飞军依旧在中军境界,吴缺和李存孝等人负责另一面。
吴缺凝神看向河面,喃喃一句:“对岸有伏击,首战必然大败。”
“那要不要告诉赵将军?”
李存孝愣了一下,试探性问。
“不用,以赵将军的性格,必然会告知陛下,但陛下会信吗?”
吴缺反问。
这一刻,李存孝沉默了下来。
一旦杨广不信,赵才反而会因此丢失兵权。
既然如此,倒不如让大军遭受伏击再说。
反正对吴缺而言,隋军的兵力损伤对他没啥影响。
反而在他计划中的一环,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等着吧,好戏即将上场,宇文老狐狸该忍不住了。”
吴缺笑得别有深意。
这一晚 ,一直都在搭建浮桥。
等次日破晓,河面雾气不算太浓之时。
中军直接下令,让大军开始渡河进攻。
浮桥虽然没有完全建好,但已经过了大河中段。
等主攻的兵马开始过河之时,浮桥也将要搭建完毕。
而这次进攻,宇文述和于仲文以及卫玄等人整体指挥。
没有什么行军总管,各司其职,目的只有过河!
“攻!”
一声大喝,一路兵马率先进攻。
众将士迅速上浮桥快步而行,力求以最快的速度登岸。
紧随其后,便是其余几路兵马。
如果此时从高处俯瞰,便可以发现。
不少隋军行走在河面之上如履平地,极为壮观!
而且荡漾起的河面涟漪,几乎从这边扩散到对岸。
“哗哗...”
河水翻涌,潮声不断。
加上将士的战吼声,那大战的既视感瞬间有了。
一众大将军纷纷眺望远方,所有人都在等大军上岸。
一旦上岸之后,便能组织进攻奔着远处的辽东城而去。
而且所有人都清楚,高句丽蛮夷只敢龟缩在辽东城等死。
他们有那个胆子敢出城应战?
毕竟隋军,可是百万大军!
正是因此,杨广甚至在帐中休息。
他心想,自己睡一觉起来,恐怕辽东城就被拿下了。
“来了!”
岸边的吴缺瞳孔一缩。
刚好,一众隋军近乎上岸,浮桥也将要修建完毕。
谁曾想就在此时,一阵轰鸣声突兀响起。
还在过河的隋军只感觉头顶一暗,下意识抬头看去。
他们一路厮杀,无数辽东守军的尸体,从城头台阶滚落下来。
不消片刻,吴缺就杀到了城头上。
他第一件事,就是从怀中取出隋军战旗,将高句丽战旗换下!
这时候,杨义臣等人带着一众大军赶来。
诸多将领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城头上的吴缺。
他们甚至亲眼见到,吴缺将隋军战旗挂在城头!
所有人都是瞳孔一缩,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说明什么?
佽飞军已经拿下辽东。
“吴缺,又是吴缺!”
宇文述也看见了,当下就气得咬牙切齿。
大隋的龙纹战旗,矗立在高空当中。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烈日之下吴缺和战旗深深的烙进了众人眼中!
这一刻,吴缺身上仿佛在散发着金光。
“这吴缺,了不得啊。”
杨义臣甚是震撼。
几乎是同时间,赵才也举着辽东守将的人头走了出来。
他和腾禁二人,面对着杨义臣以及三军将士大喝一声:
“佽飞军已取敌将首级,已破辽东!”
这一嗓子洪亮无比,响彻四周。
吴缺选择让中军支援的目的,只有两个。
一者便是战鼓齐鸣,压垮辽东守军的战意。
其二,便是让三军将士,连带着一众大将都亲眼目睹,辽东是如何攻破的!
其中自然也包含宇文述!
众目睽睽之下,亲破辽东。
赵才已经洗刷冤情,甚至还立下战功。
任你宇文述阴谋诡计再多,在这一刻也只能闭嘴!
这不,吴缺正似笑非笑的看向宇文述。
后者冷哼一声别过脸去,只能强忍怒气和屈辱!
“恭喜赵将军!”
杨义臣仰头大笑,带着兵马进入辽东。
其余大将和将士紧随其后,处理辽东一战的残局。
唯有骁骑军崔头丧气,林耀的神色更是精彩。
一脸的震惊,甚至是不可思议。
宇文述沉着脸走到赵才面前,硬生生的挤出道笑容:
“赵将军能够洗刷冤情,老夫也放心了。”
“哈哈,宇文将军言重了,这一切还多亏了你和骁骑军。”
赵才微微眯眼,拍着宇文述的肩膀道。
“赵将军言重了,骁骑军可没帮上什么忙。”
宇文述虽然在笑,但老脸直抽抽。
“宇文将军莫要谦虚,骁骑军真帮了大忙,不然本将也拿不下辽东。”
赵才笑容更甚。
他看着宇文述明憋着一腔怒火,却又无处发泄,还要挤出笑容的模样。
心中就别提有多舒服了。
宇文述快忍不下去了,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尬笑了两声也走进辽东城中。
他深怕自己在和赵才说下去,会失了仪态大发雷霆。
到时候,不就成了跳梁小丑?
众人进城之后,看清眼前场景,全部都倒抽一口冷气。
原因无他,遍地尸骸。
有的地方堆积得如小山一般。
而且不少尸体血肉模糊,连一点人形都没有。
若不然就是无头尸体,或者被腰斩的尸体。
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腥臭味扑面而至。
纵然作战多年的大将,都忍不住感觉一阵恶寒。
“这都是佽飞军干的,未免太...”
杨义臣只感觉后脖颈发凉。
隋军中军进城之后,彻底的敲定战局。
辽东守军不是投降,便是从北城门逃走。
众将士也没闲着,立马情理战场,等着迎接圣上龙辇。
吴缺也下了城头,走到赵才面前:“赵将军,现在没事了。”
“好小子!”
赵才激动无比,一巴掌就拍在吴缺的肩膀上。
这一下,吴缺感觉有点疼。
“牛啊,吴大人!”
佽飞军,京都巡警军队,宿卫皇宫的人马。
足以可见身份地位,完全不同于其他兵马。
某种意义而言,都算京都禁军。
然而宇文化及的狗腿子想踹就踹,没有一点犹豫和畏惧。
刘麻子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吴缺静静的看着。
他再想,刘麻子这样的人会不会发作?
当刘麻子起身之后,他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对吴缺说了句:“走吧,大人。”
刘麻子屈辱的低着头,羞愤满面。
他不甘和屈辱,暗自握紧拳头。
但没有办法。
面对宇文化及这等纨绔子弟,他们只能隐忍。
毕竟惹不起!
对方可是圣上宠臣,就连赵才都无可奈何,更何况他们呢?
“走去什么地方,尔等都搅了本官的雅兴。”
宇文化及玩味一笑,并不打算就此放过。
“宇文大人,莫要太过分!”
刘麻子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会吃人。
越是如此,宇文化及越是来劲。
他今日,就要践踏佽飞军的尊严,侮辱赵才的麾下精锐。
宇文化及都不用下令。
几个狗腿子立马冲上去,对刘麻子拳打脚踢。
“妈的,你还狂起来了?”
“不知道宇文大人,竟然还敢威胁。”
“佽飞军算得了什么。”
“在京都,宇文大人都可以横着走,你算什么东西?”
谩骂声响起,刘麻子低着头任由拳头如暴雨般落在身上。
不单单是他,其余的佽飞军也受到波及。
众人咬着牙不发一言,这一刻他们是多么的屈辱。
这些行为对于军人而言,和要他们性命有何区别?
然而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纷纷抬头看向吴缺。
目光带着祈求,希望吴缺下令离开此地。
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保证佽飞军的尊严。
“这几日赵才就和宇文家过不去,竟然当堂弹劾,岂有此理!”
宇文化及怒骂一声,越想越气。
“宇文大人对不起,我们这就离开。”
“还望您高抬贵手。”
“是啊。”
一众佽飞军挨着打,甚至硬挤出一道笑容来讨好宇文化及。
足以可见,这样的事情可不是第一次。
“高抬贵手?”
宇文化及吐了口唾沫,挽起衣袖就上前。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吴缺,他甚至扬起了巴掌打算一耳光扇过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吴缺在佽飞军中地位不低。
至于吴缺如此年轻就成了佽飞军军官,可能身份背景不简单。
但宇文化及不怕,在京都除了皇子之外。
其余人见了他,哪怕是丞相之子都要低头!
“老子今日心情正不爽,是你们运气差撞了上来!”
宇文化及嚷嚷着。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教训佽飞军一顿,再让他们跪地求饶。
这件事,才能作罢。
眼瞅着那一耳光就要扇在吴缺脸上,吴缺终于动了起来。
他一抬手,直接抓住宇文化及的手腕。
“嗯?”
宇文化及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吴缺敢还手。
“大人,他可是宇文老将军之子!”
刘麻子等人急了,连忙提醒道。
“那又如何,当街对佽飞军动手无视宵禁,身为朝中官员还出入满春楼。”
吴缺声音平淡,细数宇文化及几大罪状。
“什么?”
宇文化及笑了。
“妈的,找死!”
一众狗腿子急于护主,纷纷冲了过来,将吴缺团团围住。
“现在你们跪地求饶,本官还可以考虑当过你们。”
宇文化及露出一抹邪笑。
他可不会轻易作罢,吴缺已经触犯了他的威严。
所以这番话,就是在戏耍佽飞军。
“我...”
刘麻子等人大惊。
“给本官,打断他的腿,再割掉他的舌头!”
宇文化及冷冷的说道。
一众爪牙,冷笑不断。
“臭小子,竟然敢招惹宇文大人。”
“你算是活到头了。”
“简直是在找死啊!”
刘麻子等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无比,这件事闹大了!
他们纠结片刻,竟然真打算屈膝跪下。
宇文化及平静的看着,内心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侮辱了佽飞军,和侮辱赵才有什么区别?
“不准跪,这是命令。”
吴缺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嗯?”
宇文化及眉头紧锁,此人已经连续两次打断他的雅兴。
“其他人本官不管,尔等跟了本官,就给我昂首挺胸堂堂正正。”
吴缺又道,声音越加低沉而冰冷。
他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浩然之气,让刘麻子等人身躯一震。
“依法办事,出什么事我来兜着,佽飞军只能站不能跪,把你们的尊严捡起来!”
吴缺声音加大几分。
这一刻,刘麻子等人怔了一下。
吴缺的声音洪亮有力,宛若洪钟敲响在他们耳边。
“妈的,老子不忍了,知法犯法还忍什么?”
“动手,把他们全部拿下!”
“上!”
佽飞军的血性被唤醒。
一个个面红耳赤怒目圆睁,对着宇文化及的狗腿子就下手。
这些狗腿子,本就是狐假虎威,根本没什么身手可言。
怎么可能会是佽飞军的对手?
不过三两下,这些人就被放倒在地。
这一刻,宇文化及人傻了,他被气得浑身发抖:“尔等居然敢动手?”
“动手又如何?”
吴缺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宇文化及脸上。
未立功前,他本意是暗藏锋芒。
不过今日撞上了宇文化及,加上吴缺本就要立军威。
自然而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宇文化及被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
“拿下!”
吴缺大喝一声,亲自押着宇文化及等人,就往佽飞军中赶。
“岂有此理,尔等完了,本官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居然敢动手,本官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宇文化及气急败坏,他纵横京都何时遭受如此待遇过?
吴缺权当没有听见,不耐烦了还会扇宇文化及几巴掌。
至于刘麻子等人,一个个是昂首挺胸扬眉吐气。
他们当初丢下的尊严,已经被吴缺给找了回来。
“大人,这些人怎么办?”
等回了军中,刘麻子忙问。
他的态度已经发生变化,这一声大人喊得心服口服。
“押下去关着。”
吴缺沉声道。
“诺!”
刘麻子几人领命,押着宇文化及就离开。
现在的宇文化及老实了,不敢出言不逊了。
不过他半边脸,都肿得像是包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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