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栀顾征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抛夫弃子,重生我只想守护他们林栀顾征》,由网络作家“豌豆小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求着林栀不要带走豆豆,他怕没有了儿子他也没了活下去的动力......“不要带豆豆走?”等等?林栀一下就回过神来,她竟然真的回来了,不是她的梦!阎王老子诚不欺她!真的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那现在是1975年的五月二十二日??林栀记得上一世的这天,她和顾征因为回城问题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在抢夺孩子归谁时,顾征失手推了一把林栀,林栀后退跌倒,后脑勺撞到了堂屋的桌沿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她心灰意冷,简单收拾了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家,至于回城的证明,还是父母后来想办法托关系补办的,根本没从顾父手里走流程。而现在再醒来,就是已经重生后的林栀了。她不会再辜负深爱着自己的顾征,也绝不会让儿子再被人害死!“我不走了。”“嗯,那我明天...
《前世抛夫弃子,重生我只想守护他们林栀顾征》精彩片段
他求着林栀不要带走豆豆,他怕没有了儿子他也没了活下去的动力......
“不要带豆豆走?”
等等?林栀一下就回过神来,她竟然真的回来了,不是她的梦!阎王老子诚不欺她!真的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那现在是1975年的五月二十二日??
林栀记得上一世的这天,她和顾征因为回城问题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在抢夺孩子归谁时,顾征失手推了一把林栀,林栀后退跌倒,后脑勺撞到了堂屋的桌沿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她心灰意冷,简单收拾了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家,至于回城的证明,还是父母后来想办法托关系补办的,根本没从顾父手里走流程。
而现在再醒来,就是已经重生后的林栀了。她不会再辜负深爱着自己的顾征,也绝不会让儿子再被人害死!
“我不走了。”
“嗯,那我明天带你......啥?你说啥?”顾征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愣愣地看着她,像是没听懂她的话。
林栀缓了缓心情,重新组织了语言开口道:“顾征,我想清楚了,我不走了,不回城了,我要和你和豆豆一起生活!”
就在这时,豆豆扑了过来,小手紧紧抱住林栀的腿,仰着那张满是稚气的小脸,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奶声奶气地喊道:“妈妈不走,豆豆不要妈妈走!”那声音带着哭腔,透着无尽的惶恐与不舍。
豆豆的声音再次刺痛了林栀的心,她缓缓蹲下身抱起小豆丁,还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豆豆乖,妈妈不走了,妈妈不离开豆豆。”
“你......不要骗豆豆,他现在懂事了,不然你走了他会更难过。”顾征还当是林栀在哄儿子。
林栀站在堂屋里,目光扫过顾征、顾父顾母,还有紧紧拽着她衣领不停抽泣的豆豆。她知道,现在说什么他们都不会轻易相信。毕竟这些年,她的冷漠、疏离,这些年对回城的执念,早已深深伤了顾征的心,也让顾家老两口对她失望透顶。她明白,光靠几句话无法让他们相信她的决心,只有靠日后的行动,才能一点点修补这个家的裂痕。
她深吸一口气,放下豆豆转身走回房间,从角落里拖出那个陪伴她下乡多年的行李箱。箱子已经有些褪色,边角也磨得发白,但里面装着她之前最珍贵的东西——回城调令通知书。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张薄薄的纸,纸张上的油墨印戳依然鲜红刺眼,仿佛在嘲笑她前世的愚蠢。
林栀拿着调令走回堂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手中的纸上。顾征的眼神黯淡了一瞬,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他以为她是要当着大家的面宣布离开,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下一秒,林栀却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张调令撕成了两半,然后是四半,最后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上,顾征愣住了,顾父顾母也瞪大了眼睛,连豆豆的抽泣声都戛然而止。
“爸、妈,”林栀转身看向顾父顾母,声音坚定而清晰,“以前都是我不懂事,让你们操心了。以后我会好好陪着顾征,我们会一起把日子过好,绝不会再让你们失望。”
顾母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她颤颤巍巍地走过来,粗糙的手紧紧握住林栀的手,声音哽咽:“好,好……你们能好好过日子就好。小林啊,别再折腾了,这个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顾父站在一旁,背着手,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几分。他长叹一声,目光复杂地看了林栀一眼,然后转身朝门外走去。顾母赶紧跟了上去,两人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苍老。
堂屋里只剩下林栀、顾征和豆豆。林栀转身挽住顾征的胳膊,仰头看着他,眼神真挚而温柔:“顾征,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回城了。我会留下来,陪着你,陪着豆豆,我们一起把日子过好。我爸妈那边,我会写信好好跟他们说,他们会支持我的。”
顾征的心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从大悲到大喜,情绪起伏得让他几乎承受不住。他的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低下头,避开林栀的目光,找了个借口:“我……我去挑水。”
说完,他几乎是逃也似的拿起门边的扁担和水桶,快步走出了堂屋。林栀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她知道,顾征还需要时间消化这一切,但她愿意等,愿意用行动来证明她的决心。
豆豆拽了拽林栀的衣角,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问:“妈妈,你真的不走了吗?”
林栀蹲下身,将豆豆搂进怀里,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嗯,妈妈不走了,以后天天陪着豆豆,好不好?”
豆豆用力地点了点头,小手紧紧抱住林栀的脖子,像是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林栀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她暗暗发誓,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这个家破碎,绝不会再让顾征和豆豆承受那样的痛苦。
另一边。
顾征挑着扁担,两只木桶在扁担两端晃晃悠悠,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低着头,脚步沉重地走在通往村口井边的小路上。五月的阳光透过路边的竹林洒下来,斑驳的光影落在他身上,却照不进他此刻纷乱的心。
他的脑子里像是塞了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林栀撕碎调令的画面一遍遍在眼前回放,她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顾征,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回去了……”
相信她?顾征苦笑了一下,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他又怎会不知,当初林栀答应嫁给他,并不是因为喜欢他爱他,而是因为自己是大队长的儿子,上头还有哥哥姐姐帮扶,日子相较于村里的旁人,算是很不错的。在这个物资匮乏、动荡不安的环境里,对于林栀而言,无疑是黑暗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是她无奈之下用以维系生活的依靠。他们的结合,从一开始便与纯粹的爱情绝缘,不过是命运裹挟下,是林栀为求生存的权宜之计罢了。
几人围坐在桌前,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天。林栀随口提起了上午的事:“我今天拿了布料去娘那儿,请她帮忙给咱们和豆豆做一套衣服。剩下的布料,我也让娘给爹娘各做一套,他们的衣服都旧得不成样子了。”
顾征听了,心里一阵感动,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他抬头看了林栀一眼,眼里满是暖意。她不仅想着他和豆豆,还惦记着他的父母,这样的细心和体贴,以前是从没有过的,他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她是爱自己的吧,所以才会爱屋及乌,连他的家人也考虑到了,他又好害怕这是一场梦,他怕醒过来又什么都没有。
想到这里,顾征的嘴角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直线,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相互碰撞,一会儿欣喜,一会儿又害怕。他低下头,扒了一口饭,试图掩饰住脸上不受控制的抖动,但眼里的欢喜是藏不住的。
林栀看他一直低头扒饭,夹了块排骨放到他碗里,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别光顾着吃饭呀,我做的菜不好吃吗?”
顾征抬起头,正撞见林栀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是满天的星辰,让他差点掉进去。他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声音有些结巴:“好吃,很……很好吃。”
林栀笑着点点头,语气温柔:“好吃你就多吃点,下午还要上工呢。”
她又转头看向豆豆,夹了一块排骨放到他碗里:“豆豆也多吃点,还要长高高呢。”
豆豆捧着碗,小脸啃得满是油渍:“谢谢妈妈!妈妈最好了!”
顾征看着母子俩的互动,心里越发柔软。他夹了一块排骨,正准备放到林栀碗里,却见林栀微微倾身,张嘴直接接住了那块排骨!
顾征愣了一下,随即耳根微微发红,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拿稳。林栀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嚼着排骨,眼里带着几分调皮,仿佛刚才的举动再自然不过。
这算是间接接吻了吧?!林栀心里暗暗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她安慰自己:只是间接接个吻而已,又没做其他过分的事,应该没事的吧?
堂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连空气里都仿佛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蜜。豆豆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妈妈,笑嘻嘻地说道:“妈妈还是宝贝,需要爸爸喂着吃。”
林栀被豆豆的话逗笑了,伸手刮了刮他的小鼻子,语气宠溺:“你也是妈妈的小宝贝呀。”
豆豆听了,笑得更加开心。林栀顿了顿,又轻声补充了一句:“爸爸……也是妈妈的宝贝。”说完,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没想到,自己原来还能这么会撩人。
顾征低着头,耳根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整张脸。他声音极小,却清晰地传到了林栀的耳朵里:“你也是我的宝贝。”
一顿饭就这样简单而愉快地吃完了。排骨还剩下一些,林栀将剩下的菜放进碗里,用纱布盖好,放进水缸里冰着。这个天,水缸里的水凉丝丝的,晚上热一热还能再吃。
顾征收拾好碗筷,端去灶房洗刷干净。林栀则走到院子里,取下已经晒干的衣服。这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纯棉衬衫和军绿色长裤,布料厚实,摸起来柔软又舒适。她又从堂屋里拿出那双解放鞋,走到顾征面前,笑着道:“来,试试这身新衣服和鞋子,你脚上的布鞋都快咧嘴了!”
顾征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破旧的布鞋,鞋底已经磨得薄如纸片,鞋帮也裂开了口子。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衣服和鞋子,你啥时候买的?”
林栀笑着将衣服和鞋子递给他,语气轻松:“昨天在县城买的呀,我买了好几套,你快换上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顾征接过衣服和鞋子,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干活穿这么新,不习惯。”
林栀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怎么不习惯了?你追我那会儿,挑大粪都还穿着新衬衣呢,怎么不说不习惯?”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
顾征也被她的话逗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微微发红。他低下头,声音有些低:“那会儿……那会儿不是年轻嘛。”
林栀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是啊,他以前是多么阳光帅气,眼里全是光,看她的眼神总是热烈而直接。可如今,他的眼神却变得躲躲闪闪,被她折磨得失去了光彩。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下来:“顾征,你现在也很年轻,在我眼里,你比之前还要帅还要好。”
顾征抬起头,看着林栀眼里的温柔,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点点头,低声说道:“好,听你的。”
林栀笑了笑,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知道这狗男人还要多哄哄才会完全放下心里的芥蒂。时间,她有的是!
屋后顾家。
一家人围桌在堂屋吃饭,桌上摆着玉米饼子,蒸红薯,一锅能透出人影的稀饭和一碟黑不拉几的咸菜。偶尔传来几声筷子碰碗的轻响,显得格外沉闷。
铁蛋的哭闹声打破了桌上的平静:“我要吃肉,我闻到肉香了,我就要吃肉!”
姚丽抬起头,先是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婆婆。婆婆低着头,手里捏着半块玉米饼子,慢吞吞地嚼着,仿佛没听见铁蛋的哭闹。姚丽又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顾强。顾强正埋头喝着稀饭,碗里的稀饭几乎见底,他却还在用筷子刮着碗底,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姚丽的嘴角微微抽动,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她放下筷子,声音尖细,带着几分阴阳怪气:“这顾征家也真是的,一天天的吃肉,虽然咱们分家了,但爹妈不还在吗?也不晓得端一碗来孝敬公婆,真是是不孝!”
她的话音刚落,顾强的手顿了一下,碗底的最后一口稀饭喝进嘴里。他抬起头,眼神有些躲闪,低声嘟囔了一句:“人家分家了,咱们管不着。”
趁着炖煮的工夫,林栀开始准备配菜。土豆块、青椒、四季豆、黄瓜、洋葱和红薯粉,被她一一洗净切好,整齐地码在案板上。整个厨房里,鸡肉的香气越来越浓,顾征坐在灶边都要被香晕了。想想之前他做的饭,怪不得媳妇儿不待见他!那是人吃的吗?他媳妇儿可真能干!
炖了约莫半个小时,林栀揭开锅盖,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豆豆闻着香味,从堂屋跑了进来,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睛亮晶晶地问:“妈妈,你做什么好吃的了?快香死我了!”
林栀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小馋猫,快去院子里看看爷爷奶奶和大伯来了没有。”
豆豆应了一声,迈着小短腿跑了出去。林栀则趁机将配菜和切好的鸡血块倒入锅中,继续炖煮。
等待的时间里,她开始准备锅边馍。她从碗橱里舀出面粉,倒入盆中,加入少许盐,慢慢倒入温水,边倒边搅拌,直到面粉成团。她将面团揉得光滑柔软,盖上湿布醒发10分钟。醒发好后,她把面团分成小块,搓成条状,再揪成小剂子,稍微压扁,蘸上清水,贴在锅边。
在柴火鸡炖煮的最后10分钟,林栀将锅边馍贴在锅的边缘,一半浸入汤汁中,一半露在外面。盖上锅盖,继续焖煮。等到锅边馍底部金黄酥脆,顶部被蒸汽蒸得松软,鸡肉也完全入味时,她这才让顾征灭了火。
她先用锅铲将锅边馍一个个小心地铲下来,金黄的馍底还带着微微的焦香,顶部的面皮松软白嫩,散发着淡淡的面香。她将馍整齐地码在筲箕里,又用一个碗盛出豆豆和铁蛋的那份。鸡肉炖得软烂,汤汁浓郁,她特意挑了几块肉多的部位,又舀了一勺汤汁淋在上面。
随后,她悄悄在大锅里放入了一点火锅调料,麻辣鲜香的味道瞬间窜了出来,馋得人直流口水。顾征灭了灶台里的火,起身帮着林栀把装有柴火鸡的大盆端去堂屋。那盆沉甸甸的,汤汁在盆中微微晃动,泛着油亮的光泽。顾征低头看了一眼,心里忍不住嘀咕:这要是换个人来端,怕是口水都得滴进去。香死个人了!
院子里,豆豆蹦蹦跳跳地拉着爷爷奶奶走了进来,小脸上满是兴奋。后面还跟着大哥一家,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碗筷,显得有些局促。这个年代,谁家里都没有多余的碗筷,吃饭时自带碗筷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林栀看到这一幕,心里微微一暖。她这次特意张罗大家一起吃饭,不仅仅是因为她和顾征刚刚扯了证,更是因为她心里清楚,自从她进门后,大家就没有和和气气地坐在一起吃过一顿饭。虽然和大哥一家没什么大矛盾,但平日里也谈不上亲近。
林栀知道,顾征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是在意的。他是那种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冷冷淡淡,可实际上比谁都在乎家人。
林栀擦了擦手,快步迎了出去,脸上挂着笑意:“爹,娘,大哥大嫂,你们来啦!快进屋坐,菜马上就好了。”
“哎哟,煮啥好吃的了,在院门外就闻到香味了。”顾父一如既往的大嗓门。
顾征从堂屋里走出来,拿着林栀给他的瓶装白酒,招呼他们进屋坐。
林栀又转身进了厨房,手脚麻利地烧了个番茄鸡蛋汤就齐活了。
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顾征笔直地躺在床边上,整个身子快贴着床沿了。他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第二次躺在这么香香软软的被窝里,旁边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媳妇儿,很难不让他想入非非。此时,他浑身燥热得很,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们上一次躺在同一个被窝里,还是五年前的新婚夜......
他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顾征,你给我忍住!在林栀主动说可以之前,你不能强迫她。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急,你可以忍,也愿意等。’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试图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压下去。一双眼睛在习惯了黑暗后,渐渐能看清林栀模糊的轮廓。他贪恋地看着她,心里一笔一划地描绘着她的容貌,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进骨子里。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温柔而专注,直到眼皮渐渐沉重,他才闭上了眼睛。
刚睡着没多久,顾征就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被一个“八爪鱼”抓得紧紧的。他睁开眼一看,好家伙,林栀手脚并用,把自己缠得死死的。她的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腿也搭在他的腿上,整个人像是挂在了他身上,紧紧贴着他。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此刻两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顾征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鼓,再也无法入睡。
他僵直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可她的呼吸轻轻拂在他的脖颈上,温热的气息像是羽毛一样撩拨着他的神经。
他就这样睁着眼熬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鸡鸣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林栀翻了个身,终于松开了他。顾征如释重负,赶紧轻手轻脚地爬起来,逃也似的跑到院子里,用凉水冲了个澡。
冰凉的水浇在身上,总算让他冷静了一些。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昨晚的画面——林栀那纤细的腰身,那呼在脖颈处的热气,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顾征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画面赶出脑海,可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林栀在床上翻了几翻,也被鸡鸣声和上工的哨声叫醒,林栀迅速爬起来,穿好衣服,她今天一定要给顾征做一顿早饭。林栀轻轻拿过被子替豆豆盖好肚皮,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关上门。
穿过堂屋到灶房的连廊时,瞟见顾征正站在院子里冲凉水澡,光着膀子,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在晨曦下显得格外分明。水珠从他短短的板寸头上滴落,顺着结实的胸膛一路滑下,经过腹肌,最后消失在裤腰边缘。狗男人,瘦是瘦,还挺有肌肉!
林栀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在发烫,连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快速奔进厨房。
顾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来,正好看见林栀快速消失的背影。
进入厨房,赶忙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慌乱的心情。她先舀了一小碗大米,淘洗干净后放进锅里,加了适量的水,盖上锅盖,往灶里添了几根柴火,开始煮稀饭。
接着,她去后院菜地里摘了一把小葱,洗好切碎备用。又从碗柜里舀出面粉倒进一个大碗里,打入了三个鸡蛋再加入了适量的水放入刚刚切好的葱花,用筷子快速搅拌,调制成合适的浓稠度。
锅里的粥已经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泡,林栀用勺子轻轻搅动了几下,防止粘锅。在锅里倒了一点油,等油热了之后,舀了一勺面糊转动着倒进锅里,轻轻用铲子调整着让面糊均匀地铺开。面糊很快凝固成一张薄薄的饼,林栀用铲子轻轻翻面,等两面都煎得金黄后,她把饼盛出来,放在盘子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顾征的脚步声。他冲完澡,擦干了身子,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衣和宽松的长裤,推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顾征就看见林栀已经装好了饼,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躲闪。他微微一愣,眉头轻轻皱起,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再去睡会?”
林栀连忙摇头,故作镇定地说道:“没、没事,可能是刚才烧火有点热。”她的声音有些轻,像是心虚似的,说完还下意识地用手扇了扇风,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
陆征显然不太放心,走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他的手掌温热而干燥,贴在林栀的皮肤上,让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陆征仔细感受了一下她的体温,确认她没有发烧后,才放下心来,语气温和地说道:“以后别起来做早饭了,我来做。”
林栀抬头看了顾征一眼,眼里满是温柔:“没事,我想给你做,你快去盛稀饭,我把饼端过去。”
顾征盛好稀饭,和林栀坐到饭桌边。他拿起一张鸡蛋饼咬了一口,鸡蛋饼的香气和葱花的香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他忍不住赞叹道:“太好吃了,以前都没这么做过。”
废话,这个年代,谁家敢这么造食物,费油不说还费鸡蛋!
林栀也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笑得眉眼弯弯:“低调低调,你媳妇儿还有更厉害的呢。”
见林栀的唇角沾了米粒,顾征手比脑子快,伸手就过去擦。粗糙的指尖碰触到了林栀温热软糯的唇,二人同时瑟缩了一下。
此刻的顾征口干舌燥,身体如同着了火,此刻他好想亲她,不,他还想要更多!虽然他们结婚快五年了,但是真正有夫妻生活也只有结婚的那一天......那天以后,两人就一直分房睡,顾征也从未强迫过她。
陆征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要东想西想,然而,在看到林栀伸出舌头舔过他指尖上的米粒时,他感觉自己的坚持瞬间溃不成军,他的媳妇儿怎么能这么撩人,赶紧挪开眼神端着碗大口大口的喝着稀饭。
骆哥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原本只是不死心地随口一问,没想到这位大婶还真有!这让他心里忍不住感慨:有时候,人就得有梦想,万一实现了呢?
他接过手表,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脸上的激动几乎掩饰不住,哪里还有半点黑市大哥的沉稳样子。林栀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呸”了一声。
“大婶,这种手表你还有吗?价格能优惠点不?”骆哥搓了搓手,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
林栀挑了挑眉,语气依旧平静:“你要几块?要得多,可以给你优惠点。”她心里清楚,眼前这个骆哥是个二道贩子,俗称倒爷。和他合作,对自己利大于弊。虽然自己单价可能会低一点,但能降低自己的风险,还能省去不少时间。毕竟,她平时带着豆豆,根本没机会频繁来黑市。
骆哥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要得多还有优惠?这位大婶不得了啊,居然能拿到这种紧俏货!他立刻堆起笑容,脸上的褶子都快挤成一团了。不过,他这笑容实在算不上好看,不笑时还有点吓人,一笑起来反倒像只憨憨的二哈。
林栀懒得跟他多废话,直接说道:“我身上现在就这两块了,想要更多,就后面再约。这两块你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她还得赶着回照相馆,怕顾征他们等急了。
“要要要!两块我都要!”骆哥连忙点头,生怕她反悔,“后面怎么联系你?”
林栀想了想,说道:“你把你地址给我,我周五会来县城,到时候直接去你那瞧瞧,怎么样?”
“好好好,没问题。以后您就叫我小骆!”骆哥连连答应,麻利地掏出440块钱递给她,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
林栀接过钱,仔细数了数,确认无误后,随手放进了兜里。她又接过骆哥写的地址,扫了一眼,便不动声色地丢进了空间。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拖沓。
“小骆啊,不止手表,你想要啥,列个单子,我都能给你弄来,价格好商量。但是有一条,必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这概不赊账!”林栀淡淡地丢下一句,转身离开,背影干脆利落。
小骆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嘀咕:还不仅仅是手表......这位大婶,腿不是一般的粗啊,他可得抱紧了......
林栀走出黑市,脚步轻快又谨慎。她一边走,一边用余光扫视四周,确认没有人跟踪自己后,才稍稍松了口气。走到一处僻静的拐角,她停下脚步,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便迅速闪身进入空间。换好服装,推着自行车出来,心里想着进了一趟黑市就赚了660块钱,除去成本净赚633块!突然就不想奋斗了,好想摆烂啊!
她跨上自行车,脚下轻快的骑车去了照相馆。微风拂过她的脸颊,吹起几缕散落的发丝,她的心情也跟着轻快起来。
到了照相馆,正好照片也洗出来了。“拍得真好。”林栀轻声感叹了一句,将照片小心地放进布包。接着,她和顾征牵着豆豆的手,一起去了邮局。
今天上班的又是唐晓梅。她看到林栀一家三口走进来,眼睛一亮,笑着打了个招呼:“哟,林栀姐姐,又来寄东西啊?”
林栀微笑着点点头,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将照片和电报一起递了过去。唐晓梅一边熟练地办理手续,一边忍不住偷偷打量他们。顾征站在一旁,神情冷峻,手里牵着豆豆,只有偶尔低头和孩子说话时,眼里才会流露出一丝温柔。林栀则专注地看着唐晓梅处理文件,时不时回头看看顾征和豆豆,眼里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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