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
该说不说，暴力这事儿，是真的有瘾。
本来只准备小试一下学习成果，真当拳头打到张曻身上，感觉跟吸鸦片一样亢奋。
一拳又一拳砸下去，张曻被我打得口吐鲜血。
婆婆听到动静跑出来，见状哇哇大叫。
“杀人啦，杀人啦，快来人帮忙啊！”
她冲到外面去找左邻右舍，和之前看我挨打的冷静样截然相反。
等周梅找的人来时，我已经停手了，坐在沙发上哭泣。
和邻居一起来的，还有两个警察。
他们看到这场景，愣了一下。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赶忙把事情前因后果告诉了他们。
“我和我老公闹着玩儿，没想到一下子没注意，伤到他了。”
“夫妻间打打闹闹没什么的，他之前也这么打我啊，邻居都知道，我也没报警。”
“您说，这……”那警察也是人精，掀起眼皮看我一眼，又垂下眸。
“说是这么说，但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先把人送去医院吧……”13 医院交锋张曻喜提肋骨断了两根，外加外伤无数。
我插着口袋去办住院手续，又碰到那主治医师。
他看到我，愣了下。
见我没受伤，又看到我旁边病床上的张曻。
“这次倒是出息点了。”
医生一手摁在张曻肚子上。
他痛得吱哇乱叫。
被医生白了一眼。
“之前你老婆来两次，哼都没哼一声，你个大男人，这么矫情干什么？”
“左边第三根肋骨断了，右边第二根也是。
推去照个 x 光吧。”
一旁婆婆怨毒地瞪我。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媳妇，把老公打成这样？”
“我告诉你，等阿曻好了，我一定让他跟你离婚。”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我不由笑出声。
“不行哦，婆婆，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张曻甩不了我，你也是。”
“不是你说的吗？
不打不收心，只有把人打服了，才能老老实实过日子”婆婆目瞪口呆：“我那说的是你……害，两夫妻，什么你啊我的，谁不听话打谁呗。”
张曻住了一个月医院，这期间，天天是我伺候他。
说是伺候，其实就是在医院玩手机，睡觉。
他想拉屎撒尿，或者想吃饭，都自己想办法。
我陪着他的目的，不过是让他雪上加霜地难受。
这么折腾一番，他瘦了十几斤，人虚弱不少。
回到家里，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