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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结局+番外小说

深林的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实在不信。可若她是个大家小姐,便更不能任由她替自己做这些活,她在家好吃好喝的生活,凭什么要千辛万苦来这儿受这个罪。“苏姑娘,你若再这般,那便真的不许你再来了。”“我…我只是想帮帮你。”“这些事情都是……”裴舟雾忽然噎住说不出话来,目光落在被自己抓着手腕的那只手上。她的手心及手指处,呈现着不同程度的茧。那些茧,必得是经常做苦活才会留下的,而且是多年的苦活。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怎么会有这些?难道,她真的……柳扶楹用了些力抽回手,她面上不露痕迹,实则她是故意让裴舟雾发现她手上的这些茧的。在柳家猪狗不如的过了那么多年,洗衣劈柴都是常事。那双手便是寒冬腊月也要泡在水里,冻疮好了又生怎能不粗糙,也就是这两年在沈家养的稍微好了些。“让国舅见笑了,...

主角:柳扶楹裴舟雾   更新:2025-04-09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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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实在不信。可若她是个大家小姐,便更不能任由她替自己做这些活,她在家好吃好喝的生活,凭什么要千辛万苦来这儿受这个罪。“苏姑娘,你若再这般,那便真的不许你再来了。”“我…我只是想帮帮你。”“这些事情都是……”裴舟雾忽然噎住说不出话来,目光落在被自己抓着手腕的那只手上。她的手心及手指处,呈现着不同程度的茧。那些茧,必得是经常做苦活才会留下的,而且是多年的苦活。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怎么会有这些?难道,她真的……柳扶楹用了些力抽回手,她面上不露痕迹,实则她是故意让裴舟雾发现她手上的这些茧的。在柳家猪狗不如的过了那么多年,洗衣劈柴都是常事。那双手便是寒冬腊月也要泡在水里,冻疮好了又生怎能不粗糙,也就是这两年在沈家养的稍微好了些。“让国舅见笑了,...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实在不信。

可若她是个大家小姐,便更不能任由她替自己做这些活,她在家好吃好喝的生活,凭什么要千辛万苦来这儿受这个罪。

“苏姑娘,你若再这般,那便真的不许你再来了。”

“我…我只是想帮帮你。”

“这些事情都是……”

裴舟雾忽然噎住说不出话来,目光落在被自己抓着手腕的那只手上。

她的手心及手指处,呈现着不同程度的茧。

那些茧,必得是经常做苦活才会留下的,而且是多年的苦活。

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怎么会有这些?

难道,她真的……

柳扶楹用了些力抽回手,她面上不露痕迹,实则她是故意让裴舟雾发现她手上的这些茧的。

在柳家猪狗不如的过了那么多年,洗衣劈柴都是常事。

那双手便是寒冬腊月也要泡在水里,冻疮好了又生怎能不粗糙,也就是这两年在沈家养的稍微好了些。

“让国舅见笑了,为婢之人的手确实难看。”

担心她又再误会自己是嫌弃她,裴舟旋即想着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从前统领千军,他认为自己是挺能言善道的。

可今日,怎么好像连话也不会说了。

他的心情就如眼前之人的身份一样的矛盾。

正再欲开口,外面却突然传来异动声。

柳扶楹什么都还没察觉到呢,就见裴舟雾拾起了一片落在床上竹叶,捏在指尖朝着门口飞了过去。

很快,门外响起怒喊。

“我的头发!”

“裴舟雾你个杂种,这种境地了还敢嚣张,我看你几时死。”

许是来探查的守卫。

裴舟雾说过,那些守卫一日都会进来个几趟。

别说守卫,连柳扶楹都被裴舟雾这凌厉的一招给吓到,只知他武艺高强却不想竟是这般出神入化,听声辨位不说,得是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将竹叶化作武器使用。

看来,他是真的不愿意离开这里。

否则以他的能耐,外面的守卫怕是压根就拦不住他的。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柳扶楹压着心里复杂的情绪,将戏演到底。

“无碍。”裴舟雾摇头,解释又说:“他们也早都习惯了,不然此刻早已冲进门来。”

从前或许是冲进门过的,但都不能拿裴舟雾如何,反而还吃了亏,时间久了他们估计也怕了,所以只敢再外头放狠话,不敢进来。

确认裴舟雾还活着,还在里面就好。

回了头,裴舟雾看向柳扶楹,原本想说的话被打断,这会儿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看着她通身湿哒哒的,觉得不妥。

“没事,我晒一晒就好。”

柳扶楹做着体贴模样,挪到太阳能照射到的窗口去站着。

裴舟雾是囚犯,常年戴着锁链是换不了衣服的,所以他屋里定也没有什么换洗的衣物能够在此时拿出来方便她换下身上的湿衣。

“你是谁家的丫鬟?”

裴舟雾终于问起这个。

她是谁家的丫鬟,这个事情,柳扶楹也是想了很久该怎么编排的。

主要是第一回被他救下时,身上就穿着价值不菲的衣裳,这一点,想要顺利圆过去不简单。

当然,说她已成婚是不行的。

即便最后能成,过程也会更加的艰辛更加麻烦。

说自己是哪家的小姐,也不好。

得想想以后,要让裴舟雾接受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了他抛弃家人放下金尊玉贵的生活陪他守在这儿吃苦,他定也是不同意的。


不然,她还得重新再去挑选个男人。

沈修年身子已经大好,他迟早是要回战场上去的,等他走了,她才迟迟怀上身孕定会惹来非议说是野种。

但,若裴舟雾能渡过这一劫的话,想必也会开始真正同她交心了吧。

那样的话,孩子一事也就不远了。

“夫人小心,我拉你上来。”

金梨在岸边身后,小心翼翼拉着她上来。

而柳扶楹此时浑身湿透,不是回去的好时机。

所幸这林子荒无人烟,脱了衣裳也无人瞧见,铺在石滩上经过太阳暴晒,没一会儿就能干。

反正,去观中烧香也是需要时辰的。

全身干透后下去回到马车前,车夫正在打盹,见人回来赶紧撩开帘子让人上去,独身两个女子,他也不敢多看,并且有帕子长袖遮面,车夫到这会怕是都没仔细瞧过两人长什么样。

下了山进了城,金梨发话让车夫将马车停在城中客栈外。

柳扶楹不回沈家,也不准备回柳家。

找店家开客房时,大厅内就有人有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要说那柳家也真不会巴结,区区一个五品小官,自己的女儿嫁去了将军府,他们很该敬着重着才好,结果呢,出嫁的女儿好不容易回去一趟,连杯热茶都没有不说,甚至连下脚落座的地儿都没有,如此怠慢也难改人家心寒。”

“就是,听说将军夫人回去没待一会儿就离家走了。”

“唉,在婆家要受气,在娘家也要受气,听说她今日回娘家就是和沈将军为子嗣的事吵架的原因。”

“这有什么好吵的,我媳妇若是为了给我生孩子三天两头去求神问卦烧香,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谁说不是呢,这将军夫人过的实在是凄苦。”

“……”

他们口中的将军夫人,自然就是柳扶楹。

流言已经传开了,然而正主到了他们面前,他们却都不认识。

那流言是先前准备出门时,柳扶楹让金梨传出去的。

只因为她要出城,而她回了柳家却不见了人,柳家势必要去寻,寻回沈家去也没发现人,万一闹大了让所有人都关注起她的去向,届时流言纷纷不知多难听,也难保不会被发现她出了城的事。

不如她自己先将流言放出去。

上京城这个地方就是这样的,流言比事实更能将人给压死。

而酒楼,客栈这类地方最容易散播流言,客栈隔壁就有一间大酒楼。

午时,金梨提着一只食盒回了客栈的客房。

“夫人,我已经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估计消息很快就会传开。”

“好。”柳扶楹拉着金梨坐下,让她喘口气。

“夫人,这样真的能救裴国舅吗?”

“能不能救,我也已经尽力了,再多的,我也做不了。”

许是楼下车马声太重,不得安宁的让柳扶楹心里烦闷。

起了身,重重将半开的窗户合了起来。

“对了。”回了头,她又问金梨,“沈家可有什么消息?”

“有啊,听说连大夫都去了两拨呢,前不久才从沈家出来,老夫人应该是没什么大事的。夫人,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怎么回去?”

柳扶楹在铜镜前坐下,垂眸看着攥拳搭在膝上的手。

“人家都把我赶出来了,我还能这么没有尊严的自己回去?”

细细一看,腕袖处竟然沾染一丝血迹。

她抬起手确认,用手指一抿还能抿出些许鲜红留在指头上,果然是血。


“我会关好门窗出去,你无需忧虑。”

看吧,他这样的正人君子站怎么可能会亲自动手脱女子衣物。

柳扶楹也不能如此,未免显得刻意。

好不容打消了他对她身份的疑虑,再不能让他怀疑起她的不良动机。

“那…那就劳烦裴国舅了。”

裴舟雾提来挂面巾的架子,让柳扶楹一会将衣服挂在这上面烤火,接着关上窗,在出了门后又将房门也紧紧的合了起来。

屋中灯火虽然昏黄,倒映出来的影子却格外清晰。

柳扶楹摇摇缓缓的起身站到了架子前,接着抬手剥开衣裳,连衣领从肩头滑落下来的痕迹都非常清楚。

落到腰腹处时,裴舟雾没有再看。

他背过身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襟因为没系紧而又敞开了。

回了头,视线又看向深潭处。

不知道她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以至于大晚上的上山来。

又何故会突然晕倒?

正欲系紧衣服时,屋内却突然响起架子倒地的响声。

他猛一回头,方才还好好站着的人影也消失了,大抵是因为头晕随着架子一起倒下了。

转念又一想,那架子旁边还摆着只火盆。

万一……

他顾不得什么了,转了身便直奔而去。

一推门,果然见连人带架子及火盆都翻倒在地,被架子撞到的火盆侧翻着,一大半的炭火都翻落去了地上,发红的炭与她的胳膊就近在咫尺。

然而,裴舟雾却惊慌了神色,僵着身子又再背过了身去。

因为柳扶楹的上身,只穿着件橙黄的肚兜。

侧趴着的姿势,正好露出了整个光洁的背部。

方才透过影子瞧见的已算是对她极大的不敬重,眼前的场面,再多看一眼都是对她女子尊严的亵渎。

裴舟雾无法掩藏眼底的慌乱,陌生的惶恐让他心跳加速的厉害。

半年前被戴上铁链囚禁的时候,他都不曾这般慌乱过。

“苏……”

正欲致歉,忽又闻身后传来抽泣声。

裴舟雾眉头直皱,以为她是哭自己被他看了身子。

“苏姑娘,我并非有意,实……”

话未说完,又被柳扶楹的哽咽声打断,她浓浓的哭腔让裴舟雾的眉目拧的更紧。

“我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裴舟雾眼睫一颤,本能便要回过头去确认她的话,可念着她没穿衣服便连余光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没地方去了。”

柳扶楹又重复了一些,语调是发着抖的,将哀伤渲染到极致。

“对不起。”说着,她又开始道歉,“我不应该来麻烦你的,对不起,我……”

说到后面,语气又虚弱了下去。

好似马上就要再次晕过去。

直至她的声音彻底弱了下去,再也听不见说话声。

裴舟雾深深吸气,闭上的眼皱的发紧。

最后,沉沉一叹转了身。

他又不是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索性坦然一些。

她手边的炭火隔着空气都将她的皮肤烫红了,圆圆的一块儿,与她哭红的鼻尖一个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走近之后蹲下,将手伸了出去。

她被湿衣浸过的皮肤有些发凉,却同时细腻的让他不敢多碰。

抱起来后,他又轻轻将她平放在床上。

他不多看,背了身去收拾地上的东西,扶好架子拾起湿衣服挂好,再扫尽炭火重新摆好炭盆,继而沉默不语的替她烘着衣服。

柳扶楹定定注视着他的背影。

方才一切,自然都是她演出来的戏。


……

不多时,裴舟雾端着一只旧瓷碗回来。

到了近处一瞧,那碗中的白粥稀薄的可怜,还加了些柳扶楹不认识的像是野菜之类的东西。

堂堂国舅,曾经威风凛凛统领几十万大军的将军,落的这般下场,怪叫人唏嘘的。

“若是嫌弃,那便尽管饿着肚子。”

“怎么会。”柳扶楹眼睛诚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道:“这样的食物,已经是我曾经连求都求不来的,我不敢嫌弃。”

听到这,裴舟雾又再重新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

看她面色真挚,不像假话。

但柳扶楹也看出了他眼神里的犹疑,似乎并未真的相信。

虽说她摔的惨烈,头发乱了,衣衫也破了,但衣服的面料却是很值银子的,能穿的起这样的衣服,又怎么可能会是连碗薄粥都吃不起的。

不过本就是素不相识的两人,心有芥蒂从而隐瞒也算合情。

裴舟雾并不计较,也当她是出于安慰的缘故。

柳扶楹亦不多说,只预备伸手去接。

奈何手伤过重疼痛难忍,右胳膊只轻轻晃动都疼的她直冒汗,左手虽能动却也是颤颤巍巍,不像是能端稳粥碗的样子。

当然,也有她装模作样的一部分缘故。

只是她演的好,那双紧皱的眉写满了为难的苦色。

裴舟雾淡淡瞥过。

他若不是心善之人也就不会将她救回来,因而也秉着帮人帮到底的品行,所以转身去搬了一只竹椅过来并在床前坐下。

但他是侧身坐着的,目视前方不去看她,只高高朝柳扶楹伸去端着粥碗的右手。

因为柳扶楹只有一只手能动,眼下也正捂着胸口的衣裳破烂处,若是松开,胸口势必会露出大片来,若正视着她,定会看到不该看的。

柳扶楹的脸上挂着意味深长。

也有觉得自嘲般的好笑。

她自己心怀不轨,却喜欢对方干净纯情。

借种生子一事,她不是没想过。

但在这长京城里是轻易兜不住秘密的,养小白脸容易,同人生子事大,一来担心那小白脸会上门来讨要孩子,二来,等孩子长大若是见了生父该如何自处,她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因此裴舟雾从条件上来说,真是上佳之选。

论样貌,他自是毋庸置疑,何况他被囚禁在此恐到死都不得出,确实是能少很多麻烦。

唯一忧虑的是,这外头定有许多守卫,等她明日出去之后再想进来可不容易。

想着,柳扶楹也将手伸去粥碗准备拿勺子。

他托着碗的手指修长白皙,视线往前移,挂在他手腕上的黑色铁链与他的肤色形成极强烈对比,柳扶楹轻合眼眸看去他清冷的侧脸,微风从窗口吹进来时带起他耳前的细发,轻轻柔柔的,触须一般撩在她的心头。

倏地,裴舟雾眼皮一抬露出惊愕。

原来是柳扶楹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他托在碗下的手背之上。

裴舟雾回脸来,忽又眉心一沉。

他正准备收回手去,却看见柳扶楹前倾着身子正垂首大口大口喝着碗里的野菜粥,霎时又顿住动作。

想必是为了更好的控制,她这才伸手过来的。

粥不烫,没一会儿就喝完了。

她轻轻退开,喝的急也没顾得上失态不失态,嘴角还留着一抹莹白的汤粥。

裴舟雾跳动着眼皮,非礼勿视一般转回了头去。


她方才说的关于太子已经回了集文殿一事,也是真的。

只要太子之位还在,皇后就不会有事,裴家就不会有事。

如此一来,裴舟雾也该放心些。

再看裴舟雾,不知他的眼底何时漫上了水汽,随之眼眶也开始发红。

柳扶楹果然拿的很准,想要戳中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还得是他最在意最怕连累的亲人。

他转过身去,怔怔看着窗外迟迟不语。

窗外的竹树被风吹的簌簌而响,如同裴舟雾心中寂静的呐喊。

柳扶楹也不说话,只安静的陪他待着。

良久,裴舟雾终于出了声。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月萤。”关于名字,柳扶楹早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我叫苏月萤,我娘说生我的那晚看见月下有流萤纷飞,所以给我取名月萤。”

苏姓是编的,但月萤却并非骗人。

只不过这个小名,这世上知道的唯有母亲和她以及金梨。

“也正好就是这个时节呢,裴国舅会不会也偶尔在夜里看见飞过的萤虫?”

裴舟雾没接这话,而是细细琢磨起来。

“上京城的苏家……”

“我并非什么大家小姐。”柳扶楹急急打断他,接着又道:“今日初一,我是跟着我们家老太太一块上山烧香然后偷偷跑出来的。”

面对裴舟雾回过身来满面疑惑,柳扶楹继续开口。

“我只是大户人家的一个丫鬟,微不足道的人物。”

“是吗?”裴舟雾多了几分疏离。

她说她只是个丫鬟,可她的着装包括衣料绝非普丫鬟能穿的起的。

上回只当她是因为陌生而有所隐瞒,可今日,今日她这话倒像是谎言,倒不是说丫鬟中没有像她这般貌美的,但她的打扮,真的不像个丫鬟。

而这样的疏漏,柳扶楹又怎会不知。

既然清楚,那便说明她是故意的,故意让裴舟雾疑心以为她在骗人。

“是,是真的。”柳扶楹肯定的点头。

她不说实话,自是让裴舟雾多了许多芥蒂。

“既然是这样,苏姑娘还是尽早回去吧,万一你家老太太需要用人而找不到你,只怕要生气。”

“是,是要回去的。”

柳扶楹也装模作样的说话变了调,一副窘迫难堪的样子。

“我知道我这样的身份是不配说陪着国舅的,我就是,就是……因为惦念想来看看。”

“我……”裴舟雾语噎。

他倏然冷淡,不是因为嫌弃什么丫鬟的身份。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这就回去了,也确实该回去了,再过不久就得下山了。”

她将头埋的很低,俨然是受伤的神情。

“我这就走了。”

说罢,低着头转了身。

出门之后,她直绕向屋后去往潭边。

竹影交叠,裴舟雾并不能完全看清她的身影,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隐隐约约看见她下了水。

“你知道什么……”

裴舟雾吐出句话。

一回头,目光对上桌面的药瓶。

那刻,裴舟雾刚刚冷硬起来的心又骤然软了下来。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呢,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丫鬟,冒着生命之险下水来找他,给她送了亲手制成的药,替他考虑为他带来让他心安的消息,而她回去后更是会有被罚被骂的风险。

可是她……

她身上一定有秘密只是没告诉她,也未必就说明她是故意骗人,兴许是另有苦衷呢。

他方才,是不是太过刻薄了?

回想她刚刚那受伤的模样,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再低头去看自己手脚上的铁链子,眉目更是紧紧拧在一处,像他这样的人还会有谁来找他关心他,躲都来不及,唯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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