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毒无比。
我手一抖,差点撒了出去。
我赶紧把纸包塞进袖里,心跳得像擂鼓。
这是她的毒计,我敢肯定。
可她要毒谁?
萧策,还是我?
我正要离开,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猛地躲到屏风后,屏住呼吸。
柳烟儿走进来,嘴里哼着小曲,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像个没事人。
她在房里转了一圈,没发现异样,又走了。
我松了口气,额头全是冷汗。
我溜回自己房里,把纸包藏在枕头下,手心湿得像刚洗过。
我坐在床边,脑子飞快地转。
她若要毒萧策,我该怎么办?
让他死是我的目标,可若她得逞,我岂不是白忙一场?
我得揭发她,让她自食恶果。
可这事得小心,若她反咬我,我百口莫辩。
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父皇的血,母后的白绫,还有洞房夜她的笑。
我攥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血渗出来。
我告诉自己,这是天赐的机会,我要让她死得比我还惨。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在筹谋。
我假装若无其事,照常陪萧策吃饭,可眼睛总盯着柳烟儿。
她开始对我笑得甜腻,像在掩饰什么。
我知道,她要动手了。
那晚,萧策在正厅设宴,我和柳烟儿都在。
她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得像朵花:“将军,这酒是我亲手酿的,您尝尝。”
<八 血染婚宴我盯着那杯子,心跳得像擂鼓。
毒就在里面,我敢肯定。
她要毒死萧策,然后嫁祸给我。
我不能让她得逞,可我也不能直接揭穿——若萧策不信我,我会更惨。
我深吸一口气,起身假装去拿果盘,故意撞了她一下。
酒杯摔在地上,碎成一片,酒溅了一地,发出刺鼻的苦味。
柳烟儿脸色一变,尖声喊:“楚瑜,你故意的!”
我低头赔罪,声音颤抖:“我不是故意的,手滑了。”
萧策皱眉,看了看地上的碎杯,低声说:“怎么回事?”
柳烟儿扑到他脚下,哭得梨花带雨:“将军,她嫉妒我,想害我!”
我站在一旁,眼泪也掉下来,低声道:“我哪敢啊,我只是不小心。”
萧策冷着脸,挥手让人检查残酒。
片刻后,一个侍卫跑回来,脸色发白:“将军,这酒里有毒!”
厅里顿时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柳烟儿慌了,抓着萧策的衣角喊:“不是我!
是她陷害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