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抬头问。
徐志阳给她倒了杯茶：“一是看不惯这种行径，二来……”他意味深长地笑了，“我公司正好在和周川家竞标一块地皮。”
程暖了然。
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程暖刚推开门，就被一股浓烈的酒气熏得后退一步。
客厅没开灯，周川瘫在沙发上，脚边倒着几个空酒瓶。
“你满意了？”
他声音嘶哑，“账户全被冻结，公司都在传我的丑闻！”
程暖打开灯，冷静地锁上门，打开手机录音：“法院只是冻结了共同财产中你转移的部分，合情合理。”
周川摇摇晃晃站起来，眼睛布满血丝：“你知道今天董事会找我谈话了吗？
说我个人作风影响公司形象！”
他猛地将酒瓶砸向墙壁，玻璃碎片四溅，“全是你害的！”
程暖纹丝不动：“自作自受。”
“贱人！”
周川冲上前抓住她肩膀，“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信不信我一句话，全行业封杀你！”
程暖直视他的眼睛，你大可以试试。
不过在那之前“她轻轻推开他，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建议你先看看这个。”
周川狐疑地接过文件，翻了几页后脸色大变：“这……这不可能！”
“你的小女友可不简单。”
程暖冷笑，“同时交往三个男人，每个都以为自己是唯一。
而你，只是她眼中最容易被操控的那个。”
周川跌坐在沙发上，文件散落一地。
程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庭审在下周三。
如果你同意协议离婚，我可以考虑不把这些照片提交法庭。”
“你……你想要什么？”
周川的声音已经没了底气。
“很简单。”
程暖一字一顿，“我要你净身出户。”
7 终获自由离婚庭审当天，程暖比约定时间提前半小时到达法院。
她穿了一套深蓝色西装，头发整齐地扎在脑后，妆容淡而精致。
这是她那次过后以来第一次与周川正式见面。
“紧张吗？”
张泽递给她一杯温水。
程暖摇摇头，目光扫过法庭内陆续入座的人群。
徐志阳坐在旁听席最后一排，冲她微微点头；几位媒体记者在门口调试设备，这场离婚案因上次一闹涉及“豪门小三”已经小有名气。
而最让她意外的是，周母竟然也来了，独自坐在角落，面色阴沉。
“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