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突然想抽。”
姜和夺过香烟掐灭：“对身体不好。”
他的语气严厉中带着关切，这种矛盾让林雨想笑又想哭。
“你关心我吗？”
林雨轻声问。
姜和愣住了：“当然。”
“那为什么...”林雨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
姜和看了一眼屏幕，表情微妙地变化：“我接个电话。”
他走回卧室，关上门。
林雨站在原地，听到姜和压低的声音：“...明天不行...他知道了吗？
...再给我点时间...”每一个零碎的词句都像锤子砸在林雨心上。
他走回客厅，发现姜和的手机忘在了茶几上——通话已经结束，屏幕上显示最近联系人：陶清，通话时长2分47秒。
卧室门打开，姜和走出来，看到林雨盯着他的手机，脸色微变：“公司的事。”
林雨没有拆穿这个拙劣的谎言。
他站起身：“我困了，先睡。”
躺在床上，林雨背对着姜和的方向，听着身旁人均匀的呼吸声。
十年同床共枕，他熟悉姜和的每一个睡眠习惯——喜欢右侧卧，入睡前会无意识地摸一下耳垂，深睡时会微微打鼾。
今晚的姜和呼吸太过刻意，他也没睡着。
第二天早晨，林雨假装熟睡，感觉到姜和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出门。
门关上的瞬间，他跳起来冲到窗前，看到姜和上了出租车。
林雨迅速穿衣跟上，这一次，出租车停在了陶清的公寓楼下。
他坐在车里，看着姜和走进大楼，一小时后才出来，衬衫换了一件，头发微微潮湿，像是刚洗过澡。
司机从后视镜里投来同情的目光，林雨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要去哪里？”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
林雨擦掉眼泪：“跟着那辆车。”
出租车最终停在一家高档男装店前。
透过橱窗，林雨看到陶清正在为姜和挑选领带，两人有说有笑。
陶清拿起一条深蓝色暗纹领带绕在姜和脖子上，动作娴熟地打了一个温莎结。
那是林雨最常为姜和打的结。
他掏出手机，拨通裴华的电话：“华哥，有空吗？
我想聊聊...关于姜和和陶清。”
一小时后，林雨和裴华坐在一家隐蔽的咖啡馆里。
裴华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更加憔悴，眼下乌青更重了。
“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林雨开门见山。
裴华的手指敲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