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围着受伤的女一号忙成一团，我拖着扭伤的脚自己走回休息区。
而现在，程昱的脊背挡住了所有风雨。
“程昱，”我扯住他湿透的衣领，“为什么帮我？”
他在雷声中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
“协议第七条，”雨水顺着他的睫毛往下淌，“在必要场合维护伴侣形象。”
“伤口不能沾水。”
浴室门被敲响时，我正对着镜子里泡肿的脚踝发呆。
程昱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传来，比平时哑了几分：“开门。”
我裹紧浴袍拉开门缝。
他递来一个冒着热气的玻璃杯，姜糖的辛辣混着柠檬清香扑面而来。
杯底压着一管药膏，标签印着德文。
“你……”我盯着他还在滴水的发梢，“没去洗澡？”
“热水器坏了。”
他转身时，后颈被晒伤的皮肤已经泛红脱皮。
我忽然想起白天——他把唯一的外套罩在我头上，自己在烈日下走了两小时。
“程昱！”
我鬼使神差喊住他。
他在走廊尽头回头，顶灯将影子拉长到我脚尖。
“你粉丝说的不对，”我举起姜茶碰了碰自己脸颊，“你明明……”很烫。
最后两个字消失在关门声里。
节目播出当晚，#程昱背姜雨晴下山#爆了。
镜头里的他浑身湿透，而我趴在他背上，手指死死揪着他前襟。
雨水冲刷过的画面格外清晰，甚至能看见他脖颈暴起的青筋。
“雨天夫妇是真的！！”
“程昱看姜雨晴脚踝的眼神啊啊啊我死了之前说协议婚姻的打脸不？”
我蜷在沙发里刷评论，忽然有人抽走我的手机。
程昱穿着那件熟悉的灰色家居服，弯腰时领口漏出一小片皮肤，晒伤的地方已经涂了药膏。
“别看手机了。”
他把一叠剧本扔到我膝头，“明天拍最后一期，导演临时加了任务。”
我翻开剧本，突然僵住。
最后一页用红笔圈着：终极挑战：夫妻默契问答·涉及初吻回忆程昱的指尖在“初吻”那个词上点了点，金丝眼镜反着冷光：“姜老师，”他似笑非笑，“你最好编个像样的故事。”
第四章 直播事故“接下来是网友提问环节！”
主持人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平板电脑在聚光灯下反着冷光，“第一个问题，请问姜老师——”她的声音突然卡住，指甲在屏幕上划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