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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成了独宠贵人:木槿萧承琰番外笔趣阁

是羊羊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赖福这边刚要回答,余光就瞥见另一个方向又走来一行人。六人抬着轿辇,身侧跟着四名宫女,妍妃身上披了件白色的狐裘大氅,手中捧着精致的暖炉坐在上面。太监将轿辇缓缓的放下,妍妃这才由身边的宫女搀扶着走了下来。她面色冷清,视线清冷冷的落在了木槿身上一瞬间,然后直接忽视走到了张来福面前。“张公公,我来给陛下送一盏汤。”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说其他,可态度却透着理所应当去帮她通报。木槿瞧见她身边宫女手中捧着暖汤炉,而这些宫女身上穿的料子更是让她咋舌。怕是以前的王府老太君都穿不起。又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料子,好像就只比两个她们好一点。张来福心中暗暗叫苦。怎么这两人送东西还碰到了一起,这可让他怎么进去汇报啊?面上却依然笑眯眯:“是,两位娘娘小主请...

主角:木槿萧承琰   更新:2025-04-03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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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木槿萧承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后宫成了独宠贵人:木槿萧承琰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是羊羊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赖福这边刚要回答,余光就瞥见另一个方向又走来一行人。六人抬着轿辇,身侧跟着四名宫女,妍妃身上披了件白色的狐裘大氅,手中捧着精致的暖炉坐在上面。太监将轿辇缓缓的放下,妍妃这才由身边的宫女搀扶着走了下来。她面色冷清,视线清冷冷的落在了木槿身上一瞬间,然后直接忽视走到了张来福面前。“张公公,我来给陛下送一盏汤。”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说其他,可态度却透着理所应当去帮她通报。木槿瞧见她身边宫女手中捧着暖汤炉,而这些宫女身上穿的料子更是让她咋舌。怕是以前的王府老太君都穿不起。又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料子,好像就只比两个她们好一点。张来福心中暗暗叫苦。怎么这两人送东西还碰到了一起,这可让他怎么进去汇报啊?面上却依然笑眯眯:“是,两位娘娘小主请...

《我在后宫成了独宠贵人:木槿萧承琰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张赖福这边刚要回答,余光就瞥见另一个方向又走来一行人。

六人抬着轿辇,身侧跟着四名宫女,妍妃身上披了件白色的狐裘大氅,手中捧着精致的暖炉坐在上面。

太监将轿辇缓缓的放下,妍妃这才由身边的宫女搀扶着走了下来。

她面色冷清,视线清冷冷的落在了木槿身上一瞬间,然后直接忽视走到了张来福面前。

“张公公,我来给陛下送一盏汤。”

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说其他,可态度却透着理所应当去帮她通报。

木槿瞧见她身边宫女手中捧着暖汤炉,而这些宫女身上穿的料子更是让她咋舌。

怕是以前的王府老太君都穿不起。

又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料子,好像就只比两个她们好一点。

张来福心中暗暗叫苦。

怎么这两人送东西还碰到了一起,这可让他怎么进去汇报啊?

面上却依然笑眯眯:“是,两位娘娘小主请在外面等一会儿,老奴这就进去向陛下通报一声。”

而后转身就进了大殿中。

妍妃这才淡淡的看向木槿:“木婕妤来这里做什么,你若是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御前要地,不要再随便过来。”

竟然想就这么把她打发回去,木槿笑眼一弯,冲着她福身行礼:“回妍妃娘娘的话,嫔妾是来给陛下送东西的。”

她又斜斜瞥了眼宫女手中捧着的汤盏:“妍妃姐姐也是来给陛下送汤的吗,我初来乍到不知道御前竟然不能随便过来,好在有妍妃姐姐陪我。”

她羞涩一笑:“嫔妾胆子太小了,若是陛下怪罪下来没有姐姐在,我怕是直接吓得跪坐在地了。”

这话明褒暗贬,是在暗讽刺妍妃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说这里是前朝重地不许她随便过来,那你同样是妃嫔。为什么还来这里。

妍妃自然听懂了,她皱了皱眉头,看着低眉顺目的木槿心里升起一股淡淡的不悦。

声音冷淡,下巴微微扬起:“本宫自然与你不同。”

说完这句话便也不再看她。

木槿心中琢磨想她这里的不同指的是她暗卫的身份吗,还是指她在萧承琰心目中有什么不同。

两行人一左一右分站在两边,互不看对方,天空上的雪花依然飘飘洒洒。

而殿内烧着炭盆,地上铺着昂贵的虎皮地毯,一片的安静,萧承琰只穿着单薄的里衣依然不冷。

他此时正侧躺在软榻上,双手规矩的放在身侧,双眸紧闭小憩。

张来福见这一幕自是不敢上前打扰,只是暗暗瞪了伺候的宫人一眼,心中暗骂没眼色的东西。

若是陛下受了寒怎么办。

然后拿起旁边的披风给男人盖上。

萧承琰也没睡多久,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只是朦胧了一瞬,很快恢复了清明。

他坐起了身来抚了抚额头,身上披风滑落下来,抬起头看了眼外面明亮的天色。

这么一会儿功夫,雪已经下了一片积层。

喊着吩咐:“来人,上茶。”

立即有小太监手脚麻利的倒了温茶,然后恭敬的奉了上来:“陛下。”

男人接了过来,仰头咕咚咕咚全都喝了下去,把空杯子递过去:“再来一杯。”

小太监立即再一次倒茶。

这一次一杯茶喝完,萧承琰这才感觉喉咙里的那种干燥之意减缓了许多,小太监把茶杯拿了下去。


“你别怕,皇上皇后都在这里,只要你实话实说把事情说清楚了,查明并无任何隐瞒,我保证你今日什么事都没有。”

这件事归根到底是她不够谨慎,她当时一听这个计策,光想着衣服肯定很漂亮了,想也没想就让人去这么做了。

若这丫鬟也是被人陷害的,她也会尽量保住她一条命,因为曾经同样是伺候人的婢女。

她便做不到如其她主子一般不把这些下人的命当命,如果不是真的犯了十恶不赦的重罪,她绝不想轻易要一个下人的性命。

有了自己主子的这番话,春竹就感觉心底有了底气和靠山,渐渐也冷静了下来。

她连忙磕头:“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是几天前夜晚,奴婢偶然听到墙外有两个丫鬟说话。”

“那两个丫鬟说妍妃娘娘有一条珍珠做的珍珠裙,穿上在月色下好似披上了月华,如同月下仙子一样。陛下夸赞过好多次。”

她声音颤抖:“奴婢恰巧见到了陛下赏给小主的粉色珍珠,回去便也想为小主出力,受小主重用,便为小主献了这个计策。”

她也没想到自己不过说了几句话,竟然摊上这样的事情,她知道若是这件事不能为小主洗清嫌疑。

她也必死无疑了。

若是自己想要活命,就必须将这件事从小主身上洗干净,否则谁也活不了。

被点到名字的妍妃冷漠的神色动了一下,而后似乎因为牵扯到自己不悦蹙眉。

她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木槿,在望着她上那些珍珠,冰冷的眸中划过抹不喜。

“妍妃姐姐的确有那么一条裙子,那条珍珠裙还是陛下赏的呢,在这宫中也是独一无二的。”云美人开了口,看向跪着的丫鬟。

“那在墙外说话的丫鬟你可认出来了,她们是哪个宫中的,他们提到妍妃姐姐了,那可是明月居的丫鬟。”

这下妍妃也受不住了,她眼神冷冷的看向云美人:“云美人,你不要乱说话,怎么就是我明月居的人了。”

“妍妃姐姐别生气,我不过就是这么一说罢了,可能真的不是 。”云美人连忙道,笑了笑。

众人视线都看向了春竹,等着她回答,可却令众人失望了。

春竹却摇摇头:“当时已经三更天了,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何况还隔着一堵墙,奴婢更是不知道对面是谁了,声音也没听过很陌生。”

闻言,木槿心中倒也没有多失望,那人既然用这样的计策,肯定不会犯被认出来的这样错误。

不然这计策不就随随便便被破了吗?

如今只能把希望放到那几个尚衣局的宫人身上了,指望他们能说出什么线索。

“木婕妤身上的衣服是你们做的?”萧承琰又把视线放到了跪在地上的四人身上。

其中两个婆子,一个小丫鬟。

其中一个人正是尚衣局的女官,她立即磕头:“回禀皇上,这是名册,木婕妤身上的衣服是由秋梦、秋婷负责的。”

宫中容易出事,因此每件衣裳谁负责都是登记在册的,绝对不能私底下假手于人。

否则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是会丢命的。

而送到各宫也是要记名在册的,犯了事情想逃脱绝无可能。

那两个宫女此时都是脸色惨白,左边的宫女惊慌不已,拉着女官裙摆求救。

“秦嬷嬷,求求您救救奴婢,奴婢什么都没做啊,绣的衣服也是认认真真不敢有任何疏忽。”


白色的裙裤被撸到了膝盖上面,露出的一双腿修长白皙,十分的漂亮。

可是膝盖上却隐隐透着乌青。

见到果真是如此,萧承琰眼中划过抹不悦,就仿佛自己的东西染上了瑕疵,这可是让他不喜欢。

抬头瞥了一眼还脸色爆红的女子,冷哼一声:“倒是没想到木婕妤这么能忍啊,这双腿怎么没直接跪废了呢。”

木槿知道这男人就是典型的嘴硬身诚实,不要看他嘴里说了什么,要去看他做了什么。

因此丝毫不怕他,干脆继续伸出一双手扯男人的袖子,趁机讨要东西。

“那陛下瞧嫔妾这么可怜,是不是赏嫔妾一些好的金创药用啊。”

萧承琰轻笑一声,很是受用,开口吩咐:“张来福,去拿两瓶金疮药过来,看看太医院那里还有什么好药,都给木槿阁这边送来几瓶。”

木槿一听眼睛一亮,太医院随随便便一瓶药在外面都是千金难求,有价无市的治病良药。

必要时候可是能保命的,可比赏她什么金银珠宝是实惠多了,以她如今的身份,想要拿药可是不会给的。

她就这么目睹着张来福领命出去了。

“陛下,嫔妾先服侍你沐浴更衣吧,你还要用些东西再睡吗?”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萧承琰摇头。

“不必,朕可不像是你那么贪嘴,这么晚了还吃东西容易积食。”

他站起了身伸手臂展开,冲着她抬头示意,木槿立即会意,走过去给他更衣。

膝盖依然有些疼,但并非不能忍受。

以前做丫鬟的时候受的罚多了去了,这点小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不影响干活。

萧承琰身上穿的常服十分复杂,他低头看着脑袋只到他胸口的脑袋,啧了一声。

十分嫌弃的低了低头,让木槿不用踮着脚解扣子,顿时她手上的动作也顺畅了许多。

拖到身上只剩一条亵裤,男人这才抬腿迈入了浴桶之中,然后微微闭上了眼睛。

“过来给朕捏捏肩。”

内室内热气氤氲,木槿立即走了过去,干脆拉过旁边一个小马凳坐着,给他捏肩。

手下肌肉一如既往的紧绷。

萧承琰闭着眼睛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浑身浸泡在热水之中,让他罕见的想要放松一下。

他不说话,木槿微微侧头就见他脸上露出疲惫之色,也不敢开口说话了,只是默默捏着。

这么一捏就足足捏了有半个多时辰,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她不敢随随便便停下,直到手上实在没有力气了。

她这才停下动作。

而这时外边隔着帘子也传来张来福的声音:“小主,陛下已经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了,该出来了,若是泡时间长了可对龙体不好呀。”

此时他站在外面。

想着里面这是什么情况?

他在外面什么动静听不到,一时间估摸不准陛下和木婕妤什么情况,也不敢随随便便进去。

“好。”

木槿得了这话,这才轻轻唤着男人。

“陛下,陛下,该出来了,若是困了咱们去床上再睡。”

萧承琰这才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隐隐布着红血丝,因为睡眠不足十分疲惫。

他揉了揉自己酸疼的眉心,压着嗓音开口:“朕睡了多久,如今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您已经睡了半个多时辰了,该出来了。”木槿视线落在他抬起来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原本细腻的指腹已经出现了皱巴巴。


木槿一下午都在御书房侍奉,晚上皇上又去了她的木槿阁。

这下子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关雎宫。

赵婕妤捂住小腹咬牙:“狐媚子……”她气的不轻

“这个小贱人到底哪里好了,陛下这么喜欢她,竟然把她一下子提到了和我一样的位份,她凭什么啊。”

“陛下回来几天了,竟然连看都不来看看我,我肚子里可是怀着小皇子。”

旁边的宫女连忙倒了杯凉茶递过来劝道:“小主,您消消气啊,太医叮嘱了您要保持情绪平稳,不能总是大气大怒,对您和肚子里的小皇子都不好。”

“您也说了您肚子里怀着小皇子,若是您平安诞下健康小皇子,那可是长子啊,若是再被皇后娘娘寄养在名下,那就是嫡长子了。”

“娘娘那可是嫡皇子啊,只要咱们小皇子不犯大错误,今后……”那宫女语气顿了顿,意味深长。

“前途不可限量啊,小主您的福气在后面呢,何必在一个木婕妤。”

本朝素来太子立的都是嫡长子,只要嫡长子不犯大错,太子的位置生下来就注定了,谁也不能动摇。

赵婕妤也被这话引的听了进去,顿时想到了那美好的未来,心底的火气一下子也消了下去。

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低头摸了摸自己一如既往平坦的小腹。

是啊。

她肚子里可是有最大的依靠呢。

“恩,你说的不错,但是本宫还是得想办法请皇上都过来多走一走。”

赵婕妤轻哼一声:“母亲可是特意与我说了,这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孩子是怀在女人肚子里的,十月怀胎日日陪伴自然有了感情。”

“可男人却什么感觉都没有,是苦是甜都要女人一个人承受,必须要让陛下多陪着我,只有让陛下亲眼见证我肚子里小皇子一点点长大生产,这样才能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感情不一样。”

于是第二天萧承琰下朝回去的路上,就恰巧偶遇了出来散步的赵婕妤。

如今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但是赵婕妤穿了一身浅粉色得抹胸襟曳地长裙 ,脖颈处肌肤一片雪白。

她立即轻盈福身,声音娇柔:“嫔妾参见皇上。”

萧承琰脚步顿住了。

他一身黑色的暗纹龙袍,一手背在身后,面容冷峻。

身后张来福带着一群宫女太监站在身后。

“你有孕在身不必多礼,起来吧。”

头顶男人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听的赵婕妤就是脸颊绯红,立即娇羞的抬起了头。

立即自然的走过去到了男人身边,娇滴滴:“皇上这是要回乾清宫用膳吗,正好嫔妾也走累了想要回宫歇一歇,皇上可不可以送嫔妾回去。”

萧承琰点头,无不可:“好,那就摆驾关雎宫吧。”

赵婕妤顿时眼睛亮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了,一行人立即换了个方向,往关雎宫方向走去。

这边的消息瞒不住人,这边截人成功立即让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木槿阁这边气氛就有些不好了。


旁边的丫鬟秋婷也跟着喊冤,就是不肯认下,木槿知道这样拖下去不行。

时间越长对她越不利。

她抬起头,眼神犀利盯着两个求饶的宫女:“你们两个仔细想一想,对方有没有狐疑举动,若是再说不出衣服怎么会断,我为了洗脱嫌疑,只能求陛下把你们送去慎刑司,上刑审问了。”

她不是说笑,她不想死也不想遭罪,只能让别人受罪了。

听到要上刑,两个宫女都被吓得脸色煞白,每个丫鬟太监入宫,第一个被领去的就是上牢狱里走一遭。

里面惨嚎声不绝,犯人一个个血肉模糊,每个人必须在里面看完整个行刑过程。

所有宫人都忘不了那恐怖的一幕,更是战战兢兢不敢犯错,就怕落得那样的下场。

或许是因为被恐惧包裹,秋梦猛然想到什么,突然看向了身侧的秋婷。

“我想起来了,当时要把珍珠绣到衣裙上的最后时候,你突然说没拿剪子让我去取剪子,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把珍珠穿上了五六颗。”

“当时秀完以后,我说要检查一番,你说让我回去休息就好,都交给你。”

她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了秋婷,眼神愤恨:“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

“你要死就自己去死,为什么要连累我……”

那被突然指控的秋婷眼神十分惊慌,她一把将人推开,抬头朝皇帝磕头。

“求陛下明察,奴婢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当时的确是忘了拿剪子才让她出去的,衣服也是奴婢检查的,当时检查也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她猛地指向另一个婆子:“是她,衣服是她送去木槿阁的,说不准是她在路上动的手脚。”

那婆子没想到她会指自己,顿时眼中几乎要喷火了,她急忙辩解:“陛下明察,当时送衣服的可不是一堆人一起去的,老奴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什么手脚啊。”

“而且衣服还没送到木槿阁,恰巧遇到了木槿阁的杏花姑娘,衣服直接被杏花姑娘领走了,小奴哪有什么时间动手脚。”

杏花正陪着木槿一起跪着,闻言点头:“是,当时我要给小主采一些花瓣泡茶,恰巧遇到了这婆子,便将衣服取了回去。”

虽然相处的时间还不长,但是木槿可是向男人撒过娇的,让他替她查一查身边人可不可靠。

因此身边的人都是可信的。

那这个婆子的确没有机会下手,最可疑的还是那两个尚衣局的宫女。

她立即果断下了决定,仰头看向了上首的萧承琰:“陛下,既然这两个宫女不肯说实话,求陛下直接叫她们送去慎行大刑审问吧。”

闻言,两个宫女都是脸色一白,秋梦绝望的落下泪来,瑟瑟发抖,秋婷更是身子不断颤抖,却紧咬牙。

萧承琰也面色一冷,朝外喊了一声:“裴渊。”

听到这个称呼,木槿便敏锐的发现周围所有人的面色几乎都变了,眼中露出了惊恐厌恶之色。

她正想着这个裴渊是何人,耳畔听到了脚步声。

一个面色冷冽的男子缓缓从殿外面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宦官的服饰,却又与普通的宦官服不一样。

衣摆和袖子口上都用红金线交织绣着图案。

男人单膝跪下声音。声音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冷的彻骨:“奴才见过陛下。”

木槿用余光偷偷打量这个男子,这男子瞧着约莫二十三、四的模样,凤眸狭长,鼻梁高挺,面部轮廓十分的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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