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奇地探过头：“哪个学校的？”
“B大。”
我随口答道。
她挑了挑眉，轻轻吹了个口哨：“校友。”
女生叫阿真，在她介绍下， 我才慢慢了解到这家公司的背景。
“听说我们的大老板在国内，是个很难搞的人。”
“有多难搞？”
我低下头整理显示器的插座，随口问了句。
阿真压低了声音：“据说是控制欲很强，脾气和手腕都很硬，谁都不敢惹。”
“不过他不太管我们子公司这边，有事也是总部高层对接。”
她拍了拍我的肩。
我点点头。
我前半辈子已经见过太多难搞的人了。
不过这里不是国内，我也不是高层，再怎么着都和我没关系。
命运就这样再次跟我开了个玩笑。
三个月后，我和部门经理负责的一个合作项目表现突出，数据亮眼，连总部都注意到了。
当天晚上，我被通知参加集团总部的视频会议。
人有时候真的不能太勤劳。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公司真正的高层——屏幕上出现了一群西装革履的决策者，他们大 多面无表情，这群人当中，只有董事长那个头像始终是黑色的。
会议结束后没多久，部门经理就给我发来了语音：“刚接到通知，集团决定把你调回国内，待遇估计会提升不少。
恭喜！”
我微微怔住：“回国？”
“是的，总部说，现在很需要你这种谈判能力强的人。”
“可是...”我心中莫名想起屏幕上那个黑色的头像，心里生出了一种久违的不安。
回国入职的第一天，我站在大厦门口，深吸一口气。
这座建筑比国外的分公司气派得多，进出的职员步履匆匆，个个神色肃然。
我越来越想不明白。
早就听说国内很卷，怎么可能到国外来要人？
这种级别的会议，又怎么可能要我来参加？
会议室里，有人小声交谈着，气氛有些压抑。
我拉开椅子坐下，低头翻着资料。
忽然间，门开了。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不知是谁轻轻咳了一声，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董事长来了。
我下意识抬头，视线在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呼吸差点停住了。
16意外的是，根本没有人提及调人的事情。
程景尧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夹在这群高管里，尴尬得像会议开始后忘记走出去的清洁工。
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