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浇落,声嘶力竭地尖叫。
“谢付屿!我差点就能和淮安相见了,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为了这次重逢,我准备了许多话想告诉他,结果呢,全被你这祸害给摧毁了!”
她几乎发了疯地冲上来掐住我脖子。
可我睡前服用了安眠药,浑身脱力根本无法挣脱,只觉得肺里火辣辣地疼。
就在意识即将濒临时,她才松开了手,最后夺门而去。
无法言说的悲伤司肆意蔓延,湿透的身体如寒冬刺骨。
我接连烧了三天高烧,苏以瑶漠不关心,还让把两名保镖把我架去马场表演节目。
一切只为了哄那个长相几分似裴淮安的新男友开心。
思至此,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即使吃了止痛药,下身传来剥离般的痛楚仍没有半分减轻。
等了一夜也没等来苏以瑶,反倒出现了两名保镖。
没有任何解释,就把我塞进车里载回马场。
强忍伤口上的拉扯,我艰难地一步一步走进马场里,整个后背早已被冷汗渗透。
苏以瑶中止和小男友的热吻,拭了下嘴角,满不在乎啧了一声:
“竟敢跑去跟我妈告状!害我乖乖被骂得那么惨,我命令你立刻向他道歉!”
我没有拒绝,而是顺从地低下头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扰了二位的雅兴。”
见我如此配合,苏以瑶微微一愣,随即眼中流露出恍然之色。
这么多年的折磨,我从未有过今日这么低头求饶的模样。
即便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窖里数十天,都没有见到我这么乖巧。
其实不是乖巧,而是被折磨过后的心灰意冷,任凭其搓圆弄变的无助和无力。
反正在苏以瑶的眼里,我就是个挑拨是非的小人,也是处心积虑的废物。
见我准备离开,她拧着眉,语气恶劣道:
“谁准你走的?上次马术还没表演完就被你跑掉了,可把我的乖乖给失望的。”
“既然来都来了,就再表演多一次。”
不由地蜷了蜷手指,我平静回答:
“身上还有伤,不方便。”
没想到这番话让苏以瑶笃定我是在闹情绪。
似笑非笑,带着嘲讽的语调。
“不过就是伤了点皮,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