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知道我有个卧病在床的妹妹,时不时就拿礼物去探望她。
我感动不已,竭尽所能在苏氏的马场上训练出一匹匹猛将,在赛场上获得名利。
为了疤痕能够恢复,我主动捐出头皮提供给她做植皮手术。
那时,她噙着泪满脸感激:“谢谢老天,将你带到我身边。”
还往我脸颊上轻啄一下。
那瞬间,我彷佛拥有了爱。
可就在结婚那晚,她偷偷在我酒里下牲畜服用的催情药,将我扒的精光扔进马厩里。
甚至还带领所有嘉宾前来围观,任由他们拿出手机记录这耻辱的场面。
我把下唇咬破,试图控制住最后一丝理智,痛苦地质问为什么。
苏以瑶眼里浓烈的怨毒感十分骇人,盯着我狞笑道:
“为什么?当初你在赛马场使手段,害淮安输得精光时,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呢?”
“明明每场都夺冠的神马,换你骑就会惨败呢?肯定是你收了黑心钱做假。”
当时我察觉到那匹马喘息声不妥,判断心脏出现问题,为护它性命才紧急停步。
没想到一时善举害我名声尽毁,还被裴淮安栽赃嫁祸。
无论我怎么解释,在她眼里都是狡辩。
即将失控之际,苏母出面阻止,才没有让我当众闹出不可言喻的荒唐。
从那以后,苏以瑶再也没有正眼看过我。
三天两头就被记者拍和不同男人在酒吧里拥吻,甚至还带回家过夜。
从原本知书达理的千金,变成个奢靡放荡的女人。
主卧传来震耳欲聋的娇喘声,每一声都往我心里钻,钻的鲜血淋漓。
忍不住安慰自己,熬熬就过去了。
常年的睡眠不足,我被诊断出患有精神衰弱,不得不吃药控制。
当苏以瑶无意瞄到桌上的病历本,便再也没有带男人回家了。
甚至会在家里放些安神的香薰。
我以为是自己的坚持让她有所动容。
未料到,裴淮安的一通电话打破了这短暂的美好。
2
他在电话里泪声俱下,说自己没办法前来赴约。
还痛斥是我把两人的旧情告知黑道老丈人,害得他被打折腿骨。
闻言,苏以瑶先是一愣,继而大声咆哮冲进我的房间。
将一桶冷水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