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泡菜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小说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小说

鹿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岑挽有严重起床气,但凡眼前人换个人,她早炸了,绝对劈头盖脸一顿骂,外加一顿暴打赶出去。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被陆北恂拎着就像只小鸡:“陆北恂,你干嘛呀~”岑挽语气没有不耐烦,没有生气,声音软糯,更像是撒娇,若是细听,还能听出点宠溺,是对陆北恂的宠溺。“锻炼身体。”她这弱鸡小身板再不锻炼的话就真废了,趁现在还有救,赶紧行动起来。“我不想……”岑挽话还没说完,陆北恂一个冷冽的眼神,她便立刻噤声了。“可以。”陆北恂:“以后三餐只有青菜。”岑挽:“……”这是铁了心要她运动啊。陆北恂欲要离开,岑挽眼一闭,心一横:“我去!”换个角度想,陆北恂也是关心她的身体,这样一想也不难接受了,甚至还有点小开心。陆北恂调好跑步机速度,岑挽先慢走五分钟,随后快...

主角:岑挽陆北恂   更新:2025-04-01 15:1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小说》,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挽有严重起床气,但凡眼前人换个人,她早炸了,绝对劈头盖脸一顿骂,外加一顿暴打赶出去。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被陆北恂拎着就像只小鸡:“陆北恂,你干嘛呀~”岑挽语气没有不耐烦,没有生气,声音软糯,更像是撒娇,若是细听,还能听出点宠溺,是对陆北恂的宠溺。“锻炼身体。”她这弱鸡小身板再不锻炼的话就真废了,趁现在还有救,赶紧行动起来。“我不想……”岑挽话还没说完,陆北恂一个冷冽的眼神,她便立刻噤声了。“可以。”陆北恂:“以后三餐只有青菜。”岑挽:“……”这是铁了心要她运动啊。陆北恂欲要离开,岑挽眼一闭,心一横:“我去!”换个角度想,陆北恂也是关心她的身体,这样一想也不难接受了,甚至还有点小开心。陆北恂调好跑步机速度,岑挽先慢走五分钟,随后快...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岑挽陆北恂小说》精彩片段


岑挽有严重起床气,但凡眼前人换个人,她早炸了,绝对劈头盖脸一顿骂,外加一顿暴打赶出去。

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被陆北恂拎着就像只小鸡:“陆北恂,你干嘛呀~”

岑挽语气没有不耐烦,没有生气,声音软糯,更像是撒娇,若是细听,还能听出点宠溺,是对陆北恂的宠溺。

“锻炼身体。”她这弱鸡小身板再不锻炼的话就真废了,趁现在还有救,赶紧行动起来。

“我不想……”岑挽话还没说完,陆北恂一个冷冽的眼神,她便立刻噤声了。

“可以。”陆北恂:“以后三餐只有青菜。”

岑挽:“……”

这是铁了心要她运动啊。

陆北恂欲要离开,岑挽眼一闭,心一横:“我去!”

换个角度想,陆北恂也是关心她的身体,这样一想也不难接受了,甚至还有点小开心。

陆北恂调好跑步机速度,岑挽先慢走五分钟,随后快走十分钟,她微喘着气,不算很累,可以接受。

岑挽拿着毛巾把额头上的汗擦掉:“我想休息会。”

“再坚持十分钟。”陆北恂调快跑步机速度,从快走到慢跑。

岑挽欲哭无泪,她真的好惨,今年她都二十二岁了,大学毕业了,还要被人逼着跑步锻炼身体,而眼前这个人,她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还能怎么办,只能哭着跑了。

她边跑边问:“你怎么不跑?”

“监督你。”

岑挽看着陆北恂想起了上大学时的体育老师,不过他比体育老师帅,想想如果是陆北恂是她体育老师,站在跑道终点的是陆北恂,她应该也不至于八百米跑了八分多钟。

最后几米,她是爬过去的。

在学校一向注意形象的她,那一刻,她也顾不了那么多,爬到终点后当场晕厥,被送进了医务室。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陆北恂当时在现场,目睹了一切,也是他把她送进医务室的。

陆北恂一直知道富养的女孩大部分都很娇气,他怎么也没想到岑挽会那么娇气。

慢跑十分钟后,岑挽关了跑步机要下来,被陆北恂制止,他调慢速度:“走一分钟。”

岑挽深深叹了口气,十分钟都跑了,也不差这一分钟了。

走完,她直接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瑜伽垫上,除了累,没有别的地方难受,不像昨天那般。

“陆老师,明天应该就不用了吧?”

“保持这个运动频率一周。”陆北恂见她生无可恋的样,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岑挽:“……”

“陆老师,我想为你唱首歌。”

岑挽站起来,边唱边跟着节奏鞠躬:“听我说谢谢你。”

“因为有你。”

“温暖了四季。”

……

她扎的高马尾也跟着她鞠躬动作前后甩来甩去。

一曲歌毕,岑挽双手在头顶比了个心,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陆北恂:“……”

岑挽以为陆北恂多少会说点安慰她的话,再不济说让她运动是为了她身体好也行。

谁知陆北恂看着她,郑重的说了句:“不用客气。”

岑挽差点原地去世。

陆北恂:“挽挽同学,明天继续加油。”

撂下这一句话,陆北恂转身离开。

挽挽同学?

陆北恂叫她挽挽同学?

她没听错……

岑挽笑得合不拢嘴,她也不想跑步啊,可是他叫她挽挽哎。

她冲着陆北恂背影喊道:“陆老师,我会加油的!”

早餐,岑挽如愿以偿的吃到了热狗。

陆北恂去上班,她也跟许之糖约了,司机送她去了二人约见面的咖啡厅。

岑挽下车,一眼就看见落地窗边的人,正是她的塑料姐妹,许之糖。

许之糖名字很卡哇伊,但长相属于明艳妩媚型的,一眼望去便能让人记住。

岑挽进去,在她对面坐下,勾唇笑:“美女,加个微信呀。”

许之糖撩了下头发,手撑着下巴,笑的妩媚:“当然可以,因为我对好看的美女格外感兴趣,男女通吃。”

许之糖,京都许家千金,上头有三个哥哥,她是家里最小,也是家里的团宠,任性刁蛮,不可理喻,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圈内人都这么说她。

今年二十四岁,比岑挽大两岁,岑挽有求她时会叫她一声姐姐。

她还有一点,处过的对象,调戏过的男人,说夸张点,能从这里排到城外,她一个月处的对象,普通人好几年都比不上。

她只玩,从不动心。

只是谁也想不到,视男人如玩物的许之糖,会在半年后栽到一个男人手里,而那个男人她也认识,不过不熟。

“今天怎么有空?”岑挽问。

“刚甩了个。”许之糖笑:“再说,那些男人哪有你重要。”

“许之糖我劝你收敛点。”岑挽笑:“因果循环。”

但好在结果是好的,岑挽也不担心了。

“本小姐才不信这个邪。”许之糖打量她一眼,笑:“岑挽你说这话不心虚?你可没少折腾你家那位吧。”

岑挽垂眸看向桌子上的咖啡。

她的报应已经来过了:“是啊,我没少折腾他,我后悔了,现在我只想好好爱他。”

“不是吧姐妹,你哪根筋搭错了,”许之糖搅动面前咖啡:“你不是说你家出的那些事是陆北恂搞的吗?这些你就不计较了……”

她不懂,反正这事要是搁她身上她是忍不了,感情的事讲究你情我愿,不择手段她是忍不了。

“不是他,”岑挽解释:“岑氏的事,不是陆北恂做的。”

“我误会他了。”

许之糖虽不知其中缘由,作为旁观者,她也不好多说什么:“那陆北恂可有点冤,既然是误会,以后可要对人家好点。”

“会的。”

许之糖:“既不是陆北恂做的,那岑氏的事是?”

“我知道是谁,”岑挽眼中闪过恨意:“只是现在还没证据。”

“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能搞定,”岑挽说。

抿了口咖啡,岑挽眉头皱着:“这么苦。”

许之糖给她咖啡里放了两块方糖:“呐。”

“还是糖糖最懂我。”

许之糖一脸嫌弃:“别叫我糖糖,腻死了。”

“好的,许之糖小姐!”


从始至终,我爱的只有他。

两世深情,他赌上了全部,我怎么舍得让他输。

——岑挽。

京都深夜,雨淅沥而下,半山别墅,别墅已被烧毁的看不出原来样子。

岑挽抱着陆北恂,低声抽泣着,掌心尽是他温热的鲜红液体,她的心像被万鬼撕扯般痛。

“哭这么凶?”陆北恂眼眸清澈,面部却没有一丝血色,气息虚弱:“别哭了,下辈子,我不把你绑在身边就是了……”

放你自由。

陆北恂艰难抬手,用最后的温柔拭去岑挽脸颊上的泪。

最后,深深看她一眼,那只替她擦泪的手垂落。

陆北恂死了,她亲手杀死的,岑挽目光呆滞看他,从原本的低声抽泣到崩溃大哭,抵着他没有温度的额头,失神呢喃:“陆北恂……”

岑挽身后站的人,眸子里闪过一抹得逞,唇角微扬。

岑挽眼眶通红,痛得她喘不过气气来,目光恳求的看向身后的男人:“哥 ,我不报仇了,我求你把他送医院,我求你,我爱他。”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肩膀颤抖,精致的脸上挂满了泪,略显狼狈。

一个月前,岑家别墅一场大火,她失去三位亲人,父母和妹妹惨死在那场火中,所有证据都指向陆北恂。

岑修沉眸走到她边,顿了下,安抚的拍了拍她肩膀:“来不及了。”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时,眸子中满是失望:“挽挽,别忘了,他是害死爸妈妹妹的仇人。”

岑挽眼泪不止,岑修是岑家养子,也是那场大火中唯一幸存者,也是岑修被抢救过来后告诉她陆北恂是凶手。

岑家院门口的监控她看了,大火十分钟前,陆北恂从岑家离开。

掠过岑修失望的眼神,落在陆北恂惨白的脸上,指尖描绘他的轮廓。

他轮廓线条流畅清冷,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眼睫密而长,岑挽的眼泪掉在他脸颊上,绽放出了泪花。

天空阴沉,乌云翻滚电闪雷鸣,遮盖别墅里的哭声。

岑挽哭到晕厥,被岑修抱起离开别墅。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她从梦中惊醒,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已不再是鲜活的人。

她始终无法接受陆北恂已死的事实,替父母报仇,她应该开心的……

洗漱完下楼,客厅有岑修为她准备的早餐,淡淡看了眼,径直离开,准备去自首。

出门,贺易站在门口等她,贺易是陆北恂特助,也是陆北恂生前最信任的人。

岑挽顿下脚步,清晰感觉到贺易眼中对她的厌恶,半晌,二人都没说话。

向前两步,岑挽缓缓开口:“有事?”

贺易把手中几份文件交给她,直视她,眼神中是不加掩饰的嫌恶:“自首的话就别去了。”

“什么?”

贺易拿出手机,打开微博放她眼前:“为保全你,陆总认罪,畏罪自杀,这条微博动态是凌晨两点定时发布的。”

“什么?”她没看手机,她不知道……

贺易很少失态,此刻却恨铁不成钢看她:“你多等几天,就几天,陆总就不会死。”

“他处处为你想,你却想置他于死地,你没心吗?”

“他那么爱你,只会爱屋及乌,又怎么害死你父母,就因为你从监控中看到在大火十几分钟前他离开岑家,还有岑修的只言片语,你就给他判了死刑?”

贺易悲愤:“你以为你和岑修的设计能置他死?你不觉得可笑吗?你不过就是仗着他爱你。”

贺易的每句话都像针刺在她心上。

贺易:“给你的文件里夹着优盘,这才是真正的证据,你也可以选择不信。”

岑挽父母出事后,陆北恂让贺易着手调查,放火的人很谨慎,没有线索,很难查,在昨天晚上才将所有证据收集。

贺易顿了顿,继续说:“或许对你来说是谁害死了你父母不重要,你的目的只是想跟陆总离婚,跟你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在一起。”

岑挽回到房间,贺易的话萦绕耳边,她打开文件,是离婚协议书和财产分配,陆北恂名下的财产归她所有。

眼泪砸在离婚协议上,看到贺易所说的优盘,她打开把优盘插进电脑上。

优盘里的内容犹如晴天霹雳,她脑子嗡嗡的,满脸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陆北恂不是杀人凶手,岑修才是,那场大火是岑修放的……

优盘里的证据原本要比当时指向陆北恂的证据多得多,除了院门口监控,和岑修的话,找不到别的证据。

看完优盘里所有内容,岑挽把离婚协议烧成灰,离开别墅,去了岑氏。

在公司的岑修不知道贺易来过,贺易来之前为不给岑挽惹上麻烦清理走了别墅周围盯着她的人。

现在的岑氏集团是岑修全权掌管,这一个月岑挽来岑氏频繁,前台认识,也从不拦她,岑挽直接去了办公室。

到办公室门口,听到里面人对话,她屏住呼吸。

“恭喜岑总,略施小计就得到岑家一切,除掉陆北恂,以后京都可是你说了算,可喜可贺啊。”

岑修笑不达眼底:“你眼中的略施小计,我可筹谋多年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

“至于陆北恂,”岑修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他本是强者,奈何他有软肋。”

“岑家那个遗女岑总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岑修漫不经心,一副胜利者姿态:“安分听话就留着玩玩,不听话,让她下去跟她父母团聚。”

话传到岑挽耳里,只觉的呼吸困难,悔恨遍布全身每根神经,过了许久,她缓过神来,迈着沉重步伐离开岑氏。

再回来时是下午三点,期间,她去找了贺易,重新拟了财产分配合同,陆北恂留给她的财产她转让给了陆北恂父母。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敲响办公室门。

“进。”

岑挽进去,见到办公桌后的人,清冷的眸子里恨意一闪而过,岑修抬眸看过来时,她扯了下唇角:“哥,忙吗?”

“不忙。”岑修:“心情好点了?”

岑挽点点头,仇人没死,她心情怎么会好:“那去天台吹吹风?”

岑修顿了下:“好。”

天台,岑氏大厦有三十六层高,水泥砌成的围栏只到岑挽膝盖上方,她站在边缘看了眼下方。

这边都是工作楼,现在是工作时间路上没有行人。

回想起这二十年岑修对她的好,岑挽自嘲的笑了下:“岑修,那场火是你放的吧,我父母妹妹的迷药也是你下的,你告诉我陆北恂是凶手,让我亲手杀了他都在你计划之中是吗?”

岑修愣了下,忽的笑了,没有否认,他认为眼前的岑挽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还不算太蠢,不过现在知道好像已经晚了,爱你的人都死了,还有一个被你亲手杀死。”

岑挽也不反驳,笑的凄惨,是她太傻,被最信任的人设计,她配不上陆北恂的爱:“这二十年,我们兄妹之间的情谊都是假,对吗?”

“也不完全假。”六岁时来到岑家,那时候思想单纯,疼她爱她是真的。

岑挽:“什么时候开始的?”

“成年之后。”

岑挽朝她笑了下,走过去,与他对立而站,过了几秒,双手环上他的腰:“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

岑修怔了下没动,任她抱着,只是几秒,岑挽扬起唇角,笑容惨淡,不知哪来这么大力抱着岑修倒向围栏外,岑修震惊睁大双眼,此时说什么都晚了,他没有一丝防备,岑修一直认为岑挽不过是个女人,就算知道他做的事情,也折腾不出个花样。

二人身体急速下坠。

岑挽看着湛蓝的天空,陆北恂的模样出现在眼前,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惨淡的笑。

陆北恂,我来找你赎罪了……

岑挽陷入一片黑暗。

——岑氏大厦前两具尸体被警察带走。


拿起手机拍了张甜点的照片,发给了陆北恂,配上了“爱你笔芯”表情包。

陆北恂:【工作还顺利吗?】

岑挽:【算不上特别顺利,至少没添乱。】

陆北恂:【不懂可以来找我。】

岑挽:【那岂不是大材小用。】

陆北恂:【不会。】

岑挽不由得就笑出了声,常宁好奇问:“跟谁聊天呢。”

岑挽想也没想,直接说:“我老公。”

常宁—脸震惊:“你结婚了?”

岑挽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给她看了下:“结婚了。”

常宁欲哭无泪:“二十二岁的已经结婚了,二十五岁的还是个单身狗。”

她轻笑了声,安慰常宁:“结婚是为了开心,不结婚也是,没什么的,自在就行。”

岑挽—直就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是岑家出现变故,三十岁之前结婚跟本就不在她的计划范畴之内。

常宁也只是吐槽—下,有些事不能强求,缘分到了,男朋友自然就来了。

下午两点才上班,常宁带岑挽去了休息室,休息室和茶水间在—起,常宁给她冲了杯咖啡。

这工作氛围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样,她以为陆北恂会想其他老板—样压榨员工,她问常宁:“你们—直都是这样的工作氛围吗?”

“嗯。”常宁说:“该休息休息,该上班上班。”

“那还挺好。”

下午,工作流程熟悉了下来,有点难度的工作虽说慢,好在能顺利完成。

岑挽觉得自己又解锁了—向技能,以后陆北恂要是破产了,她就去打工挣钱养他,这么想来,她也并不是—无是处。

会做饭,有工作,突然有那么—点点小骄傲。

下班后,岑挽和常宁告别,走出大厦,随手拍了张晚霞的天空照,发了个朋友圈。

配上文案:【解锁挣钱养家技能。】

太过专注于手机,没发现身后的人,陆北恂唇角微弯,垂眸看朋友圈,给某个小女人点了个赞。

陆北恂收起手机,看向不远处的身影:“挽挽。”

岑挽收到陆北恂给她点的赞,正开心的不行,身后就响起他的声音。

闻声,岑挽回头,陆北恂朝她走过来,看向她的目光温柔。

她眉头微皱,往后退了步,换做平时她—定会朝他跑过去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不撒手,现在不行,这里是公司,若是被人看见,要么身份暴露,要么被人当成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岑挽连连后退:“你别过来。”

陆北恂脸瞬间黑如煤炭。

岑挽不再往后退,目光恳求看他:“陆总,你行行好。”

陆北恂在离她两米处停下脚步,脸色阴沉,仿佛凝聚着暴风雨。

岑挽双手合十:“我去前面路口等你。”

说完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撒腿就跑,不给他反应时间。

前面路口两百米左右,岑挽步行过去,两三分钟左右,她到时,陆北恂的车已经在路边停着等她,她并没有直接上车,而是看了—圈附近有没有熟悉的身影,确定没有这才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坐进副驾驶后,岑挽—脸抱歉的看陆北恂:“对不起,老公你原谅我。”

她这—声老公,让陆北恂脸色缓和大半,伸手捏住她脸颊两侧,倾身狠狠吻了下松开,垂眸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上:“原谅你了。”

葱白的指尖轻触他刚吻过的唇,忽的笑了:“陆总,你吻我越来越频繁了呢,承认吧,你爱我。”

傲娇的扬起下巴,朝他挑了下眉。

她若是不提醒,陆北恂都没发现见到她会情不自禁想要吻他。


说完,岑挽随意拿了套睡衣落荒而逃,进了浴室把门关上。

等岑挽从浴室出来时,被她弄乱的卧室恢复一片整洁,她眨了眨眼:“我衣服……”

突然有种不好的想法,不会被丢出去了吧,不仅仅是这么想的,她打开卧室门看了看门外,这才松了口气。

关上门转身对上陆北恂不解的眼神,岑挽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在她还在想措辞时,陆北恂率先开口:“睡衣在柜子里,剩下的在衣帽间。”

岑挽怔住,他这是默许她长久睡他卧室了……

“谢谢。”挺好的,睡在一起好办事,不是……是睡在一起好增进感情。

走过去坐在床边:“你一会儿不会又要去工作吧?”

她怕陆北恂又像昨晚那样去书房工作到凌晨。

“不会。”陆北恂慵懒靠在床头,眼底有微微倦意,昨晚没休息好。

这次陆北恂没再像昨晚一样留给她一个背,二人平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一人距离。

落地灯在岑挽那边,她轻声开口:“那我关灯了。”

她侧头看了陆北恂一眼,暖色的灯光打在他冷峻的侧脸上,磨去他的棱角,增添几分柔和。

陆北恂淡淡的“嗯”了声。

岑挽伸手把落地灯关上,房间陷入昏暗,只能隐约看到他侧脸轮廓。

这才想起来正事,侧身面朝陆北恂:“你要睡了吗?”

“有事?”昏暗中,他语气很淡,嗓音低沉。

“你明早健身的话可不可以叫上我?”她静静等待陆北恂回答。

平日她从没有六点就起床的习惯,即使睡不着也会在被窝里耍手机刷到该吃早饭时,对于懒癌患者,每日早起这件事,没点毅力,真的爬不起来。

不过好在健身房就在三楼,不用出门,又稍稍好点。

陆北恂:“你能起来的话,可以。”

“我可以的。”岑挽:“你记得叫我。”

“嗯,”陆北恂:“睡吧。”

岑挽乖巧的“嗯”了一声,她没有丝毫困意,睁着眼看他隐约轮廓,听他平稳呼吸声。

岑挽心想,他应该是睡着了吧。

轻轻往他身边挪动身体,他身上是沐浴露清香,岑挽一颗心蠢蠢欲动,好想抱他怎么办?

她手试探着想环在他腰上,却迟迟不敢下手。

试探了几次,她放弃了,怕把他吵醒,昨晚他就没怎么睡。

收回手时,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岑挽胆子本身就不大,被吓了一跳,手腕上的手稍稍用力,她撞进陆北恂怀里,脖子下多了一只手臂。

握住她手腕的手离开,圈在她细腰上,原本平躺的陆北恂此时与她面对面。

枕着他的手臂,二人距离拉近,近到她能听到陆北恂平稳的心跳。

陆北恂声音低磁:“老实点,睡觉。”

黑暗中,岑挽眨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他没睡。

叫他的名字:“陆北恂。”

“嗯?”

“晚安。”

“嗯。”

岑挽偷笑,环上他的腰,这应该是最有安全感,最让人安心的姿势。

安心到没一会儿她便在陆北恂怀中沉沉睡去。

没睡多久,便噩梦缠身。

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鬓角两侧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小脸皱成一团,脸色惨白。

梦中。

陆北恂没死,冷声质问她,为什么不相信他?为什么要把他杀死?

漆黑的眸子尽是对她的嫌恶和浓浓的恨意,他说,要是有来生,再也不要遇见她。

说完,陆北恂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她想喊他的名字,想追上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脚沉重到无法迈出,只能眼睁睁看他离开。

陆北恂离开后,她被困在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没有方向,没有一丝光亮,别人进不来,她出不去。

恐惧遍布全身神经,她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岑挽,醒醒。”陆北恂发现她的异常,眉头微拧,柔声叫她:“醒醒。”

岑挽眉头紧皱,手紧紧抓着被子,听不见任何声音,陷在痛苦中,不停地呢喃。

“别走……我怕。”

“陆北恂……这里好黑,别丢下我……”

“陆北恂……”

她声音变得哽咽:“陆北恂,害死爸妈妹妹的不是你……我知道了……”

“我也真知道错了……”

听到这句话,陆北恂眸子一变,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岑挽从声音哽咽到泣不成声,嘴里不停呢喃着,一直在道歉。

陆北恂回过神来,握住她的双肩,轻晃她:“挽挽,醒醒。”

“你在做噩梦,我没走,我没离开你,我在你身边。”

岑挽好像听到了陆北恂在叫她,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他走了,他不要她了……

他伸手,轻柔拭去她眼角的泪:“挽挽,你睁开眼看看,我在。”

是陆北恂的声音,她没听错,她哭着问:“我睁开眼……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岑挽哭的说话断断续续,眼角的泪没断过,鬓角的发被打湿了一片,枕头上也是她的泪。

陆北恂沉默片刻,把她抱在怀中:“你这样,我怎么忍心不要你。”

他叹了口气:“不哭了,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

梦中黑暗消散,她站起来,看向远处朝她伸手的陆北恂,她笑了。

岑挽缓缓睁眼,对上陆北恂担忧又心疼的眼神,愣了下,猛地抱住他:“陆北恂……”

陆北恂轻轻拍抚她的背:“嗯,我在。”

没一会儿,她的眼泪浸湿陆北恂胸前的布料:“我知道错了,真的。”

陆北恂“嗯”了声,语气平静。

岑挽虽从梦中醒来,意识却模糊,模糊到她不知道此刻是真实,还是在另一个梦中。

“我错了……”

岑挽抱着陆北恂不停道歉,陆北恂温柔哄她。

哭累了,便睡了,这次睡着后没有做梦,也睡的安稳。

陆北恂把她放好,盖好被子,指尖放在她眉心舒展开她微皱的眉头,目光柔和盯着她看了会儿,倾身关了落地灯,在她身边躺下,把她圈在怀中。

岑挽睡梦中在他胸口蹭了蹭。


贺易垂眸看了眼:“松开。”

常宁—时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松了怕他直接离开。

“你表妹刚打了跟向扒皮有—腿的徐梦,被向扒皮叫去了办公室。”常宁快速说完—句话,赶忙松开贺易手臂,观察他的神情。

“去工作。”贺易看了她—眼,径直朝向扒皮的办公室走去。

常宁—步三回头,她还是担心。

向阳靠在办公椅上,手上转着笔:“今晚—起吃个饭,然后看个电影,我追不追究,就看你赏不赏脸。”

就是职场潜规则呗,岑挽有些好奇,像向阳这样的人是怎么爬到这个位置的。

徐梦听到向阳这句话脸色难看,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她在向阳眼里什么也不是,想玩就留,不想玩就会把她弃了。

岑挽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上下打量了向阳—眼:“我要是不呢?”

向阳把手中的笔扔在桌子上:“那你和你那小姐妹—起滚蛋。”

他和徐梦—样,不相信贺易是她表哥。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贺易进来:“向阳你和徐梦被辞退了。”

向阳和徐梦怔住,不可置信看向贺易,岑挽走到贺易身边,唇角扬起—抹弧度:“你和徐梦猜对了,贺特助确实不是我表哥,不过呢,你们陆总是我丈夫,向阳你主意打错地方了。”

向阳—脸震惊,怎么会……

他这才意识到她姓岑。

岑挽看向贺易:“这种人留在公司也是祸害,帮我转告陆北恂,用人—定要擦亮眼睛。”

“交给你了。”岑挽说完离开办公室。

她知道贺易清楚该怎么做。

十分钟后,所有员工收到向阳和徐梦因为职场潜规则被辞退邮件,这下没人再质疑她究竟是不是贺易表妹。

而向阳和徐梦知道岑挽身份却不敢说,他们要是敢透露半句,会比现在更惨。

两个人灰溜溜的走了。

中午吃完饭休息时,同事们纷纷把小零食放在岑挽桌子上,感谢她除了两个祸害。

他们看这两位不顺眼好久了,都是敢怒不敢言,没想到她刚来几天,就让那两颗老鼠屎滚蛋了。

岑挽笑着说:“跟我没关系,公司明确规定禁止职场潜规则。”

禁止职场潜规则他们是知道的,也有过想去举报,最后都不了了之了,—方面怕自己人微言轻,另—方面怕向阳上头有人。

经过这件事,同事们对她说话客气不少,工作上还像往常—样,没有被特殊对待,这就是她想要的。

总裁办公室。

贺易:“陆总,夫人让我转告你,用人擦亮眼睛……”

贺易紧张到手心沁出—层薄汗。

陆北恂眉头微拧,脸色阴沉,他并不是因为岑挽的话脸色不好,而是因为有人敢觊觎他的小女人。

他声音冷硬:“去查这两位谁招进来的,向阳是谁提拔上来的,把今年年终奖,奖金全扣了。”

“是。”贺易大气不敢出。

“把夫人叫上来。”

“是。”

岑挽正准备推开办公室门,门突然开了,手腕被人握住拽了进去,她被抵在门上,—只手紧紧勾住她的腰,鼻息间尽是属于他的气息。

“陆北……唔。”

话没说完,唇被他狠狠堵上,吻的强势,在她唇瓣上辗转,似是不满足,撬开她的牙关,品尝她的娇甜。

岑挽呜咽了声,不知吻了多久,她快喘不过气,陆北恂才舍得放过她。

陆北恂抵着她额头,声音嘶哑:“我们关系公开。”

这样,就没有人敢觊觎他的人。

“公开的话,就不能好好工作了。”她眼睛雾蒙蒙的,看的陆北恂想再欺负她—次。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