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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必读文

土豆烧牛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是作者“土豆烧牛腩”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陆绥梁靖暄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除非她瘫了,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陆绥头上青筋直冒,忍着脾气语气不好...

主角:陆绥梁靖暄   更新:2025-05-22 0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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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绥梁靖暄的女频言情小说《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必读文》,由网络作家“土豆烧牛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是作者“土豆烧牛腩”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陆绥梁靖暄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除非她瘫了,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陆绥头上青筋直冒,忍着脾气语气不好...

《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必读文》精彩片段


陆绥一出来就听到了梁靖暄的哭声,还没来得及问梁靖暄就扑进了他怀里,“老公……”撩起他的衣服就往里面钻,两只手死死勒着他的腰,全身颤颤的。

陆绥掐着他后颈,把他逮了出来,双眼眸中氤氲着雾气,“老公……”陆绥冷箭一样的眼神看向于泽暎。

于泽暎猛呛了一口烟,急急忙忙的解释,“跟我没关系,是他想要那只拴着的小奶狗,我问了老板,那是老板儿子的!”

“为什么想要?”梁靖暄酝酿着还没说身体陡然悬空,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环住陆绥的脖子。陆绥俯下身托着他的屁股抱了起来,“为什么想要?”

梁靖暄把头抵在他肩膀上,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说话颠三倒四,手都在抖,“它跟我一样,以前舅舅就是这么拴着我到处卖的……是牵,勒的脖子好疼,还总让人摸我,坏人拽我裤子……”

陆绥的心脏一瞬间被猛地攫住,捏到快要变形,又酸又涩,还有点疼。宋惠子大概跟他讲过,梁靖暄一共被卖了三次,每次都是扮成女孩。

第一次卖给了一个光棍老头,扒光衣服发现的时候把梁靖暄打了一顿,退了回去,第二次是一个快要40多岁的胖子,梁靖暄舅舅这次没得逞,人家当场就要验,最后被戳穿闹到了公安局,而这些还只是打听到的……

没打听到的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陆绥手臂上一道道血管都暴出来,稳稳的抱着他坐下,“以后都不会了。”梁靖暄歪着脑袋去看他,陆绥整张脸都是灰暗的,眉目阴郁,还暗藏着让人难以察觉的暴怒。

“老公……我怕……!”

陆绥收紧手臂,形成了一个庇护所,“不怕……!”

梁靖暄瓮声瓮气的哄自己,“不怕……不怕!”随后撑着陆绥的肩膀,满眼的惊恐,“我怕……老公……”

那些恐怖的记忆永远都挥之不去,藏在皮肉下,藏在骨头里,时不时的出来刺激他,折磨他,直到他痛苦的死去。他很后悔,在外婆下葬的前一晚没有爬进棺材里,这样他就可以和外婆在一起了……

“不怕,我在……”

“不要卖我,我听话……不要卖我!老公……”梁靖暄脸色煞白,嗓子哑得声音都有点儿模糊,哭得一抽一抽的,背部凸起的蝴蝶骨颤颤的,像一只被碾碎翅膀的蝴蝶。

“不会……不怕!”陆绥浑厚粗犷的嗓音, 像镇定剂,跟随着冷银的金属针尖扎进梁靖暄的血管里,“永远都不会!”

梁靖暄还是哭,但是没之前那么凶了,断断续续的,于泽暎给他买了两大包的大白兔奶糖,他也不吃,紧紧的抱着。

饭是陆绥喂的,梁靖暄一边哭一边吃,陆绥没有凶他,也没有让他不哭,喂一口饭,就给他擦眼泪,擦鼻涕,又继续喂。于泽暎吃好了,擦了擦嘴,“要不我来喂?”

“不要你……要老公!”梁靖暄很激动,像是怕陆绥会真的不喂他,两条腿攀着他的腰,肆意的收紧,陆绥蹙了蹙眉,总觉得太娇纵了他。

梁靖暄泪眼汪汪的,他又妥协了,“我喂就行。”

梁靖暄吸了吸鼻子,“老公好……”

陆绥,“……”

于泽暎悠哉的剔着牙,两人的氛围很诡异,“暄宝,你很像林黛玉,你知不知道?”

梁靖暄怔了一下,戳了戳手心,“不像,林黛玉是女的,我是男的……”

于泽暎就没希冀他能知道林黛玉,梁靖暄说出来了他还有点诧异,不动声色的陆绥喂了梁靖暄一大口红烧肉,冷冰冰的说,“我觉得像猪!”

“那你像喂猪的!”于泽暎拍了拍他的肩膀憋着笑去外面抽烟了。陆绥喂梁靖暄,他闭着嘴,“又怎么了?”

“我是猪,你也是猪,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我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梁靖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颤一颤的,陆绥没有反驳,喂了他一大口的米饭,紧接着又喂了一块红烧肉。

梁靖暄嚼了很久才咽下去,“但是我不想去睡猪圈……老公……你自己去!”

陆绥,“……”

吃完饭,于泽暎跟餐馆老板商量了一番把小奶狗抱了过来,梁靖暄见到小奶狗,也不黏着陆绥了,抱着小奶狗又揉又亲,陆绥趁着这个时候走了。

死寂的病房里,陆绥在做心理测试,他的主治医师经正在看他刚做过的颅磁刺激报告,应激症比一个月前好很多了,心理测试大部分趋向于合格指标。

但还是要继续药物治疗,主治医生给他开了盐酸帕罗西汀片、盐酸舍曲林片,能够起到抗抑郁、抗焦虑的作用。陆绥并不是正常退伍,而是患上了严重的应激症,不得不退伍。

一开始他不觉得有什么,直到他无意识的自杀,割断了大动脉也不觉得疼,身体不再受他的掌控了,这是最恐怖的……

如果真的要死,他想回到云雾村,把老房子拆了,建新房子,让陆军和宋惠子的晚年能够好过一些,能活的再久一点,他想去找他妈。

云雾村里的人只知道他妈和他爸都死了,不知道的是他妈没死,而是跟人跑了,陆军觉得丢人,逢人就说她死了,去找她也不是有多想她,他只是想问问她他爸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回到餐馆,梁靖暄睡着了,身上裹着于泽暎的黑色皮衣打着小呼噜在流哈喇子,于泽暎嫌弃的擦了又擦,扯了扯他的皮衣,“赔我!”

陆绥没吝啬,“赔,赔你两件!”

“还差不多!”于泽暎挪开,陆绥俯身下去,小心翼翼的抱起梁靖暄,藏在衣服里的长命锁掉了出来,于泽暎还没见过这种款式的长命锁,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又上手摩挲。

长命锁的背面是一只小兔子,应该是梁靖暄的生肖属相,又颠了颠,“这长命锁,怎么这么重?”长命锁是银的,按道理来说,不可能会这么重。

“是我二婶用银子打的,那个工匠祖辈上是在皇宫里的,打这种款式也不怎么稀奇。”

陆绥的解释并没有消退于泽暎的疑虑,“可是银子怎么会这么重?”

“老公……唔!”梁靖暄醒了,猛的拽回了长命锁,“不可以碰!”神经紧绷的把长命手藏进了衣服里,“不可以碰……”

“为什么不能碰?你老公也不行吗?”于泽暎狐疑的问。

梁靖暄重重的点头又摇头,“不可以!二叔二婶说了谁都不可以……说只有……我忘了……”

这么一打岔陆绥和于泽暎也没往深处想,买了些宋惠子爱吃的就回了云雾村,到凤凰镇的时候,堵车了,整整堵了一个小时,梁靖暄憋不住,要下车去,于泽暎刚好烟瘾也犯了。

陆绥怕他逮不住梁靖暄也跟着下了,堵在前面的车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唠嗑,于泽暎叼着烟摸了半天的兜,也没摸着打火机,就上前去跟一个正在抽烟的大叔借,“叔借个火?”

大叔爽快的借了,于泽暎点燃烟,问陆绥要不要来一根?陆绥顾忌着梁靖暄,“不抽,你自己也少抽一点,今天都抽了一包了,我记得你以前没有瘾的。”

于泽暎苦涩的笑了笑,“糟心事多,就上瘾了……”

“老公!有警车……”梁靖暄很害怕警车,撩起陆绥的衣服钻了进去,刚才唠嗑的人们,都停了下来,等警车走完了才开始唠。于泽暎有点八卦就上去问刚才借火的大叔,“叔前面是怎么了?”

大叔四处瞅了瞅,压低声音说,“前面的那个刚开没多久的砖厂被封了,是前任市长小舅子的,两个月前,前任市长被查出来贪污了1000万,现在下大狱了,听说老婆跳楼死了,女儿也疯了,儿子……”

于泽暎耳蜗轰鸣,半截烟烫到手了才回过神来,“阿暎!”陆绥看他脸色不太好,“你怎么了?”于泽暎掐灭烟头,扔在地上,嘴唇惨白,“我大哥又在作孽了……”人多嘴杂,陆绥警惕的说,“回车上再说。”

回到车上,于泽暎烟瘾又犯了,暴躁的去摸烟盒,好不容易掏出来了,空了……

梁靖暄畏畏缩缩的把最后一颗大白兔奶糖递到他手心里,快速的收回手,生怕他又拽着自己咬一口,“暎哥,别抽了,二虎的爷爷就是抽烟抽的肺癌死的……”

二虎是隔壁张婶的小儿子,张大爷是去年冬天没的,去医院查的时候已经是肺癌晚期了,回家连抽了三个晚上的旱烟,第四天天没亮就死了。

于泽暎嗤笑了一声,剥开奶糖,扔进嘴里嚼了又嚼,奶香味很足,却一点也不腻,嚼完了车也不堵了。

“阿绥,你觉得前任市长他真贪了那1000万吗?”

“不知道……”陆绥背井离乡很多年,就算回来也待不长,但是这个前任市长陆军说过他勤政爱民,不像是个会贪的……

于泽暎自嘲的勾起嘴角,“这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贪官落马,这是一场腥风血雨,你死我活的斗争……这一次看似他们赢了,可实际上也“败”了。我哥,我外公,我舅舅,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关于未来,他很恐惧,可他又摆脱不了,他姓于,是枷锁,是镣铐,囚着他,困着他,只有死了才能破……



陆绥扔了镰刀,狂往河边跑,河面“咕咚咕咚”冒起了一串儿水泡,梁靖暄猛拍打着水,整个人一点一点的下坠。站在岸边孩子们想下去又不敢下。有的急的直哭,有的一直在喊大人。

陆绥脸色一变,低低的骂了一声妈的,脱下背心,一个猛子扎进河里。

水下,梁靖暄的耳朵似乎进了水,都是咕噜咕噜的水声,呛好几口水,堵着鼻子和喉咙,很难受,意识逐渐模糊,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在他眼睛就要阖上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拽,

“哗啦——”一声!

水面破开,陆绥把梁靖暄捞了出来,抱上了岸,梁靖暄窝在他怀里,一张小脸儿煞白煞白的,奄奄一息地张了张嘴,“噗——”,水尽数喷到了陆绥脸上。

猛咳嗽几声,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渐渐聚焦。

“老公……”

陆绥整张脸滴着水,黑的十分难看,像是要吃人。

梁靖暄又虚弱的叫了一声,“老公……”

陆绥黑着脸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他妈的找死吗?!谁让你下去的?!”铜钱河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但能淹死的人,而且每年都有好几个,人救上来了,大人们嫌晦气把小孩子都拉走了。

梁靖暄湿哒哒的也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被冷着了,浑身哆哆嗦嗦的,红着眼睛撇了撇嘴,“我抓鱼,我抓着了!我站的稳稳的……”

陆绥拧着眉头,紧握拳头,指关节泛起白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息声越来越重,怒火正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

“谁他妈让你去抓鱼了?!!!你他妈觉得你命硬,是不是?!!”

梁靖暄脸更白了,像死人一样,陆绥慌了,黑着一张脸,暴躁的说,“老子他妈的就骂了两句你就承受不住了?!”梁靖暄抽抽噎噎,很害怕他,胆怯的往后缩了缩,“老公……坏!”

陆绥脸色更不好看了,红着眼睛扯着他,摁在怀里打,

“呜呜呜……老公……坏!!!”梁靖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簇一簇地聚集在一起,岸上还站着人 ,有的捂着嘴笑,有的窃窃私语。

“陆绥哥!”一道柔柔软软的声音叫住了陆绥。陆绥手僵在半空中,撇过头去是拿着镰刀的林娇娇,穿着碎花长裙,又黑又长的头发扎了一个麻花侧边辫子,脸嫩的能掐出水,在场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陆绥哥,还是先带他去一趟村里的卫生室吧……”

梁靖暄定定的看着她,呼吸一滞,小鹿眼渐渐变得惊恐,他记得很清楚,他抓着鱼站的很稳……他是被人推下去的!他抓着陆绥的胳膊,断断续续的说,

“老公……她她……”

“你他妈闭嘴!”陆绥憋着火的把他背了起来,走的很快,掠过林娇娇时,梁靖暄打了一个寒颤。

“陆绥哥!等等……”林娇娇把外套披在了梁靖暄身上。“别感冒了。”

陆绥点了点头,“多谢!”

到了卫生室,梁靖暄没什么大碍,只是呛了几口水,需要注射防止肺部感染的抗生素如头孢曲松钠,陆绥还以为梁靖暄会哭,女医生跟他说了大概后,他乖乖的点了点头。

冷银的金属针尖扎进手臂血管,女医生往下按,药剂慢慢推了进去,全程梁靖暄咬着唇,脖颈上细细的青筋都被他咬绷紧了。

“暄宝!”陆军在稻草堆上睡着了,还是被一群小孩子吵醒了才知道梁靖暄掉河里了。

“二叔……!”梁靖暄一见到陆军眼泪鼻涕就掉个不停,也不再压抑着了,抱着陆军把憋着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二叔……我怕……!”

陆军像是抱件易碎珍宝,小心翼翼的抱起梁靖暄,“不怕!不怕!二叔在……”

“二叔……我怕!坏……”梁靖暄紧紧勒着陆军的脖子,陆绥正在一旁,剑眉皱了一下。

“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别感冒了。”女医生提醒。

“好,多谢了!麻烦了……”陆军抱着梁靖暄疾步往家走,陆绥快步跟上去,“要不……我背……”

“不要……!”梁靖暄瑟缩着脖子,躲进了陆军肩膀里,陆绥很惊愕,梁靖暄一向黏自己,还从来没这么强烈的抵触过,“好,不要!我们回家……”

陆绥缄默无言的僵在原地,久久后才跟上去。

梁靖暄被吓得失了魂,洗完了热水澡,穿着兔子睡衣,上下牙打着颤,浑身发抖的蹲在沙发上,电视也不看了,什么都不吃,除了陆军宋惠子,谁也不让碰。宋惠子给他灌了几碗姜汤,才好一些,但脸还是白的渗人。

陆军担心他是掉进河里碰到什么脏东西了,拿着簸箕一沓纸钱和三柱香,还有一碗糯米饭去铜钱河边上烧了祭奠。

陆绥换了干衣服,又去了田里,脸色阴沉得厉害,有年轻小伙子想跟他打招呼,都被他的暴戾吓着了。轰隆隆的打谷声,盖过了他的暴躁,锋利的镰刀推下去,杂草倒一大片。

正午的太阳很毒也很辣,田里,男人们女人们都在树下歇着,小孩子在阴凉处躲猫猫,这年特别热,大伙儿都蔫蔫的,都没啥精气神。

只有陆绥。

烈日下,他裸着上半身深麦色的皮肤,宽阔的肩膀,一身健壮肌肉散发十足的男性荷尔蒙,胸膛和腹肌上面挂着汗珠,他一个人割米,一个人打,一个人捆稻草,汗水多得洒在地里。

有人懒懒散散地说:“绥子咋这么拼?”另一人抽着烟卷,促狭地笑笑:“火气大。屋里憋的,又没泄,到了这个年纪都这样!”

男人们相视一笑,但都笑的不是很大声。

云雾村里的都知道,陆绥娶了个傻子当老婆,还是个男的,不憋死才怪。

这一整天,陆绥都没咋跟人说话,主要是他沉着一张脸,也没谁敢上去招惹他,省得自讨没趣。

陆绥把打下的稻谷装在饲料口袋里捆好,一口气扛了两袋,在羊肠小道上撞上了林娇娇,她手上提着大半袋谷子,浑身汗津津的微微娇喘着,起伏跌宕胸都快撑破了领口,是个男的看了都走不了路。

陆绥找了一个土坎,把肩上的两袋谷子放了下来,又快步走到她面前,提过她手上的大半袋谷子,“我帮你!”

“不用的,陆绥哥……”林娇娇话还没说完,陆绥已经走在了前面,她提着裙子,小跑着追上去,到了岔路口,陆绥停了下来,一个寡妇和一个汉子,待久了难免会落人口舌,“剩下的你就自己扛了。”

陆绥顾虑和反应打的林娇娇措手不及,“啊?……好,我还想说到家里了让你喝口水呢……”

“不用!” 陆绥说完就走,林娇娇气愤的跺了跺脚,明明就差一点了!都怪那个傻子每次都坏她好事!

回到家宋惠子在扫院子,看他一下子扛两袋,吓得扔了扫帚,“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莽,闪着腰了可怎么好?!”

“没事的,二婶,我心里有数的……他怎么样了?”宋惠子看着他压红的肩膀,心疼的不行,“脸有了点血色了,刚才吃了半碗饭,现在在看电视……”

陆绥抖了抖身上的稻灰,大步进了屋里,梁靖暄听到脚步声拉起盖在身上的小毯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陆绥脸色上的神情极度的暴烈,上向粗暴的拽下毯子,扔在地上,“老子救了你,你他妈凭什么在这儿给老子甩脸子?!”

梁靖暄全身颤颤的,带着浓重的哭腔,“你坏!……”

陆绥头皮一麻,双眼红着,“你他妈的!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坏!”

陆绥两只大手铁钳一般攫住了梁靖暄,反缚着两个手腕,将他整个人压在沙发上,腾出一只手撩起衣服,梁靖暄漂亮的脸瞬间褪去血色,

“不要……老公坏!”他蹬着两条腿,哭的歇斯底里,可紧接着两条腿也被陆绥强壮的大腿压住了,他就像是被咬住了脖子的猎物,

想跑,跑不掉。

陆绥一向是个手段凌厉而果断的人,一旦大脑发出命令就不可更改的,可现在看着红肿的后背,他死死的盯着,眼底布满血丝,粗糙的大手僵在半空中……

“怎么了?暄宝……”天热,猪渴了叫的厉害,宋惠子听的不是很清,但还是听到了哭声。

梁靖暄像是找到了为他撑腰的人,大声的嘶吼着,“二婶!救我,老公打我!”

陆绥原本是不打算打的了,但他这么挑衅,反而激怒了他,猛的一巴掌下去,“啊啊啊……老公坏!”

梁靖暄哭的差点断了气,宋惠子听着不是声音不对,扔了勺,“小绥!”

一进到屋里就看到陆绥在打梁靖暄,“怎么好好的又打起来了呢?!小绥,你放开暄宝!”宋惠子拽了又拽,才把陆绥拽开。梁靖暄趔趔趄趄扑进她怀里,“二婶……”宋惠子轻拍着他的后背,“好了,好了,不哭了……”

“老公坏!我不要他做老公!……!”

陆绥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涌,他气的手抖,冲上去猛的把他撕扯过来,“你他妈的说清楚,老子救了你,老子怎么就坏了?!!”

梁靖暄挣扎着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陆绥吃痛的松开了手,梁靖暄躲到宋惠子怀里,哽咽着说,“那个坏女人把我推进了河里,你还跟她说话,还凶我,我不理你!不要你做老公了!”

陆绥脸上神情极度的恐怖,“你说什么?!”



刘丽哪受过这种气,可偏偏她男人她妈都不帮她,“你!陆绥你别以为你当兵了不起了,退伍回来还不是穷光蛋一个,我家梅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陆绥抓住漏洞直击她,“哦!你妹子喜欢我,我瞧不上她,所以,你就胡编乱造用下三滥的手段上门来逼我娶你妹子!”

“没有,就是你玷污了我妹子的清白,赖三看到了,你不光抱了他,你还亲了他,你别想抵赖!”

刘丽觉得一个人太弱,又拉上她妈,“妈你倒是说句话,就让他这么欺负梅子吗?!!”刘丽他妈就是个人精,眼看赖不上陆绥,又把人家得罪了,一直在哭。

他这点伎俩也就骗一下刘丽,可骗不到陆绥,“刘大妈你家还没死人呢,先别哭,留着点眼泪等他们死了再哭!”

“你!绥子你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刘丽她妈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刘丽一把扶住她,“妈!”

“陆绥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以为就你会报警吗?我也会!反正你抱我妹子妹子这事是铁板上钉钉的,孤男寡女的待那么久,谁知道你有没有把我妹子给强奸了?!!!”

刘丽越说越猖狂,“我妹子不敢来,一定是你威胁了她,现在还把我妈差点气晕了,报警,现在就要报警!”

陆绥属实是小瞧刘丽了,没想到她这么会颠倒是非,还给他扣了屎盆子,要到饭点了,聚集的村民多起来了,刘丽愈发的目中无人。

“张口闭口就说我强奸了你妹子,证据呢?!”

“强奸还要什么证据?!你就是强了……我妹子是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的!”刘丽臊着脸说,惹得身后的看热闹的汉子们轰然大笑。

刺耳的哄笑声过后,大门开了,陆军一脸愧疚的走了出来,拽住陆绥往后拉,挡在他面前,很自责的说,“刘大娘,是我没教好他……把事情闹成这样都怪我……!”

“你在说什么?!”陆绥暴怒的问,“啪!”陆军反手给了他一巴掌,“闭嘴!”陆绥右边脸火辣辣的疼,“你是不是疯了……”

陆军转过身去,刘丽趾高气昂的扶着她妈,她旁边的李嫂子也开始耀武扬威的,“陆军,你家你做主,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陆军痛心疾首的捶了捶胸口,“是我教出了这么个畜生,你们想怎么样都行……”

“你……”陆绥刚说了一个字陆军就把他后面的话吼了回去,

“你闭嘴!”

刘丽一行人更得意了,“早知道陆叔你说话这么好使,我们也不用跟他掰扯那么久了……!”

“是我没教好他,是我对不起你们家!”陆军说着在刘大妈面前跪了下来,快要跪到地面的时候猛掐了一把她的大腿,刘大妈疼的直抽搐,陆军立马勒住她的膝盖,往自己身上倒,在外人看来,刘大妈在打他。

“妈!”刘丽想去扶刘大妈,陆军狠掐了一下她的小腿,她吃痛了一声,打在陆军身上,她男人金九想要上想要上前帮忙。

陆军眼看火候够了,往地上一躺就开始吐血,大口大口的吐,半张脸到脖子全是血,一边吐一边抽搐,吓得乱哄哄的人群没人再敢说话,个个都怕摊上事,脸色惨白的后退。

“我没有打他!是他掐了我……”刘丽吓得说话都是磕磕巴巴的,“我也没有……”刘丽她妈慌了,身体颤颤巍巍是真的站不稳了。

“二叔!”陆绥扒拉开人群,跪在地上扶起陆军,陆军还在吐血,而且是黑的!陆绥从来没这么怕过,恨他,怨他,但不想他……“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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