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叶阳川被她的话堵得心口一窒。
“你才是最恶心的那个!”
苏语嫣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索性撕掉了面膜,露出一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五年了!
你跟她在一起五年都不肯给她一个名分,不敢提结婚!
你一边享受着她的照顾,一边又舍不得我!
现在装什么情圣?
你配合我演戏的时候,不是很投入吗?!”
她看着叶阳川骤然苍白的脸,恶毒地笑了起来,抛出了更致命的炸弹:“哦对了,还有件事你大概忘了。
五年前我准备出国前,发现怀了你的孩子。
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你说我们还年轻,事业为重,你说这个孩子不能要。
是你,叶阳川,是你亲手逼着我去打掉了我们的孩子!
现在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你为了林昕那个精神病要死要活,那我呢?
我为你打掉的孩子呢?!”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叶阳川的心上。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癫的女人。
那个他曾经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此刻面目全非。
而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控诉他的自私和懦弱。
叶阳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谎言和歇斯底里的地方,如同逃离。
他回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家。
没有了林昕,这里只剩下一个冰冷的躯壳。
客厅里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厨房里有她用惯了的围裙,阳台上她养的花草依然青翠,只是那个照顾它们的人不见了。
他走到院子里,看着那个被挖了一半又被他阻止的树坑,以及旁边歪倒的桂花树。
他默默找来工具,小心翼翼地将桂花树重新扶正,填好土,又找来水管,细细地浇水,仿佛在弥补什么。
从那天起,叶阳川的生活变得规律得可怕。
按时上班,下班就回家。
他开始打扫卫生,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擦得一尘不染,仿佛这样就能抹去苏语嫣留下的痕迹。
他每天给桂花树浇水,修剪枝叶。
晚上,他会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天黑等到天亮,固执地等着那个不会回来的人。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
林昕离开了那座城市,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旅行。
她去了很多以前想去却没去成的地方,看了从未见过的山川湖海。
她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