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数字模型……AI病虫害视觉识别……自动化水肥一体……机器人辅助采收?”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小林,这……这都是些啥?
听都没听过。”
“简单说,赵书记,”我指着屏幕上一个模拟运行的动态图,“就是用技术,把种地这件事,变得像管理一个精密的工厂。
什么时候浇水,什么时候施肥,哪棵树可能生病了,需不需要干预,都由数据和算法来决定,而不是全凭经验和老天爷脸色。”
我快速操作着,给他展示了几个关键模块的模拟效果:无人机自动巡航、传感器数据实时回传、病虫害图片的AI识别判断……赵书记看得眼睛都直了,嘴巴微张,半天没合拢。
演示结束后,我合上电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那份计划书上。
“赵书记,这张卡里,有三百万。
这是我这些年写代码攒下的全部家当。”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我不需要村里出一分钱,我只要村西头那片没人要的荒坡地,给我三年时间。”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这个智慧果园,我来建。
如果成功了,所有收益,我们按照事先签好的合同比例分成。
如果失败了……”我停顿了一下:“所有的设备投入、时间成本,都算我的。
我一个人承担全部损失,拍拍屁股走人,绝不拖累青山村一分一毫。”
赵书记死死盯着那张银行卡,又看看我,眼神复杂。
我能看到他眼中的挣扎:一边是穷了几代人、看不到出路的贫瘠山村,一边是我这个外来“疯子”画出的、听起来如同天方夜谭一般的空中楼阁。
这简直是一场豪赌,赌注是青山村本就不多的土地资源,以及他这个村支书的政治前途。
他拿起桌上那个掉了瓷的搪瓷缸子,狠狠灌了一大口凉茶,喉结滚动。
“上面天天喊‘乡村振兴’,喊‘科技兴农’,”他喃喃自语,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可路到底在哪,谁也说不清……”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缸子跳了一下,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干了!”
“那片破地,荒了好几年了,种啥啥不成!
给你!
就给你三年!
需要村里出面协调什么,你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