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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完结文

人间不识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种陌生复杂又微妙情绪袭上心头,行了,这一次换安生睡不着了。清晨,阿梅终于醒了,阿梅觉得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很舒服,正迷茫的睁了睁眼,就听头顶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要抱咱家到什么时候?”这下阿梅是彻底清醒了,尤其是在发现自己正死死抱着夫君的时候,阿梅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她要哭了。阿梅一下子松开双臂,从安生怀中滚了出来:“对,对不起,阿梅不是故意的。”安生坐起身来,伸手揉了揉僵麻的臂膀,狠狠的剜了阿梅一眼:“哼,咱家的胳膊都让你压废了!”“起来,给咱家更衣!”安生眼底泛青,没好气的对着阿梅吼了一声。阿梅立马从床上爬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伺候安生穿上好衣裳。等安生气呼呼的离开,阿梅也赶忙将衣裳穿好,直奔厨房,她还得做饭呢!安家的早...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3-28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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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种陌生复杂又微妙情绪袭上心头,行了,这一次换安生睡不着了。清晨,阿梅终于醒了,阿梅觉得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很舒服,正迷茫的睁了睁眼,就听头顶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要抱咱家到什么时候?”这下阿梅是彻底清醒了,尤其是在发现自己正死死抱着夫君的时候,阿梅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她要哭了。阿梅一下子松开双臂,从安生怀中滚了出来:“对,对不起,阿梅不是故意的。”安生坐起身来,伸手揉了揉僵麻的臂膀,狠狠的剜了阿梅一眼:“哼,咱家的胳膊都让你压废了!”“起来,给咱家更衣!”安生眼底泛青,没好气的对着阿梅吼了一声。阿梅立马从床上爬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伺候安生穿上好衣裳。等安生气呼呼的离开,阿梅也赶忙将衣裳穿好,直奔厨房,她还得做饭呢!安家的早...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种陌生复杂又微妙情绪袭上心头,行了,这一次换安生睡不着了。

清晨,阿梅终于醒了,阿梅觉得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很舒服,正迷茫的睁了睁眼,就听头顶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要抱咱家到什么时候?”

这下阿梅是彻底清醒了,尤其是在发现自己正死死抱着夫君的时候,阿梅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她要哭了。

阿梅一下子松开双臂,从安生怀中滚了出来:“对,对不起,阿梅不是故意的。”

安生坐起身来,伸手揉了揉僵麻的臂膀,狠狠的剜了阿梅一眼:“哼,咱家的胳膊都让你压废了!”

“起来,给咱家更衣!”安生眼底泛青,没好气的对着阿梅吼了一声。

阿梅立马从床上爬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伺候安生穿上好衣裳。

等安生气呼呼的离开,阿梅也赶忙将衣裳穿好,直奔厨房,她还得做饭呢!

安家的早饭一向迎合安贵的口味,阿梅煮的白粥,做了两个小菜。

“怎么,昨晚没睡好?”安贵看着安生铁青的脸色,又看着明显气色好一些的阿梅,一时有些看不明白。

安生冷哼了一声,扫了一眼低着头喝粥不敢抬头的阿梅,扯了扯嘴角也不知是在笑还是怒:“好,怎么不好,咱家这洞房花烛夜,这搂着媳妇儿睡的自然是好的。”

安贵抬了抬眼,不轻不缓的陈述:“那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阿梅没听出安生嘴里的嘲讽,她怯怯的抬头看了眼安生,知道他脸色难看是生气的,连忙向安贵告罪:“干爹,是阿梅没有伺候好夫君,惹夫君生气了。”

这话说的...安贵狐疑的看了安生一眼。

他们太监是生理上几乎是没有性欲的,确切的说是心理欲望比生理欲望更强烈,他给安生娶妻,不单单是因为安生的攀比心理和占有欲,更多的是希望生儿屋里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心理上得到慰藉。

安贵心知大多太监确实有逆反心理,也知道越是丧失了性能力,有些太监就越心理上渴望这些事,由于某些缺陷,不少心理扭曲变态的太监更是对女人进行某些虐待,可眼下安贵有些不明白了。

安生打小隐忍心性也有暴虐的一面,可...安家门户小,他的屋子离着安生的屋子也不远,若真有什么动静,他昨夜应该就听着了。

而且瞧着阿梅的模样不像是被欺负的。

阿梅自然不知道干爹在想些什么,安贵没有回话,她噤声不敢说话,最后忍不住抬眼看了安生一眼。

阿梅这一眼,惶恐中带着一丝求助,安生收入眼底,冷着脸哼了一声,鬼使神差的解释了一句:“昨夜魇住了,没睡好。”

安贵点点头,语重心长道:“嗯,看着你成家了,干爹很高兴,以后可要好好过日子。”

安生嗯了一声:“知道了干爹。”

这事就过去了,阿梅悄悄松了一口气,继续捧着碗喝粥。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期间宫里来了两次人,上头的主子还赐了不少补品和秘制除疤膏,托这个除疤膏福,安生脸上的两道伤痕也消失不见了,原本骇人的模样不复存在,整个人露出本来的面目。

“夫君,干爹,阿梅买的油条,还热乎着,咱们趁热吃。”一大清早,阿梅提溜着提篮从门外小跑进来,因自一小跑来的,小脸红彤彤的。


那就是饿了,阿梅将那两盘点心拿出来,又给安生沏了杯热茶,见夫君吃了起来,阿梅坐在安生身侧,嘴里忍不住念叨:“怎么这么晚了,连口饭都没吃,咱们昨夜赶了半夜的路,本就没休息好,今早刚到夫君就叫走了,到了半夜才回来,这次来的这么多人,有钦差大人,还有那么多官差,怎么就都找夫君呢。”

阿梅越说越委屈,不是为自己委屈,是为夫君委屈,越想越气,语气带着三分撒娇两分埋怨:“夫君,再怎么忙也得先顾着吃饭睡觉啊,明日若是还要出去,夫君就带上阿梅,阿梅会做饭,定不让夫君饿着。”

安生吃的差不多了,喝了口热茶,然后伸手将一旁的阿梅揽进怀中,坐在自己大腿上,柔声在阿梅耳边问:“是不是咱家一整天没回来陪你,觉得委屈了?”

阿梅眼圈微微一红,楚楚道:“阿梅没有委屈,阿梅就是想夫君了,看到夫君那么累,阿梅心里难受,什么都做不了,也帮不上夫君的忙。”

阿梅软软的靠在安生的胸膛上,小手不自觉的抓着安生的衣襟:“夫君为了咱们家日后的前程这般辛苦,阿梅知道夫君此行十分艰难,干爹也说过夫君选的是最危险的那条路,阿梅懂得少,可是阿梅不怕,夫君,阿梅不想和你分开。”说到这,阿梅委委屈屈的开口,似撒娇似娇嗔:“今天夫君一整天没有消息,中午也没谴人来说一声,阿梅担心坏了。”

这话说的安生心里慰贴又心疼,他盯着阿梅张张合合红润的小唇儿,干脆俯首吻了下去。

“夫君可…唔”阿梅还未说完,就被堵了小嘴,她扭动着身子,轻轻的推拒了下安生的胸膛。

安生自然不为所动,等一吻结束,低头盯着着气喘吁吁的阿梅,眸色幽深,意味深长道:“咱家现终于知道什么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任谁香温玉软在怀,这心里也化成水了,咱家答应你,这次差事,咱家走哪里都带着咱家夫人,可好?”

阿梅眼神一亮,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这样好么,平日还好,若是公务上阿梅也跟着夫君,旁人会不会说道?”

安生笑出声来:“咱家还怕人说道?现在谁还不知道咱家有个疼到骨子里的夫人,你那箱子包袱都快拿不动了吧。”

想起一路来各地官员特意投其所好送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阿梅一下子羞红了脸,语无伦次道:“那,那些也不是阿梅要的,是夫君非要给阿梅的。”

安生含笑点头,哄孩子般拍了拍阿梅的手臂:“对,就是咱家非要送给你的。”

阿梅不知道说些什么了,索性扭过脸去,阿梅想起因为收这些东西夫君没少与那钦差崔大人闹不愉快,别别扭扭的问:“夫君,那些人送给咱们这么多珠宝,那我们这算不算受贿啊。”

“呵,这才哪到哪。”安生嗤笑一声,捏了捏阿梅红润的耳垂。

“你只需告诉咱家你喜不喜欢就行了,嗯?”

“嗯,阿梅喜欢。”

“很好,日后想要什么就同咱家说,只要咱家有那个本事,咱家就不会亏着你。”安生冷哼一声,嘴上毫不在乎,意味深长道:“咱家是个太监,行的就是那贪污受贿,尖酸刻薄,锱铢必较,阴险狡诈,仗势欺人。你作为咱家的媳妇儿,可要清楚的紧呀。”

安生瞅着阿梅听完胆怯到不知所以的神情,眉头一挑:“怎么,可是怕了,怕跟着咱家日后掉脑袋?”


其实将爹爹和弟弟接进府里这事,虽然是干爹做主,可阿梅心中也没有底,她隐隐有些担忧,也是怕夫君不高兴。

“阿豆这么可爱,你姐夫定是会喜欢阿豆的。”话是这么说,阿梅心里也有点发怵。

安贵自然看出了她的担忧,却也不点破,只让她去跑腿送了一封信。

安府人员变动,自然是要告诉一家之主安生的,安贵写这封信,让阿梅带着安生给的令牌,去了宫门口,将信送进了宫。

不出一个时辰,这封信就出现在了安生的手中。

安生将信来来回回看了两遍,对于老丈人和小舅子入住安府这事,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又过了几天,这天正好是初二,阿梅一大早就起来忙活,做了几样吃食,整理了了一个包袱,就急匆匆地步行去了宫门口。

阿梅觉得自己来的够早了,可来的时候探亲的侧门已经排起了长长队伍。阿梅提着包袱,老老实实的跟在队伍后面。

阿梅第一次进宫探亲,既紧张又兴奋,等呀等,终于临到阿梅了,阿梅将牌子交给办事的太监。正当她以为自己和旁人一样去里头空地上等着的时候,就见原本趾高气扬的办事太监 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个劲的盯着阿梅,然后谄媚的笑了一声:“哎呦,原来是安公公的牌子,姑娘这边请,先进去歇一歇,奴才这就派人去通知安公公。”

阿梅还不知啥事的就被请进了距离宫门最近的一处歇脚处,一进屋子,就有小太监招呼着送来了热茶和点心,话里话外的讨好与阿谀奉承更是令阿梅不知所措,阿梅何曾被这般尊敬和伺候过,一时紧张的揪着包袱,心里忐忑不安,突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好在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门外走进一个熟悉的面孔。

阿梅这才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安生叫道:“夫君!”

安生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身后还有几个太监,安生一路上冷着脸,旁人瞧不出喜怒,其实他心中还是兴奋的,尤其是看到阿梅看到自己惊喜的做不得假的眼神,还有毫不顾忌的叫着自己夫君。

安生心中升起一股从来没有的诡异的虚荣感。

安公公竟然娶亲了!安生身后的几个太监更瞪大双眼震惊不已的看着这女子,如今安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谁不想讨好安公公,当即就有太监开口:“原来是夫人啊,夫人果真天生丽质,和安公公郎才女貌,一看就恩爱非凡,真是奴才们真是羡慕不已啊!”

这话倒是说进了安生的心坎里,安生瞥了一眼这说话的太监,哼了一声,当是回应。

如今他也算宫里宫外争相巴结讨好的人物,身后自然有那么几个伺候的,这几个太监都是安生自己选的,哪个宫里的都有,想必,娶妻的消息不一会儿便能传开来了,这其中有没有安生的故意为之那便没人知道了。

安生收敛了神情,扯了扯嘴角,对着阿梅点了点头:“来了。”

阿梅使劲点头,看着安生后头跟着人有些不好意思,她将怀里的包袱递给安生,小声道:“这是我做的吃食,还有,我,我,给夫君又纳了双鞋垫。”

许是人多有点紧张,阿梅诺诺的开口,脸色微微泛红,在外人看来完全一副小女人的娇羞姿态。


然后审视的目光落在阿梅身上,毫不避讳自嘲道:“就咱们当太监的,娶媳妇儿有啥用,还不是让人家笑话。”

安贵重重哼了一声,沉下脸嘶哑着嗓音道:“生儿,咱们都是太监了还能怕什么笑话,咱们的存在本来就是笑话,不过就算是太监,也要做旁人不敢惹的,惹不起,甚至有求于咱,给咱们磕头赔笑的那种太监,这不是你一向的志向嘛!”

话音刚落,安生的眼神立马变得锐利起来,整个人紧绷着,然后他一字一顿,声音带着嘶哑:“那是自然。”

一旁的阿梅只觉得安生整个人都阴森森的特别可怕,一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安生视线扫到阿梅,阴冷的视线不带一丝感情,语气带着不耐:“既然入了安家的门,那你就是我安生的人了,你若是瞧不上咱家是个太监想着离开或盼咱家日后放你归家,那你便死了这个心吧,日后好好侍候咱家和干爹,咱家自是不会亏待了你。”

阿梅此时既害怕又慌张,连抬眼都不敢,只能局促地点了点头。

“可若是你敢惹恼了咱家,那咱家有的是手段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安生表情冷酷又带着不屑,心里却是真正认下干爹给安排的这件婚事了,不为其他,许是从小至今因身体残缺带来的心理枷锁,早已令安生衍生出扭曲的心理,不单单是权势,旁的男人有的他也要有,其中自然就包括所谓最重要的娶妻。

至于娶谁?安生上下扫了一眼瑟缩胆怯的女人,哼,自然是听话不闹妖不作死的是好的。

眼见阿梅被干儿子几句话吓得直哆嗦,可怜兮兮的模样,安贵瞥了安生一眼:“你身上的伤刚有起色,快回屋歇着吧。”

安生嗯了一声,直接起身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安贵与阿梅两个人,阿梅见安生走了,当即又红了眼眶,她没有哭,也不是觉得委屈,只是,只是,心里就是不好受,她其实是认命的,可是,她就是觉得夫君讨厌她,以后她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

安贵打小在宫里摸爬滚打,能安稳出宫还能活到这个岁数的太监自然是有异于常人之处,对于阿梅这个小心思,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阿梅啊,你和干爹说说你觉得安生这人怎么样?”

阿梅闻言望向安贵浑浊的双眸,心里带着忐忑,结巴道:“夫,夫君,很好。”

安贵哼笑一声:“胡话,很好你吓成这个样子?”

“我,我。”阿梅想反驳。可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低下头不敢看安贵,就听安贵道。

“阿梅,干爹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阿梅这才敢抬眼看向安贵,小声嗯了一声。

“你同生儿相处这几日,安儿可曾动手或者用旁物打过你?”

阿梅摇了摇头:“没有。”

“那安儿可曾惩罚过你,不许你吃饭,不许你喝水,甚至不许你穿衣?”

“没。”

“你平日给他用饭他是否说过不合口味让你重做,又或者在别的事上故意刁难与你?”

“没,没有。”

“那好,咱家再问你,安儿除了言语难听,可还有旁的做的过分的事么?”

阿梅愣了一下,她觉得有些懵,然后老老实实的摇头。

安贵站起身来,临出门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阿梅一眼:“孩子,你好好想想干爹刚刚问你的话,等你想明白了,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阿梅点点头:“好,那你回去告诉夫君,让他早些回来休息。”

荷花手脚麻利的将碗筷摆好。

阿梅一边吃饭一边惦念着夫君在干什么,怎么还没有回来,没有夫君一起,饭菜都不香了。

安生作为天子近侍,手下又有一队陛下的亲兵,况且还能直达天意,即使崔古道看不上安生,一些事也不得不同安生商议。

外人听不到二人说话的内容,只是那房门关了许久,最后安公公一走,崔大人气的把茶杯给摔了。

阿梅左等右等不见夫君回来,困的要命,心里想着得等夫君回来,就伏在桌子上眯一会儿。

安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阿梅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少女似乎很累,浓密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及至腰下。因为脸颊压着胳膊,将她的脸挤得有些变形,但是粉唇却是嘟翘了起来,看上去多了一份稚嫩。

有这么一个娇娇软软的人儿等着自己,安生心中热意连连,他不自觉的靠近过去,仔仔细细的盯着阿梅看。

不知过了多久,安生一弯腰,动作轻柔的将阿梅抱起,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阿梅本就睡的不踏实,这一动就醒了。

独属于夫君熟悉味道传入鼻中,惊觉自己被夫君紧紧抱在怀里,于是阿梅赶紧扭着身子说:“夫君,你回来了,快放我下来。”

“是咱家。”安生将阿梅放到床上,语气温和:“困了怎么不上床睡。”

“阿梅想等夫君回来。”阿梅一沾床便要起身,就被一只手轻轻按了回去。

安生快速将外衣脱了下来,随手搭在衣架上,接着上了床,一手拢过侧躺在一边的阿梅:“困就接着睡。”

阿梅自然是精神了,老老实实的窝在安生的臂弯之中,软软开口:“阿梅不困了,夫君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夫君用饭了么,要不要用茶?”

安生瞅着阿梅软糯可爱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十分受用,原本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他嗤笑一声,也不管阿梅听不听得懂,慢悠悠的开口:“姓崔的刚愎自用,以为自己是那当世青天大老爷,这世上哪有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道理,也不知陛下怎么就看中了他。”

这话阿梅自然是听不懂的,可是阿梅听得认真,也十分捧场。

“夫君自然是对的,在阿梅心中夫君是最厉害的。”

安生心中舒畅,伸手抚上阿梅比起从前圆润了些许的脸颊,顺带着捏了捏,嗯,手感很好,然后手不自觉的顺着滑嫩的肌肤移了下去。

见惯了宫里的贵女,在安生眼中,阿梅不算白皙,但是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肌肤紧致又尤其的光滑细腻。

这丫头的内衬一向宽松舒适,修长的手掌顺着脸颊,脖颈,无障碍的就到达了阿梅胸前的隆起。这处的触感实在是娇嫩的很,让安生忍不住的流连揉捏把玩。

除却第一次洞房花烛夜时潦草的抚摸,后来二人同床而眠最多也只是搂抱,这也是安生第一次认真感受女人的柔软,内心更是既微妙又满足。

安生虽没了那根物件,可区区男女之事尤其是他们这种太监和女人的事安生知道的太多了,不知是不是今日被阿梅将自己当做娘亲的想法刺激到了,在怜惜与喜爱的情绪下,安生明明感受到了怀里身子的不安与颤抖,可又为了满足心底那不为人知的占有欲和暴虐,有一瞬间,他甚至想不顾阿梅的意愿,强行剥开她所有的衣裳,自己肆意为之,任由阿梅百般哭泣也绝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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